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屋里、树林里、土坎后面,将所有对钟声夫妻有害的兵器全都毁了。
如此一来,这些围着钟声夫妻的天竺人就感觉到了钟声夫妻的可怕,也不知道是谁发一声喊,这些天竺人就象白天见鬼一样,“轰”的一声就向四下逃走了。有人想阻止这些逃走的天竺人,钟声又适时给这些阻止的人一点颜色看,这些天竺人就再也没有人管了,逃得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全都走光了。钟声夫妻四人看见这种情况,也没有想到这一关这么容易就闯过去了,不由相对苦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象这种情况,他们就是想高兴一下,他们也高兴不起来。
“我们走吧!”钟声扫了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一眼,自己摇了摇头说。
“这些东西真是烦人,就这种货色,南佛那个老秃也拿出手来,我看南佛那个老秃就是再厉害,怕也算不上一个人物。”
“也不能这样说。”钟声想了想说:“我看这些布置一定不是南佛所为,一定是他让手下人做的事,要是南佛,他应该知道这种布置对我们没有用,他决不会有这样的布置。”
“这样说来是摩多王子了?”诗敏一下子想起在这天竺自己还有一个熟人,脸上就不由浮现三分无奈地苦笑说。
“怎么了,诗敏姐姐,你在这天竺还有老情人?”
“你没有吗,我可听说你在洛阳认识不少富家少爷?”诗敏立刻反唇相讥。
“格格,姐姐不用这样说,妹妹是清倌出生,有几个相好是十分自然的事,声郎当初还——”
“胡说八道!”钟声听唐凤舞说这话就知道她要说什么,立刻笑叱,阻止唐凤舞把他那件糗事说给诗敏听。
“怎么,你怕凤舞妹子说你的事?”
“我怕什么,你才不要听她的话。”
“凤舞妹子知道的事,巴音格妹子也应该知道。”诗敏转向巴音格:“妹子,你说一说钟郎在洛阳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呀,我们就认识了凤舞妹子,对了,还有公主。”
诗敏自然不相信,不由盯着唐凤舞,想了想才笑说:“凤舞妹子,钟郎在洛阳做了什么好事,你要是说给为姐听了,为姐欠你一个人情?”
第二十三章 争锋吃醋
钟声正在说话,一眼看见诗敏的侍女若雅,他心里就不由有些耽心,立即招呼若雅,问若雅有什么事。
若雅从门外走进来,扫了一眼在座众人,也没有向众人招呼,脸上反而有些不好看地说:“你们好象把一件事情给忘了。”
“我们没有忘,只是想让她冷静一下,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李小风接过话去回答。
“冷一冷,已经没有时间给你们冷了。”
“她要走了?”李小风语气平淡地问,让人听了就知道她的话中还有话。
“不关你的事,当然由得你不管了。”若雅自然听出了李小风的意思,对钟声让李小风代他答话有些不满意。
钟声听了若雅的话,不好再让李小风与若雅说话,接过话去问:“她什么时候走?”
若雅见钟声问她,收敛一点怒气说:“明天早晨,我们有船在江边上,说不一定随时都会走。”
“好,我晚上再去看一看她。”
“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和公主谈一谈。”若雅脸上浮现几分不忍的表情说。
“我不会轻易放弃。”
“好吧,话我已经给你传到了,我已经尽心了,你是不是去,是不是重视你和公主的感情,就全看你的了。”
“谢谢!若雅,我们是朋友,你的一片心我都知道。”
“你既然说我们是朋友,那就不用说谢不谢的话了。总之,我不想她去做什么王后王妃。”
“我会尽量争取,这一点你该相信我。你回去吧,她可能有事找你。”
若雅听钟声这样说,知道他一定会按时去找诗敏公主,没有再说话,何况真象钟声说的,公主说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找自己,要是找不到,她就知道自己来这里了,她一定会更加生气,事情说不一定就给自己搅得更加糟糕。若雅没敢再耽误时间,立刻急匆匆地走了。
“她似乎已经听不进别人的话了,你真的还要去见她?”巴音格语气平淡地问。
钟声有些无可奈何地说:“下书的事就请老兄代劳了。凤舞去找一个长期居住的地方。我觉得这吴越不错,山明水秀,人杰地灵,正是一个适合居住的好地方。”
“大哥是要他去传书?”
“格格,我说你什么事都懂呢,他的意思是让老照写好书信,让城里的镖局派人送去。”
“凤舞说得对,只怪我没有说清楚。”
“我们没有走过江湖,不懂这些嘛。”李小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看你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还是再去看一看她,再和她好好说一说话,说不一定还能够让她回心转意。”巴音格再提诗敏的事。
“姐,你不是说她已经死心了吗,你还要他去做什么,难道我们真的少不了她吗?”
“妹妹,你想我们以后过得不好吗?”
唐凤舞听了这话,狠瞪钟声一眼说:“她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妹妹,我觉得你应该从大处着想。我们即将面对圣剑门,我们自己的事处理不好,对付圣剑门就很难说是胜是败了。”
唐凤舞听了巴音格这话,内心不由自主地大震,盯着巴音格,脸上满是要对巴音格重新认识的意思。
“就这样吧,我们分头办事。”
钟声再进临湖山庄,又见到诗敏,发现诗敏正在大忙,一个人几乎把一个好好的临湖山庄给拆了,巨大的撞击声传遍了西湖。钟声刚才从客店里升空时,听到这声音,还以为临湖山庄出了什么事,急急赶来,只看见诗敏一个人在表演。高棉来的人一个也不见,包括若雅,都不想在这个时候来惹诗敏,自找苦吃,全都躲开了。
钟声一闪落在门口,接着一把椅子,没有让椅子飞出门去。也许正是椅子的声音没有扑进诗敏的耳都里,让她注意上了,她就看见了钟声,停下手,没有再乱砸家具。
诗敏瞪着钟声看了片刻,几把抹干眼泪,脸上又冷冰冰地说:“你又来做什么,我没有请你?”
钟声放下椅子,就在门口坐下,语气平淡地说:“我听说你要回去了,这才来看一看你,送一送你。”
“你——哼!不用。我承受不起。”
“相交一场,无缘亲近,总是相识。”
“我呸,恶心!你竟然这样看我们的关系?”
“我不这样看又怎么看?我失信于前,你不原谅也是应该的事,我也不怪你。你现在要回去了,我再不来送一送你,我就真的不配做人了。”
“你——滚!巴音格就算是一个错误,姓唐的女人你又怎么编,你说呀,你又怎么编些谎话来骗我?”诗敏大吼起来,声音一点也不比钟声曾经表现过的小,眼里还象要喷火一样瞪着钟声。
钟声不为所动,语气十分平和地说:“我不用编,因为我当时已经不想再见你了,不用给你说什么话了,已经准备在后唐禄禄无为地混过一生了。唐凤舞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对我有情,我也觉得她是一个可以共一生的女人,所以就与她成婚了。”
“你、你竟然——你骗鬼!”
“如果少林寺悟戒大师没有托我拯救七派,还天下武林一个清平,详和,圣剑门又没有找我,你就不用说我骗你了。”
诗敏听了钟声这话,她就不怀疑钟声说的是真话了,内心不由自己地大震,表情也说明她对钟声有这样的想法真是没有想到:“你、你竟然这样不负责任!”
“不错,我是不负责任。我也不想负责任,我一个人多好!一会儿在天南,一会儿在地北,早游沧海,暮宿昆仑,游戏人间,无忧无虑。”钟声说着,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愈说愈激动,谁听了,谁见了,都不会怀疑他是做戏给诗敏看。
诗敏脸上的表情平静下来,慎了慎才说出一句:“是这样你走吧。多谢你来与我告别!”
“如此就好。”钟声站起来,转身想走,又停下来,顿了顿,转过身说:“我还有一句话想说:你是我这一生中第一个——也许是唯一的一个深爱的姑娘。我们从南到北,从相识到相亲,经历了不少事,结果如此,非我之愿,此是天意,非人力能够挽回!”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那两个女人又算什么?”诗敏听了钟声的话就激动起来,语气中充满了渴望。
“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说明白,以免你心里存着我骗你的想法,把我看成一个骗子。巴音格和唐凤舞是我的女人,她们就象许许多多象我这样的男人一样,她们就是我的妻子,我要对她们负起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以前你也是这样对我?”诗敏激动的神情又平静下来,脸上还有些冷意。
“也许吧!我的话已经说完了,我想我该走了。告辞了。如有机缘,一定还会见面。”
“站住。”诗敏见钟声真的走了,芳心不由不受自己控制地娇叱一声,脚步也随着意思冲到钟声面前,拦着了钟声。
钟声脸上没有表情,平平淡淡地问:“诗敏公主,你还有事吗?”
“你——你滚。”诗敏见了钟声的表情,芳心又好象受到伤害,不由自主地大怒,手也不听使唤,一扬之下就在钟声脸上掴了一掌。
钟声还是没有表情,自顾点了点头说:“我是该走了。”又向门外走。
“站住。”诗敏又娇叱一声,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扑上去抱着钟声大哭起来,犹如江河决堤,一泻千里。
钟声也说不出话来,抱着诗敏,泪水如泉,滴落诗敏肩上。
许久,诗敏哭声小了一些,又猛地站好,几把擦干眼泪,盯着钟声说:“你走,从此我们形同路人了。”
“是的。我走了。”
“不,你不能走。”诗敏没有等钟声走,她就象生怕别人抢去她的心肝,大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