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眼泪又掉下来。我的Ru房肿涨,胸口酸痛,那双粗鲁的大手好象还在眼前晃着,蹂躏着我。
“如果起诉,我们要准备证据……他的律师等你答复呢,按美国的法律,时间会很长,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爸爸脸色阴沉,犹豫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那也不能便宜了这个畜生!”
我目光呆滞,再次摇头,对美国的法律,我不抱任何信心。
“……乐乐,你想怎么办?”
“爸爸,我不想起诉……再说起诉又能如何呢?我还没有加入美国国籍……”
“为什么?”爸爸吃惊地问,“他对你的伤害太大了!绝对不能饶恕!”
我闭上眼睛,酸楚的痛中有一种快感流过,后背一阵发凉,似有一双眼睛从背后盯着我。那是一双充满深情与痛苦的眼神,像是姨夫又像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流露出来的。
那双眼睛似乎在说,乐乐,求求你原谅我,我是喜欢你的,你的美丽与调皮让我心烦意乱,才会让你受到了不应有的伤害。
“乐乐……你怎么了?浑身冰凉……”
我痴呆的样子,让你妈妈害怕起来,摇晃着我的手。
“妈妈,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样的丑事……在同学面前,在朋友面前……我怕以后无法面对大家……再说,他并没有非礼成……”
我说得很慢,声音很小很柔,但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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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爸爸没有再说话,拉着妈妈走出了房间。
事情的进展如我所料,爸爸妈妈同意把这件事私了。
小姨离婚后,心情很低落,几天以后,搬到了纽约。
小姨的房子卖了,姨夫没有提任何条件,把大部分财产留给了小姨,还有我的一部分赔偿。对于赔偿,我没有概念。钱能够买来什么?钱能够使我的精神复原吗?钱能够抹去这段龌龊的记忆吗?
小姨走时抱着我哭,她瘦瘦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倒像是我抱着她,需要我给她以安慰似的。是呀!姨夫与小姨平静的生活因为我的存在失去了平静,让他们曾经引以为荣的爱情走到了尽头。婚姻生活本就是平淡的,是我激起了他们婚姻中的风浪,干扰了小姨的生活,小姨并没有错,一切错都应该是我的。
小姨,你别走好吗?我真想对小姨说。
可是,张了几次嘴,我也没有说出来。如果我这么说,就说明我是勾引姨夫的小妖精,是因为我平时的不注意,才诱惑姨夫犯了错。
一个成熟又有魅力男人,是无法躲过我这样的女孩子勾引的,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到自己是最可恶的人,犯了这辈子最愚蠢的错误!
姨夫的律师让我在协议书上签字,我突然想,如果我从不露出欣赏或者崇拜姨夫的心思,中规中矩地与姨夫交往,姨夫还会酒后失态吗?
我是罪人,是我的疏忽伤害了小姨,她本来应该有一个安定的婚姻与家庭。
其实,我早已不是个Chu女,在广州时,阿磊曾经尝试过,只是我很痛,逃跑了。
红颜祸水!
姨夫是个优秀的男人,尽管他对我做了不应该做的事,伤害了我,也不能全怪他。这算不算女人的命呢?我有点信命,很想跪在佛像前虔诚地磕一个头,抽一个签,或者测一个八字,让我去弥补我的过失。
阳光下的神经线(1)
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一点多。
走进卧室,悄悄打开台灯,老婆仰面睡得正香,粉扑扑虚胖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我心生歉意望着发怔。
婚姻的旅程像是生命中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情节谁也无法把握。
当十几年的琐碎,把最初的爱情浪漫一点点地吞没时,无聊会占据男人女人的部分身心。当部分爱情变成了亲情,男女之间进入了各种角色的互换。
我现在对巩小伟好奇与思念,是新鲜感,亦是平淡的婚姻生活中的刺激。性高潮是生活中追求的极致感觉,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是不会超越夫妻之间的亲情与感情的,我固执地认为。
关上卧室门时,老婆说了句梦话,我没有听见。
和衣躺在床上,随手拿起一本书,字体是模糊,思维却逐渐清晰。
认识老婆时,她才16岁,20年过去了,真是光阴如棱。许多的美好时光、愿望,憧憬都像东流水,渐渐变成了浅浅的回忆。曾经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美少女,被时光折磨成黄脸婆;曾经的梦想,化作了泡沫,时光像一把刀,真的会把人杀于无形之中。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带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病久了会背离忘弃,更何况两个靠一纸婚姻证明睡到了一起的男女呢?我们之间唯系情感的链条有多粗?能够承受住病痛的重压吗?真的很难!
可作为男人,我更应该自责。
如果我有足够的钱让她到外国做手术……如果我有富有的父母,让她做个全职太太……也许她的心脏功能会改善,病情会慢慢消除,生活也不会这么乱七八糟。
沉重的思考再混乱,敌不过睡眠虫的袭击,这一晚,我睡得出奇的香。
第二天刚上班,我就想给巩小伟打电话,可我一直把着劲,不想显示自己的主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我六神无主,巩小伟整个上午都没理我。
我决定打电话,电话一通,心咚咚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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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想到,她冷冷地问:“姐夫,你找我有嘛事?……真无聊,说话呀!没有事我就挂了……”
无言,失落,心痛!
听着她厌烦的口气,我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还是假装镇静咬着舌头不说话,等她的电话出现忙音,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无耻,真无耻!理她干什么呀!”
暗自嘲笑自己,扭头看看离我不远的梦馨,她正热火朝天地同谁聊着,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梦馨见到我时依然微笑,依然调皮,我们之间似乎永远是清白的,又好像永远是暧昧的,任谁也猜不透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这应该叫Se情默契吧。
胖姐姐一上班就被主任叫到办公室去了,一起研究下个月的活动计划,天知道一起研究什么,研究Se情也不关的事。
轻叹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还是极度别扭。
我们之间是多么地富有激|情,富有诗意呀!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她怎么会做到如此冷漠?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会如何想?
心不在焉地打开电脑,登录了网络,盯着屏幕发呆。
可是,刚刚打开银河山庄的页面,从第一篇到最后一篇都是稚月小丫头的文章,还用网络中最恶毒的语言对我发起了攻击,我笑了笑,很快回起了帖。
兴趣转移是除解痛苦最好的方法,我通常假装坐在电脑前忙来忙去。网络成就了我这种男人,我这种男人也成了网络的牺牲者。不过,我的《银河山庄》也给朋友们提供了消谴的场所。
BBS中文论坛是解除痛苦的最好阵地之一,聊天是使寂寞找到落脚地最佳场所。从聊天到BBS,成熟的不仅仅是思想,也是男人对女人,女人对男人好奇心的减弱。
稚月这个小丫头的行为给了我意想不到的新鲜感,让我平衡了刚刚受到的窝囊气。
“我是一头锦衣夜行的猪,请版主给我一点点温暖,行吗?”
“躺在山庄的怀抱里,本想得到庄主的一点点赞扬,没有想到他也是个懒猪式的人物,真不知道山庄里的人凭什么喜欢他!”
……
她的一段段回复,妙趣横生,引逗我笑起来。
这是个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不过,感受着她文章中的迷茫、失落、疯狂与颓废,我渐渐地感觉到这个徒弟的可爱。
不吃老姜怎么知道姜的辣?我故意挖空心思回复她的文章。
“一只小猪躺在栏里,饿了吃槽里的饭,渴了喝碗里的水,没有想到,这小猪拉出来的便便还这么香……”
“天不下雨,天不刮风,天上出太阳,太阳下的小猪猪还在晒太阳,这头小猪猪还不错,那我给你起个外号吧,就是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嘿嘿……”
在我的带动下,网友的回复一串又一串,我把巩小伟带来的不快忘却了。
中午睡了一会,我突然产生了想深入了解这个女孩子的冲动。我搜索出她的所有文章,边研究边想,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这会儿,刚刚从外面吃饭回来的梦馨,一屁股坐在我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我赶紧救驾。
“谁惹了咱家公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上午还兴高采烈……怎么……一会的工夫,就变成了泪人?”
我一问,她哭着更凶了,吓得我赶紧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梦馨断断续续跟我说,我边听边想笑,气得梦馨拧了我屁股好几下。
她在同城聊天室认识了一个网友,聊了一周,感觉情投意合,喝了一次茶,印象不错,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昨晚第二次见面,进了宾馆。
今天中午又一起吃饭,可那个男人趁她不注意偷走了她包里的两千块钱,再打电话,手机关机,她居然忘记问男人的名字与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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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的是银行卡与手机还在,碍于面子也不敢报警。看着她的委曲相,我无话可说,只得嘿嘿笑。饥不择食的后果是早晚的事,怨不得别人。
她让我想办法,我摇头,气得她狠命掐我,让我赔她的损失,我狼狈逃窜,她气得直跺脚,发狠地说要找我算帐。
阳光下的神经线(2)
文字是一个人灵魂的发泄,不管是小说还是杂文都是内心情感的显露,正是因为如此,我怕生活中的朋友知道我的内心世界,不得不采取天马行空的方式胡说八道。
又是一个深夜,打开稚月的文章,我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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