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元见“泽贵”现在的心情不好,他也不敢再去惹“泽贵”了,于是他就十分小心的把那些帮他们划船的人给打发走了。当然就在把这些人打发走的时候,自然是没有忘记把该给他们的钱都给他们。见那些人都被打发走了以后,柳应元才十分小心的对“泽贵”说道:“少爷,那些人都已经被我给打发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泽贵”听柳应元这么一问,他也只好忍着肚子疼,勉强的点了点头。柳应元见“泽贵”终于是点了头了,他立刻就掺扶着“泽贵”上了岸。韩世勋见到“泽贵”受了如此的打击,于是他就跟“泽贵”开玩笑般的说道:“袁兄,难道你这就受了打击吗?”
“打击?!你因为这事情就算完了吗?只要我有了时间,自然会找人来把这里的水给抽干了。我看到了那个时候,它还能够怎么办!”“泽贵”有些十分生气的说道。
韩世勋见“泽贵”已经气成这个样子,于是他就继续调笑“泽贵”道:“袁兄,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这缘份可是天定的,人是不可以逆天而行的……”
“行,就算是逆天而行……也罢,就让我们走着瞧……”“泽贵”咬牙切齿般的说道。
韩世勋见到“泽贵”已经气成了这个样子,他就笑着说道:“我是认命了……既然我没有机会见识一下这个宝藏。那我可就认输了,我得先走了……”他说着话就离去了。
“泽贵”见韩世勋这样就走了,他还是感到心里的气愤难平。眼见着四下里已经没有了外人,“泽贵”就小声的对柳应元他们说道:“既然我们没有办法,但是有人一定是会有办法的……”
柳应元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感到十分好奇的问道:“是谁啊?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泽贵”听柳应元这么一问,他便向柳应元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第七节
第七节
“泽贵”被柳应元问的实在是急了,于是他就对柳应元说道:“你说,在这个地方,谁有能够装的几百人的大船呢?我知道,那样的船可以很平稳的行使在海面上。即便是遇到了海面上的飓风,也可以不为它所动。”
柳应元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便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哦,您说的是赵安之大将军。也只有他的手底下,才会有这么大的兵舰。只要有了这样的兵舰,想要上那个岛实在是太容易了。”
“对,就是他。我已经想到他好久了,既然现在也没有外人,不如就趁这个时候去找他一下。”“泽贵”说道。现在“泽贵”是这里的头,只要是他说的话,自然就是命令来着。现在他既然已经有意无意的下了命令,那么他们大伙还不都得跟着。
于是“泽贵”他们这一伙人也就不再管这只船的死活,径直骑了马就朝赵安之的府邸跑了过去。其实他们要找赵安之,赵安之这一会儿也未必会在自己的家里。等到“泽贵”一行人来到了赵安之的府邸以后,这才知道赵安之并不在府上,而是出去公干去了。“泽贵”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知道赵安使还在外面替自己办差。既然是人家在外面忙着,自己就不应该去打搅别人。但是想一想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又实在是不甘心。于是“泽贵”就先在赵安之家里住下了,想等他回来了以后,在把这件事情说给他听。好在替赵安之看门的人,知道“泽贵”不是一般的人,所以就把他给让进了赵安之的府里。
因为赵安之的老家并不在这里,而他的家人也没有被接过来。所以只要赵安之不在,这个看门的小军官就负责打理将军府上下的一切事物。这会他见“泽贵”要住下来,于是就忙不迭失的帮着“泽贵”把住的地方给安排了下来。
“泽贵”领着自己的手下先住了下来,然后就在那里等着赵安之回来。由于赵安之并不知道“泽贵”到了自己的府上,所以他一直忙到很完才回来。赵安之一回来,那个给他看门的小军官就跟他说了“泽贵”住在这里的事情。当赵安之得知“泽贵”竟然就住在自己的家里,他自然是要赶快过去请安的。于是赵安之就十分着急的来到了“泽贵”下榻的房间,然后要给“泽贵”请安。“泽贵”从来就没有把赵安之当外人看,他见赵安之才一见面,就要给自己请安,自然是要客气一下的。只见“泽贵”很客气的对赵安之说道:“赵大将军,请不必多礼。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根本就不必来那一套的。”
赵安之也是心里有事,他见“泽贵”那么一说,自然请安的那套说辞就被他抛到脑袋后面去了。只见赵安之十分认真的说道:“启禀殿下,小将现在已经把那一干在考试中作弊的官员都拿下了……”
“哦,有这等事。赵大将军真是好快的速度啊!”目前“泽贵”最关心的还是他的任务,当他听说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其他的事情自然是要暂时的抛到一边去的。
“是的。这事情就是来的那么顺利,小将还出来就没有遇到过那么顺利的事情。还请殿下听小将慢慢的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一下……”赵安之见到自己才一提这个话头,“泽贵”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于是他这就要把事情的经过给说出来。
“泽贵”见赵安之这就要把事情的经过报告给自己,他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可是他突然发现赵安之由于太高兴了,自从进屋开始就没有要坐下来的意思。于是“泽贵”就亲自给赵安之搬了一把椅子,然后对赵安之说道:“赵大将军,这件事说来话长。您还是先坐下来,慢慢的跟我说吧。”
这个赵安之是一个武将,他可不喜欢象别的文人一般扭扭捏捏的。所以“泽贵”一让他坐下,他就怀着受宠若惊的心态坐了下来,然后就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开始向“泽贵”叙述了起来……
自从所有参加考试的书生们从考场里出去了以后,那些负责考场的官员们就开始把考卷都给封了起来。后来则是由赵安之派人护送到,专门用来批改试卷的地方。等到试卷也送到了地方,那些官员就借口批改试卷是一件机密的事情,把那些当兵的就给赶了出来。再说人家那头也有自己的护卫,根本就用不着这些官兵。所以赵安之就被挡在外头干着急,就是搞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好在“泽贵”给他派了几个人,虽然当兵的是没本事进入批改考卷的地方,但是这些人有的就是高来高去的本事,他们自然是不害怕这些的。等到大家都吃过了晚饭以后,这些人就跟赵安之打了招呼,穿了夜行衣进入了批改考卷的地方。
这个批改考卷的地方是文院,地方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想找到改考卷的地方,还是要费一番工夫的。而且这些人虽然是在晚上行动,还可以借着夜色的掩护,可是他们仍然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来,一面被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由于他们来的人多,一个人负责一间房间,来的还是很快的。由于这并不是一种正大光明的事情,所以寻找起来自然还是要多浪费一些时间的。虽然是多用了一些时间,这些人还是找到了批改考卷的地方。
等到这个人一找到批改考卷的房间,他就打了一个呼哨,其他的人也就一起朝这个房间奔了过来。这些人在碰头了以后,就开始很小心的一片片的揭掉了屋顶上的瓦。要说是揭瓦,这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它毕竟不象电视剧上来的那么容易,只要揭掉了瓦就可以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况。首先在揭掉了瓦以后,就可以看到下面垫的一层细细的土。这些土大概就是用来镇压瓦底下的东西的,要么就是跟风水学什么的有关,那我就不了解了。
等到把这层土给拨开,就可以看到一层芦席。那些人就拿出随身带来的小刀子慢慢的给割开一块来,却发现里面还有一层木板。这些东西,都是用来隔热保温用的。所以要想看到房间里的情况,远非想象的那样简单。虽然还有一块木板挡在眼前,可是人家还有的是办法。只见这些人先拿出一个水壶来,把水壶里的水都倒在这层木板上。等到这层木板被水都湿润透了,这才拿出小手锯轻轻的锯了起来。由于木头被水给湿润透了,锯起来的声音也就不是很大了。
那些人锯这个木板,用的工夫可就大了。等到把这块木板都拿下来了,这个房间里面的情况也就都看的清楚了。只见这个房间里面此时是人头蹿动,没有一个人是闲在那里的。在屋子的一边,有一张很大的桌子。这会桌子上被铺了一张红纸,有人拿着笔在那上面写着一些什么。看那个样子,似乎是在填写着人的姓名。而在屋子的另外一面,也是好几张长桌子,很整齐的放在那里。在那些桌子上面放着的,就是参加这一次考试的书生的试卷答案。在其中的一张桌子上,有一些试卷已经被打开了,而还有更多的是试卷并没有被打开。
这些人看到这个情景,立刻就感到奇怪起来。这考试的卷子还没有都被打开,那边怎么就填起姓名来了呢?但是这些人知道自己此刻是不能够说话的,只要是自己说的话就可以定人的生死。所以他们并没有这就动手,而是准备先看一看再说……
也就是在“泽贵”派来的那些人在看情况的时候,那些房间里面的人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受到了监视,所以他们也忙活的挺开心的。也不知道是哪位老兄,很不在意的戳了戳自己身边的一个人道:“哎,你去看一看老田干的怎么样了。你叫他快一点把这次考试的名单都填出来,我好用他的桌子……”
那个人听这位这么一说,他也感到很不耐烦,毕竟他手上还有事情在做着。于是他就显得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叫什么叫,你没有看见我手上正忙着呢!”也就是这一句话,就把这两个人给搞来劲了。本来这好好的大家都忙的晕头转向的,谁还有工夫去做别的事情啊。这万一要是被打断了思路,可就难再续上了。于是这二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