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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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游医-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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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在这方面可能真的比男人有天份,她学着周围几个MM的舞动方式,半眯细长的眼,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身体渐渐和着音乐的节奏摆动,越舞越快,完全把自己释放在这颓废的空间里了。
    有些懒洋洋,又有些不屑的神情与她渐渐熟练而富有节奏感的舞姿奇妙地融合在一起,让人窒息的魅惑象热力一般强烈地散发出来。这女人,越来越懂得怎么彻底地发挥自己的优点和魅力了,这大概也是女人的天赋吧!
    音乐节奏越来越快,周围的人随着DJ的挑逗疯狂地尖叫着,人的理性在这种场合完全消失,我和容随着音乐疯狂地扭动着身上每一个部位,满头的汗水不住滑落。
    “咚!”DJ拉出一个长长的破音,舞池里尖叫声四起,灯光一下子暗了,让人只能隐约看到对面的人影。乐声突然停顿,慢慢响起轻幽的慢拍,DJ喋喋不休地说着:下面是慢舞,让我们拥着心爱的人再一次起舞吧!
    舞池中人影渐渐散开,留下一双双俪影相拥而舞。
    一只小手突然伸过来握住我的手,我的心猛然一跳,不是吧,这个,这个……
    “这种舞带什么劲?走,陪我喝酒去!”我尊敬的容姐姐低声不屑地说,扯着我就往边上的吧台酒桌而去。
    呼,喘了口大气。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反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有些涩,又有那么点失望,真的,只是有那么一丁点。
第二十二章 何以解忧
    “可乐这么喝,有什么好喝的?”容不由分说,劈手夺过我的可乐,一声呼哨(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的这招),笑容可掬的男待“biu!”地一声不知从哪儿钻出来。Www;
    “百家得朗姆酒两瓶,柠檬片,冰块!”
    “好的,请稍等。”两瓶朗姆酒很快放在了我们的桌上。
    容一手拿过两个玻璃杯倒上大半杯暗金香槟色的浓醇酒液,接着倒入可乐,气泡一下子冲入酒液中又立时泛起到表面,“滋滋”的气泡破灭声响了好一会儿。她随手把两片柠檬薄片插在杯沿上,又放上几块冰,举起杯,笑嘻嘻地递了一杯给我:“为了现在。干杯!”仰头而尽。
    猛女!厉害啊!我拿起杯小啜一口,嗯,可乐味道很浓,带着股香醇的酒味,还有那么丁点柠檬的酸味,好喝!又大大地尝了一口。
    容斜眼瞥着我惬意地品尝美酒,突然夺过我的酒杯,一把揪住我的脖子把酒劈头往我嘴里倒,“喝酒就要这么喝,舔来舔去,你是娘们还是狗啊?!”
    “咳咳!”一时不及妨,大半杯的酒全下了肚,小半杯贡献给了我的衬衫。这个女人,我恨得直咬牙,有这么说话的嘛?太伤自尊了。我闷头拿起一瓶酒,学她的方法调好两杯酒,站起身,仰着脖子咕咚一杯,又拿起另一杯,仰头灌下。我红着眼,挑衅地望着这个出言不逊的女人,混身上下一股燥热,脑袋嗡嗡作响,嘴巴简直要喷火,她ABC的,什么破酒,这么冲?
    “好,她妈的是个男人!”女人也站起身来,望着我,突然笑出声来,猛地拿过那瓶只剩小半的朗姆酒,对着瓶子仰头就灌,咕咚咕咚,她纤白的脖子起伏着,酒瓶很快就见了底。一般来说,女人说粗话总是让人觉得没教养、粗鲁,但是很奇异地,她那样快活地喊出这句话,我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应该的,就好象她是古代的豪侠女子,那么自然而然的一句话,带着点娇媚和妖娆,率真得让人生不了气。
    “咚!”她把瓶子重重地砸在桌上,快活地大喊:“小二,再拿两瓶朗姆酒!”
    噗!我差点没把口水加酒水当作鸡尾酒喷在她头上,这女人真把这儿当客栈啊?
    酒来了。
    这一次,她仔仔细细兑好酒,拿了一杯给我,却不喝。伏在台面上,细眼朦朦胧胧地望着暗金色的酒液,拿了片柠檬叼在嘴里,突然含糊地问我:“你说男人为什么要娶女人?”
    怎么突然想这么深奥的问题?这个我可没经验,反正我现在是绝对不会想娶女人的,等到哪一天我真的想不开,估计就有答案了。
    我抓抓头,回答她:“从生理学上说,人类要繁衍,男人就要找女人。为了防止浪费和过剩,我国法律规定一男配一女,领了执照可以合法生孩子。”
    “哼,这年头为了这个理由结婚的人还有多少?人已经太多了,地球都要挤爆了。”她不屑地从鼻子里出气。
    “有科学家研究说,其实所谓的爱情也不过是荷尔蒙作祟,人类自私的繁衍基因深入骨髓,它自己会选择更有利于基因传递的对象,这就是爱情的真相啊!”我翻箱倒柜从脑袋里某个角落找出这么个似是而非的理论搪塞她,不过好象说来也有一些道理啊。根据这种基因论调,某些人甚至认为连母爱也不过是黄体酮在作怪,这个就有点太侮辱人类的感情了。
    “哈哈,哈,哈!”她笑得喘不过气来,眼泪都喷了出来,“原来是男人的激素在作怪啊!怪不得,怪不得啊!”一仰头,又是一杯而尽,我自然是舍命陪泼妇,杯干酒尽。
    容又将我们的酒杯满上,斜睨着我漫声问道:“那么一个男人,既不是为了什么她妈的繁衍,也不是因为激素太多,他娶了女人,你说,这又是为了什么?”
    我接过酒,也漫声应道:“嗯,嗯。我们家楼上有个楞头青,爱打麻将,不过他手气很背,老是输得一干二净。麻将一打晚,老婆大人就要打电话来催,怪就怪在他老婆一给他打手机,他的手气就会好起来,所以经常不催还好,一催催到半夜才回家。”
    容嘿嘿笑着,评论道:“她老婆耐心倒好,要是我,哼,打不死他?!”
    我摇摇头:“时间久了,这老婆也没什么好脾气了,男人晚回来就又吵又闹又摔东西,搞得我们楼上楼下都不得安生。男人烦得狠了,就骂老婆是‘祸水’,老婆气坏了骂他‘你们男人总骂女人是祸水,为什么还娶女人?’”
    “你猜男人怎么说?”我侧过头神神秘秘地问她,她撇撇嘴,摇了摇头。
    我悠然地又喝下一杯酒,揭开了答案:“那个男人说:你没听说因祸得福么?”
    “噗!哈哈哈哈……”这个女人的修养显然远远比不上我,她毫无节制地在我的衣服上又喷上了酒。我悻悻地拭着衣服,看她又仰头喝下一杯,她笑嘻嘻地歪着头说:“其实,我倒是还知道一种男人娶女人的理由,那就是:为了钱!”
    “钱多好啊!”她感慨着,“什么都能买的到,所以什么也就都能卖了。”涨红着脸,一把拽起我的领子,问:“你说是不是?”
    酒气熏然,直直地扑到我的脸上。“是,是,谁说不是哪?”我打着嗝,无可奈何地说,要不是为了钱,我又何苦坐在这儿跟你拼酒来着?
    “好!”她满意地放开了我,举瓶吼道:“为了钱,干瓶!”
    “干瓶!”我也举起瓶直着嗓子吼。
    这一晚灯迷离,人迷离,喝了几瓶,六瓶还是八瓶?我搞不太清楚,我只记得我和容哥俩好,是拎着酒瓶吼着“快舞起双截棍,哼哼哈嘿!”搂肩搭背地离开了那个糜糜的酒吧。
    “‘鸨儿爱钞,姐儿爱俏’这话是他妈的哪个白痴说的?有一半道理,一半道理!喝!”
    “喝!咕咚,咕咚……为什么道理只有一半?”
    “因为我就是爱俏才买了个让看不让用的老公!要说爱钞,哼,男人不爱钞,他又怎么肯把自己卖给一只肥猪?!”
    “啊,原来你、你也知道自己本来是只肥猪婆啊?唉哟,怎么又打人?”
    “打的就是你,女人说丑只准自己说,懂不懂?!喝!”
    “我怕了你了,喝、喝就喝!嗯,嗯,嗝!你老公?那个让我们揍了一顿的小,小白脸,嗝,还真是,是你老公啊?”
    “小白脸,嘿嘿,小白脸。他要真是小白脸就好了,肯吃软饭,他妈的我起码还能要他的人!”
    “怎,怎么?他还不是小白脸?嘿,就他那小脸蛋,那小身板?嘿嘿,嘿嘿!”
    她闷声灌下半瓶酒,把酒瓶一扔,“咚”把自己重重丢在地板上,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长叹一声,半晌才又开始说话。
    “王松成,嘿,王松成!”她恨声切切,幽幽地低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你猜,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小白脸是在哪儿?”她歪着头问我,不等我回答,咕咚咕咚自己又喝了几大口酒,嘿嘿笑着说:“工地!”
    “在我老头子的工地上。那个工程是老头子花了大工夫拿下的,这可是块肥肉啊,市政拆迁经济房,政府定价,企业竞标操作。市中心拆迁了一千二百多户,补给他们的房子却建在城郊远八百里地,嘿嘿,嘿嘿。嗝!……看着我干什么?喝你的,对,这才象个男人么!”
    “工程这块老头交给我负责,这种苦事自从他发达以后,那是能跑就跑,能躲就躲,他最喜欢的事就是带着哪个包养的女人去赌牌九,男人,她妈的男人!有了一个又一个。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才有钱,真理,这世道就是这样!哎,我说到哪儿了,喝你的,别傻笑!”
    “嗯,嗯,对了,工地!那天天热极了,我带着一身膘站在工地上看进度。工地上民工来来去去忙着干活,个个黝黑黝黑,那个肉鼓鼓的,养眼啊。嘿嘿,女人,就算是又胖又丑的女人也是喜欢偷看男人的,只不过我有钱,我从来不偷看,就是这么明着看,怎么着?!跟着的几个狗腿子,叽叽歪歪嘴巴没停过,烦,烦透了。”
    “就是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他。唉。”她突然停下来,幽幽地唉了口气,带着种说不出的怅惘,含着些许恨恨的情意。
    “那个时候,他可不是小白脸,整个一泥猴,扛着快比他身子还大的水泥袋,一步一挪地走着。他听见了我们这边的动静,歪过头看了一眼,就只看了一眼。哈哈,哈哈,嘿!就只看了一眼。”
    “天打雷劈!我脑袋嗡嗡作响,眼睛里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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