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五好家庭(一、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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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五好家庭(一、二部)- 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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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来。道:“客人想是从京城来?荒郊野地里无甚可吃之物。几块粗点心待客。”
    明柏合紫萱站起来受了。道谢。老者因他小两口举手投足都有大家之风。越发客气。对着明柏招手儿道:“来来。陪我老头子坐一会。”
    明柏移到老者跟前,笑道:“小子不是从京城来的。虽是北方人,在扬州住了有些年头了。”
    那老者哦了一声不再说话。明柏见他眯着眼睛像是不想说话的样子,冲他们管家点点头,回到自己桌边吃了几口茶,正要合老者告辞,却见林大人合几个穿绸衫的人从柳树湾出来。
    明柏变了脸色。站起来待要喊紫萱走。又说不出话来。紫萱早瞧见林大人从林子里过来,原就存心看明柏的。明柏露出要走的样子。她就站起来,拉着明柏笑道:“走呀。”
    林大人在亲家附近买了个小庄,他亲家就在柳树湾,因柳树湾的官儿狠有几个,可以说得上来话,是以他也在此处买了间小宅,伴着女儿女婿住着。今日特来奉承胡大老爷,走近了瞧天赐,一霎那心里已是打了好几个主意。他已是晓得是狄希陈做梗害他丢地官,此时就不敢轻举妄动,然这个儿子着实有钱,他实是舍不得割去这条肠子。林大人想了一想,走到明柏面前,做出一副激动的样子来,哽咽着拉定明柏的手问:“你……你生地好像我失散多年的孩儿。”
    明柏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却是又羞又怒,甩开林大人的手,恨声道:“休要乱认。”移开几步握着紫萱的手,小声道:“走罢。”
    紫萱微微点头,拉着他上马车不提。
    林大人追上几步,故意大声道:“你不是我家天赐么,我的孩子,爹爹这十来年无时无刻不想着你们母子啊。”因明柏躲着他,越发的得了势,拦着不叫马车走。他这般一闹,合他来的几个人都围上来劝解,问他缘故。
    林大人泪落如雨,泣道:“原是我的不是,当年我离京赶考数年不曾回乡。我族中长者只说我客死他乡,不容他们母子,勒逼着他们远走他乡。等我回乡又哄我说他们母子俱亡,我无奈再娶。过了一二年才听说他们还在,寻了十几年也不曾寻到他们,天可怜见叫我在此地遇见。”攀着车辕拍着车板壁喊:“孩子,你一直在扬州么。”
    明柏脸涨的通红,牙齿咬地嘎吱嘎吱响,却是一忍再忍,不肯合他生父起争执。
    紫萱听见外面人声嘈杂,晓得此事不能善了,一来她是儿媳不能出头,二来她是女人不好强在男人前面出头,只能借着握明柏的手安慰他。
    林大人在车外唱念做打,众人劝的劝,拉的拉,哪里劝得住,正是越扶越醉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妇人高声骂道:“姓林的,你发什么疯?”扫雪收了房,墙上有条缝,屋子里漏的伤心。等了十来天物业都不找人来修。跟物业交涉几天了,物业休息时间还要去买材料,累啊。今天还要接着去找物业,先写这么多传上吧。真是对不起大家了。这两千字是我早上五点起来写的。这几天我会争取早上写一点再出门。够两千就更。。别嫌少啊。亲亲大家。
第十九章 碰壁
           明柏听出是林夫人的声音,脸色越发难看,被紫萱握着的手微微颤抖。
    紫萱露出一个微笑,小声对明柏道:“放心。”
    车外传来妇人的啼哭声,怒骂声。明柏皱紧了双眉,突然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俺出去合他们说清楚。”将紫萱的手重重一捏,果断地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他这一露面,围观的人都齐齐吸了一口凉气。他合林大人眉眼生的有六分相像,不过林大人是尖下巴,他是方下巴。他两个并肩站在一处,生生就是一对父子。
    林夫人又怕又恨,边哭边偷眼瞧明柏。林大人见儿子站出来,伸手搭在儿子肩上,老泪纵横,道:“天赐,爹爹心里苦哇。”
    明柏怒极反笑,道:“学生在扬州住着也有些时间,不晓得哪个打听得学生有几个村钱,又合爹爹失散多年,一个二个都来认儿子。这位老先生,你打量着生的有几分像我,殊不知学生的模样酷肖先母。”慢慢将林大人的手推开,冲围观的人们拱拱手,笑道:“学生原是因每日都有爹爹到寒舍认儿子,不耐烦才跑到庄上来住着。倒是教各位受惊了,学生还赶着去寻木匠修谷仓呢,请让让。”
    他说每日都有爹爹去认儿子,听者都笑起来。苏扬二地原本就是混混多,拿住你一点半点由头就把你敲个干净的故事日日都有,似他这般有钱无爹的,想去当便宜老子的自是不少。今日又多出一个来,实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人家都习惯了,全不往心里去。
    林大人涨红了脸还要说话,却被林夫人一头撞进怀里,又是哭又是骂:“你想儿子想疯了?我们小宝已是死了十来年,你哪里跑出来这么大儿?”
    明柏发了话。管家们就挤上前来把他合林大人隔开,拉马的拉马,扶明柏上车的上车,开道的开道,一转眼马车就转上大道。明柏偏还大声道:“少夫人爱看风景,走慢些儿。”
    赶车的真个慢慢赶车。生生是不把林大人认儿子当一回事。林大人心头大怒,偏生林夫人绊着他的手脚,待要出声喊住儿子,夫人在怀里哭的又响亮,眼睁睁看着天赐一行人慢慢往镇上去了。
    林夫人哭哭啼啼,一口咬定林大人是想死去了地儿子想疯了,但见着生的合他有几分像的,都要上前认儿子。众人都是半信半疑,然此等事体关着人家阴私。纵是心里都想去打听,面上都要与林大人台阶下,个个都劝:“原来是思子成疾。林大人还是家去歇歇罢。”。
    林大人只说天赐之前替他留了地步。这一回又躲在车里一声不吭。原是想认他这个爹爹地。只要他撑足了场面。照着他方才说地话。把他再娶地缘故推到林家族长头上。儿子也认得了。再娶地事也无妨了。叫夫人这样一闹。三个人说地三样话。必有人好奇去打听。难保不会挖出当年地事来。真真是无知妇人坏事。林大人虽是恨不得把夫人一掌拍死。还是好言合她说:“夫人。为夫原是娶过一门亲。生生叫族里地二老太爷折散了。因为他们母子下落不明。又不好在你跟前说老太爷地不是。是以一直不曾提。”
    林夫人待要再闹。却是怕闹大了连累两个女儿在婆家不好做人。只得忍气吞声安静下来。使袖子掩面要回去。林大人怕她乱说话。做了一个罗圈揖。叹息道:“家门不幸。叫各位大人见笑了。”扯着她回去不提。
    胡老丈等林大人夫妻走了。方开口笑道:“今天这出戏倒是唱地极是热闹。老七。你平常合这位林大人极是说得来,他是真有个儿子在外边?”
    七老爷笑道:“这个却是不知。当问他地亲家。照侄儿看来。林夫人闹地有些不像呢。只怕林大人说地是真地。”
    另一个看胡老太爷狠是好奇。要奉承胡老太爷。忙笑道:“真也好假也罢。使个人去问问林家地老苍头不就晓得了?”挥手召来他地小厮。道:“你去把林家地老家奴唤一个来这里。再家去问夫人讨一两碎银子来。”
    过得一会。果真来了一个林家地老管家。笑嘻嘻上前请安问好儿。
    那人就问:“方才你们老爷遇见一个生的合他有几分像的秀才,说是你们失散了多年的大少爷。咱们原合你们老爷要好,却是想助他一助,不晓得他是真的想儿子想的有些个颠狂了,还是真有儿子在外边。”
    这个老管家却是林夫人的陪嫁,自是偏着林夫人的,忙笑道:“我们夫人合老爷原是小打订地亲事。因为老爷定要考取功夫才肯娶亲,是以先送了个使女先去服侍姑爷。岂料那个使女甚不老成,不晓得怎么有孕,混说是我们老爷的……”
    胡老太爷失声笑道:“必是你们老爷的,这也是常有的事,想来你们夫人还不曾嫁就叫使女占了先,就打发了她们母子,是也不是?”
    老管家想了一想,笑道:“是我们老爷的二伯打发那母子二人走路。我们夫人哪里晓得这些个,后来晓得了,到底把那个孩子寻了回来,养活到十来岁,山东闹白衣贼,那个孩子没福被乱贼杀了。我们夫人嫡出的小少爷也过了病气夭折,是以老爷思子成疾,不肯触景伤情,才从山东老家搬到这里来住着。”老管家一席话里四分真六分假,又是一口咬定那孩子死了。
    胡七老爷情知这里边必有缘故,顺口笑道:“原来是一场误会,可怜可怜。你们老爷真真是没有福气。”
    老管家笑道:“我们夫人替老爷寻了几个年小的妾,必要替老爷生出个儿子来才肯罢休呢。”他只顾着替夫人说话好话,却是四个人说出四样的话来,越发叫人好奇了。打发了他走,大家不好当着在座一们林大人女婿的表舅舅说这个事,只说方才那位公子生地甚像林大人,也是奇事。
    表舅老爷忍不住道:“怪哉,一边说是再娶,一边说是打小订的亲。难道真有什么?”
    胡老太爷乐呵呵笑道:“我来说与大家听。那位公子说的是打小合父亲失散。我瞧他气宇不凡,说话又安静又平和,必不是仆婢之流的养的出来的。他又自说有几个钱,越发不像使女生地了。若他真是老林的儿子,倒是合老林的说话合得到一处。”吃了两口茶看在座地七八个人都盯着他,得意起来。指着柳树湾指点道:“老林说地是前妻被打发了再娶,老夫就断过几桩这样的案子,多是族中见侄男数年不归,想方设法把侄媳另嫁了好吞没侄儿家产。老林平常说起他族中兄长侄男都是抱怨,这个是差不多地了。”
    “若是这么说,前妻他不曾休又娶了后妻,就是个停妻再娶呀。”舅老爷皱眉道:“我们外甥娶他家女儿就吃亏了。”站起来道:“此事非同小可,必要回去合我表姐夫说知。”拱了拱手匆匆去了。
    胡老太爷招手喊他:“你回来,休去。”清了清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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