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害怕这两个人闹事,于是就有几个家人上来把柳应元和北武黑往底下搀。其实他们也不是想把柳应元他们给扔出去,而是要送到主人家早就准备好的客房里去休息。似乎这主人家已经想的十分周到了,就连客人合醉酒休息的地方都有。反正人家是大地主,有的就是土地。只要他愿意,还不是想盖多少房子就有多少房子么。
就在被别人搀扶下去的时候,柳应元和北武黑的嘴里还在嚷嚷着。“位子,这,这位子你们可还得给我留着……喝,我可是还要来喝的……要是你们把位子给占,占了,我可跟你们没完!”其他的人看他们两个人都这个样子了,就连忙安慰他们道:“你们放心好了,位子我们都给你留着,等你睡醒了以后再来喝……”
好不容易把这二位给劝了下去,主人家看到这两人的德行,也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其他的客人却不管这些,他们见柳应元和北武黑被弄走了,他们也就可以安下心来进行自己的吃喝了。到了这个时候,就好象是任何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平静。等到再有人喝的差不多了,就再有人把他们给搀扶下去。柳应元和北武黑的行为,被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反正主人家有的是房子。眼见着如此奢华的宴席,任何一个冷眼人的心里都不会好受的。也就是这几天的宴席,就是穷人的几年粮食啊!
那几个家人在把柳应元和北武黑送到房间里休息了以后,他们就关上门出去了。这两个人见其他的人都走了,他们立刻就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柳应元和北武黑也没有心思打量一下屋子里的环境,而是先看了看有没有人在这附近出现。其实现在大家都忙着在办喜事,也没有工夫在这里看着。再说这主人家也够细心的,他们准备给客人休息的地方就是一个幽雅之所,很少有人来到这里打扰。这一下可就上了柳应元和北武黑的算……
第八节
第八节
柳应元和北武黑见到家人都走了,他们还可以的跑到门口去看了看。等这两个人确认外面真的已经没有人了以后,立刻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偷偷的溜走了。要说这两个人那是高人,他们离开了这个地方自然不会有人知道。柳应元和北武黑从人家家里出来,他们立刻就施展陆地飞腾术,以最快的速度进了城。他们先是回到自己的客栈,然后就睡了下来。
放下柳应元他们这一头先不说,在说那家办喜事的人家。这些人一直等到了晚上都没有见到柳应元他们,就指望他们实在是喝多了,到了这一会儿还没起来,也就没有在意。要说人家那酒席,可是连轴转的。只要一开了席可就不带停的,一直要进行到第十一天的早上才能够收场子。等到转过天来时候,主人家见柳应元和北武黑还没有起来,就觉得奇怪了,于是他们就派家人去查看。查看的家人回来报告说这两个人没了,主人家也没有太在意这件事,只指望这两个人起了个大早出去遛弯去了。其实当时也是太混乱了,新郎和新娘根本就得不到什么休息,收红包收的手都发软,哪儿还有时间来管这些啊!
再说柳应元他们这一头,他们这一觉可是一直睡到晚上的。等到二人起了床,大概收拾了一下,见这房间里面已经没有蛛丝马迹了,他们就出了客栈上了大街。他们这一离开,就没打算再回来了,不过他们已经事先给了店家足够的房钱,一点也没有亏待人家。
等柳应元二人来在了大街上,这夜市可也就上来了。要说这夜市很热闹,它却不是在白天繁华的地段。因为能够来光顾夜市的,也都是一些穷人。但是要让夜市摆到白天繁华的地方,那些在夜间开门的酒楼、妓院什么的,却又不让他们摆。就算是这些摆夜市在繁华的地方找了一个好市口,又要应付那些繁杂的税务。由于有这么多的原因,他们自然就乐意找一个偏僻一点的地方弄出一个气候来,好多赚一点钱来养家糊口。
柳应元和北武黑在夜市上吃完了东西,这夜市也该收摊了。此时在大街上行走的人已经不是很多,于是柳应元和北武黑就趁黑行动了起来。首先他们先在几个比较繁华的路口帖上了事先写好的标语,然后就窜到王宫的外城脚下。
柳应元和北武黑选的这个地方,是王宫里巡逻最薄弱的地方。大概要十分钟左右,才有一队巡逻兵经过。他们就等这一队巡逻兵走远了以后,立刻开始了登城的行动。这城墙可高的很,就是你有轻功,想要上去也实在是不容易。但是柳应元他们可有办法,因为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爬成的工具。这爬城墙专用的工具叫作条钉,它是一些绿林人氏爬墙的最佳伴侣。这条钉就跟一把小匕首一样,它的头子很尖锐,只是两旁边没有刃。任你是再结实的城墙,你的砖块之间总会有一些缝隙。用这条钉只要稍微的一用劲,就可以牢牢的插在砖头的缝里。象柳应元和北武黑本来就有一定的轻功,只要在条钉上借一下力,就可以很轻易的爬到城墙上去。
现在巡逻兵已经过去,正是爬上城墙的最好时机。于是柳应元和北武黑就掏出条钉来上了城墙,眼见这二人是轻似狸猫快似猿猴,用了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来到了城墙上。要说这城墙上是容易,可是要下去可就难了。不过有了条钉的帮助,柳应元他们就不需要绳索了。要是柳应元他们用了绳索什么的,还容易被别人发现,到时候便不得成事。
等柳应元他们下了城墙,立刻就把自己隐蔽在了黑暗的地方。毕竟他们这是进了内城,那巡逻兵可就不一样了,至多五分钟就会过去一队巡逻兵。这两个人可以说是在一队巡逻兵头顶上下来的,等他们下来了以后,另外一队巡逻兵便要到了。柳应元他们就是等第二队巡逻兵过去,才借着黑暗的掩护朝王宫的更房摸去。
要说这个更房啊,就是王宫里面守值人员待的地方。它就跟大臣们在上朝之前休息的朝房是一样的道理,凡是该当你卯时轮值的人员,必须在卯时之前就到这里来报到。等人家卯时下班的人来这里销了到以后,你就得出去巡逻当值了。柳应元和北武黑就是趁着黑,摸到了去更房的必经之路上。可也够巧的,就在这条路上的树长的都是枝繁叶茂的,有一点光线都给它遮住了。在这条小路的一边,还有一座假山,假山那边还有一个洞,柳应元这二人就躲在了这个洞里。等他们一进洞,立刻就感到后悔起来。这个假山洞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人打扫了,里面全都是灰尘,人一进去那灰尘便扑腾了起来,搞的人几乎都要窒息了。但是也就只有这个地方能躲人,那也就只有在这里凑合一下了……
柳应元和北武黑本来是准备在这里随便抓一个小兵,然后换了他的衣服再大模大样的走出去充数的,可是他们是这样计划的,却不能够就这样动手。因为他们是想在藩王上早朝的时候,自己再混过去听个清楚明白的。所以柳应元和北武黑这一等,就等到了鸡叫三遍以后。到了这个时候,天蒙蒙的就快要亮了。就在这似亮似不亮的时候,有两个人从这假山门口路过。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着柳应元和北武黑就跟两到黑色的闪电一般,从假山里蹿了出来。他们一来到那两个人的深厚,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只是一拧他们的脖子,这两个人就断了气。就在这两个人的尸体倒下来之前,柳应元和北武黑就把他们给拖到了假山洞里。
只是在片刻之后,有两个当兵的从假山那边走了过来。再仔细的一看,他们正是柳应元和北武黑。他们一直躲在这里,等的也就是这两套衣服。即便他们是有衣服的,也需要那些人身上的令牌。等衣服上身,令牌到手,他们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等这二人来到更房的时候,也刚刚到他们要报到的时间。这更房里面也有守值的,他见这会儿来的这两个人他不认识,他就开口问道:“怎么是你们二位啊?这张齐、李亮到哪里去了?”
柳应元和北武黑也是知道内幕的人,他们见到人家开口问自己了,他们也就随口回答道:“哦,他们啊!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条巷子里风流快活呢?只是累得我们兄弟又要替他们换更……”要说这个换更,在什么地方都是常有的事。只要你临时要去办事,就跟自己关系好的人打个招呼,就会有人替你值班。按道理来说,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可是这事情也叫做瞒上不瞒下,谁没有一个着急的时候。也别说是在这个王宫里了,就是在皇宫里也是这样的情况。而柳应元和北武黑是熟知这些情况的市委头领,他们又怎么不知道来好好利用一下呢?!
那个守值的人听柳应元和北武黑这么一说,便不再追问什么,而是有些很不开心似的说道:“这两个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风流快活,总有一天要叫他们死在女人肚皮上!”一听他那个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他是没得到好处,在那里生气了。
柳应元和北武黑见这个家伙越说越离谱,于是他们就决定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柳应元就借机看了看外面的天说道:“哎呀,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去轮值了……”他说着话就掏出了自己的腰牌来。要说着腰牌可不是柳应元和北武黑的,人家能够轻易的相信吗?其实那是你错了,既然是替人顶值,那就要用别人的腰牌。要是上面一时高兴了查下来,发现该你当值的时候是别人的名字,自然是要兴师问罪的。
那个守值的人见时候已经不早,这就给柳应元和北武黑报了到。柳应元和北武黑见花名册上写上了张齐和李亮的名字,他们也就准备去值勤了。要说这当值的人,他们的武器可不都能够随身带着的,而是要在这更房里面领取的。柳应元和北武黑见已经报了到,他们就准备去拿两把配刀就走。那个守值的一见到如此情形,就没好气的说道:“哎,哎,哎……干吗了,你们?那边靠在墙上的斧子才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