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事先约定好的,所以“泽贵”就带着自己的部队朝盘山谷进发了。好在只要你不走一些交通要道,就不会经过城市。只要你不和城市沾上边,就很难会被敌人伏击和追击。再说了,那个时候土地空旷的很,可以说是天大地大的,你哪儿不好走,偏要到城市的周遍去自讨没趣呢?!“泽贵”带着自己的手下,一路上是晓行夜宿,眼看着就来到了盘山谷。
大家一看到了盘山谷那蜿蜒的道路,顿时就有了一种胜利在望的感觉,于是都松下了一口气来。“泽贵”看到手下人都因为松懈下来,而在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情,他却不能够让自己松懈,更不能够让自己的手下人松懈。于是就听见“泽贵”大声的说道:“兄弟们,现在还没有到应该是我们高兴的时候。就在我们的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的危险在等待着我们。只有到了我们的地盘上,才是我们真正可以放松的时候……”
不愧是一只训练有素的队伍,只是听到“泽贵”的这么一句话,他手下的所有士兵都紧张了起来。只见他们一个个的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装,拿出了饱满的精神朝盘山谷进发了。眼看着这样的军队,“泽贵”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当他看到士兵们能够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战斗以后,在吃了那么多辛苦的状态下,还能够拿出如此饱满的精神,他也不自觉的在马上他挺直了腰,朝着盘山谷前进……
自从和“泽贵”分手以后,耶律宗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盘山谷,并且在第一时间里占据了最有利的地形。盘古关的守将也知道有人占了盘山谷,所以他也曾经派人来攻打过这里,只是在经历了几次小规模的战斗后,因为没有占到便宜而放弃了。毕竟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守中盘古关这个交通咽喉,不轻易的让一个人出去,也不轻易的让一个人进来。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让耶律宗树顺利的在盘山谷站住了脚。此刻的他正焦急的等待着“泽贵”的到来……
当“泽贵”和他手下的士兵出现在盘山谷的道口时,立刻就有人迎接了上来。除了迎接他们的人,还有一些人飞快的跑到山头上去报告了。“泽贵”见到了如此的情形,他就高兴的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到达了安全的地方,现在大家立刻到山头上集合……”
这个盘山谷的山并不高,也就是三百多米的海拔。它是一个因为造地运动而形成的石质山地,有一些地方是陡峭了一点,却也有一些足够平缓的地方。耶律宗树知道“泽贵”带来的都是骑兵对,所以他就在占据了盘山谷以后,派人那那比较平缓的地方修建了一下,使得它更加的平缓,能够让骑兵轻易的通过。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一条通道,“泽贵”和他的士兵才能够很容易的来到盘山谷上。
等来到了盘山谷上,“泽贵”才发现这里的情况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本来“泽贵”以为象这样的山头是容纳不了多少人的,当他带着手下来到这里的时候,他才发现这里就跟一个小高原一样。就是在这上面再驻扎个两、三万人也不嫌多,只是那样的话会让人觉得拥挤一点。
“泽贵”一来到盘山谷上,他就吩咐自己手下赶快安营扎寨,自己却在这里考察了起来。首先“泽贵”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形,他发现这里多的就是树木,即便是敌人攻上来了,也好有一个地方隐藏和依靠。其次“泽贵”要看的就是水源的问题,要是敌人把这个盘山谷围住,然后再掐断了自己的水源的话,那么自己就要不攻自灭了。好在这里的气候是属于热带季风气候,一年四季都湿润的很,就那山上下来的水,也够让很多人存活的。哪怕是到了冬天,把那些雪化成水也就够了。
等到“泽贵”视察一圈下来,耶律宗树就过来问他下一步该怎么走。“泽贵”在听到耶律宗树的问题以后,就笑着对他说道:“下一步当然是要攻克盘古关,然后从那里回到宗主国去了!”
“那么我们要什么时候动手?”耶律宗树有些焦急的问道,因为现在他的身上背负的是好几万的生灵,任何事情都不可以轻率行事。
“泽贵”想了一想然后说道:“我还在等,等待两批人的出现。一批是我们自己人,另外一批就是我们的敌人……”
“什么,要在这里等待着敌人的出现?!”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当时就愣在了那里。到了这个时候,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泽贵”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耶律宗树认为他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泽贵”看见耶律宗树那个样子,虽然他没有说话,“泽贵”却已经什么都了解了。于是“泽贵”就笑着对耶律宗树说道:“你以为我不想闯过盘古关吗?但是你也不想一想,那盘古关到底有多少人把手。就我所知,这个盘古关是东丹国抗拒外国侵略的咽喉要道。就是它的常备兵马也在十五万人。我们且不谈他们的装备如何,就说一说这么多的人,我们应该怎么对付?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要打的是攻城战,就眼前的这些人够吗?!”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觉得也是实情,于是他就低头不语的沉默了下来。
“泽贵”见到耶律宗树沉默了,他就安慰他道:“你不用担心,这些事情我已经成竹在胸。要想顺利的度过盘古关,我们还需要敌人的帮助。即便是我们自己人全部到齐了,也还要等待敌人追兵的到来。其实敌人的追兵并不是盘古关的援兵,而是我们的援兵……”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来了精神头,一直在那里追问着“泽贵”想要问出个究竟来。“泽贵”见到他那个着急的样子,就保持着几分神秘,微笑着对他说道:“本山人自有妙计,唯一切不足为外人道也。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好在耶律宗树是一个知趣的人,他见“泽贵”不再透露任何的细节,他也就不再追问而是等待着一切时机的成熟。
也就是在“泽贵”他们来到盘山谷七天左右的时间,“班善”和“奔布尔塔”和带着他们的军队以及人质来到了这里。要说这些人怎么跑的就那么慢呢?主要还是因为这些人都是步兵,而且还要带着那么一大堆的人质,自然是走不快的。就是这速度,也算是他们紧赶慢赶的呢。好在他们也是分散开来走的小道,不然的话在这一路上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的危险呢……
第九节
第九节
就在“班善”和“奔布尔塔”的队伍来到盘山谷脚下的时候,东丹国的追兵撵着他们的屁股就追了过来。好在是追兵们慢了一步,总算是让“班善”和“奔布尔塔”安全的逃到了盘山谷上。
要说东丹国的追兵是怎么追过来的呢,他们这一次又来了多少人,还请听我慢慢道来……
那一天大将军“继武亚”,不是被“泽贵”打的就剩一个光杆司令了吗?他左思右想还是不得不回到西密城里的王宫去请罪。其实见到“继武亚”那个样子,也不需要他开口请罪,大家都什么都知道了。此刻东丹王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能够把自己的锓带回来,所以他一开口并不问其他的,而是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问“继武亚”道:“锓,我的锓呢?你把它带回来了吗?!”
“继武亚”听东丹王如此的一问,就只有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东丹王见到“继武亚”如此的表现,他当时就气愤的把手头上能扔的东西都扔到了地上。就是这个样子还不算,东丹王还把那些能掀翻的东西都给掀掉了。只见他嘴里还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们这一班没用的东西……你们全都是没用的东西!”当他看见“继武亚”还在那里跪着的时候,就很大声的对他喊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滚!”等到他歇斯底里的喊出这一句以后,就因为暂时的虚脱而瘫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继武亚”见到东丹王喊自己滚,他突然有了一种如临大赦的感觉。现在趁着东丹王在气头上,还没有想到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就应该赶快溜掉,不然的话就要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于是“继武亚”也来不及打一个招呼,就匆匆的离开了东丹的王宫。等出了这个恐怖的地方以后,“继武亚”先是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然后长出了一口气。等到这个劲缓了过来,他连自己的家都没有敢回,趁早就找了一个地方猫了起来,省得东丹王清醒了过来再跟自己算倒帐。
要说东丹王这会儿清醒了吗?他早清醒了,就在“继武亚”来到王宫的外层时他就已经清醒了。等东丹王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的眼前早已不见了大将军“继武亚”。不过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再跟“继武亚”计较一些什么。因为现在最让东丹王关心的就是他的锓,只要他还拥有这块锓就能够坐稳这个江山。江山和个人恩怨之间的轻重,东丹王还是分的清楚的。所以当他发现“继武亚”不见了以后,他也没有再追问什么,而是十分沮丧的开口说道:“诸位爱卿,你们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办法才能够解决啊?!”
东丹王的话才一出口,他手下的大臣们因为早已忍耐不住,就开口议论了起来。等到这些人议论的也差不多了,就见一个大臣走出来十分恭敬的对东丹王说道:“起禀大王,下臣以为唯今之计就只有向上国示好,首先承诺永生永世不再称帝,并且年年岁贡绝不拖欠。就岁贡一项的事宜,大家再协商解决。其三就是,凡事我们都以宗主国马首是瞻。也许这样一来,他们还会把我们的锓换给我们,也会把我们的子女释放回来……”
东丹王听到那个大臣这么一说,他就十分吃惊的走下了王座朝他走了过来。等东丹王来到这人的面前以后,先是围着他绕了两圈,然后猛的一脚朝他踹了下去。这个大臣由于没有防备,当场就被东丹王给踹倒在地。更可笑的是,这个家伙就象是一个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