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一角。
一个有些熟悉地身影一下子映入了我眼帘,我有些讶异的望了过去,这蒂沃利温泉馆可是男人们地天堂,但是对于女人来说虽然不是禁地,但是似乎没有哪个女人会踏足这里。
她怎么会来这里?
我目光跟着她的身影移动,很显然她也对于这里并不熟悉,前方引路者是一个相貌文雅的青年男子。看样子不像是她的朋友。两人也显得很生分,只是我总觉得这中间有些古怪,因为在她身后还有一个家伙也亦步亦趋紧随,倒是有些监视的味道。
忽雷黛似乎一边走一边在询问着什么,只是距离太远,我根本听不到他们谈话内容,但是在忽雷黛后面走那个家伙脸上诡秘神情却显得不太正常。而当前行引路的那个家伙快要踏进甬道之时。我清楚的看到后面相随那个家伙给了对方一个隐秘的手势!
我心中竦然一惊,有问题!而针对者绝对是忽雷黛!只是忽雷黛为什么会乖乖来到蒂沃利温泉馆这个男人的天堂。难道她不知道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么?
我心中疑窦丛生,忽雷黛虽然和没有太深交情,但是她毕竟救过我一命,龙族的信条就是有恩报恩,我知道能够在这里进出地人都不是寻常人,而且我对这里也一无所知,但是我不能坐视。
裹紧身上棉袍,我装出一副寻花问柳客地模样须送努迅速钻出走廊,向对面快步走去。
甬道显然是专门的贵宾通道,很远我就发现了有专人看守,忽雷黛他们已经进去了。
我顾不得许多,从窗棂里探出身子观察了一下甬道走向。甬道应该是一个L形的折道,直接通达后院,图密善告诉我蒂沃利温泉馆的后院都是帝京的顶层特权人士休闲所在,整个鹰罴卫大概也只有哈德良一人可以进出。
我看看四周无人,便攀身出窗,一个轻盈的倒翻爬上甬道上端房顶,外面的冷风让有些敞风地棉袍如同无物,冷得我禁不住寒噤连连。
还好,没有人想到会有人在这种寒冷天气爬上房顶去寻刺激,能够进出内院地人好歹也算得上是帝京的名流人士,我很幸运地沿着甬道顶部迅速爬到了后院。
在即将要攀援下窗的前一刻,我觉察到了高手的存在。两道若有若无的淡淡气息即便是我将龙灵提升到了极至也只是隐隐约约感受到对方的存在方位,一道断断续续,但是沉稳有力,一道游移不定,却阴柔缠绕,绵延不绝,我心中有些发紧,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是不是与忽雷黛有关,如果真的是针对忽雷黛而来,那可真的就有些麻烦了。
“哼,这样做有意思么?”
“看开一些,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可这会带来多大的麻烦,难道大家都不知道?”
“连他们内政部自己的人都噤若寒蝉,谁敢抗命?我们犯不着去触怒天威吧。”
“钦克,这件事情一旦曝光,科莫家族不会善罢干休的。”
“那又能怎么样?除非他们真的敢还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大不了也就是多索求一些补偿而已。”
“这关系到科莫家族的荣誉。这无疑是对科莫家族几百年荣誉的践踏和侮辱,他们在卢克行省可是声誉卓着地望族,对帝国也是忠心耿耿,这样做
“梅查,我们又能怎么样?我们这些小人物难道能改变这一切么?不能!我们只能闭上眼睛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但愿科莫家族能够理智一些,否则只会为他们带来灭门之祸。”
“疯子。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帝国落入他手中
“住嘴。梅查!你疯了么?你我都还有一大家人,你活腻味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被叫做钦克的家伙声音一下子变得惊恐无比,猛然提升了一个调,但是似乎马上又意识到了环境问题,又压低声音,但是言语中浓烈地警告语气清楚无疑。
我听得心惊胆战,脊梁的汗意变成寒意。
我敢说这两个家伙的战力绝对不在费雷拉之下,如果不是窗外飘洒的雪雨淅淅沥沥,加上嘈杂的环境。影响了他们地视听知觉。即便是我全力收摄气息也未必能够躲过对方的觉察。
但是这样两个家伙竟然自诩为小人物,而这显然不是自谦,言语中流露出来对某个正在发生地事情虽然无比不满,但是却无力改变,甚至还涉及到卢克行省第一望族科莫家族,居然也是只有俯首贴耳听凭对方为所欲为,这是胡言乱语还是夸夸其谈?
我一动不敢动。只能死死的攀附在屋檐上方。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探头出来一看,我这副丑陋无比的形象简直令人发笑。但是寒彻骨髓的冷意让我全身几乎僵硬。
两个家伙嘀嘀咕咕了好一阵才慢慢的向另一方向走去,我内心心急如焚,但是却又半点不敢妄动,这种情形下,那两个家伙也许一招半式之下就能要了我的命,我虽然很想帮忽雷黛,但是连我都没了命,那就勿论其他了。
我猛提了一口内气舒缓了一下体内僵滞的经脉血气,这种时候可出不得岔子,弄不好就是命丧当场的结局。其实我现在还可以退出,但是忽雷黛的救命之恩以及龙族天生的逆反心理让我无法退缩,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我也闯一闯。
我双脚勾悬在屋檐角下,身体缓慢地向下探去,略微有些模糊地玻璃窗棂干扰了我的视线,我只能凭我的灵觉来查探内里有无其他异常。
单手一点一点将窗户向外拨弄,还好,并不是每一扇窗户都锁闭了的,当我尝试到第三扇时,手上传来松动的感觉。
扫视了一眼屋内,从屋内的陈设可以看出,这里应该是一间有些偏僻的休息室,看样子一般并没有什么人来,我蹑手蹑脚地闪到门口。
门外是一条曲折地走廊,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女性矫揉造作的声音。
我将棉袍扔下,这个时候多一点累赘也许就是致命地,既然进来了,倒也不担心寒冷,保命要紧。
我给自己加持了一个隐形术,实际上这并不是什么高明魔法,一个简单的空气魔法,也不可能真正做到隐形,也就是让自己的身体外部空气发生一些变化,让光线折射可以略微变幻,使得人眼视线掠过时会产生一些模糊感,最大限度的伪装自己罢了。
我在记下了自己所在方位之后迅速穿过走廊,走廊头是一个宽阔的庭院,同样是常见的喷泉雕塑,只不过造型图案与翡冷翠街道上的那些歌功颂德的雕塑略有不同,这是一具典型的诲淫诲盗的艺术品,浓烈的淫糜气息笼罩在庭院中。
两具裸体男女正在淋漓尽致的交媾,男性的象征深深的插入女性的身体中,女性双手抱头,身体向后倒仰,姿势夸张。一对饱满的**因为极度兴奋而高高耸起,甚至连乳头地勃起都刻划得分纤毫毕现。脸上一副痛并快乐着的释放表情,身体扭动挣扎的动作,都清晰无限的展现出来。
相较于女性地夸张彰显。男性却显得深沉有力许多,线条刚劲饱满身体将雄性体征展露无遗,一手担住女人的腰部,手掌却卖力的捏住了女人的臀瓣,甚至连手指深深陷入臀瓣肌肉间带起的起伏都清晰可见。另一只手确紧紧握住了女人一只**。虬髯戟张地面庞正欲向女人丰隆的胸房压下,双腿更是作跨步状。将男性地刚猛威烈劲道充分的展现出来。
好一具惊世骇俗的艺术品!但是这绝对是名家的倾世之作!
扑面而来肉欲诱惑几乎就要把我击倒,艺术品的视觉冲击甚至比真正的肉体更具杀伤力,一霎那间我差一点就要在这里停步驻留,好在飘落下来雨丝让我一瞬间蓬发起来的情欲浪潮顿时消退了不少。
我放弃了欣赏这具绝美艺术品的机会,但是内心却早已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找机会重返这里,好好欣赏一下这具让我怦然心动的雕塑,如果有可能,我甚至想把这具雕塑纳为自己私人藏有。
圆形的拱门深处人影幢幢,我注意到藏在角落了地一名暗哨。这种环境下居然还有暗哨。我对那位准备实施某个阴谋地大人物又提高了几分警惕。
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但是能够让忽雷黛这样毫无防范的来到这种地方,内政部的人似乎还排不上号,元老院的显贵政要们?还是军方的那几个超级巨头?
我观察了一下那个暗哨的视线范围,很快就制定出了对应策略。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如何进入那个拱门内,我几乎可以肯定忽雷黛已经进了哪里,我甚至闻到了忽雷黛曾经在这里驻足地素华体香。这是一个铅华不施地女性才有特殊体香。当我被忽雷黛一手提起时,那股香味沁人心脾。
拱门侧面也有几间房间。但是没有门,看上去应该是贵客吸烟时的花厅,我心中一动。
一记简单地火球术让它在喷泉池中发出异响立即吸引了暗哨的注意力,借助雕塑遮挡的视线死角,我一闪就钻进了花厅中。
当那个脑袋有些愚笨的暗哨重新从喷泉池中收回目光时,我早已经打昏了花厅中负责侍候的女仆,从花厅内间的窗棂处钻了出去。
我沿着泉水道攀爬而入,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排水通道成了进入拱门内的最佳捷径,很显然那帮家伙对于这里并不是很熟悉,否则他们应该在这里也有警哨。
我悄悄拨开华丽的窗棂栓锁,这是我从楚科奇那里学来的小手法,利用磁性牵引力引动金属小器件移动,很实用。
窗棂慢慢打开来,当我的目光一投入厅内,我顿时石化。
呈现我面前的是一副我无法形容的画卷。
用瞠目结舌或者目瞪口呆这些词语来形容都太单薄了,骇人听闻,五内俱焚,气冲斗牛,这些形容词也许更贴切一些。
那具身体是忽雷黛么?我问自己,是,没错,身无片缕,一丝不挂,除了蓬松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在肩头和胸前晃动,找不到一丝一缕能够遮盖的东西。
脸颊上的潮红已经被愤怒的所扭曲,由于极度的愤怒,使得她的胸脯急剧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