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冢的那堆只有两个纸箱子,不过一个有一个书包那么大,还有一个足足有一立方方米。如果张冢的叫纸箱的话,她的更适合叫纸壳。
张冢笑道:“不要介意啦,韩非送了礼物我们就不要这么挑剔了。”
王诗雅赏了他一个白眼,问寇克特:“我们能现在拆开吗?”
寇克特点点头,说:“当然可以。”
王诗雅立刻拿起那大的纸箱子开始拆,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本书,封面上是用法文写的标题,张冢看不懂问:“是什么书?”
“罪与罚。”王诗雅答道。
之后又拆开了第二个大号的纸壳子,里面仍然是本书,“巴黎圣母院。”王诗雅这次没有等张冢发问,就自己先说。
王诗雅又把剩下的三个小纸壳给拆开,里面是三瓶香奈尔香水,这东西倒是挺贵重。
“好了,来看看我的吧。”张冢笑道。
当那大纸箱被拆开时,张冢的动作明显的一顿,王诗雅问道:“箱子里面是什么?”
张冢咽了口口水说:“一台PSP和一台XBOX360…”王诗雅翻了个白眼。
张冢却猛然欣喜起来:“哈哈!老子再也不是无机一族了~”
王诗雅更猛烈的翻了个白眼说:“这些东西在国内又不是买不到,而且加起来也才不过三四千而已。”
张冢没有理她,而是动手开始拆第二个箱子,打开后他更欣喜了,忍不住大笑道:“我靠!这里好多碟子啊!这是什么?《战争机器》的手办!哇哦~还有《光晕》的!这个小箱子里是什么?我靠靠靠,巫妖王的头盔,噢噢噢,发达了~恩…这碟子有点不一样…bungie亲笔签名的《光晕3》!chirs亲笔签名的《战争机器》!啊哈哈哈!老子彻底发达了!”说完,他忽然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这个白痴…至于这么激动吗?”王诗雅喃喃道。
张冢醒来时已经是午夜,他看见属于自己的那堆箱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客房里,而王诗雅就在自己身边睡着了。张冢叹了口气,又沉沉睡去。第二天,管家又带他们去巴黎圣母院看了一圈,下午两人就自己逛街玩去了,当然,手中自然是还有一副地图。第二天韩非就回来了,带着两人在巴黎城内游玩了两天,巴黎之行的第六天上午,韩非对张冢说:“今天晚上有一个舞会,你们和我一起去吧。”
张冢差点没让一块面包呛死:“舞会?我又不会跳舞,我还是不去了。”
王诗雅劝他说:“不会跳可以学嘛,实在不行你就坐在旁边玩,喝点酒吃点零食什么的。”
张冢嗷不过王诗雅,只能点头同意。韩非为两人找来了几件正式礼服,要他们自己去试着穿穿哪件合身。
张冢最终换上了一件黑色西装,而王诗雅则是一条红色长裙,只是这红色长裙露的比短裙还要多…
韩非又委托管家教两人一些礼仪,张冢学的颇为费力,王诗雅倒是一学就会。夜晚很快就来临,韩非驾车载着两人来到市郊的一栋楼房里,从外面就可以听的出来,里面十分热闹。张冢从车上下来时紧张的双腿发抖,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自己只适合在家玩游戏,而不适合这种社会高层的娱乐方式。王诗雅从车里出来时长裙拖在身后,原本就尺度够大的裙子似乎又被她自己手动撕开了一点。当楼房里的灯光照射在她脸上时,张冢只能用惊掩来形容。有的人就是这样,天生就有这种气质。当三人走进房间里时,立刻有人向他们点头示意,还有几个女人投来了暧昧的眼神。张冢开始觉得不适应了。
很快,就有一个风度翩翩的大老爷们儿走了过来,在王诗雅面前问道:“美丽的小姐,能请你条支舞吗?”
王诗雅欣然点头答应了。
张冢有点郁闷。
很快,韩非也找到了一个漂亮女人作舞伴,就张冢一个人闲的坐在沙发上,摸出PSP,玩的颇为聚精会神,还时不时丢点水果进嘴里。
偶尔还有几个打扮风骚的女人从张冢身边走过,可是看到他手中的PSP之后又默默的走开了。
“这个乡巴佬。”这是她们对张冢的评价。
终于,有一个女子坐在了张冢旁边,好奇的问他:“亚洲来的先生,我很奇怪,你一直坐在这里玩你的PSP,你为什么要来舞会呢?”
张冢用生涩的法语回答她:“食物,好吃。”
女子一楞,又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吃东西吗?”
张冢半懂不懂的点点头说:“这里,还差了一瓶老干妈。”
女子奇道:“劳敢嘛是什么东西?”
张冢摆摆手说:“是我们中国的辣椒酱。”
女子嘴巴张的大大的“噢”了一声,念叨着“劳敢嘛”离开了。
张冢心想,她离开了也好,免得她耽误自己玩游戏。
可谁知那个女人很快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玻璃瓶,玻璃瓶上的画的东西让张冢感觉很熟悉,“老干妈!”张冢惊道。
那个女人把瓶子递到张冢面前,说:“来,给你一瓶劳敢嘛。”
张冢赶忙接住,不停的说着谢谢。
女人拿出来两条火腿,用一支小刀在上面刷上辣椒酱,说:“我尝尝中国的辣椒酱。”
张冢刚想阻止,可是那女人已经很优雅的咬下去一口了。
霎时间,那女人的脸色就丰富多彩起来了,先是痛苦,然后是惊恐,最后绝望。
张冢递给女人一杯白开水,拍拍她的背脊,若无其事的吃掉了另一根火腿。
女人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了,张冢问:“你,还好吗?”
女人点点头,接着用法语召来了她的一些朋友,指着那瓶老干妈说了一大堆话,那些朋友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张冢了解那种表情,那是找刺激的表情。果不其然,那些女人找来了火腿和面包,刷上老干妈,吃了之后又纷纷露出痛苦的表情。国外的那些家伙真的不怎么回吃辣,这是张冢的想法。那些女人又叫了各自的舞伴来品尝,接着人越来越多,虽然有些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但是却还是好奇的凑了过来。这时张冢觉得他面前的不是一群法国人,而是一群德国人,德国人的生活作风才是如此。韩非和王诗雅自然也发现了这支品尝老干妈的队伍,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张冢惹出来的,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能把一个舞会变成一个品尝老干妈大会,实在是小看他了。
舞会结束,张冢在人群的簇拥下离开了楼房,他是今天晚上当之无愧的主角。
车上,韩非笑着对张冢说:“你小子还真是个人才,一瓶老干妈就能搞砸整个舞会。”
张冢挠挠头说:“搞砸了吗?用感觉那些家伙的兴致都很高啊。”
韩非无奈的笑笑。
车子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明天中午张冢和王诗就会踏上回国的飞机,韩非突然叫住了要回房睡觉的张冢:“你回国后帮我个忙。”
“什么忙?”张冢问。
韩非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信封说:“帮我把这封信将给一个人。”
“谁?”
“她住在兰花大道42栋3-2,你把这封信塞她门缝里就可以了。”
张冢愣了一下,将一支玉簪子交给韩非。
“这……”
“她已经去世了。”
第四十章 回国航班
巴黎之旅终于结束,张冢和王诗雅终于踏上了回国的飞机,在蓝天白云中,两人的思绪已经飞回了青山。
回去的行李比过来时多了不少,主要还是韩非送的“礼物”。
飞机预计在北京时间凌晨一点到目的地。
张冢在飞机上沉沉睡去,这七天的巴黎之旅消耗了他不少精力。
当张冢再次起来时,外面的天空已经全黑,他看了一眼飞机上的时间,自己这一觉居然睡了四个小时。王诗雅在他身边睡着了,他打算索性就一睡到北京。
眼睛刚刚闭上,机身忽然一阵剧烈晃动,空姐马上用中文和法文对众人各说一次:“不要紧张,这只是高空的气流。”
张冢把身子往椅子里缩了缩,他觉得这样睡的更舒服一些。
可张冢刚刚睡着,机身又是一阵剧烈晃动,这次把王诗雅也给晃醒了,揉着眼睛喃喃道:“到了吗?”
张冢笑着说:“快了,可能再有一个小时就到了。”
王诗雅偏过头,打算再睡一觉,却突然低声惊呼:“窗户外面是什么?”
张冢把脑袋伸过去一看,只见飞机的右前方有一片黑压压的东西正在迅速逼近。
“是云?”张冢自问,在晚上飞机上看到的云就是那样的。
王诗雅摇摇头,说:“那东西不是云,我感觉那东西似乎和王家有关系,我们很危险了…”
张冢眉头一皱问:“你确定?”
王诗雅坚决的点点头头。
张冢立刻站起身来,对空姐说:“飞机右前方有东西!”
空姐赶忙招呼他坐下:“我会向驾驶员汇报的,你先坐下。”
张冢闻言只能再坐回位置上,空姐向驾驶室走去。
而在这个机舱里听懂了张冢话的人纷纷向右边张望,那些没听懂的人看见大家都在看右边,也纷纷向右边看去。
“噢!天哪!”
“我的妈呀!”
“搞什么飞机!”
“搞这架飞机啊!笨!”
各式各样的惊呼传来,不一会儿,空姐就回来了,对众人说:“别紧张,那只是高压云而已。”
话音刚落,那黑压压的东西就撞了上来,飞机一阵剧烈晃动,王诗雅望着窗户外面说:“糟糕,它们贴上来了。”
众人纷纷向外望去,只见几只黑色的小虫子趴在机翼上。口中似乎在吐着黄色的液体。一时间,飞机上的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了。
“那该死的虫子是什么?”张冢问王诗雅。
“瘟疫,”王诗雅答,“天启中的瘟疫。”
张冢一惊,同时头顶上传来一阵哗啦声,是氧气罩放下来了。
那个空姐显的很慌张,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听腻了的注意事项,又向驾驶室走去。
张冢严肃的问王诗雅:“那木匣还在不在?”
王诗雅赶忙摸摸自己身上背的小包,拉来拉链,从里面拿出来小木匣,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王诗雅问:“你觉得它们是奔这个来的?”
张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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