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罡宫内的血海自动流出,几息之间就把何易的肉身占领,不留一丝空隙,要是有外人用神念透视,就会发现他体内全是骇人地红色。
……
古茗围着大盛鼎焦急的走动,额头都冒出汗水,俏脸苍白,满是担忧之色。
她该做的都已经做完,现在只剩下漫长地等待,已经过了一天时间,水
火已熄,何易却还未出来。
洞顶的乳白色珠子散发着光晕,只有脚步声与呼吸声在洞内回响,其余声音全都消失。
“易哥还打算让我也用炼形法门淬炼肉身、凝练魂魄,看着都骇人无比,要是亲身体验,绝对恐怖百倍!都有神兵了,还要把肉身淬炼的刀枪不入,易哥这不是自找罪受嘛!”古茗埋怨的想着,却心疼的要命。
“轰隆……”
骤然鼎盖翻飞,激昂的长啸传出,带有真气的音波猛然响彻整个洞房,似乎都震颤的晃动起来。
古茗耳膜嗡的一声,头晕眼花,急忙运功护体,后退几步,后背贴着洞壁,好悬被震伤。
忽然大盛鼎内火光一闪即灭,一股强大的气势充斥着整个洞房,一个红影自鼎内跳了出来。
“易哥。”古茗一看正是何易,不禁惊喜交加,娇喊一声扑了过去,如乳燕投怀般,眼泪扑落落成串流了下来。
何易抚着古茗的秀发,吻着她的美眸,安慰道:“让茗儿担心了,不哭。”
—
片刻后,古茗恢复了情绪,眼泪已经被何易吻干,退后几步,上下打量着他,越看越是惊讶。
此时何易全身赤裸,红色龙形纹身布满颈下各个地方,与一身精壮的肌肉相匹配显得极为精美,又带有粗犷的感觉。
他的头发又黑了不少,散落在后腰,似乎都能吸收光芒,脸庞带着热意的红晕,线条刚硬不少。
他双眸神光凛凛,中间还有米粒大小璀璨的光芒,睫毛狭长,印堂间的悬针纹痕似闭上的竖眼,极具威势,也极有魅力,神采飞扬。
古茗即使与何易赤裸相间不知多少回,但此时此刻芳心也如小鹿般跳动,似乎回到了当初第一次肢体接触的时候。
“易哥,你个子好像又高了,身体也变大了……”古茗伸手比了比个头,又摸了摸何易的身体,欢喜地说着。
何易刚刚炼形完毕,在鼎内飘飘欲飞,浑然忘却世间烦恼,舒适之极,还没来得及查看。
此时他听古茗一说,神念扫视一遍,也发现了这种情况,满意的笑了笑,曲起右臂,肌肉高高隆起,似要爆炸一般,略微得意的说道:“茗儿怎么样。”
古茗上前摸了摸,就觉的滑不留手,带着热意,肉感极强,霎时芳心大动,娇躯贴了上去,献上香吻,双臂环住何易的腰部,白嫩的小手在他结实的肉臀上抚摸。
两人亲昵了片刻,就在何易把大手深入古茗亵裤内刚摸到松软的毛发时。
古茗却一把推开何易,微微娇喘,水汪汪的美眸散发着抑制的春意,系上衣扣,粉红色的衣衫遮盖住两团雪白的肉丸,那两点樱红随之消失。
“不和你来了……”古茗妩媚的娇声说了一句,整理一下衣物,然后变出一口两尺长发着毫光的飞剑,期待的道:“易哥,你不是说这炼形法门是淬炼肉身的不传之秘吗?现在已经淬炼完成,我试试好不好?”
“好,我正有此意,你试探着来。”何易赞同的笑了笑,运功驱散心底欲火,攥拳间全身一震,肌肉又鼓胀不少,正色道:“准备好了,来吧。”
古茗先前就知道何易的肉体强度,现在使出三分力气一剑对着他的手臂砍去,却听嗡的一声,飞剑竟然被震开,而何易丝毫无损,不禁惊讶道:“这么厉害?”
随后古茗兴致勃勃的围绕着何易的肉身开始多方试验,凭她拿出的那口飞剑,使出全身力气根本无法伤害何易的肉身,反而被一股反震之力,给震的握剑之手发麻。
最后的结果是运气两成多一点真气才能在何易的身上划出一道伤口,以火焰法术攻击根本不能伤其分毫,以掌力击打五成以下真气都会被震散。
往日那脆弱的内脏犹如翻天覆地般,再也不能被轻易震伤,何易就觉得脱胎换骨一般,肺活量都增加十倍,乐得嘴都合不拢,与当初炼制完赤练剑的心情相当,这可是实打实的增加了本身的实力,可谓是惊喜异常。
古茗也为之欣慰,娇声欢笑,美目都眯成了细缝,极为妩媚,心里犹豫的想道:“易哥的罪总算没有白受,这炼形法门如此厉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淬炼……”
第三百七十五章 双双立誓,必除枯木
易看下了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两日,再看古茗虽然笑掩饰不住眉宇间的疲惫之色。
他有些心疼,转身收拾一番,把青铜蟒的尸体装入乾坤袋内,搂着古茗出了后山洞府。
接触到璀璨的阳光,何易浑身上下不由一阵舒爽,有种懒洋洋,又气机勃发的感觉,修为达到本境界的巅峰状态,很是志得意满。
何松在天龙府后门守了一夜时间,看何易与古茗双双出来,急忙迎上,躬身问安,又凝重的道:“主人,昨天府外有人窥视,午夜时分还有两人闯阵身亡,来者不善啊。现在府外至少有十人在监视着,并且修为都不弱,这还是通过阵法所见,凭属下等人的修为没有这等神通。”
何易面色一变,马上就想到了烈焰尊者、妖僧朱阳和青面蛇言志,双眸顿时变冷,问道:“什么来路?”
何松摇头答道:“属下不知,身死的两人被雷火烧成飞灰,当时我们就看到他们身穿黑袍,还戴着兜帽,外放法术都乃是黑气,死后就留下两根气息诡异的木杖,乾坤袋等物都没见到。”
“什么?”何易闻言惊疑万分,心念急转,暗道:“这打扮分明是巫城人士的装扮,难道是寻巫城城主而来,路上也没有暴露踪迹,这怎么可能,还是他已经逃脱,前来报复……”
何易想到此点,顿时急了,带着两人进入天龙府,等走到寝宫后,让古茗去打坐或睡一觉。恢复一下。
等来到监牢后,何易看到闭目盘坐的巫城城主后,心脏顿时放下。
这时何松走进监牢,呈上两根黝黑弯曲的木杖,递给何易道:“主人,这就是那两人的东西。”
“没你的事情了,出去吧。”何易接过木杖,对何松挥挥手,
何松看何易地表情没有茫然之色,反而颇有蹊跷。识趣的没有再问,躬身作揖,走出监牢。
何易在外布置一番,左手掐着印诀背在身后,进入牢房之内,右手向前一摆,两根木杖落在地上,冷眼看着面具人。
“嗒嗒……”面具人被响声惊动,双眸睁开,闪过不见反光的黑芒。见到地上的木杖,隐藏在面具下的脸庞顿时为之色变。起身愤怒的指着何易道:“你把我族人怎么样了?”
何易闻言喝道:“把你族人怎么样了?我这两日闭关修炼,有人闯我天龙府,还被雷火劈死两人,这木杖是遗留之物,我还要问你,他们是如何寻来?”
面具人被反问的哑口无言,看着何易眸光闪烁,刚想编个理由糊弄过去,却想起对方不是随意愚弄之辈,那日几句问话就把自己的底细给掏的大半。可见精明异常。
“我与族人血脉相连,他们只要细心感应就能找到我,前来之人可能是先前在外界幸免于难的几十名族人其中地。”面具人实话实说,面上有喜色。
“算你识相。上回走的匆忙,还未曾问及姓名!”何易心里暗叫麻烦。
“怒迦族族长巫臣。”面具人挺胸傲然答道。
“巫臣……好名字。”何易夸了一句,话锋一转。凝视着巫臣,冷声道:“原本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现在要放你,绝无这种可能,要怪就怪你修为太高,到时我寝食难安,夜不能寐,现在这下场全是你咎由自取!现在给你生和死两条路,你选吧。”
巫臣心中又悔又恨又怒,往日高高在上,哪有如今阶下囚的遭遇,要说出服软的话,拉不下脸面。
他脑内挣扎了半天,才从牙缝内蹦出一个字:“生。”话一说出,屈辱的感觉随之而来。
“想活命就好,我也不想无缘无故造下杀孽。”何易说到这里,话语一顿,整理一下思路,又对巫臣道:“自从那日救你回来,修真界风云变幻,藏省妖兽横行,等于人类死域,洞天真人纷纷出世,还有昆仑仙人、峨眉佛陀降世……”把外界发生种种对他说个遍。
何易心想巫臣这种人修为高超,往日又手握大全,还担任几千人的族长,心高气傲是肯定的,说不定还自认为在修真界无人能与其匹敌。
现在把真人、仙人和佛陀的情况一说,不管怎样,都能狠狠压制他一头,让其不敢猖狂,以达到心中算计,不
灵验。
巫臣闻言面色变幻不休,心中凄凉之极,又愤恨之极,千年前还有巫门之人活动迹象,但被道门判为异端,杀的杀、压的压、赶地赶,到了近代说的好听些是绝迹一般,说地难听些就是如同缩头乌龟一样。
巫臣的毕生愿望是把巫门在自己手里发扬光大,可这几年就事事不顺,如今巫城被攻破,族人十不存一,自己又沦为阶下囚,如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何易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波动,颇似火上浇油地道:“如今道门独霸修真界,佛门不盛往日,对你巫门可谓是仇视之极,如同妖魔,有如水火。可以说修真界无你巫门立足之地,稍一露面,就会遭遇疯狂打压!当日枯木教攻破巫城,此消息定然传遍修真界,那些上位掌权之人肯定会派人查访,心存警惕,说不定还会认为你们巫门在暗中积蓄实力,图谋报复。”
道门和巫门的恩怨起源上千年,何易也是一知半解,扑朔迷离,是古时一大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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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臣被何易说的有些绝望,脑内犹如一团乱麻,突然想起了枯木教,顿时咬牙切齿。
再看何易,他升起一个念头,定了定神,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