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可这一下子拔出来这样大的萝卜,估计光带起的泥土都能把我们给砸死。”我不无揶揄的反击道:“算了,这样大一条鱼,鹰罴卫吃不消,十二特勤组和我更吃不消。”
“怎么了?打退堂鼓了?”默多眼睛中更多的是试探,“你怕什么?你年轻,又一无所有,怕什么?哈德良这个老滑头稳坐鹰罴卫督卫二十年,什么风浪没有见过?也没见谁把他怎么样,你想在他手上出头,那就得给他拿出一点像样的东西来哄哄他,克里米亚走私案不过是一个开始,火灵晶石这样烫手的东西不是也无声无息的被他给消化了?”
不能不承认这个家伙的话对我很有诱惑力,哈德良老奸巨滑,不见兔子不撒鹰,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野望,先前的二十万金克朗不过是一个铺垫,这个家伙的胃口惊人的大。
当然他的肩膀也足够硬,,扛得起一般人扛不起的压力,只要我在鹰罴卫一日,只怕就是曼奇尼那帮家伙也无奈我何,除非他们用先前那种暗杀手段。
我不可能一辈子呆在鹰罴卫,这里不过是我积蓄力量锻炼经验的平台,克里米亚走私案让我收获了十二特勤组这个团队的全力支持,还有大笔的资金以供我的私人力量…………风行佣兵团的发展,同时我还赢得了图密善和席兹尔两队鹰罴铁卫的交情,可以说这种任务对于我来说是极为难得机遇。
但是一次成功并不代表次次成功,也许下一次就是埋葬我的坟墓。
小亚细亚不比克里米亚,而地方豪族也不比那些过路强人,弄不好一脚踩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但是我能拒绝这个诱惑么?我内心早已经有了答案。
第一第三章 欲之孽怨
一回到家我就陷入了沉思。
我没有给默多明确的答复,默多也知道我不可能这么快就给他答案,就算是我再莽撞也不可能只偏听他一人的介绍,他有他的情报渠道,我也有我的消息路子。
采风行当然是我的首选,不过我不能将一切都寄托在采风行上,那样对十二特勤组的情报收集能力没有帮助。我相信默多给我的情报不会有太大出入,但是在具体细节问题上我还需要更为详尽的资料。
这是一笔大买卖,直觉告诉我,这一笔生意一旦成功其利润丰厚程度将会远远超过克里米亚走私案。
黄金,这个词语在我口中回味时我抑制不住自己口中的唾液,对于龙族来说黄金珠玉历来都是最爱,龙族的天性就是酷爱这些东西,也许对于人类来说这些东西作为贵金属还有这保值作用,但是对于龙族来说,没有其他任何理由,它就是我们的最爱。
可以想象得到为了铸币,将会有多少沙金源源不断的流入,我甚至幻想着一座宝库中堆满了足以将人淹死的金沙,金灿灿的光芒让人感觉就像是天堂。
毫无疑问那里的守卫力量肯定会相当强悍,单单是十二特勤组肯定不可能拿得下来,就算有鹰罴铁卫也不行,而大规模出动鹰罴铁卫势必引起目标的警觉,这一点也需要考虑进来。借助其他特勤组当然是我无法接受的,我不想让别人来分这勺羹,因为这勺羹实在太诱人了。
我仍然打算让图密善加入这个计划,毕竟这个家伙现在因为忽雷黛事件已经有些心理压力。虽然我确信他不会出卖我,但是我得预防万一,让这个家伙看到跟着我会有多么大的油水可捞也许是一个很好的办法,至少能够很大程度化解他内心地郁闷。
也许是该让风行佣兵团派上用场的时候了。与其让别人来分这勺羹,还不如让风行佣兵团来尝试一回,有鹰罴卫这块招牌挡着,除了行动本身存在的风险,无须担心其他。
我向采风行发出的委托任务只是了解塔西佗家族和古梅伦家族地武装实力。以及小亚细亚总督的情况,桑普塔家族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们也不大可能参予铸币的具体事宜。
庄立庆和另外一名斥候箭手在第一时间就出发前往小亚细亚了。
我给他们的任务很简单,摸清楚小岛上的防务情况,另外寻找从水上撤离地合适道路。我给了他们两个月时间,看起来很充裕,但是担子却很重,对于两个人生地不熟的人来说要摸清楚一个孤悬水中小岛防务情况实在有些难度,但是这不是理由,作为斥候,本来就是吃这碗饭地,具体用什麽方法那就不是我所考虑的事情了。
召唤风行佣兵团的命令也已经发出了。
巴斯克地区的局势依然混乱。蛮族因为两大主力意见的分歧在进度上也就出现了差距。德森人显然更希望将步伐停留在目前的地盘上以避免过分刺激帝国,他们对己方的实力信心不足,更希望在目前状态下最大限度的攫取利益;而拜耳人态度要激进得多,他们希望至少可以将战线推进到比利牛斯山脉一线,这样可以将富裕的巴斯克地区全部包揽进来,而他们的这种企图却遭到了来自帝国各地雇佣军和用兵团组成联合作战部队地阻击。
风行佣兵团在巴斯克地区地表现已经足够好了,无论是帝国西方面军司令部还是巴斯克行省总督府都对风行佣兵团任劳任怨而又不过分追逼欠饷的态度十分满意。帝国西方面军甚至向帝国元老院建议授予风行佣兵团帝国模范佣兵团的称号。只不过这个要求被元老院与军方一些大佬们以没有先例且十分荒唐为由否决了。
现在暂时撤离并不会影响巴斯克地区的局势,以稍作休整补充实力为由再正常不过了。毕竟风行佣兵团已经在巴斯克地区连续作战相当长一段时间,无论在资金和人力上都急需弥补,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我再给弗兰肯和安提帕特的信函中专门指出,要求他们佣兵团主力可以在塞维利亚进行适当休整,但是斥候力量务必先行来帝京,他们需要先期去小亚细亚进行踩探。
我不想让鹰罴卫的特勤斥候力量与佣兵团地情报收集混为一谈,他们各自有各自特长,也各有侧重,我希望二者地综合加上采风行为我提供的资料,足以弥补某一方面地失误和不足。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悬挂在房顶的垂吊式油灯让正下端有一块黑影,此所谓的灯下黑,我安静的盘腿坐在床上,静思冥想,牵丝毒发作的力量越来越薄弱,从最初要折腾我一两个小时到现在不足一刻时间,疼痛力度也越来越小,我已经可以轻松应对过去了。
汗珠沿着我光滑的脊梁滑落,一点灵气沿着我经脉缓缓游动,古月教授给我的五心搬运术颇有效果,原本来到这个世界中变得混沌散乱的龙力在五心搬运术的收罗调教下已经有了一点规模,虽然还无法与我在龙族世界中的强横时候相比,但这毕竟是一个希望。
我有一个梦想或者幻想,那就是如果能够找回我在龙族世界中的力量,而又能够通过研习获得人类世界的魔法或者术法力量,那我岂不是可以纵横天下?
这个梦想听起来如同痴人说梦,先不说龙力和魔法力量之间是否会有冲突,仅仅是找回龙族世界中我的力量就是一件难以完成的任务。
散落在汉密尔顿身体中的一点灵力早已经在我跨越空间时随着我身体地消失而消失殆尽,唯一能够留下来的就是我龙灵之力的一点烙印痕迹,这是我唯一能够找寻原来世界的钥匙了,而我就是凭借着这一点龙灵烙印一点一点地滋养培育着那一点残存的灵力。让它能够借助这一具皮囊重新获得新生,这是一个漫长而又艰辛的历程,但是却给了我一丝希望。
蓝蔻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凭着她那个作为预言者的精灵母亲留给她地渊源。她对精灵秘法有着不同凡响的感悟和理解,也许在广博上她甚至远不如古月教授给我地东西,但是在很多更深层次的领悟上,她却给我了许多启迪。
天心灵光,我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坐视着心中一点灵光。周围的一切就像一个魔幻光球般浮现在我意识海中,这就是灵光。
一条大白蛇一般的赤裸胴体在隔壁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扭动,原本盘在脑后的发髻因为挣扎已经散落下来,棕红色的长发披洒在粉腻白嫩的肩头上,那具白裸的身体陡然间翘起身来,似乎在抵挡着某种剧烈地刺激。
丰润圆滚地臀瓣就这样毫无保留的突然浮现在我意识海的灵光浮图上,细嫩无暇,白皙浑圆,如果不是臀瓣中颜色略深一些阴影地带,着简直就像一副绝美无比的果图。被剥去果皮的大白梨!
而那与发色一致的棕红色茂密。就像一团火苗一般猛然将我郁积在胸间的无尽烈焰点燃。
灵光顿灭,浮图消散。
细腻地呢喃声不断从隔壁传来,此刻我地六识超乎寻常的灵敏,周围地任何一点动静都能够纤毫毕现的反映在我的六识中,我知道安息香的威力又开始发作了,蓝蔻能够做的也就是不断的用静心术和涤尘法来帮助她自我调节,但是很显然对于这种药性已然深入到骨髓的力量。并没有太大用处。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该怎么办?这两日里我观察忽雷黛脸颊两团酡红越来越明显就知道安息香的药性光凭外力已经难以控制了,如果再不想法替她泄去体内孽火。那她毒发变成花痴并非妄言。
蓝蔻已经或明或暗暗示过我几次表示她丝毫不介意,但是我知道蓝蔻越是如此表白那就越意味着她内心深处十分介意,我不想因为忽雷黛而伤了蓝蔻的心,虽然我的内心深处对忽雷黛的身体的确充满了某种期待。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蓝蔻走了进来。蓝色的蜡染筒裙配上白色的棉布贴身里衣,说不出的飘逸自然,鼓凸的胸前已然像模像样,虽然还无法与忽雷黛这种超级身材相比,但是比起先前在比利牛斯山区时的那份干瘦情形却不可同日而语了,那份滋润鲜活劲儿,看得我嘴唇也是一阵发干,
“汉米,忽雷黛她可能撑不过今晚了,你看静,但眉宇间一抹忧色却挥之不去。
“不用多说了,蓝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