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退出,感觉寒雪的哭声小了下来,再慢慢的推进,即使分身要瀑裂般的涨痛著,他仍压下欲望,哑声轻问“还痒吗?”
“好些了,可还是会疼。”寒雪喘息著轻应道,“可是好怪,”细细感受两人结合处的感觉,随著寒战慢慢的推进发出一声细细的娇吟“嗯──”
整根推到底,感觉身上的小人儿不稳的喘吸声,捧著俏臀贴著她的身体,磨蹭著两人的结合处,让铁棒在|穴内捻磨花心,惹来她动听的娇吟。“啊──”
“舒服吗?”欲望已到临爆点,全身的肌肉都因强忍而纠结紧崩,可还是以她的感受为首要。
寒雪羞的埋首在他肩上,这呆子,这叫她怎麽说得出口。只能紧紧的抱著他的脖子紧贴上他强壮的身体,做出无言的邀请。寒战略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并细细感觉怀中小人儿的身体反应,听著她动听的呻吟,才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突然,寒雪闷哼一声,|穴中一阵紧缩,达到了的高潮,“寒战,停……下……恩……啊……”,可是寒战并未停下来,反而加速抽送起来,高潮中的身子异常的敏感,全身潮红,寒雪受不住那持续的狂喜,挺直了腰身随著寒战的猛烈抽插而急喘著尖叫,“啊……啊……啊……”持续的高潮使密|穴紧绞著铁棒,寒战再也受不住那销魂感受,意识全由欲望撑控,放开身手全力抽送起来,身体相撞发出急速不断的“啪,啪,啪……”的声响,寒雪再受不住那极致的狂喜,低头咬上他肌肉愤起的肩背,身体在高潮的喜悦中颤抖著,最後实在受不住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寒战闷吼著疯狂冲刺,最後将寒雪的的俏臀紧压向自已,铁棒直抵进花蕊深处,狂射而出,紧压著俏臀颤抖的身体久久才停下来。
积累了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刻皆倾注於她体内。那销魂噬骨的极乐感受,竟让他舍不得在结束後放开她。
痴迷的抚著寒雪沈睡的脸,今夜过後,她可会怨他夺去她的身子?可会恨他?虽是不得已,可他还是污了她的贞洁。
得到她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此刻,他竟有了这样的痴愿,他可能有这样的痴想,能吗?他与她,就如云与泥,他能痴想著这美丽的彩云会属於他一人吗?能吗?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迷惘之色已退去。不管她怨也好,恨也罢,此生,他必会守她护她到生命最後一刻。既使只能远远的看著她,守著她,他心亦足已。而今夜将是此生最美,最动人的回忆,在这一刻,她属於他。
单手抱著寒雪,不舍的将分身从她的热|穴中退出来,高潮後的分身并未软下,一退出,带著点点红豔的|乳白色液体便从小|穴中狂泻出来,顺著寒雪洁白的大腿急急滑落。寒战沈黑的深眸闪过一丝惊愕,这麽多?望著那沾著红白液体的白嫩大腿,腿根处竟有些红肿。他深厚的功力,既使是在光线不足的密林,亦能视物无碍。大手小心的整理好两人的衣袍,轻轻抱起她,提气向密林深去飞掠而去。他记得这林子深处有猎户临时过夜的小屋,他本就异於常人的强壮,加之多年练武,分身亦是异於常人的粗大。寒雪初经人事,虽有药力作用,可最後一刻,他未控制力道,定是伤了她了。必须马上为她洁身处理伤势。
战恋雪(限)3。诉情
待寒雪再次醒来已是一天後了,睁开迷蒙的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暖暖的火光。眨眨眼,视力变的清晰,这显然是个破旧的小屋,她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床,床前烧著火堆,门帘处被一块深蓝的粗布遮挡著,看不到外面的情形,这应是这小屋的内室。低头扫了自已一眼,身上穿著她的浴袍并盖著一件男式的黑色外袍。是寒战的,他应该就在附近。这麽多年,他从未远离过她,只要她轻轻一唤,他便会立即出现在她面前。也幸好他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她才能避过这次的暗算。回忆起那晚,寒雪不禁全身热烫,红霞满面。她虽中了春药,神智却是完全清醒著。忆起他的体贴,他的狂野,他的激|情,不禁让她心跳加速,血脉沸腾。从未知黑衣下的身子是那样的强壮挺拔,亦想不到平日里那麽呆板的一个人, 竟会有那样的表现,还有那涨满她小|穴的热烫铁棒──,天,她在想些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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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的想缩起自已的身子,可只略微一动,却牵动了下体及腰背的肌肉,下体的刺痛及腰背的酸痛让她轻吟出声,天呀,这就是贪欢的代价。特别是男人过於强壮之时,真不是一个惨字了得。
她晕过去後,那男人到底多久後才放过她的,怎麽会这麽痛。微蹙柳眉,咬著唇忍受难耐的不适,现在的她竟连想缩起身子都做不到。“嗯……”真的好痛。
遮挡门帘的布巾被掀起,寒战手里端著一个粗瓷碗走了进来,见她醒来,立即将碗搁在床头, “你……怎麽样?”深沈的黑瞳中满是担忧。伸手轻扶起她,却引来她的瑟缩与痛哼。
他傻楞在那里,呆呆的看著她娇豔的脸,不知该如何反应。
起身时牵动的肌肉使身上酸痛的利害,寒雪眼眶一下子红了,莹莹的泪光闪动,脸却是红豔异常,含娇带怯的瞪了他一眼,。
她,是他一生的魔障。长叹口气,伸手将她抱靠在怀,一手轻轻抚上她的细腰,运起些微内力为他轻轻按摩推拿。“很疼吗?”
她本不是善感之人,可此时听到他怜惜的问话,竟一时止不住的想落泪,想跟他撒泼。艰难的抬起酸痛的手去打他,没打疼他,自已却更疼了,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你坏,你坏,呜──”靠在他怀中,感到温暖无比,可身子疼痛,让她此刻只想赖在他怀中任性,撒娇。“人家好疼,呜──,你坏。”
“怪我,怪我,”无措的抱紧她娇弱的身子,轻揉她的细腰却没停下。“别哭,别哭”他生性寡言,嘴又笨,此时更是无措,只能重复著一样的话,只求她能止住那让人心痛的泪。
腰部经他一揉,酸疼倒是缓了很多,让寒雪慢慢的止了泪,可身体却因哭泣还止不住的轻颤著。
见怀中人儿终於止住了泪,寒战不禁松了口气,揉著腰的手也随之停了下来。
“还疼。”细声的轻哼著。感觉那支大手马上又在腰上轻揉起来。
这呆子,连安慰人也不会,来来去去就这两个字,心里虽怨著,可也甜蜜著,两人同吃同住这麽多年,他的情意,她心知肚明,也明了他那木鱼脑袋在执著什麽,不然,他又如何会看不清,她这些年来对他的情。趁著这次的事,一便捌了他才好,想著,心下便有了计策。
“你──可喜欢我?”将脸埋入他的胸膛,轻声的吐著这麽一句,却知道以他的功力定能听得一清二楚。
寒战身子一僵,盯著怀中人的小脑袋,半天才蹦出一个字“不!”
“你不喜欢我??!!”声音已带著浓浓的哭调。
寒战吓的立即搂紧了她,一边轻拍著她,“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你。。”话一出口,心下却是一松,原来也并没那麽难说出口。
“真的?”她紧张的双手抓著他的前襟,心里好甜。
寒战看著深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顿时无语。她出身名门,机智聪慧,材貌更是无人可比。而他,连自已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若不是得她相救,他可能一生都只能混乞街头,亦可能早已被人活活打死,或饿死街头。可既使如今有了这一身的功夫,又能如何?他两袖轻风,空有蛮力,让她跟著他粗茶淡饭,穿粗布裳?光想到那种情况,他就心痛不已,摇了摇头,他怎麽舍得,她应值得更好的人呀。
感受到身前人在摇头,寒雪呼吸一哽,眼前便模糊一片,“你可是嫌弃我?”
“不!怎会。”单手抬起怀中娇颜,入眼的泪花让他心一阵揪痛。怜惜的吻去滑落的珍珠,他不舍吻上那轻颤的红唇。温柔的舔吻著软嫩的红唇,舌探入密唇缠上那香舌,细细舔弄纠缠。直到怀中人儿快透不过气时,才退出来,却不舍得离开,还是不断舔著那气喘的嫩唇。
“是我配不上小姐,我一界武夫,怕是要让你跟我受委屈了。”带茧的大掌轻扶著她细嫩的小脸,他不舍的说。
“我不怕,”寒雪红著脸轻道。“何况,寒家庄那麽大的家业,也饿不著我。”娇媚的抬眼斜瞄著他,“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今後,你可是会不让我出门谈事?”
“不会。”她一向争强好胜,聪颖过人,纵横商场,玩转朝堂比那男儿更强上一分, 寒雪喜欢从商,何况高坐朝堂之上的那人更不会让她归隐山林,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吃粗茶淡饭的日子。“只要你喜欢,只管去做,”再次轻吻上那红唇,“有你之所在,便有我如影随行。”说完便密密的封住那檀口,热烈的缠绵细吻著。寒战一手扶弄著寒雪细腰上的嫩肤,一手从白色的睡袍襟口探入,摄住一方软绵嫩|乳揉捏把玩著。
“嗯……”Ru房及口中的刺激让寒雪呻吟出声,身体像著火般热烫起来。女人的呻吟声是男人的催|情剂。在腰间轻扶慢揉的大手顿时转移阵地,拨开睡袍的襟摆,抚向那柔嫩的双腿间。
所有的美好感觉在他的粗指碰上小|穴的嫩肉时,让寒雪痛的瑟缩哼叫出声“疼!”
“该死!”松开美味的香唇,将那香嫩的娇躯揉入怀中,寒战拳头紧握得克制绝堤的欲火。
寒雪羞的连双耳都通红起来,心里却为自己能影响他而乐在心中。
战恋雪(限)4。治伤
寒战原以为傲的毅志力,在偿过她的甜美销魂後,此刻怀抱著寒雪竟是如此的薄弱。软玉温香紧靠著他的身体,阵阵女儿香钻进她的鼻翼引诱著他,勾引著他。若不是一直提醒自己她的身子受不住,怕是早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爱怜了。刚才的激|情後,没有整理好的衣襟仍松散著,她一边的娇|乳显露在外,红梅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