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个坐在俞知隐对面吃饭的人,正趴在他的马上。当那个人看到俞知隐这个样子,他简直是笑的不知道怎么才好了。当俞知隐见到他的那个样子,就好象自己是那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再看他的坐骑,是浑身的雪白。那颜色也别提有多好看了,让人看了就不由得想去摸它一下。但是就是这么可爱的马,也在那里嘲笑着俞知隐一般。只见它是又跺蹄子又打响嚏的,对着俞知隐摇头晃脑的。俞知隐见到它那个样子,立刻就很生气的想伸出手去打那个畜生。但是俞知隐想一想,自己也犯不着为了这一点小事,而跟这个畜生生气,所以他才把自己的手又缩了回去。这么一来俞知隐就觉得自己这一口气出不去很是难过,所以他就很不高兴的对那马上的人说道:“喂,你笑什么啊?难道我就是这么的好笑吗?!”
那个骑在马上的人,见到俞知隐很不高兴的样子,他似乎是一点也不生气。只见他微笑着对俞知隐说道:“我呀……是在笑你,书是读了不少,可就是见识少了一点……”
“怎么?你是怎么知道我读了很多的书?”俞知隐很好奇的问对方道。
“你的样子……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是读过很多书的人。因为只有读了很多书的人,才会像阁下这样的洁身自好,一身的清风傲骨……”那个人趴在马上说道。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监视浅薄?”俞知隐很不服气的又问那个人道。
“因为你连那最平常的,妇人家使用的东西都不知道,还不算是见识浅薄吗?!”那个骑在马上的人笑着说道。
“什么,那是什么?”俞知隐很疑惑的追问了一句。
那个骑在马上的人,见俞知隐很迷惑的样子,立刻就哈哈的大声笑了起来。他越是笑的厉害,俞知隐就越是感到困惑。等到俞知隐快要给搞的崩溃的时候,那个人才开口说话道:“要说你书读的多,还真的就是愚鲁的很……难道你连那妇人家的内衣都不知道吗?!”
其实要说俞知隐也是声在大户人家里的,虽然他穿的衣服是很普通的。但是要论洗衣服什么的,从来就轮不到他动手。就是那些洗好了的衣服,也不会摆在俞知隐的面前让他看的。因为在那个时候,妇女的地位也低溅的很,就连她们穿的内衣也被认为是污秽之物。所以这些东西是不会拿到人前让他们观看,就是俞知隐没有见识过也是理所当然的。即便是这个样子,俞知隐还是很不高兴的对那个骑在马上的人说道:“喂,你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一遇见你,就会这么的倒霉!”
那个骑在马上的人听俞知隐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笑着对他说道:“喂,你老兄搞错没有?!就凭阁下这副尊容,也不是我要怎么说,而是大家都会歪着想。哪怕尊架对别人没有什么用心的话,人家也不会给你这个面子。那么也就是说,今天你所遇到的不顺遂,也不能够怪别人的……”
俞知隐见到他这个样子,他也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来了。看他那个样子,就算是俞知隐上去咬他两口,那个趴在马上的人也会笑着对他的。于是俞知隐就很无奈的说道:“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在下还要多多的请教……”
那个骑在马上的人听俞知隐这么一问,他立刻就很正经的坐直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很严肃认真的对他说道:“在下袁泽起……”原来那个骑在马上的人就是“泽贵”。其实也别说是俞知隐,就是他在皇宫里面也不知道那妇人的内衣是什么。也就是他这一次出来游历,才在无意中知道那是什么的。要说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其实他自从和“难惹一个天”分手以后,就径直赶到这个“玉琳府”来了。他本来是想要直接去找“梦诗”的,但是他只知道俞知航是“玉琳府”的人氏,却不知道他家的具体位置。所以“泽贵”一来到这“玉琳府”所在“桐城县”,就开始四处的打听起“梦诗”的下落来。在经过了好几天的打听以后,也别说是“梦诗”的下落了,就连俞知航的下落也没有打听出来半点。因为毕竟俞知航的家距离“桐城县”还有一定的距离,而此时的俞知航也不是很出名,所以就没有太多的人知道他的情况。虽然俞家在这附近是很有名气的,但是具体要说到某一个人,那就比较困难了。
“在下俞知隐……”俞知隐见对方开了口,报出了自己的姓名来。他好象就是在跟“泽贵”比试一样,抢着开口报出了自己的名姓来。
“好了,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我们就后会有期了……”“泽贵”说着话就一圈马头,转了一个方向走了。
眼见着“泽贵”骑着马走了,俞知隐也感到很搞笑。所以他也就转过头去想走开,可是当他转到大街上的时候,却发现“宪押司”司长的儿子带了一大班的捕快在大街是行横冲直撞的。这一帮人好象是土匪一样的,走在了大街上,把大街上搞的鸡飞狗跳的。俞知隐一见到这个情形,知道自己给他们逮到一定会糟糕的。虽然他的哥哥是知府,但是俞知航也才刚刚上任,并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要是自己被抓了的话,再等到俞知航发觉不对劲来找自己的时候,自己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摸样呢。
俞知隐这么一想,他立刻就转过头去想走。俞知隐的眼睛虽然很尖,可是人间的眼睛也不是很差。那个“宪押司”司长的儿子,一眼就看见了正转过身去的俞知隐。于是他就大声的喊道:“那小子,就是那小子!就是他跟那个打我的人是一伙的!”他手下的那帮捕快们见到公子爷发了话,他们就一起向俞知隐扑了过来。俞知隐见到事情要糟糕,他就开始拼命的跑了起来。
就在俞知隐感到自己有一点力不从心的时候,他突然就感到自己被一只大手给拎了起来。俞知隐再转过头来一看,那个拎起自己的人正是那个自称是袁泽起的人,而他正骑着马在飞快的奔驰着。只见他的手一抖,就好象是拎小鸡一样的,把俞知隐给架在了自己的前面。
那“宪押司”司长的儿子,在见到了“泽贵”以后。他就在那里大声的喊道:“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打伤的我!”于是那些捕快就像疯了一样的追赶了上来,可是他们跑的再快又怎么能够追的上马呢?更何况“泽贵”所骑的是千里快马!
“喂,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俞知隐很好奇的问道。
“我刚才一转身离开,就感觉到不对劲。因为我想你今天好象是很倒霉的样子,所以就想跟你再看一看有什么不顺遂的,却没有想到会救了你一次……”“泽贵”一边看着前面的道路,一边对俞知隐说道。
俞知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问“泽贵”道:“那么你准备到哪里去呢?依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在大街上将要到处都是追捕我们的人,你又会在那里休息呢?”
“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我想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再说……”“泽贵”很认真的说道。
俞知隐在思考了一下以后,他就开口对“泽贵”说道:“我知道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那就是我家。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去……”
接下来“泽贵”所要做的回答,也许就会引出很多的事来。但是他究竟会说什么样的话,那就得等明天了……
第十三节
第十三节
话说俞知隐问“泽贵”远不愿意到他的家里去,“泽贵”就很爽快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大不过席殊之间,小不过函样而概……”(“席殊”就是铺盖的意思,而“函样而概”就是有一个枕头就足够了的意思。但是也有简称为“函概”的。)“泽贵”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让他住在什么地方都无所谓。他这么一说,也就是同意到俞知隐的家里去了。可是“泽贵”没有想到,他么很随意的一句话,将要在俞知隐的家里掀起一场很大的风浪来……
等来到了家门口,俞知隐就对“泽贵”说道:“好了,这就是我家了……”
“泽贵”听到俞知隐如此一说,他立刻就制止了自己的马,然后仔细的观察起那户人家来。只见这一家的院子虽然很大,但是这个门却小的很。其实这也就是一个后门,一眼看过去就能够明白这一切。等看的差不多了,“泽贵”就把俞知隐放下马去。俞知隐等自己的脚一落地,立刻就走上前去叫门。要说俞知隐为什么要带“泽贵”从后门走呢,那是因为他这个人喜欢清净不希望被人烦躁。所以俞知隐平时出门的时候,经常都是走的这个人,以至于他要是走大门的话,大门还没有人认识他。
这后门一打开,俞知隐就领着“泽贵”走了进去。要说俞知隐是这里的二老爷,就是前面的人不认识他,后面的那些仆人们却是在俞知航一进入的时候,就开始认识自己的新主人了。所以在这个地方,俞知隐要想给“泽贵”安排一个房间什么的,那也就是一句哈的时候,反正这里的房间也多的是。
就在“泽贵”被俞知隐领着往里面走的时候,他似乎闻到了一种很熟悉的味道,于是“泽贵”就抬起头来向那味道传来的方向看去。“泽贵”这是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顿时就让他是魂飞九天之外去了。原来“泽贵”看到的那个人,她不是别人正是“梦诗”。要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句话一点也不错。本来“泽贵”在这附近找了那么多天,都没有一点“梦诗”的消息。却没有想到今天本来只是因为一个无意的争议之举,就能够见到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梦诗”。“泽贵”一看到了“梦诗”,他差一点就没有要冒出鼻血来。就是这个样子,“泽贵”也感到自己的脑袋在不停的鸣叫着。
要是在平时的时候,“泽贵”是恨不得一下子就见到“梦诗”,然后再把自己对她的思念之情好好的倾述一下。但是“泽贵”在此时见到“梦诗”的时候,他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也许是“泽贵”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