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做一回禽兽吧。”把纸还了她,开门下了车:“我先走了。我会准时赴约地。”走路回了医院,这梅雨婷,真亏她想得出来,竟规定我做运动时,除了中间那条腿,其它四条腿都不能碰她。
躺在办公椅上听着金笛的汇报,不错,我不在的这些天她把医院管理得井井有条,看来我会有很多的精力周旋于众女之间,我的情感生活真是丰富。
下午时妻和姜家姐妹到了我医院办公室,看着她们大包小包地,我直摇头,女人为什么就喜欢这么疯狂呢。
“张漠,我到学校去了。”妻转头对姜家姐妹道:“你们好好玩,晚上我再来看你们。”
姜家姐妹答应着,目送着妻远去。
“玩得开心吗?”我无聊地问道。
“开心啊,桑陌姐给我买了这个,漂亮吗?”姜慧玉从头发上拿下一支金簪子,镂空的龙凤样式十分漂亮,但总感觉不象传统图案。
我拿过仔细看着,有些爱不释手。
“出自一个俄罗斯工匠之手,与众不同吧。”慧玉把金簪夺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是出自俄罗斯工匠之手?”我问道。
“他人就在那,现场制作一些小东西,他吹牛说他什么东西都能做。”红玉笑着。
“什么地方?”我想起从曲扬波那儿拿来的钻石来,还是做成装饰品送人地好,放着又不能吃。
“就在市民广场,玉碎珠宝行,怎么,你对这也感兴趣?”红玉笑着。
“当然,金银珠宝谁不爱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着她们,我感觉很不自在,把她们带回来我很后悔,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走了一天了,我们想休息一下。”红玉道。
我指了指里间:“你们就将就一点吧,吃晚饭时我叫你们。”
“谢谢。”两人高兴地走入里间。
我拿了钻石刚走到汽车边,从汽车玻璃倒映出的影子中看到了姜慧玉,她跟来干什么?没有回头,钻进车里。姜慧玉一声不响地也坐了起来。
“找我有事吗?”我将车发了起来。
“没事,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姜慧玉看了我一眼。
“在这儿我不想惹出什么事来,你还是回去陪你姐姐吧。”我好言劝道。
“我跟她说过了,你开车吧,你上哪我就跟哪。”姜慧玉赖皮道。
“有什么事说好了。”踩着油门,车动了起来。
“我的事你总应该有个计划吧。”姜慧玉眼中充满了期待。
“我可没什么计划,不过你放心。用钱砸我也会把你砸成明星的。”我傲然地说着,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你老婆很漂亮。”姜慧玉落寂地笑了笑。
“在别人眼中,她是个幸福的女人,她自己也这样认为,可是她老公实在不是好东西。处处骗她。”我自嘲地笑笑。
“那是她傻,不过傻人有傻福,不知道更好,看她快乐的样子,我嫉妒得真想告诉她真像。”姜慧玉若有所思道。
“那你应该知道后果。我最恨地就是有人算计我,算计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我得意地笑道。
“我可不敢算计你,怎么说你现在是我的靠山。”姜慧玉冷冰冰道。
“是的。你现在是我的小鸟,哪天翅膀要是硬了,我会为你打开囚笼,让你飞走,不过你真地是小鸟的话我宁可把小鸟烤了吃了,小鸟味道不错,过些天我带你去吃。”车子在市民广场那家珠宝店外停下,走进店里。里面除了营业员,果然还有个老毛子,现场制作着一些小东西,有几个人在围观。
那老毛子看到姜慧玉眼睛一亮,操着生硬地汉语笑道:“你好。美丽的小姐,你还需要什么吗?”
慧玉摇了摇头笑看着我。
“你需要什么吗?”老毛子终于看到了我。
我将钻石都递了过去。老毛子打开盒子一看,眼有讶色,马上把钻石递还给我,随即笑道:“里面请。”
给慧玉打了个眼色,两人跟老毛子进了去。
“你们好,我是巴德洛夫。”老毛子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笑笑:“我想看看你还有什么精品?”
“好的,”巴德洛夫打开一只皮箱:“请。”
看着皮箱中的各种玩意,我有些目不遐接,为什么大多的人只知道金戒指金项链什么地,看看巴德洛夫的玩意,很有趣,他是什么东西都能打制。我最中意的是一副女式的金盔甲,穿在一个小木人身上,闪耀着傲人的金光。
“你对这个感兴趣吗?”姜慧玉说道。
“是啊,我想打一副真人大小地,”对巴德洛夫道:“你可以做到吗?”
“当然,只要有足够的钱。”巴德洛夫笑笑。
我看着慧玉,她的身材和梅雨婷差不多,想起梅雨婷地约定,太没情趣,不如就打个上半身的金盔甲送给她,到时覆行我与她的约定的时候也能浪漫点,不然跟禽兽真的没区别。
“慧玉,你告诉他你的尺寸,我只要上半身的盔甲。”想象着梅雨婷穿上这金盔甲的样子,一定会很酷。
“你,”慧玉有些愠怒:“你想干什么?”“放心,不是送给你地。”慧玉一定觉得我变态。
“好吧。”慧玉舒不口气,又有些若有所失,告诉了巴德洛夫她的尺寸。
留足了定金,又让巴德洛夫把我带来的钻石镶在了几件慧玉喜欢的不同样式的金器上。让慧玉挑了一根脚链,其它地我打算送给我的女人。
“那盔甲你打算送给谁?”车上慧玉好奇地问道。
我阴笑着:“这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如果别人知道了,就是你说出去地,你最好能管住自己的嘴巴。”
“知道了。”慧玉黯然地低下了头。
我笑道:“其实我这人很随和,你不要怕的。”
“谁怕你了。”慧玉嘴硬道。
我呵呵笑着,我的女人们是没人怕我,只有慧玉有些怕我,这恐怕和我们在曲扬波处的交易有关。那种事毕竟是不光彩的,如果在那事之前我们就认识,也不会有那种误会了,而我则不必又分心出来,毕竟感情地事有时很折磨人。
晚上时徐蓉打来电话,问陶馨怎么处理,我这才想起还有这个人来。只好亲自赶了回去,和陶馨相谈下,决定让她做慧玉的经纪人,让她看着慧玉。
有钱能使鬼推磨,五天的时间。巴德洛夫已经把盔甲打制好。看着这盔甲,我十分满意。
“要做就做最好的。”巴德洛夫走过来,为我解释着这盔甲的一些用处,听完他的介绍,我十分满意。很想现在就送给梅雨婷,可惜和她的约定还有两天时间,我不想节外生枝。
第一个穿这盔甲地是慧玉。而红玉则在刘天的陪同下参观我的厂子,她可是我公司在香港的总代理,这就让我对慧玉有机可趁了。
慧玉照着镜子,虽然刚叫她穿时她很不满意,但此时一穿上看到自己形象时,已是欣喜异常,这就是女人,唉!
“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不错。”慧玉突然翻了一个空心筋斗。吓了我一跳。
“你的筋斗更不错。”我赞赏道。
“红玉说明天回去。”慧玉当着我地面脱下了盔甲,浑白玲珑的身子立时展现在我眼前,吸引着我的眼球。
“我知道。”走过去搂过慧玉在她身子上抚摸起来。
“红玉喜欢上你了,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慧玉突然说道。
在她胸前狠狠地捏了一把,将她推开:“把衣服穿上。”
“哼!”慧玉怒哼一声。拿起床上的衣服穿着,我则仔细地把黄金盔甲放入箱子。这可是送给梅雨婷的礼物。
“我要是没了钱,我什么都不是,你说红玉喜欢我,我很高兴,其实我也是喜欢她地,不然就不会跟她上床了,你呢,当时我真的以为你是红玉,我心里还骂她贱。”我嘿嘿笑着。
慧玉眼眶一红,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要是有路走我会去找曲扬波吗?红玉跟我说过,要赌就赌大的,我把自己押上了,却连累了红玉,我不知道我是赢了还是输了,你跟曲扬波不同,你只知道占有。”
“你说什么?”我有些火:“你是说我连曲扬波都不如?”
“是,曲扬波那是交易,可你,你会把人整个都吞下,红玉明知道你有很多女人还会爱上你,她完了。”慧玉哽咽着。
“那你呢?”我冷笑一声:“你现在就可以飞,我们地交易我会继续覆行。”
“你心中一点都没有我?”慧玉抬头看着我。
“没有!”突然我心一软,慧玉是不是也喜欢上我了。
“我知道了。”慧玉擦去了脸上的泪。
“去洗下脸吧!”要是红玉回来看到慧玉的样子一定会误会的。
晚上红玉潜入了我房间。
“都办妥了?”我问道。
“差不多了,我明天走,谢谢你,魔鬼。”红玉笑着亲了我一下。
吻了红玉一下:“慧玉说你爱上我了,真的假的?”
“怎么可能,你都那么多女人了,我白痴啊,爱上你。”红玉扭着身子不自然起来。
“你妹妹说要押就押大的?”我笑笑。
“这死妮子,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回头找她算账去。”红玉脸红扑扑的,十分妩媚。
醒来时红玉已不在,这种让人意犹未尽地偷情的滋味真是销魂,我就不相信慧玉会不知道,只是她不好说罢了,她们的关系,我真是头疼。
“我妹妹交给你了,你要是想我就给我打电话,你要是敢打我妹妹主意,我会杀了你的。”红玉的话犹在耳边,她说这话时候地表情让我不敢有怀疑她说的是假地,我相信她真的做得出这事,但只要慧玉不说,她又怎能知道。
红玉走的时候我没去送她,我让刘天去了,联合国际的执行主席送她,应该很有面子吧。
曲扬波电话打来,说钱已经收到,并已用于购买军火,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看着地图上的非洲,我很期待,这是个多灾多难的地方,听说治安很差的南非在非洲是治安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