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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往日她对我的虐待,我就气愤难平。把她的衣服狠狠地丢出去的同时,内心决定以后就让这贱妇光屁股做人好了。
“以这个年纪来说,保养得还不错的。在市场上出售的话,最少有一千个金币的价值。”茜拉这个小魔女,面对同性的裸体一点都不觉得害羞,还像挑选奴隶和畜生般,在娜拉身上摸来摸去,最后似乎颇感满意地一掌拍在隆起的圆臀上。
“你。。。。。。你。。。。。。你这什么女人来的,不要在我的身上乱摸!”娜拉害羞得脸红惊叫。看来比起男人,她更加在乎比被同性羞辱。
“八百个金币把她卖给我。”
“不卖!”我简单直接驳回了茜拉的提议,我不亲手调教这个贱妇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千个金币不能再加的了。”
“不卖就是不卖!”茜拉这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小姐,蛮不讲理地逼着我一定要把娜拉卖给她。直到我忍耐不了发出雷霆大怒,她才做了个鬼脸带着保镳离去。
目前我的大事还没处理完,我吩咐小珍拉着全裸的娜拉,暂时收押在地下室严加看管。
看着以往高高在上,虽是帮主情妇的身分却以帮主夫人自居的娜拉。面对我手下们好色的视线,遮遮掩掩地躲在小珍的背后前行,粉臀富有节奏地摆动,非常容易地挑起人的情欲。
“小珍你等一等!”
“艾利奥斯有何吩咐?”
“先把她牵回来。”牛女不解地歪着头但还是照我的话做。
“还记得你在我头上撒尿时的情形吗?我这个人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分明地,现在正好我有些尿意,你给我跪在地上。”
“你。。。。。。”娜拉又气又恨,但身为阶下囚她还是无可奈何地跪了下来。
松开裤头之后,我掏出了完全充血的龙根。捏着娜拉的双颊,逼她张开嘴儿。
然后我无所畏惧地直捣尽头,一直去到娜拉的喉头。
“唔唔呀呀。。。。。。”娜拉难过地语不成声。
要在这样的兴奋状态下发射出来真不容易,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我才在这淫妇的口中一泄如注。
娜拉厌恶地大皱眉头,口中咕噜咕噜地吞喝着我的黄金水,更有不少从她的口中泄漏了出来。
“咳。。。。。。咳。。。。。。咳咳。。。。。。”当畅快地解决完之后,娜拉大声咳嗽不已眼中含泪怨恨地看着我。单手撑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肉体因害羞和愤怒而泛红。
“艾利奥斯看到她这个淫荡的模样,小珍也。。。。。。”发情的小母牛拉着我的衣角暗示她的需要。
“晚上很快就会来临的,到其时我好好奖赏你。”在小珍额上香了一口,我让满心欢喜的要她拖走了眼前赤裸的女体。
命令部下们打扫白屋的同时,我派手下百多人把爱玛由花艇上接回来,并且与艾利亚见面了。
由於事先隐密准备工夫做得好,白鲸帮的帮主赤色风暴莉娜,只来得及率领少数精锐来拦阻。受到艾利亚的阻扰最后无功而还,但艾利亚的秘密部队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
战后我忙於和雷比鲁计算双方的伤亡,虽说击溃了敌人佔领了白屋,但由於越过箭阵和陷阱时受到不少损伤,柏保狄亚一方的死、伤和被俘虽然多达千人,我方也自损八百,只能说是惨胜。可是攻下白屋不仅在声势上大大地打击了柏保狄亚,更抢下了他藏於白屋内的财富,使敌人的财政濒於崩溃。
傍晚时分我正忙於准备庆功宴之际,莫师艾一身血污气急败坏地赶到我的面前:“老大对不起!夫人被柏保狄亚的人抢走了。我虽然已经尽了力但他们实在太多人,双拳难敌四手啊。”刹那间我简直如遭五雷轰顶。
“道歉又有甚么用,总动员所有人去把爱玛抢回来,找不到人不准回来。”我大怒的吼道。
不管我内心五内如焚,派出去多少人去追查,却始终没有半点音讯。向柏保狄亚其他据点派人打探,不是已经人去楼空,就是重门深锁并聚集了大量人手来护卫。在罢工快将结束的现在,我无法不管官方的力量强行攻打。
在父亲生前的书房内,我一直等待到深夜时份,却依然没有人能救出爱玛。
房间内只有我和雷比鲁两个人独对。
“老大不用多虑的,柏保狄亚是聪明人不会伤害爱玛小姐的,只会用她来跟我们交易,把那娜拉那个女人还给她就行了。”关心则乱我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心下稍安的同时却担心起爱玛的贞操,就算人可以换回或许早已经受尽凌辱了。
“你派人替我送口讯给柏保狄亚,他不想我操他的女人,就不要碰爱玛。”我怒气沖沖地下令,同时决定在交换人质之前,好好地调校娜拉这个贱人。
“我跟俘虏查问过,柏保狄亚事先准备了一支二百人的部队准备在大战的时候,找机会绑架爱玛小姐。他在白屋被打败了之后,就集结残部和这批人会合,出动四百多人攻击莫师艾等百多人的卫护队。”
“事情都过去了,现在说还有什么用。”
“能够及时知道莫师艾他们的行走路线,我想会不会是有人通风报讯,而且还是层级不低的人。”
“这件事交给你调查吧!”想到爱玛可能会受到柏保狄亚的凌辱,我就不能放过娜拉。命令小珍将父亲留在地下室内的淫具和刑具都搬到白屋的花园,并且把娜拉这贱女人牵出来。
月光下娜拉颤抖着身体双手遮掩着身前三点。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柏保狄亚绑走了爱玛,我准备用你这个淫荡的母亲,来换回贤良淑德的女儿。”惊惧交加的娜拉听了心神一松:“嘿!现在大家都有人质在手,你不想柏保狄亚虐待我女儿的话,就对我好一点,首先替我把衣服找回来。”这淫妇接下来竟想动手脱小珍的衣服,自然她是对付不了牛女的。
“不用急!接下来还有坏消息,坏消息就是在换人之前,我要狠狠惩治你这贱女人。”这傢伙真是个狼心狗肺的母亲,竟然用自己的女儿来要胁我。
我取过放在架上的长鞭,隔着十尺的距离一鞭就打在那娜拉雪白嫩滑的屁股上。
留下粗长赤红的鞭痕在|乳白美臀上的同时,娜拉惨叫着爬倒地上屁股高举。
“你这禽兽!你对我施暴的话,柏保狄亚也不会放过爱玛的。”
“你这女人真是心如蛇蠍!”我不再跟她多废唇舌,乱鞭打在她丰满妖艳的胴体上,鞭子雨点般落在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打得纵横交错留下鱼网般的浑身红痕。
娜拉这淫妇的痛苦鸣叫响彻云霄。
“痛。。。。。。啊啊。。。。。。你这杂种。。。。。。饶了我。。。。。。啊啊。。。。。。可恶。。。。。。停手。。。。。。啊啊啊。。。。。。”仰躺在地上的娜拉高耸的胸部急促起伏,全身佈满了晶莹的汗珠,双腿间失禁涌出了大量的黄金水。
我一脚踏落在她高耸入云的双|乳之间道:“淫妇!”
“别打了!你怎么整治我,柏保狄亚也就会怎么整治爱玛。”
“小珍替我将她弄上架去。”
“是的。”小珍在花园子内把两根木柱交叉,弄成了一个X字型的大木架。接下来我忠实乖巧的小母牛,轻巧俐落地抱起地上的淫妇,准备将之绑到架上。
“啊!好痛别碰的我的腰。”鞭伤部位被触及娜拉痛得大呼小救。
“方向不对脚上头下。”小珍吐了吐舌头表示认错,然后迅速照我的话把娜拉这贱人绑好。
作为爱玛的母亲,娜拉的姿色真的是不错的,一身被我打得白里透红的肌肤,再加上香汗淋漓对嗅觉的刺激,令我非常陶醉於今次的调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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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下体那倒三角形的黑森林实在显得碍眼。看不顺眼的我随手就拔了一条毛下来。
“痛!”
“小珍你也摸摸看。”我引诱着小珍拉起她的一只纤往黑森林上摸去。
“不要啦!人家满不好意思的。”尴尬得满脸绯红的小珍,最初只是试探性地触摸一下,接下来按实在还沾着黄金水的黑森林上。我相这是她除了茜拉外,首次接触同性的秘部。
“好奇吗?”
“唔!毛很浓密呢!”小珍羞赧的一笑。
“的而且确这样不好观察,我们这样一人一边拔光它。”
“不可以的!”娜拉听了又惊又惧。小珍试拔了一条毛痛得娜拉又再惨叫一声。
我的小母牛幽怨感慨道:“小珍从来没有欺负人,只有被人欺负。就算有这种机会,但是想像到痛楚加诸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小珍就不忍心。”
“你真是善良的丫头。”娜拉听了好不容松一口气。
然后小珍鼓起勇气说:“但这个人不同,身为夫人的母亲从前已经陷害过艾利奥斯,现在又以女儿要胁你,这种人如果还不加以惩罚真是没有天理。”
“说得好!那我们来比赛谁拔得快,输的人要以这里作杯子罚饮一杯酒。”我一说毕立即抢先拔毛。
“艾利奥斯您好坏!”小珍不甘心被我抢先双手齐出反击。
娜拉立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娜拉的毛发如雪片般飞下,不久就被拔了过精光,裸露出变得发红的玉丘。
优胜者自然是我。
“不公平!这个女人这么肮髒,她这里又这么邋遢,我怎么忍心艾利奥斯用嘴碰她,手上自然放慢了。”
“胜负已定就算你故意让我,还是得要受罚。这就是黑道世界的规条,不过这里只要洗一下就好了。”我安慰落败的小珍,替我去拿一瓶香槟来。
不管娜拉已经反白眼陷入失神的状态,我用力摇晃香槟瓶,然后拔掉寒子用高压的液体来清洗这淫妇的花丘。
耳边又再响起了悦耳的惨叫声。
“哗呀。。。。。。”我把香槟瓶倒插在娜拉的花|穴上,看着香槟酒的高度逐渐往下降,把娜拉的花|穴都装满了。
“真的要喝吗?”小珍不依地向我求饶。
“愿赌服输。”拔毛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