《和空姐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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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空姐同居-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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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还没有确定的时候,要保持否定的态度。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真打算留在这里过夜?我不反对的哦,我先去洗澡了。”晕倒,我已经听不明白乐乐语气中的意思,当你不明白任何事物的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逃,所以我遁走了。
第四节 家乡记事
    返回住处的路上我继续考虑我的“血统”问题,没有不花心的男人,只有没能力花心的男人,这个观点我基本上持赞同意见。也就是我赞同每个男人都具备花心的本质,如果是这样的话,是否意味着自己不具备花心的资格?答案不是这样的,我们不应该被中国文字的表面含义所蒙蔽,虽然这句话明确地表示出“只要男人有花心的能力就一定花心”这个含义,我们认识这句话的时候,需要将能力的理解重新定义,这种能力不仅仅包括自身条件、财力、物力等因素,外界的影响也颇为重要,例如:道德观的约束。而我也算是丧失花心能力的男人,使得我丧失这个能力的外界因素自然就是冉静,因为冉静我已经没有兴趣从事花心这个“事业”,没有兴趣自然就没有了动力。
    第二天工作依旧很忙,所以也没能有多少时间招待乐乐,不过乐乐对此一点也不介意,所以一直到吃晚饭的时间才又碰面。怎么说在这里我也需要尽地主之宜,所以我打算请乐乐吃顿大餐,特意挑了家有特色档次也算及格的馆子。
    乐乐也算一个精灵级的女孩,她的想法我有时还真没办法琢磨。她面对一桌丰盛的菜式没能发挥多大的战斗力,却叫服务人员全部打包。很短的时间结束原本我以为需要一定时间的晚餐,快速得我都没有吃饱,东西都被乐乐打包了。
    “你不用这么赶吧,也没人和你抢,我明天继续请你吃就是了,你也不用都打包吧,我还没吃饱呢。”我代表我的肚子表示抗议。
    “就知道吃,走了,跟我回酒店。”乐乐拉着我就走。
    “喂,你不要这样哦,我会理解错误的,虽然我的定力还算不错,但是遇到过于强大的诱惑,我也没法抵抗的。”我一边走一边说道。
    “老太婆一样,真啰嗦。”说着我被乐乐塞进了出租车。
    “喏,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你别在拉我了,马上就进房间了,进去了发生什么事情就无法估计了……”进了酒店到房间门口我还在继续我的啰嗦。
    打开房门,我又被乐乐塞了进来。
    “你真这么急,你别逼我,我真的豁出去了,我……”我抬头看见一个我思念许久的身影,一个多月的时间,丫头有些消瘦,但是依旧神采飞扬,微笑着伫立在我的面前,让我又一次领略惊艳的感觉,只是这一次在惊艳之外还要外加惊喜。
    “你想豁出去干吗?”冉静问道。
    “我……”我回头看见乐乐也一脸的笑意。
    “你不用看我,我这个朋友也算很好了,今天都帮你安排好了,这里还有打包的食物,至于你要吃它们,还是吃她,我就管不了了,别忘记你的‘安全措施’。”乐乐说完满怀笑意地走了。
    “安全措施是什么?”乐乐走了之后冉静瞪着我说道。
    “就是,就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快说。”冉静逼近我,她的脸几乎靠着我的脸,我的视野内就剩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就是这个。”昨天的“安全措施”我还带在身上,我将它举在我和冉静的视线中间。
    冉静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咬着嘴唇愣了一下说道:“去洗手间。”
    晕倒,不会吧,第一次在洗手间?这会不会太“脱俗”了一点,太刺激了一点?我的大脑思维的第一方向总是比较低俗。
    我诧异地看着冉静疑惑道,“真的去洗手间那个?”
    冉静气得捶了我一下,说道,“你在想什么啊,我叫你去洗手间把这个丢掉。”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可我的大脑思维还是条件反射地冒出下面一句话:“丢掉了就不安全了。”
    哎,俗话说祸从口出一点不假。就因为我这句话,差点被冉静罚睡浴缸。
第五节 坦白招供
    记得问过不少女孩关于男朋友出轨是否可以原谅的问题,其中有一条理由是工作需要,恰巧这一条女孩选择原谅的比例最大。但是我认为是扯淡,什么叫工作需要?工作还需要你出轨?简直就是释放某种气体。
    可是我似乎要开始释放某种气体,我的家乡应该也算一个大中型城市,虽然比不上上海的繁华,但是五脏俱全,样样都有,在某种事业上似乎还有超越大型城市的潜力。作为一家小的项目公司负责人,去应酬一些“关键”人物成了我工作的一部分。在苏达人先期的引见下,我认识了不少这种“关键”人物,而这些人物有不少喜欢去那种场所。
    我对这个方面没有任何的经验,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还好我有这样的朋友。我前面说过我认识的部分同志在私生活方面极为不检点,当然包括找小姐。在他们的安排下,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找小姐”。
    一大群浓妆艳抹的女孩,和电视上拍的不一样的是我们这个城市的小姐作为“服务性”行业却不具备服务性行业的素质,在服务态度上不是那么良好。
    一来二往,我对一些声色场所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感叹部分年轻一代人的堕落。虽然有极少数小姐是因为特殊情况才进入这个行业,但是大多数都是一个理由——好吃懒做。一些有些权力、有些财力的男人恰巧为她们提供了一个收入颇丰,还有吃有玩的赚钱方式。
    我在极为矛盾中出入这种场所,虽然我可以很“自豪”地说我与这些小姐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即使简单的肌肤接触都不曾有过。不仅是因为担心冉静的看法,我自己也不喜欢这种场所。我承认穿着暴露,长相尚算不错的小姐对我有着原始生理的吸引力,但是并不足以动摇我的决心。可是毕竟自己出入这种场所,心中难免对冉静有着一份愧疚,尤其当晚上冉静准时打来电话的时候,我都需要躲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场所去“欺骗”冉静。
    “今天工作辛苦不?”冉静又准时打来电话。
    “还好,不算很辛苦吧。”
    “现在还在公司?”
    “没有,在外面和别人谈点事情。”
    “自己注意身体啊,不要太晚,不要喝酒。”冉静像我老妈一样交代我。
    和冉静聊天即使说废话,我也不觉得乏闷。
    “陆经理,孙总问你怎么这么久啊?”一名小姐居然找到我隐藏的地方,我真后悔没有去男厕所。
    “什么人啊?”冉静立刻注意到这个嗲兮兮的声音。
    我的大脑开始急速地运转,在编一个谎言或者是坦白招供之间选择。最终我选择了坦白招供,我需要老实地交代现状,否则长久的欺骗就没有善意的谎言了。
    “是一个小姐。”我鼓起最大的勇气招供。
    “我知道啊,她是干什么的啊?”我想冉静也许将小姐理解为一个女性了。
    “她的职业就是一个小姐。”小姐这个原本还算高尚的称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一种职业。
    “你找小姐?”冉静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可是……”我当然想解释清楚状况。可惜在我“可是”的话音还没有落地的时候,电话已经断线了。我再试图拨打的时候出现了关机的提示语,接着拨打家里的专线固定电话也出现同样的状况。这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丫头的动作还真快,我真拿自己没办法,大脑思维的路线怎么总是出现偏差?
    虽然我被迫返回包间,但是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所措,我必须尽快的返回上海找到冉静好好地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第二天我尽早地将工作安排妥当,即使这样也只能赶夜车回上海。我希望能找到冉静解释清楚问题,然后一早做早班车再回来。当然,我会记得带钥匙。
    我一路焦急的心情使我觉得目前的交通工具还应该不断地提速,科学发展的水平一点都不快,起码我们国家不够快,这么多年火车的速度都没有什么质的突破。
    我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心情越发忐忑,深呼吸了一下,打开房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希望冉静只是入睡了,而不是不在。我打开客厅的灯,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冉静的房门前,握住门把轻轻地旋转,慢慢地推开,结果让我非常地失望,冉静的床上空无一人。
    我颓废地回到客厅躺倒在沙发上,这次真的让我有些担心了。我不知道冉静什么时候回来,而我又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用于返回上海,难道我真的每天夜里赶回来,早上再赶回去?那我真的有点亡命天涯的气势了。
    我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脑袋中一片空白,有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我肚子饿了。我想大家应该也已经习惯了我大脑的思维方式,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想到一些不关键的问题。我习惯性地往餐桌上望去,似乎有不少的盘盘碟碟,走近了才发现还真是桌丰盛的菜肴,难道冉静想化悲愤为食量?又或者在家约会了其他人?再或者……我的手一边伸向这些菜肴,脑袋一边胡思乱想。
    “谁让你偷吃的?”一个悦耳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这哪叫偷吃,放在自己家的东西还不准自己吃啊?”我惯性地随口答道。接着我的大脑思维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由我迫切需要找到的丫头发出的。
    我猛地转过头,看到冉静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我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你在家啊?”
    “你很希望我不在家吗?”冉静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十分平静地说道。在我对女人的理解当中,当她们连火都不想对你发的时候,那就意味着事情真的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继续说啊,怎么和我没话说了,都留着和小姐说了?”还好冉静主动提到这个问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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