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任由别人摆布了。
好在“班善”他们真的也就没有亏待哈塞同王子,等到一出了哈塞同的府邸,就有一辆早就隐藏在小巷中的马车走了出来。等那马车一停稳,“班善”就把哈塞同王子给“请”了上去,自己就护送着这辆马车朝城门的方向走去。
哈塞同王子还以为把自己送上了马车这就完事了,可是等他一上了马车这才发现,还有几个骠形大汉坐在那上面,把他紧紧的夹在中间是让他动弹不得。见到了如此的形势,哈塞同王子是彻底放弃了要逃跑的念头。毕竟自己是落到了人家手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要说哈塞同王子这边的待遇还算是好的,哥书理那头可就惨了。“奔布尔塔”可是大粗人一个,他做起事情来可就没有什么道理不道理的。要在这位仁兄那里,他只知道要执行命令,其他的事情是一盖不理。再说了,“泽贵“也没有给他特别交代什么的,他做起事情来当然就是要放开手脚的了!
这哥书理可是和哈塞同有很大的不同,他可没有像哈塞同那样的好心情,凡是来了一个老百姓就让他进。要是想进哥书理的府邸,你不捧进一箱箱的珠宝,或者是三品以上的大官他才懒得理你。要说是平常的老百姓,你就是连他的那个府门都别想靠近。
嘿,今天还真有人不信这个邪。只见这个人是一身平民的打扮,带着一班人就朝哥书理的府邸来了。哥书理的那些门卫一见到气势汹汹的来了那么多人,他们自然是要上前喝阻一番的。可是还没有等他们开口说一些什么,就有人把他们牢牢的给控制住了。等到把这门卫给控制好,那个人领着自己的手下就冲进了哥书理的府邸。
那个时候的人都知道官府人家不好惹,所以他们走路的时候都会躲的远远的。所以在府邸门口放两个人装装样子也就够可,等到这两个门卫一被控制起来,那些人想要进入哥书理的府邸真是太容易不过了。
等到那些人进入哥书理的府邸以后,还会零零星星的碰到一些巡逻的侍卫。可是还没有等这些侍卫反应过来,就有人飞快的上前去把他们控制住。所以这些人的头,就可以领着他的手下,一路肆无忌惮的长驱直入了。
等到这些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哥书理的面前时,他还在那里悠闲自得的画着画呢。当他感觉到事情不对的时候,就猛的抬起了头来。哥书理一看到自己面前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的陌生人,穿的那衣服还是平民的打扮,他自然是要感到万分的奇怪的。于是就见他十分好奇的问到:“请问你们哪里来的,究竟想要干什么?!”
对面来的那个人也不跟哥书理客气,只见他很洋乎的对哥书理说道:“对不起,我家主人有请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家主人是谁,凭什么就要跟你们走?”哥书理很不理解的说道。
“就算你不认识我们家主人,等见了面不也就认识了吗!我还是劝你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省得多吃些苦楚……”他说着话就把手一挥,自然就有人上来三下五除二的把哥书理给捆了一个结实。哥书理见到如此的情形,他立刻就要开口叫喊。可是人家早有准备,哥书理才一张口,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就有一块手帕给他堵上了。
等到这边的事情也解决,那边就有人把哥书理跟抗麻袋一样的抗出了他的府邸。在哥书理的府邸门口,也早就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哥书理一被抗出来,就有人把他给扔上了马车。这一下子,可就把娇生惯养的哥书理给摔惨了。要说是谁做事那么猖狂啊,其实我不说大家也都明白……
第三节
第三节
放下其他的一切不表,我们再单说“泽贵”这一头。等“泽贵”把该说的话也说了,把手榴弹也扔了出去,让东丹的那些傻瓜们见识到了手榴弹的威力以后,这一帮傻瓜可是彻底的慌了神。就是那东丹的藩王,这就想在侍卫的护送下离开银安殿。“泽贵”见那藩王想这就逃跑,他的心里就在想:想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哦,就你想吓死我,我怎么就不能够把你吓一个半死?!于是“泽贵”就大喊了一声道:“我说大王阁下,您还是不要走的好。因为我身上还有很多的手榴弹,只要您再多走一步,我就引爆了它们。就我身上的这些东西,足够把正座银安殿夷为平地。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尽管的试一试……”
要说这个东丹王也是见识过手榴弹的威力了,他真的就害怕“泽贵”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要说他可以不顾惜手下大臣们的性命,他却不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啊!于是在听到“泽贵”的警告以后,东丹王还真的就不敢再多走出那么一步去。就见他哭丧着脸转过头来对“泽贵”说道:“我说您究竟想做什么啊?求求你,就放过我吧!”
“泽贵”看见东丹王这个样子,他再内心就感觉到好笑。可是“泽贵”却不敢把这份笑意显露出来,万一露了一点马脚的话,自己的计划也就不得成功。于是就见“泽贵”正色的说道:“大王,要不是您在为难我的话,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您也不必来求我放过你,而是应该看您怎么做……”
东丹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开始苦思冥想了起来。在想了好一会儿以后,东丹王还是苦着脸摇了摇头说道:“我脑子里现在乱的很,真的不知道该这样来解决这件事情。有什么条件,还是由你开出来吧!”
“泽贵”见到东丹王这个样子,他真想笑出声来。好在这个东丹王还不算糊涂,还知道让“泽贵”来开条件。既然现在人家已经来“求”自己开条件了,“泽贵”也就不能够再端着那个架子了。于是就见“泽贵”微微一笑然后开口说道:“王爷,其实我的要求也不是很过份。首先,请您答应我打消称帝的念头,并且向我父皇呈上降书顺表,并且把您国里所私藏的锓交给我作为信物,然后再请各位王子殿下和各位大人的子女送我一程。等我回到了上国之内,自然会以上宾之礼再把他们给送回来的……”
“好,好!只要你能够保证我的安全,就是你开再多的条件我都答应……”也许这东丹王已经是吓糊涂了,以至于他说出来的话,都让他手下的那些大臣们对他侧目而视。要说现在的东丹王为了活命,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当即就派人把自己国家的锓给拿了过来,很小心的交给了“泽贵”,然后再“泽贵”的胁迫下,很顺从的一直把他送到西密城的城门口。
当“泽贵”他们来到西密城的城门口时,就看见到处都是马车把这城门给堵死了。“泽贵”见到了这个情形以后,他就十分客气的对东丹王说道:“多谢王爷您能够屈驾相送,接下来的路程将要由各位王子的陪同,请您也不必担心我会感到寂寞。还请您回去吧……”
东丹王等的就是“泽贵”的这句话,等他听到这句话从“泽贵”的最里说出来,就好象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一般的兴奋。就见这么一位堂堂的王爷,连一句话也不说,乐颠颠的这就要离开。“泽贵”见他真的要走,于是他就开口提醒东丹王道:“王爷,您看就这个样子,叫我们怎么出城啊?!”
东丹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回过头去一看,这才发现城门还没有打开。于是这位老兄就忙不迭失的说道:“来人啊,开城门,快开城门!”他说着话,就好象是兔子一样也不管什么,撒开腿就跑了出去。这事情闹到了现在,倒像是他做贼心虚一般的。
“泽贵”见到眼前的城门也已经打开了,于是他就冲着东丹王消失的地方一拱手说道:“谢了!”然后他就带着班善和“奔布尔塔”已经那些被他们“请”来的人,陆续的出了西密城。这可是两万多人呢,一下子可还真的就过不干净。等到这些人次第的走出了西密城,也已经用了不少的时候。等到所有的人一出了城,“泽贵”就命令大部队不必就地集中,而是立刻赶奔事先约定好的集合地点,自己则是一个人留下来独自断后。
“泽贵”的指令令“班善”和“奔布尔塔”都感到很不理解,但是“泽贵”做这些事情都是有他自己的用意的。其一,“泽贵”知道刚才只是自己把东丹王给吓唬住了,让他不知道该什么吧才好,才会这么顺从的听自己的调遣。等他回去仔细的一想,立刻就能够咂磨出味来,自然会派大兵追剿自己。要是这么多人在一起混战,难免就会出一点什么差错,自己也就不能够顺利的走出东丹国的国境。所以“泽贵”还是希望能够避免过大的伤亡,他才会做出如此的决定。这其二吗,“泽贵”也想趁此机会,好好的让自己扬名立万。也就是等这一天,“泽贵”已经等了很长的时间。只要今天一战功成,这后来的人只要一提起“泽贵”自然就是无不景仰的。其三,“泽贵”单独留下来断后,还可以吸引东丹国大军的注意力。依照他们的想法,“泽贵”自然会把各位王子看做救命的稻草,挟持着他们一起走。这样一来,“班善”他们就可以顺利的脱离险境。就是自己打不过东丹国派来的人,也可以很从容的撤退,不必担心自己会丢掉一些人质。
等到“泽贵”和“班善”他们分了手以后,就独自一个人赶到了事先和柳应元他们约好的黑树林里。当“泽贵”进入黑树林的时候,早有探事的把柳应元和北武黑给引了出来。柳应元和北武黑见“泽贵”来到,立刻就上前去要给他施礼。“泽贵”见到他们这个样子,连忙就阻止他们道:“二位将军免礼!这里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柳应元立刻就回答道:“起禀征领大将军,所以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除了陷阱以外,我们还安放了拉雷、绊雷、连环雷。我们事先已经在地上用白石灰做好了记号,您只要按着记号走,就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好,很好!你们这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