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关心我,疼爱我的确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在我小的时候,我叔叔耶律宝龙就被我父亲派出去打战,结果他的军队全军覆灭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得到过他的消息……”耶律宗树有些伤感的说道。
“哦,是这样吗?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才好了……”“泽贵”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在安慰别人这方面还差的很。
“还要你安慰什么,都这么多年下来了。叔叔的样子都快要被我所淡忘,我还有什么值得感到悲观的呢?!”耶律宗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象是很从容,但是“泽贵”依然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到无奈。
“好了,还是继续你的故事吧!也许我应该知道的更多……”“泽贵”对耶律宗树说道。
“有很多事情,到了现在就连我都还没有搞清楚。所以我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对你说起……”耶律宗树对“泽贵”说道。
等待,“泽贵”所要做的就是等待。只有等到耶律宗树愿意说话的时候,“泽贵”才能够知道更多的事情……
果然,在沉默了没一会儿以后,耶律宗树果然再一次的开口了。只见耶律宗树悠悠的说道:“虽然我是家里第一个男孩子,却要经常的被别人欺负,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好在有我叔叔的手下,和一些其他的人在保护我在帮助我,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活到今天。要说我的那些小本事,也都是他们教的。你看到了我的本领,也就知道他们的本事了。要不是我在这里遇到了你,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能力提高了……”
当耶律宗树说到这里的时候,“泽贵”却开口阻止他道:“那也是你聪明,我只是稍微的提点了你一下,你就学会了这么多。要是我有机会再和你多待几年,我的那点本事也要全都被你学去了!”
虽然“泽贵”说这话完全是在打趣,但是耶律宗树却一点也笑不起来。毕竟在他的内心还是有太多的苦恼,实在是没有办法对别人说。于是就见耶律宗树开口说道:“算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再捧我了。就你的那些深奥的知识,就是我再学十年也学不会。好在我还算是好运气,能够维持到现在……”
“那你为什么会跑到外面来的呢?”“泽贵”问耶律宗树道。
“当然是我们那里除了事情……在五年前,我们那里发生了叛乱。整个部落都陷入了混乱之中,我的父亲也在那场战乱中死掉了。等到要继承王位的时候,自然是轮不上我说话了,可是他们竟然还要赶我出来……”耶律宗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说不下去了。
“泽贵”知道耶律宗树是在流泪,凡是男子汉流泪的时候,都是不愿意让人看见的。此时的“泽贵”更不想打扰耶律宗树,而是想让他一次把自己的眼泪流一个痛快,因为这也是对自己感情的一种宣泄。
“你知道他们是以什么理由赶我出来的吗?”耶律宗树突然问“泽贵”道。
“不知道,我想我是无法知道的……”“泽贵”摇摇头说道。
“他们说我象我的叔叔耶律宝龙,更说我是他的孩子,于是我就这样被他们赶了出来……”耶律宗树苦笑着说道。
“你娘呢,那你娘呢?!”“泽贵”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就问耶律宗树道。
“我娘……我娘让他们逼去给我父亲陪葬了!”耶律宗树饱含悲愤的说道。
“什么?!他们还有没有人性!就算是这么多年来的兄弟亲情不顾,至少也应该对你母亲保持一些尊重吧!他们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这么做!”“泽贵”听到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当即就跳了起来说道。
“做了,他们可不就是这么做了吗!”当耶律宗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坐起来说道:“我指着星星和月相向上天发誓,有一天我一定要打会星星河!为所有受到不公平待遇的人,讨还一个公道!”
“泽贵”见到耶律宗树这么有志气,他就伸出手去给耶律宗树道:“会的,会有这样的机会的。只要你能够沉的住气,再踏踏实实的学几年本领,就一定有打回星星河的那一天!”
耶律宗树听到“泽贵”在如此的鼓励他,他也转过身来以深切的目光看着“泽贵”道:“袁兄,你能够留下来帮我吗?只要你肯帮我,只要是我有的,就是你所拥有的!”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倒沉吟了起来。谁都知道,共患难容易,同富贵实在太难。即便自己是真心的想要帮助耶律宗树,恐怕自己的父皇“崇光”也不会愿意。毕竟自己这次出来游历,已经闯了太多的祸。要是自己就此不回去的话,真的有可能就会被“崇光”皇帝派人出来把自己给抓回去。
耶律宗树看到“泽贵”在那里沉吟了起来,他便很小心的问“泽贵”道:“怎么了,袁兄。是不是在下说话之间有什么不妥,从而得罪了阁下?!”
“泽贵”听耶律宗树如此一说,他便连忙开口辩解道:“啊,不。不是的!其实在下这次出来游历,也就是游历而已,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大事。要是就这样的留了下来,我在父亲的面前也不好交代……我看,还不如就这样。我先帮助你们夺得‘西十六国联盟’的盟主。然后我就回去和父亲交代一下,只要他老人家同意,我就一直协助你打回星星河!”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就知道他这是在故意推脱。不过人家能够帮你剁一个“西十六国联盟”的宝座,却也已经很够意思了。毕竟自己和人家只是萍水相逢,却已经受了人家那么多好处,也实在是不好再强求别人什么了。
“泽贵”看到耶律宗树突然沉默下来,他就知道又有什么事情了。于是他就笑着对耶律宗树说道:“耶律兄,你不用担心。只要我有机会,就一定帮你完成心愿。哪怕是我没有时间来帮你,我也会想其他的办法来帮助你的……”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下了草堆,然后就开始对草堆上面的“泽贵”大礼参拜了起来。“泽贵”见到耶律宗树如此的对待自己,他也立刻下了草堆。等“泽贵”一从草堆上下来,他就赶快掺扶起耶律宗树来。这听他十分着急的说道:“耶律兄,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样做,岂不是要折杀我了!”
耶律宗树十分诚恳的抬起头来对“泽贵”说道:“自打小弟和袁兄见面以来,已经受到袁兄诸多的恩惠,却苦于无法报答。为今之际,我也只有给你磕几个头了……”
“唉,耶律兄。你这么做又是何苦呢!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我帮助了你,也就是等于帮助了我自己的兄弟。但是我很希望你能够在得到兵权以后,对待自己辖下的人民好一点……”“泽贵”一边掺扶着耶律宗树,一边如此的对他说道。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便抬起头来对“泽贵”说道:“既然袁兄说这样的话了,那么小弟就有一个不情之请……”
“泽贵”见耶律宗树很认真的样子,他就微笑着对耶律宗树说道:“耶律兄,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的密切,你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的呢?!”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这才放大了胆子来对“泽贵”说道:“既然袁兄都已经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害怕什么了。在下想和袁兄结为异姓兄弟,不知道兄台意下如何……”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就笑着说道:“耶律兄,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拉着“泽贵”冲北跪下,完成了应该做的礼节。等到这异姓的兄弟一结拜完,耶律宗树就从怀里掏出一副项链来。只见这副项链是由很多野兽骨头做成的,但看耶律宗树对它很重视的样子,就知道它对耶律宗树有着特殊的意义。耶律宗树把拿串项链递到“泽贵”的面前对他说道:“袁兄,假如你有机会再来这里。无论是在草原还是在沙漠,只要我还在这里,只要见到了这串项链,就是我们兄弟见面的大喜日子!”
“泽贵”见耶律宗树拿出了这么珍贵的东西来给自己,他却掏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来,就不禁感到脸红起来……
第六节
第六节
正当“泽贵”在自己的怀里掏了一个空的时候,耶律宗树也看出了“泽贵”是有一点难堪,于是他就开口说道:“贤兄!兄长接受小弟的礼物,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既然您没有带东西出来,就不必再介怀了……”(本来耶律宗树和“泽贵”属于同年,但是他却比“泽贵”小上三个月,所以就要称“泽贵”为贤兄了。)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顿时就有一种要把自己防身的宝剑送,给耶律宗树的冲动。好在“泽贵”还是一个比较有理性的人,他做起事情来已经没有那么的冲动了。既然人家耶律宗树都已经那么说了,“泽贵”也就红着脸对耶律宗树说道:“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这笔帐就请你暂时记上。等到来年我有时间的时候,一定把这份礼给补上……”“泽贵”口头上是这么说的,当时到了后来他却始终是抽不出时间来,自然也就一直没有把这份礼给补上。直到这一次“泽贵”和耶律宗树,才补上了一份大礼。
等到这兄弟二人按资排辈的论完了兄弟,这才重新的坐了下来。这一回,“泽贵”是想要好好的问一问耶律宗树,在外面流浪的情况。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夜开始起了他那痛苦的回忆来……
自从被人家赶出来以后,自己就象一条被人所看不起的野狗四处的流浪着。无论是风雨里,还是在烈日之下,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身单影只。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自己竟然闯进了别人围猎的地方。更是在无意之中,自己竟然打死了别人的猎物。也就是因为那么多的偶然耶律宗树的身手就被对方看中了。从此耶律宗树跟着人家的部落四处的游荡着,不用再过那形单影只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