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林嫣应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你要得到她的心,还是从软着手的好。”
见到罗文哈尔一脸认真倾听的样子,她高兴的笑了笑,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平日里,可以多到她那里走走。现在她不是只一个人独居吗?你何不像一个普通的朋友一样,跟她聊聊心事,说说话儿?
孩子,林嫣过不了多久,就会明白这一个事实。她,自从沃夫特输给你的那一刻起,已经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没有任何人敢明目张胆的娶她了,至少在我们哈斯特帝国,她除了你,是不能选择另一个男人的。
到时,她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了。女人嘛,到头来还是要有一个家,一个丈夫的。孩子,你可是哈斯物帝国的皇帝哦。得到林嫣,只是迟早的问题,你又何必这么折腾自己。“
听到母亲这一席话的罗文哈尔,觉得失望至极的心又开始活跃起来。
他站了起来,在房里走动着“是啊,这么简单的事,我怎么忘了?真是的!反正林嫣这一辈子是跑不脱我的手掌心的,我又担心些什么?反正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慢慢的让她爱上我,我又害怕些什么?罗文哈尔啊罗文哈尔,你真是糊涂啊!”
他心里骂着自己,嘴角却越裂越大。到最后,他再也忍不住,“呵呵”的笑了出来。一转眼,见母亲正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连忙跑了过去,施了一个礼,说道:“孩儿谢谢母亲大人提醒,孩子这找她聊天去!”
林嫣自己用绳子木板,在院子里做了个简单的秋千。她现在正坐在上面,一面晃晃悠悠的荡着,一边半闭着眼睛打瞌睡。上次罗文哈尔过来,看到的也是这么一副景色。林嫣表现出来的悠然自得,气得他当场就转身而去。
他为了什么而生气,林嫣当时还有些诧异。不过也没有多想,她就又高高兴兴的继续自己的玩耍了。
没有想到,他今天又来了。手里还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
罗文哈尔把手里的包包放在地上,他自己一屁股,就坐在林嫣旁边的草地上。坐好之后,他慢慢的把包包打开。正在好奇的看着他的林嫣,伸头一看,满包都是食物,有吃的有喝的。
罗文哈尔拿出一小瓶酒,再把其它的食物一样样摆好,也不跟林嫣招呼一声,就吃了起来。
吃了两口,他拿过一个酒瓶,仰头喝了一口。也不看林嫣,他自顾自的开口了:“林嫣,我知道我以前给你的印象很不好。这个,我也不想说什么了。”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说道:“我这阵子很不开心。我知道我做错了事,真的。是我,让我的伙伴马罗列死的!”
说到这里,许是触动了心事,他哽咽起来,用手轻轻的拭了拭眼角,他又接着说道:“我做错了事,我不能跟任何人说。林嫣,你知道吗?我老是做梦梦见他。我,我当里只是想惩罚他。当时我想,过个一天,我再找医牧给他治伤就好了。哪里知道,我的父亲偏偏就在那里过逝了。我,我就把马罗列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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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好不容易想起来时,才知道他已经死了!他死了!我的好兄弟,就这么给我打死了!“说到这里,他悲从中来,不由伏地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忽然一张手帕轻轻的递到他的面前。罗文哈尔一手接过,捂着脸又大嚎起来。
这个不再飞扬跋扈,不再风流自赏的罗文哈尔是林嫣所不熟悉的。她一边紧惕的跟他保持着距离,一边倾听着他的心事。
罗文哈尔慢慢的说着。他身为皇子,从小就习惯了不把心思透露出来。可是他本性中,并不是个有城府的人。这些年来,为了符合大家心目的皇子形像,他一直苦苦压抑着。
现在,在林嫣的面前,他慢慢的放松了,一开始还有取信于她的做戏成份在内。到得后来,他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肺腑之言。
他倾诉着自己的烦恼,还有处理朝事过程中的力不能及的痛苦。林嫣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听着他的种种痛苦,忽然感到自己的心不再那么仇视他了:“他,也是个可怜人。”
“林嫣,你知道吗?砂里木死了!他死得莫名其妙!据他属下的骑士说,他是骑士的时候被摔断颈骨死的。可是,为什么,他一大早就出去骑马而不叫上骑士们呢?他骑的那匹马,是他骑了多年的老马,又是什么让他的马受惊的呢?
砂里木的死,我还没有告诉玉玫丝,她要知道了,不知多伤心啊!
还有我的父亲,在临死之前,要我全心全意的相信砂里木。他说,这个人会把我把帝国治理得很兴旺,无人敢做乱。
可是,我却讨厌他,我从小就讨厌他!他老是仗着父亲的敬重,仗着他是玉玫丝的父亲,就教训我。
所以,我从来就不打算重用他。我才不听父亲的话呢。我的江山,为什么要他帮忙才会兴旺?
我一直是这样想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听到骑士报告他的死迅时,我的心里,忽然觉得很难受。就像当初马罗列死的时候一样,我的心很疼。
那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一样你一直以为在的,而且会永远在你身边的亲人,突然之间就失去了一样,让人感到全身心的发慌。“
罗文哈尔在这里絮絮叨叨,语无伦次的向林嫣倾诉着。沃夫特的地下室里,一个黑衣人正站在他的面前,向他报告道:
“公爵大人,狼组这一次的刺杀行非常顺利!砂里木的死,我们没有惊动任何人!”
沃夫特点点头,说道:“乔治,你办的事,一直都是很放心的。现在,也是该向罗文哈尔伸刀的时候了。这一次,我要你们对付的是,罗文哈尔的唯一的儿子弗朗西!”
“是!”
“去吧!”
与此同时,萝冰正在房里与她的心腹若言发着牢骚:“若言,我实在等不及了!现在殿下一天到晚守在那个什么梦仙楼。每次遇到他,他那脸上的神采,真让人看人烧心!若言,无论如何,这次你一定要想个办法除掉他!我知道你行的,你有很多本事的!”
她说到这里,眼光坚定的看向若言。若言那平凡无奇的脸上,在她的逼视中,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若言,你再帮我除掉这个女人!你一定行的!”萝冰拿着她的手,一脸的哀求和期盼。
若言抬起头,看着萝冰,问道:“你真的,非要除掉她不可?”
萝冰坚定的点了一下头,温婉的脸在这一瞬间变得狠辣无比:“是的,我非要她死不可!”
若言缓缓说道:“除掉她,也不是没有法子!”
听到这里,萝冰大喜,紧抓住她瘦薄的肩膀,说道:“真的,你真的有好法子。可是,可是”她忽然放开了她的肩膀,嚅嚅的说道:“可是,我听人说,当时她在莫桑公爵府的时候,莫桑就对她用了很多药,根本就没有作用。这个女人,医术通神,要对付她,真的不容易!”
若言神秘的一笑,说道:“我知道,那些事我都听过。不过,我这个办法,她是没有办法对付的!”
萝冰眼中光彩夺目:“什么法子,你说与我听听?”
若言说道:“有一种药物,是从菲那陀曼,魔法界中最毒的植物里提炼出来的。它经过特殊的加工后,就变成一种不同于毒草药,也不同魔法植物的物事。而且,它,是无药可解的!
那个林嫣,不是吃什么食物都要经过猫狗先吃和银针试毒吗?这种药物,只对女人和小孩子起反应,猫狗吃了没有丝毫不良,银针,那更是毫无作用。
当然,那林嫣,应该有更有效的解毒方法,不然的话,也不会使堂堂一个公爵对她束手无策。
不过,这种药物,就算她的医术真的通了神了,怕也是无能为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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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冰在一旁听得眼睛真冒星星,她了解若言,她做事稳重,从来言发必中。她说林嫣没有法子,那就是没有法子了。
若言继续说道:“这种药物,是我的一位师门前辈无意中提炼出来的。当时,她深受其害,在临死前想要毁掉它,幸好我手脚快,抢得了一点点。不过夫人,这药量只够对付一个人的了,这次用了,下次要对付别人,就没有更好的药了。”
听到若言这样说,萝冰一笑,说道:“你真是糊涂了!除了林嫣,还有哪一个人值得动用这么珍奇的东西?对付别人,那可简单得很啊!”
若言一听,也是一笑,说道:“是我糊涂了。好吧。明天我就把它拿过来。陛下不是下令让林嫣恢复她原来的饮食待遇吗?那我就下到她的饭菜里面好了。”
萝冰开心的说道:“好啊,好啊。对了,佩其那个贱人的侍女,叫贝蒂的,她知道我们的秘密,你上次不是说杀了她吗?情况怎么样?”
若言笑道:“这等小事,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呢。嗯,三天她找水的时候掉到井里淹死了!”
萝冰漫不经心的听着,她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说道:“对了,你刚才说的那毒药,用起来是什么反应?”
若言笑道:“我还以为夫人不记得问了呢。这个药啊,能够让人在一天里,快速的老去直到死亡,嗯,一瞬间,就红颜变成白发,这样的痛苦,也备得起林嫣的身份了吧?”
“一天里,快速的老去直到死亡?你是说,她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去,变成一个丑陋的老太婆后再死掉?哈哈,这个法子妙啊,实在太妙了。我倒真希望陛下倒时候就在她的身边,让他看看,他最爱的美人,老了是何光景,死的时候是何等恶心啊!”
萝冰仿佛看到林嫣的黑发一瞬间变白,那光洁的脸,迅速的变得宛如鸡皮。她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果然,第二天若言就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个小瓶子,那里面是一个白色近透明的粉末,它的份量大约只有一指甲左右。
萝冰看着那个精致的小瓶,想到若言所说的可怖情景,不由后退了一步,离那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