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受不了它们身上的气味。”诗敏也把语气放得十分柔和地说。
“你们不是闭着气吗,怎么会闻到它们身上的气味?快进那间石室去,不要再在外面了。”
“你不制着这些狒狒,我们也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外面,你快一些制着这些狒狒,我们就进去了。”唐凤舞立刻提出条件。
钟声对这一点没有意见,再怎么说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是他的女人,他就是看这些狒狒再顺眼,他也不想让他的女人受到伤害。所以,唐凤舞一说出条件,他就不由自主地跳下去,心里还不想制着那些狒狒,却给那些狒狒猛扑,逼使他不能不出手。第一头狒狒给钟声制着,第二头在钟声心里就没有障碍了,接下来的事就十分顺利,这些狒狒就是再疯狂,也挡不着钟声这样的武学高手,而且这些狒狒又主动攻击钟声,钟声就不客气地一头一头地点上软麻穴。钟声忙了半个时辰,终于把上百头的狒狒全都制着,正想问唐凤舞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已经感觉到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摸黑来了。钟声心里顿时升起一片温暖,也不出声,一闪就扑向三个女人。
“千里,我们回去吧,这里的气味好难闻。”巴音格给钟声抓着,立刻柔情蜜意地说。
钟声好象忘了他应该做的事情,立刻答应:“好,我们回去。”搂着巴音格就向那间石室去,却又发现诗敏和唐凤舞没有跟他们去,又站着说:“你们也一起回去,这里的气味不好。”
“你先和姐姐回去,我们等一下就来。”
巴音格不让钟声多事,拉着钟声就走,钟声就只好跟巴音格走了。
“妹子,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诗敏等钟声和巴音格走得远了,这才悄悄问唐凤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杀了这些畜牲了,你还想让我们这个男人真的和这此畜牲做成好事。”
“我是说我们在外面杀这些畜牲,钟郎听到会怎么想。”
“等他和巴音格姐姐做得投入了,他自然不会再想到这些畜牲了。”
“好是好,我们又怎么杀呢?看又看不见,杀下去没有一个准,还不杀得鲜血四溅,把我们自己搞成一个血人,那可就丑死了。”
“丑死了还不怕,就怕这些东西身上的药染上我们,那时候我们就是和他在这洞里交合上几天几夜,怕也完不了事,结果就难说了。”
“你说这些东西的血也有毒?”
“要不然以声郎的功力,吸了一点气味就舍不得杀这些东西,可知这些东西中的淫药有多厉害了。”
“是这样我们又怎么办?”
“我们上去,一边开洞,一边用石头砸,这样就不怕沾上我们,最后剩下的,等开出洞口,有光线进来,我们再杀。”
“这样也好,也免得给钟郎听到。就是便宜巴音格妹子了,我们在外面开洞,她在里面享受。”
“姐姐要这样说,也只能怪我们运气不好,我们姐妹可是说好他抓到谁,谁就跟他在一起的。”
“我又没有反悔,我只是羡慕巴音格妹子。”
唐凤舞听诗敏这样说,自然知道她心里还是不甘心,却也不好给她说出来,自己领头向洞顶摸去,摸到狒狒就丢下去,不久还真给她摸到钟声开的洞。诗敏跟在唐凤舞身后,唐凤舞也不说什么,立刻动手,诗敏也跟着动手向下面丢石头。这一丢石头不要紧,下面立刻传来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叫得两女也差一点不敢向下面丢石头了。
石室里,正如唐凤舞所估计的一样,钟声正和巴音格纠缠在一起,听到洞外狒狒的惨叫声,不由停了来。巴音格立刻感觉到了,想起与诗敏和唐凤舞的约定,她就不由装得柔情万种地叫一声“好宝宝”,将钟声抱紧,要钟声好好和她做事。钟声正抱着巴音格,嘴里还吸着巴音格的丰乳,下面也正得趣,他就再也顾不得那些狒狒,又接着与巴音格交合。
钟声与巴音格这次交合时间特别长,巴音格幸好早有准备,临时吃了一朵红菇,这才挡着了钟声的攻击。等钟声把他的东西交给巴音格,已经是一二十个时辰以后了,他心里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激动才平复下来。钟声想起那些些狒狒,再想一想诗敏、唐凤舞和巴音格的所作所为,他就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钟声心里不由暗感惭愧,也不管巴音格,自己穿好衣服,立刻去看诗敏和唐凤舞在做什么。其实钟声用不着出去就知道诗敏和唐凤舞在做什么,外面“轰轰隆隆”的滚石声已经让钟声明白两女并没有耽误时间,正在接着他的事在做。
钟声走出石室,一股扑鼻的血腥差一点没有把他熏回来,其中还有些别的气味,让钟声一下子就体会出这种气味的恶毒,吓得他立即闭气,这才向外走去。钟声不想走地上,直接驭空,直到诗敏和唐凤舞开洞的地方,他才出声招呼两女。
“你们去休息一下,让我来吧。”
诗敏和唐凤舞听到钟声的说话声,立刻停下来,几乎齐声问:“是你吗?”
“是我。你们去休息,让我来接着开。”
“钟郎。”诗敏一闪身扑进钟声怀里,什么也没有说,反而“呜呜咽咽”地大哭起来了。
“诗敏姐姐,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还是接着开洞吧。”
钟声拍了拍诗敏的香肩说:“还是让我来吧,你们去休息。”
“不要说废话了,我们还是合力开洞,快一些把洞打开,我们也好出去吸一口新鲜空气。”
“好吧。你们两个开石头,我来搬。”
诗敏和唐凤舞没有再跟钟声争,三人这才合力开洞。忙了不知多久,钟声三人已经累得差不多了,一缕天光终于露出头来,一股新鲜空气也跟着吹进来,让钟声三人不由大喜,高兴得抱在一起,又叫又跳。
“你们打开洞了?”巴音格的声音立刻传来了。
“姐姐,我还说你要一阵才醒得过来呢,没有想到你已经醒了。”
“我早就醒了,只是觉得有些疲倦,这才好好坐了一下功,听你们吵起来,这才来看一看你们。”巴音格也许看见了光线,一闪就站在钟声、诗敏和唐凤舞身边了。
“格格,妹子,我还以为你给钟郎弄得起不来了呢,这么快就起来了,是不是钟郎没有给那些淫药迷失了心智,还是他想着你是那些狒狒,没有好好的弄你。”
“诗敏姐姐,你就不要和妹妹发酸了,你要千里,你就和千里进去好好玩过,我们等你好了。”
“你们两位姐姐就是想玩,这里也不是地方,等到我们出去好好洗一洗,再找一个地方和声郎玩几天。”
“你们也别说了,我真是惭愧!要不是你们,我真还有可能着了南佛老秃的计,为了报答你们,你们就是要我的命,为夫也给你们了。”
“贫嘴!快一点,不要再说笑了,我们可不想再在这个鬼地方多呆一时半刻。”唐凤舞娇叱。
钟声立即动手,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也帮助搬石头。因为有了光线,干活也快多了,又干了半个时辰,这才开出一个容他们出去的洞。钟声为了安全,自己先爬出洞去,山上山下地查了查,没有查到南佛还有什么布置,确信没有危险了,这才叫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出洞。
不过,钟声查的结果是没有危险,并不是说没有事,至少洞外的那些公狒狒,现在都不再友好相处了,纠缠在一起乱打一气,把这座先前还是安安静静的山林搅得狒声四起,比先前洞里的狒狒叫声弱不了多少。钟声知道这些是一些公狒狒,又在外面,相信没有人在它们身上动手脚,否则这些狒狒恐怕早走了,所以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叫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就这样出来了。三个女人跟钟声在洞里做了几个时辰的运石工,早已累得爬不起来,一头一脸更是灰头土脸,身上衣服已给汗水湿透了,再已没有往日的风采,再已看不出一点往日的美丽了。也许正是三女身上的汗水,给风一吹,将她们出现的信息传了出去,山林里立刻大动起来,狒狒的欢叫声此起彼复,如狂风瀑雨一般向钟声四人刮来。钟声立刻感觉到事情不妙,四下一查,就看见那些公狒狒向四人冲来,行动比人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怎、怎么回事,这些公狒狒怎么了?”
“你说什么,公狒狒?”唐凤舞听到钟声的话,脸上不由变色地急问。
“你看它们向我们冲来了,是不是发觉我们杀死了它们的同类?”
“废话!两位姐姐,糟了,我们快走!”唐凤舞向钟声吼了一句,立刻向山上逃去。
“妹子,怎么了,千里还没有说去什么地方呢?”巴音格一边跟着唐凤舞跑,一边问唐凤舞。
“怎么了,那些该死的公狒狒想强奸我们了。”
“什么,你是说南佛向这些公狒狒下手了,他就不怕这些公狒狒离开这里去村庄里?”钟声跟着唐凤舞跑,听了唐凤舞的话就不相信。
“不然,你又怎么解释,是不是想让你老婆给这些该死的公狒狒强奸了,你才相信南佛那个老秃驴会想到村庄里的女人?”
钟声无言以对,看这样子,这一次又给唐凤舞说对了,他就开不起腔,内心里却把南佛恨透了。这个老秃驴,名虽是一代武林圣人,做的事比一个十恶不郝的恶魔好不了多少,在这天竺国,他还能够混上一国的国师,真让钟声想不到,想不通。
他们的功力比这些公狒狒自然好多了,没有多久,他们就把那些狒狒丢开了,停在一座山头上。向下望去可以看见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平原上村庄如棋,其间有些树木,有些庄稼,而背后就是雪山,看去很远很远,让钟声四个人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是从雪山上翻过来的。
“不行。我们就这样走了,好象不太好。”钟声突然说。
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对钟声这一句突然冒出来的话并非不理解,根本就不用问钟声,她们就明白钟声的意思。三女相视一眼,唐凤舞就十分不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