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地上用白石灰做好了记号,您只要按着记号走,就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好,很好!你们这就下去再准备一下,我想敌人很快就要到了。到那个时候我还想做一些更大的事情,所以就凭这些东西还不够。等会要是有人跟着我进来,你们就给我狠狠的打千万不要留情……”
“是!”柳应元和北武黑在接受了命令以后,立刻就去执行了起来。
“泽贵”见柳应元和北武黑去执行自己的命令了,他也就放下了心来,骑着自己的马朝黑树林外面走去。等来到了黑树林外面,“泽贵”还特地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等到“泽贵”听到有马蹄响动的时候,他立刻就打起了精神上了马去,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要说这事情还真的就给“泽贵”计算的一样,等到东丹王回到了银安殿上和手下的大臣们一商量,他还真的就咂磨出味来了。按道理来说,这个锓是说什么也不应该给人的。今天“泽贵”一开口就要这个东西,似乎就是冲着它来的,自己还就傻乎乎的送给了人家,还送人家出城。这事情回想起来,实在是太窝囊。再说了,就是放着一百个儿子不要,也应该把这面锓给保住。有了它,就是有了权力和地位的象征。要是失去了它,自己手下的那些人也许就不会再听自己的命令了。于是东丹王在和大臣们商量了一番以后,就决定派出大将军“继武亚”去追击“泽贵”。这东丹王的命令是,只要“继武亚”能够把传国的宝锓给带回来,就是他和大臣们的那些儿女都死光了也无所谓。要说东丹王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无心的,可是那些大臣听他这么一说,自然就不高兴了。他们的心里都在想:“噢,为了你的权势和地位,就可以把我们的儿女都牺牲掉了?我们跟在你手下那么多年,也没有得到过什么好处,凭什么让我们那么为你卖命,凭什么让我们的儿女为你牺牲呢?!”但是人家毕竟是大王,他手上有的就是军队。自己就是有再大的怨言也不敢说,还是把这口气吞到独自里暖暖胃好了。
等到大将军“继武亚”出去以后,东丹王还不放心,于是他又派出大将军“歌斯乐”去策应“继武亚”。要说这两个人都是能征惯战的上将,他们若是一出马的话,“泽贵”就将要面临一场恶战……
第四节
第四节
话说东丹王命令大将军“继武亚”和“歌乐斯”一起去追“泽贵”,他就给了他们三万骑兵,因为这样速度来的比较快一点。这东丹的都城西密城里,总共也就有十万的军队。这些军队中间包括王宫的守卫和维持西密城里治安的部队,这骑兵一共也就三万多人,一下子就被这两个人都带出来了,就说明东丹王是急于把这个锓给追回来的。也就是在“继武亚”和“歌乐斯”把西密城里所有的骑兵都带空了以后,“泽贵”再杀回头的话,一定能够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泽贵”并没有攻城的准备,再说人家城里头还有步兵的防守。这样去硬打难免就会有些损伤,“泽贵”算来算去还是太不划算,所以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反正能够在这个地方给敌人一个“惊喜”,也已经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了。所以“泽贵”在听见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时,立刻就抖擞精神上了自己的马。“泽贵”一上了自己的马,他就把自己的大枪横在手中,等待着敌人的来临。也就是在“泽贵”把姿势摆好的时候,“继武亚”和“歌乐斯”领着军队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泽贵”见敌人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一不着急二不着忙,微笑着对着“继武亚”和“歌乐斯”说道:“不知对面来者何人,还请主事的将军上前来说话……”
“继武亚”看见只有“泽贵”一个人站在黑树林的入口处,他就露出了一脸的不屑来。只见他十分小声的对“歌乐斯”说道:“你说那厮有多神气,竟然敢一个人大模大样的站在那里,还要老子上前去跟他说话。看老子这就上去把他抓回来……”
“歌乐斯”见“继武亚”一点也看不起“泽贵”,而“泽贵”身后的黑树林里面静悄悄的,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要说像“泽贵”目下所处的状态而言,一概是急匆匆的跑路,恨不得一点踪迹都不留下才好。现在他倒好,不但不急着隐藏自己的踪迹,还敢大大咧咧的站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说话,那就说明在“泽贵”的背后一定有古怪。此刻他一见“继武亚”这就要上前去捉拿“泽贵”,于是他就连忙劝阻“继武亚”道:“将军且慢,你看那厮平稳端重,一点也不像是一只丧家之犬,恐怕这事情后面还有古怪,请将军还要小心一点为妙……”
“继武亚”听“歌乐斯”这么一说,他就很仔细的朝“泽贵”的身后看了看,于是这位也就看出了一些毛病。于是“继武亚”就冲“歌乐斯”一抱拳说道:“多谢将军提醒,我一定会多多的注意。我看不如就由我上去看一看,他究竟会放出一些什么样的屁来。将军你不是神箭手吗?只要你一看见那厮有任何的异动,你就拿手里的箭射他。这样我也就没有任何的危险了……”
“歌乐斯”听“继武亚”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很有道理。毕竟“泽贵”现在就是一个人,只要你不上他的当,他就是再怎么变也无法伤害到你。再说这个“歌乐斯”也想看一看“泽贵”究竟在搞什么鬼,于是他一口就答应了“继武亚”的要求。
“继武亚”见“歌乐斯”一口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于是他就纵马朝“泽贵”走了过去。“泽贵”等“继武亚”走到自己的面前,他就十分客气的一抱拳道:“不知对面来的是哪一位将军,还请赐教一个名讳……”
“什么名讳不名讳的!老子叫做‘继武亚’,你要是有什么阴谋诡计的话,就尽管使出来吧,老子不怕你那一套!”“继武亚”本来以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可以把对面的小子给吓趴下,可是他并没有想就是自己的这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底都给泄了,行话也叫“露怯”。
“泽贵”听到“继武亚”的这一番说辞,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继武亚”一遍又一遍,把个“继武亚”看的浑身都不自在。等把“继武亚”打量够了,“泽贵”就面露景仰之色道:“原来对面来的是‘继武亚’大将军啊!真是失敬,失敬……”
“小子,你有什么话就直管说,不要在我面前绕弯子,爷不喜欢那一套!”“继武亚”见“泽贵”一个劲的在那里跟自己拽文,他就十分不耐烦的说道。
“泽贵”见“继武亚”一再的如此对待自己,他也就收起了笑脸正色的对“继武亚”说道:“我想这一次‘继武亚’大将军如此一路匆忙的追赶下来,除了那些人质以外,恐怕就是那面锓了吧!不过我可以老实的告诉你,那些人质就在我身后的树林里,可是那面锓已经被我派专人一路快马送回宗主国去了,还请将军不必再如此的兴师动众的了。假如将军想就此将人质救会,那就要有另外的一番说头了……”“泽贵”这一番话的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想救人的话,就从我这里过。要是想找回锓的话,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锓已经别其他的人秘密护送回宗主国了。
“继武亚”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倒愣在了那里。当初他出来的时候,东丹王只是吩咐他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锓给弄回去。现在锓是拿不回去了,是不是还要把这些人质给救回去,那可让他犯了难。要是把锓带回去,就是人质全部都死光了,那也都无所谓。万一这要是把人质给救了回去没有带上锓,大王要自己的脑袋该怎么办?!到了这个时候,“继武亚”真的还就没有了主意。
“泽贵”见“继武亚”没有了主意,他就微微一笑道:“大将军,请恕在下冒昧。您应该是东丹王最小的弟弟吧!好象你至今还没有婚娶,也就是说还有希望。而您的那些哥哥们都已经老了,就是再想得个一男半女的也不是一件易事。假如我把这些世子们都带走了,岂不是让您有了希望……”
“什么?你在说什么!”要说这粗人就是粗人,有一些事情你非要和他讲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才能够理解是怎么一回事。
好在“泽贵”也有的是耐心,他见“继武亚”已经上自己的算了,于是他就继续开口对“继武亚”说道:“我想大将军也是一个明白人,只要少了我手中的这些人质,您就将顺理成章的成为东丹国未来的继承人。因为也只有您还可能有子裔……”
“怎么,你这是在开条件威胁我吗?我可告诉你,本将军这一次带出来的可是三万铁骑。你呢,能有多少人?最多也就是个三、五千的人马,能够和我比较吗?!”“继武亚”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竖起了眉毛道。
“泽贵”听“继武亚”这么一说,他还是在那里笑着说道:“凭将军过人的胆识,很惊世骇俗的武功,在下又哪里能够和您相比呢!可是……”当“泽贵”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把笑脸受了起来正色的说道:“……假如将军一定要弄一个鱼死网破话,那么在下也不害怕什么,一定奉陪将军到底。俗话说的好,牛要死了还蹬蹬蹄子,鸡要死了还刨刨地。我也不是没有那一两三钱五的……”
“继武亚”本来对“泽贵”说的话还很受用,可是他见“泽贵”变了脸了,说出来的那些话简直让他听不下去,真是把他气的是暴跳如雷。只见这小子气的把马一圈,催着他的马跳着就回去了。等回到了自己的阵营,“继武亚”就气喘如牛的对“歌乐斯”说道:“‘歌乐斯’,你在这里给我观敌撂阵。真是气死我了,我就是要跟这小子见一个高下!”
由于距离“泽贵”他们比较远,他们究竟说了一些什么,“歌乐斯”是一点也听不见。他本来还在为这件事发愁呢,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