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不由得疑惑,也许刚刚飞过去的只是一只奇怪的大鸟。没有人会想到,刚才飞过去是一个人。
华子抱着圆形的窗户,心头没有缘由的慌乱,然后剧烈的喘息着,刚才看似云淡风清。其实华子是提心吊胆。稍稍有一个不注意,可就踩滑掉在地上。
好在对方离自己不远。华子心头没有缘由地烦躁起来,一会就是捉到了察赐,又怎么把这个老小子给带出去。
难题先丢在一旁,华子又是深呼吸然后踩着电线飞翔。
该死的大鸟!地面上的人咒骂着还比划了下手上的枪,要是找到了这个大鸟,非把他给打下来。角落里的军犬嗅了嗅,有淡淡的生人味道,不很浓郁他们自然没有狂吠。
抱着窗台,耳边的小华提醒华子,对方就在这间屋子里。华子摸着窗台,却发觉窗户上面满是钢铁,看似严实的组合,再华子地眼睛中却显得很是不堪,伸手手指稍加用力,便把这些钢条给拉开。华子悄悄地进入这个房间。
这里看起来不像是客房,而有点像牢房。华子看着里面就简单的摆着一张床铺,墙角上还丢着一些食物与水。
华子显得有些郁闷,走到床前把床上地人给推醒,那人很是疲倦,睁开眼睛看到华子,心头没有缘由的一惊,刚想挣扎便被华子卡住喉咙。
借着窗外的月光,华子看清楚,躺在床上的,正是黄氏的大管家,察赐。
察赐在挣扎中也看清楚来的人是华子,眼中不由的闪过一些灰白,看着华子显得有些决然。
“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要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堪。”华子说着手掌用力卡紧察赐的喉咙,不久察赐就翻起白眼来,感觉呼吸是如此的困难。
华子松开手指,察赐剧烈的喘息着,白眼珠又逐渐的回落,精神好了许多。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看这里像是一个牢房。”华子压低声音,眼中闪着警戒,拳头就摆在察赐的面前,随时都能打爆这个老小子的头。
察赐转动着眼珠,心头刚想求救,就被华子用手扣住可喉咙,继而发力,不一会他的白眼珠又造了黑眼珠的反。
“机会我给了你,可不容许你这样浪费。”华子的头贴近察赐的耳朵,人在窒息中大脑神经是最清醒,恐惧神经也是最活跃的。
再次把手松开,华子看着察赐喘息,手指就停留在他的喉咙前面,只要他想呼救,华子就有自信在他呼喊前把他掐断。
察赐感觉空气是如此的美好,呼吸后却把眼睛闭上,一定要把不配合进行到底。
在华子眼中,做为一个有信仰的叛徒,自然不会轻易就范。也许在他的心目中,自己不是做了叛徒,而是为了自己的最崇高的信仰而奋斗。
华子又卡住了察赐的脖子,对于一个叛徒,一个有信仰的叛徒,他们不会在意死亡,更不会在意肉体上的痛苦,他们只追逐自己的信仰,并且会为了信仰付出自己的一切。
一切好似一道无解的难题,无奈之下华子只有把察赐打昏,然后嘴里塞上东西,四肢捆成一团,包在被单中,背在背上。
自己不是刑讯方面的专家,也许那些军阀能够给自己帮助。不过扛着这样一个人,不太可能从电线上飞跃,那么华子不得不换个方式准备离开,走的时候又从窗户上拆下几根钢条来,反正已经找到了察赐,他们自然会发现自己来过,华子倒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别人发现。
纵身从房顶上跳下,机警的军犬就发现了外来者的入侵,华子双目明亮,单臂抛出手中的钢条,钢条带风扎进军犬身体里。军犬倒在地上,发出一阵的呜咽。
周围的人立刻机警起来,抱着枪四处张望,淡淡的月光下,华子隐藏的很好,他们并没有什么发现,而后围着军犬,看到了军犬的胸堂上插的钢条,不由得坐实外来者入侵的念头,但是外来者在哪里?
在他们查看军犬的时候,华子就冲着高耸的墙丢出手中的钢条,连续丢出三根后,华子吸了口气然后奔跑,好似身轻如燕一般,踩着钢条就上了墙。
当这些家伙再回头寻找入侵者的时候,华子早就跑的没有踪影。这些家伙立刻开始拉响警报,现在已经到了午夜两点,睡的正香甜的人不得不睁开眼睛。
大长老看着死亡的军犬,破损的钢窗,还有钉在墙上的钢条,不由得通体泛寒,对方要是来刺杀的,自己的脑袋还能再脖子上吗?
如此的防卫形同虚设,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废物。大长老挥了挥手,心情烦躁的走了下去。
第二百九十六章 不要脸
华子快步的冲进总统府,目前只与黄氏联盟与海军形成利益共同体,两相比较华子还是觉得海军更为稳妥,虽然他们有奶就是娘,典型的白眼狼。但是他们在依赖你的时候,自然会对你百依百顺,
把察赐丢在地下室,华子还从医生那里要来几片安眠药,给这个家伙灌下,然后找了个房间也睡去,一切还都要等到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早,大长老便带着院落里面的死狗来到总统府,华子正在吃早餐,看到大长老手中的死狗,不由得故意一愣,上前接过死狗说:“这么客气干嘛?来就来,还送东西!”说着就把死狗丢给旁边的士兵:“交给厨子让他给炖锅香肉来。”
大长老想不到华子能够无耻成这样,不由得行礼说:“昨天晚上伊斯蒂赫拉尔清真寺丢人了!”大长老说着还用自己的眼睛,窥视着华子。
华子故意装傻充愣:“丢人总比丢钱好,财务没受什么损失吧?”
大长老缓缓的摇头说:“没有,入侵的小贼扛着一个男人,从清真寺里面跑了!”
华子有心装傻充愣到底:“偷一个男人!这么说来这位女子倒是巾帼不让须眉,偷男人偷到了清真寺,可真是厉害啊!”
大长老深深的看着华子一眼,然后比划拇指说:“都说张总是财神爷,今日一见张总不光是财神爷,这脸皮可也不是一般的厚**”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交给了华子。
华子接过来一看,照片上自己扛着一个包袱。正从清真寺的高墙上往外跳,面部特征非常清晰,当真是捉贼捉赃啊!
华子老脸一红,却又继续抵赖说:“哪里来的毛贼,居然整容成我的模样,这是赤裸裸地陷害。”华子说到最后,自己的脸上都不由得火辣辣的。
这番不要脸的言论,倒让大长老有些无可奈何,人可以无耻,但是人不能这样无耻。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且还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大长老伸着手指,指着华子一时没有说出半句话来。华子还好心的安慰大长老:“你老别生气,不就是一个长得像我的小人吗!别让我捉住他,要不然非要让他好看。”
大长老听到这里,反倒不这么激动愤怒了,叹息一声说:“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撒开,若是你能机警,也许我们能够躲避掉这场灾祸,要是你愚蠢,我想我们都会覆灭在这场灾祸中。”
华子听出大长老想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来,不由得看着长老,示意他说下去。
大长老却做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然后留给华子一个诡异地背影,看着让人恨的牙根子痒痒。
要是今天大长老不来,华子也不会怀疑这件事情与他们有关。毕竟没有谁会把内奸关到监牢中,这件事情华子以为是反间计,还是连环反间计。不过看着大长老一摇一摆的身影。华子不由得有猜测,这个是不是对方故意布的惑敌之计。
就在这个时间,华子忽然觉得自己把一切问题都想简单了,政治比商业复杂。而牵扯到政治利益后,一切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华子自以为自己是上帝,现在却左右为难,夹在权利的夹缝中。上下不得,很是郁闷。
把察赐交给士兵看管,华子找到了黄烷飞,这个小伙子今天可比昨天憔悴的多,原本还烁烁的眼睛,黯淡起来。
华子看着黄烷飞不由得打趣说:“我们地大总统今天是怎么了?”
黄烷飞没有言语,而是从身上拿出一柄带血的匕首,还有一封信:“昨天晚上神秘人出现在我的卧室。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了我的床头。”
华子接过来。不由得除了一声口哨,看来昨天不安分的还不止自己。随手打开信件。上面没有多少言语,而是用朱砂红画了两个圈。
“这个好像是小孩子的把戏,你也不要太害怕。*****”华子说着就把手上的信件丢在桌子上,然后伸手摆弄着这柄匕首。
“上面的血是真的,不过不是人血,而是其他动物的血。刃峰开地不错,这柄匕首很锋利啊!”华子说在就把手中的匕首丢了出去,匕首哆的一声钉在门上,匕首尾部摇晃,木柄地重影好似成了实体。
黄烷飞有些抓狂:“这可不是开玩笑,两个圈代表了两个眼睛,他们是在警告我,要是我在不退出这个是非漩涡,他们就挖掉我的眼睛。”
“喔!”华子这才恍然大悟:“这么说这柄匕首,还是大有来头的了?”华子有些明知故问,印尼的地下势力他也是早有耳闻,例如这个神秘的小刀会。
这个小刀会可不是几百年前的小刀会,但是却又跟那个小刀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都是一些华人、华侨组织的地下势力,能量很大。向来是说一不二,一旦动起手来,可真是要见血,要命地狠角色。
黄烷飞有些慌乱的站起身来说:“对方可是小刀会,他们的势力非常庞大!”
“有多大?难到能够大的过军队?”华子说着又指着桌子上面的信纸说:“你就不能动动你的猪脑想想,假若对方想动你,为什么还要留下信物警告你,假若对方真的想杀人,昨天晚上就动手了,而且还会做得天衣无缝,自然不会留下名号,等着我们去报复。*****”
黄烷飞心头一定,不由得看着华子问:“那么他们是什么意思?”
华子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