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了,是的,我在心里报复过了!所以我总快乐的,虽然想起这些让我丢脸的事,我会觉得心里有种蛇咬的不自在,但是我在心里就报复他们了!第一次出门打工,惹了祸后,那吓得我下跪的老板,我发誓要把他杀了,把他婆娘五马分尸,可现在我倒挺想念他家的饭菜,呵呵,还有跑掉的婆娘,那可是个好婆娘啊,我找到地头了,她有自己的男人,可还是让我干了两回,有情有义呀!可惜她看不起我!还有在监狱里时的礼炮三响,鸡奸,他们都成了我的师傅朋友……嗨,跟你说这些你不会懂的。”
龙成江倒真让枪长这番话说得有些迷惑了,仇恨真的能这样子消除?就在心里幻想一下对方已经死上千回,回回不同,就能让自己心理上舒服一些,就这样原谅自己的无能和懦弱?可是死死地抱着仇恨,现在又怎么样?落到一个如此卑贱不堪的人手里,还生不如死,一时间想到这里,龙成江有一种心碎成灰的挫败感,这一生,白活了。
“那些股份从邦哥死后就是你的,兄弟们怎么可能同意让我控股,当初成立的时候我就是用龙振邦的名义去要求他们协助的,现在龙振邦死了,我做的假身份龙成飞,就是龙振邦的合法继承人,本想等你帮我办完事情后,再把你杀了,让成海扮回龙成飞的角色,没想到,事情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那些兄弟的把柄全在我值班的左面墙上,从左到右量的两米处有个暗格,那份龙门的秘图就在我告诉你的地方,不过那相框背后有机关,你自己小心了!其他的你问周照光吧,我让他全力扶助你就是!最后我以一个白活几十年的老人求你,放过成海的家人!”
枪长点点头,无比慎重地说:“也许我这辈子不会相信任何人,更不会对自己向别人许下的承诺负责,但是我答应,我!绝不动他们一根手指。有两个孩子吧?”
龙成江苦笑着问:“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然后马上哦了一声,已经完全明白过来:“原来是周照光,果然是棵墙头草啊,我认了,这辈子碰到你们俩个,算我姓龙的白活了一回!”
枪长笑道:“你也不用这么绝望,呵呵,我本来打算用好几种方法迫你的,没想到临时想起一个小招就让你这么快坦白了,谢谢了,最后一个问题:大林有没有男朋友?”
龙成江脸都变色了,这家伙脑子里想的是些什么啊?怎么这个节骨眼上想到这么一个女孩子?“大林是个事业心很重的女孩子,现在还没有男朋友,不过,你可能……没什么机会吧!”
枪长很是不以为然地笑道:“狗屁,机会是人创造的,老子只要拿出牢里学的文化出来,就能把她拿下!呵呵,欧阳老夫子要是知道老子用他教的东西去骗小姑娘,肯定会气得跳脚……”想着欧阳老头生气的样子,枪长觉得又亲切又可爱,看来是要抽空去看看这帮家伙了。
枪长解开龙成海的穴道,笑道“我已经答应放过你那两孩子,应该没什么话要说了吧?”龙成海死死地盯着枪长:“你最好遵守誓言,否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枪长哼了两声:“那就做鬼去吧。”运足内力,一指点向龙成海的心口,龙成海咯地一声,眼神慢慢地暗淡下去,渐渐地没了半丝生气。龙成江一声惨嚎:“成海……弟弟……”
枪长凶狠地冲过去骂道:“叫什么叫,来得及赶上他的。”束气成针,朝着龙成江脖子上的几个穴道扎去,龙成江脸马上变成猪肝色,血液迅猛地冲向头顶,眼珠都快要爆出来了,直到大脑里开始缺氧,血色慢慢地变成紫黑,脸红一片乌黑的停止了呼吸,枪长抓两兄弟的手腕,试试脉搏已经停了,但身体还有些温热,便将两人抱上二楼,推开一间空房,放一个,再推开一间,再放一个,很是得意地笑道:“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老子也算对起那死鬼师傅了!”
嘴里哼唱着:跟着感觉走……一路悠闲地朝城里钻去,先去看看藏宝图吧,妈的,这老小子别骗老子去碰什么机关,把老子整死在里边就亏大了。到了小院后,先找了根长长的木棍,双手抬着往墙上的相框捅了几下,然后又往两边摆动,直到确定没什么事的时候,才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万分小心地把相框取下,嘴里念叨:“两位老革命,我可是好人啊,千万别跳出来吓我!”看到墙上果然有块明显的方线,枪长可是做过贼的人,当然知道这东西不是往里压,就是别处控制,枪长再次走出屋子用木棍使劲地朝那块墙上撞去,果然很轻巧地就陷了进去,枪长一阵心喜,急忙把木棍抽了回来,却见棒头上沾满了银光,仔细一看却是密密麻麻的银针,看上面的颜色有些暗黑,枪长敢肯定这是淬过毒液的。
“真是人老成精!搞得这么恐怖!你不死谁死?”再次跨进屋子,伸手进去把一个木盒取了出来
第十二章手段(下)
木盒更像一个女人用的手饰盒,暗红色,雕刻很粗糙,应该是平常人家所有,揭开盖子,里边放了两张存折,枪长心下大喜,妈的!还藏有私房钱!打开存折看了一下,两张合计有六百多万人民币,最后取钱的时间就是枪长上次离开的时候。老家伙不错,节省得很啊,这下便宜老子了,嗯,去弄辆奔驰车,再去找吕蓉飚一回,老子就不相信跑不过你那破宝马。 把木盒放回墙油里,再把两张遗想挂好,正准备转身离去,突然想起不能对死者不敬,毕竟刚刚才把人家的两个儿子杀了,无比虔诚地弯腰行礼:“让你们想念得太久了,我刚才已经把两位公子送上路,很快就可以全定团聚。”嘴角邪恶地笑笑,弹个响指,迈着方步就走了出来,此时天色已经全黑,枪长想到在C城晚报,龙成江的值班室里还有一份宝贝,那可是几十个好兄弟的把柄,现在去,估计没有人会发现,正好可以弄出来。
远远地瞧见门卫室的灯光亮着,枪长有些奇怪,这么晚了,是谁在帮龙成江值班,按时间算,他已经消失了一个整白天,嘿嘿,千万别再碰到老子不想碰到的,他想起龙成海的老婆孩子,那婆娘长得还过得去,一儿一女都还小,儿子十岁,女儿才三岁,要是被老子碰到,那也说不得只好斩草除根了,老子可不想当那个美国老大,这么年都有人不断买杀手要干掉自己。这么想着,枪长已经走到门卫室外边,往里瞄了两眼,见是个年青女人,背对着门口,正在全神贯注地捧书阅读,枪长觉得这背影有些眼熟,脑子里灵光一闪,心里马在儿喜,是大林!呵呵,正愁找不到机会跟她聊聊,现在好了。
自己还戴着龙成飞的面具,这会儿就得装,呵呵,轻轻地咳了一声,然后敲敲门问道:“这是C城晚报的门卫吧?”
大林抬起头来,那双圆圆的大眼估计还觉醉在书中的故事,一时间有些迷茫地回答:“是啊,你有什么事?”枪长笑道:“是我大哥叫我过来帮他守一晚上,说他身体不舒服。生怕晚上没人看门,要是遗失点什么就对不住报社了。”
大林哦了一声,笑着对枪长道:“我叫大林,是龙伯伯的好朋友,今天他请假了没来,晚上我看他还没到,就先替他值班了,怎么以前没有听他说过你?”
枪长微笑道:“我叫龙成飞,一直在外边忙碌,有八年没有回来,今天刚刚到。你是这儿的记者同志吗?”
大林笑了笑:“是记者没错,不过你别叫我同志,叫我大林就是了。”圆圆的脸蛋甚是可爱,有一种小儿女的自然娇态,枪长有些傻眼,这娘们怎么像个孩子一样纯真?
枪长有些失神地说:“大林记者你好,哦…你刚才看什么书,看得如此投入?”大林扬扬手笑道:“廊桥遗梦。看过吗?”
枪长摇摇头笑道:“没看过,什么样的故事?”大林见有人问起,刚刚从书中抽神回来,一脑子的小说,正好有人听,就无比兴奋地说:“是讲婚外恋的故事,作者的写法就记者做报道一样,有点像是回忆录,这个故事很精彩,讲一个安分守己的家庭主妇和一个中年报影师的爱情,这部小说已经拍成电影了,你也没看过吗?”
枪长摇摇头,大林略微有些失望,但还是颇有兴趣地开始讲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说了大约半个小时,枪长也有点兴趣了,这男人有点意思,感觉很绅士,但又确实把人家婆娘干了,还把选择权丢那女人,那女人也很有意思,跟老公出去,看到自己的情人就在前边,却没有勇气表白或者去追求,要是老子,管你妈死活,抢也把这娘们抢了!最好是那女人的老公,真***哪李得财有一拼,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要死了才把真相说出来,脑子不由想起王大芳。
枪长对这两口子一直有种逃避的心理,李得财的做法让枪长无话可说,主动把婆娘让给你干,还跟你称兄道弟,这还是人吗?当然也许是由于自己没办法再过性生活了,再加上老子让他看得顺眼,这才便宜了我?这就是善良和宽容么?好像非常吃亏,爱一个娘们不用这么付出吧?换了老子是李得财,老子非要拼命不可……想起李得财坐在轮椅上的模样,枪长也有些颓废,平生第一次觉得有点亏心了,但是王大芳真的很好干啊,脸蛋红卟卟的,牙齿咬碎了也死撑着不叫,不过上次终于叫开了,嘿嘿,那声音就像牛哞,一声比一声低沉,跟张立秋刚好相反,要是能同时听到两人的叫声就好啦。
眯着眼睛瞎想了半晌,大林还在口沫横飞地发表自己的看法,枪长歪着头看到正说得兴奋的记者,心里终于起了一回淫秽的念头,如果在门卫室把这娘们干了,会不会很刺激呢?胸口突然砰砰地跳了起来,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让枪长有点儿口干舌燥,****嘴唇问道:“这里有没有水喝?”
大林啊了一声,赶紧伸出**,极不好意思地笑道:“对不起啊,这么半天了,光顾着跟你说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