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冢来到位于馆南的一处别墅模样的地方,他后面还跟着几对卿卿我我的情侣,他轻轻推开门时有不少女生都在往身边的男生怀里拱。张冢不由得轻轻的嗤笑一声,第一个走进了这别墅模样的地方。当他身后的情侣们都走进来后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不少胆小的女生开始面露惧色。
“老套的情节。”张冢在心里想着。他们现在处在一处大厅里,面前是两排向上的楼梯,头顶是一盏华丽的吊灯,两边是两条走廊,而背后,自然不用说就是刚刚关起的大门了。
墙壁上凹凸不平,不少地方已经剥落,还结出了蜘蛛网,头上的吊灯是一层又一层的蛛网。张冢率先走上楼梯,木制楼梯发出年旧失修的嘎嘎声,好似随时都会断裂一般。
张冢走上二楼,二楼只有一条走廊,五扇房门,最中间的那扇颇为巨大。张冢没有先去打开中间那扇门,而是先打开位于两边的四扇门。左边第一扇门打开后是一间类似于书房的地方,阴暗的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里,可以看见房间里的大致摆设,有两个书柜,一张书桌,一张椅子,还有一个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腊像,腊像身上腐烂不堪,不少地方能看到血肉内脏,眼睛半闭着,眼珠似乎在滴溜溜的转。
“没意思。”张冢关上门说,这种地方肯定是那种胆小的家伙们流连的地方,这种家伙太多,炸弹放在这里太不安全。张冢打开左边的第二扇门,这里面是间卧室一般的地方,窗帘紧紧的关上,仅有一盏油灯照亮整间屋子。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张单人床,一男一女两个腊像挤在一起,破烂不堪的被子盖住了它们的大半部分身体,血液一样的固体在床檐和地板上,似乎在象征着什么事情。被子里时不时传来一声嘶心裂肺的咆哮,正当张冢觉得没意思打算离开时,那被子里的腊像忽然坐起声,脸上已经没有皮肤,大声尖叫起来。不过一会儿,那腊像又躺下了,被子重新被什么东西盖上。
张冢笑着摇摇头,还是关上了门,这些东西对他而言一点都不刺激,吓小孩罢了。张冢又打开了右边的两扇门,皆是一些哄小孩子的玩意,他打开中间那扇大门,里面是一间会议室,中央是一条长长的桌子,桌子旁坐着一排的腊像,形态各异,不过都是一副凶牙利齿的样子,张冢满意的点点头,把炸弹藏在了桌子下面,之后离开了腊像馆。
黄一松在一片稻田里,齐人高的伪造玉米穗遮挡住了全部视线,按道理来说这种地方最好丢炸弹,可是黄一松时不时就会听到在玉米穗深处传来情侣的亲热声音,他是真的担心自己藏下的炸弹被某对亲热的情侣给碰着。黄一松发现前方有个人影,直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向前走的脚步不由得慢了许多,走到那人旁边才发现不过是一具腊像罢了。这腊像是一个身上皮肤剥落不少的男人,眼球突出眼框许多,黄一松对着腊像竖起了中指,绕过腊像继续向前走。
越来越多的腊像出现,无非都是些吓人的稻草人什么的,黄一松觉得无趣,随便找了个稻草人,把它帽子拿起来,把炸弹放在它脑袋上,再把帽子扣上。
倪波站在一处树林里面,面前是一条丛间小路,仅有一点幽暗的灯光照亮,每次走过一处拐弯,就会冒出来狼人,吸血鬼什么的,前几次倪波被这些东西吓了几次,不过很快便适应了,拿着炸弹寻找适合埋放的地方。倪波身边又突然冲出来一个科学怪人一样的家伙,他随手把炸弹拍在了它腰间,那科学怪人的腊像又在机器的运作下退回草丛里去了。
倪波笑道:“祝你好运,弗兰肯斯坦。”
陈静静在一个迷宫里,迷宫里的各种机关控制着各种腊像突然冲出来吓人,有时从墙壁里,有时在天花板上,有时在地板下。这地方就像是个雷区,有时候会突然冲出来个骷髅爪子企图抓住人的脚踝,有时则会突然冲出来个家伙穿着诡异的衣服抱住游客,陈静静对此不以为然。炸弹被埋在了一处可以活动的地板下面,这块地板会平行移动,然后从下面伸出个人头,陈静静就趁着地板打开的瞬间把炸弹埋了下去,粘在那地板的反面。
四个人都从腊像馆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黄一松在田地里转了一圈现在还有点找不到方向,张冢给张科打了个电话问道:“喂?知道婚礼几点钟开始不?”
张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五点半,在一个大花园里,摆上一百张大桌,一百五十个小桌,见者有份,先是一些贺词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折腾到八九点左右差不多才能开吃。”
张冢嘟囔了一声:“大人物都爱讲废话…”
张科继续说:“新郎新娘肯定会敬酒,那时就是你们的机会了。”
张冢“恩”了一声,表示明白。
张科又问:“你们在游乐园里玩的爽不?我们这边可是无聊了一天了,除了用笔记本看电影以外什么事都干不了。”
张冢笑道:“你不要等到我叫你引爆时还在看的电影。”
张科同样笑道:“不会的,我算的到时间的。我毕竟是铁算张家的传人。”
张冢“切”了一声,两人同时挂断了电话。
一个月以来,张科在五行八卦方面确实有了不小的成就,据他所言,这都是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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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 劫婚
游乐园的东部有一个占地面积很广的公园广场,四个人悠哉悠哉的晃悠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到这里,公园的大门旁摆放着一幅巨型结婚照,是王诗雅和邓彪的,张冢看到后不由得一阵气愤Qī。shū。ωǎng。,差点冲上去把那结婚照给撕了。
四个人走进公园里,这里已经摆满了红木桌子,中间是一个高台,装饰的花团锦簇。红木桌分两种,一种是八仙桌,还有一种就是四四方方的小桌子。四人正好坐在那四四方方的小桌子上。其余有几张桌子上也坐上了人,对于张冢这一行年轻人的到来表现出一脸不屑的样子,看来是因为这帮年轻人的穿着太没品了,而其余人都穿着礼服。张冢坐下后打开背包,从里面倒出来一堆巧克力和口香糖,这是他弹弹子的战绩。旁边的人们目光更为不屑了。张冢把零食推到三人面前,黄一松和倪波脸皮较厚,抓起就开吃,而陈静静则很委婉的拒绝了。
张冢将一块巧克力扔进嘴里说:“在乎那帮阔佬干什么?反正没多久他们也都要被炸上西天了。”
陈静静摆摆手说是自己不想吃,却不料换来的是三个人鄙夷的眼神:“真不耿直!”三个人同时说。
越来越多的人走进公园里,其中大部分都是穿着一身礼服的家伙,只有三桌人也是一身便装。五点半很快就到了,高台上走上一个白发翁,拍了下话筒,对着下面的人说:“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赏脸光临小女的婚礼。”
台下响起一片鼓掌声。
白发翁接着说:“今天当场的每个人都是我王家的朋友,我王正鸿先在这里谢过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台下又是一片掌声,倪波偏过头对众人说:“我猜这家伙就是王家的老头子,王诗雅爹。”
张冢点点头。
王正鸿继续说:“很可惜,因为今天邓家的老头子有事而不能来,不然我相信他会有更多的话来和大家说。”
黄一松趁着他说话的空隙小声对身边的人说:“我猜邓家老爷子肯定是不想看到他那个废物儿子才不来的,这次邓王两家的联姻是两家里两个无关紧要的小辈结婚。”
张冢点点头接着分析说:“邓王两家只是走走形式上的联合,但是要真的出了什么大事的话怕是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台上的白发翁足足讲了一个小时,后半部分大多都是些什么经济问题,那些富豪们听的颇为感兴趣,但张冢等人真是要无聊到爆了。
在六点半多时那白发翁终于在一句“谢谢各位”中下了台。
之后司仪上台,拿着长长一溜的演讲稿又说了半天的废话,最后大声说道:“现在我们有请邓彪先生和王诗雅小姐上台!”
花园里忽然亮起了五色灯光,全部照在高台上面,王诗雅和邓彪手牵手从左边走上台,台下立刻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张冢悄悄的对邓彪竖起了中指,喃喃道:“我绝对不会让你脱下王诗雅的婚纱。”
“哼~”张冢的旁边桌上忽然传来一声鼻音,张冢转过头去,发现旁边的桌子上只坐着一个人,就是和王家少爷飙车的那个礼帽男。
礼帽男正看着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对他敬道:“小伙子,有意思。”之后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转过身去,他桌上有一瓶红酒,他又自个品酒去了。
张冢不由得对这个家伙充满了好奇,同时也担心刚刚说话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好在除了那个礼帽男外的所有人都注意着台上,没人听见他的话。
礼帽男独自品酒,并没有把张冢说的话公布于众,这让张冢微微放心了些。
黄一松看着桌子上的那瓶红酒说:“一看就知道是好酒,我感觉自己的喉咙都痒痒了。”
那礼帽男对这边招了招手,黄一松笑笑,走了过去。
张冢问倪波:“他脸皮这么厚?”
奇?倪波反问道:“那换作是你你去不去?”
书?“去。”
网?“那不就得了?”
黄一松与礼帽男攀谈了几句,礼帽男夹起酒瓶,端着酒杯向张冢这一桌走来。
张冢从旁边没人坐的桌子旁抽来一张板凳,招呼礼帽男坐下。礼帽男先把酒瓶和酒杯放好,摘下礼帽对众人优雅的敬个礼。礼帽男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藏在金发之下,乍看之下,他似乎一直在笑。
礼帽男坐下后对张冢伸出手做握手状问道:“张冢先生吧?”
张冢一楞,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认的到自己,又侧过头去看其他人,见他们也是一副疑惑模样。
张冢伸出手与礼帽男的手握在一起,松开手之后说:“我的确是张冢,您又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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