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有人就要问了。要是找到了政鉴司的人,岂不是一直可以不听的提调死刑犯,从而保住他的性命了吗!其实这里面也是有规矩的,首先一个死刑犯只有三次被提调的机会,第一次是在案件定案了以后,刑罚也被指定了下来的时候,可以有一次机会。第二次机会是在死刑犯被判刑关押一到三个月的时候,还有一次可以提起上诉的机会。最后一次机会就是在犯人被处决的时候,还有一次临场执行权。只要犯人喊了冤,就可以再重新调查一次。只要过了这三次机会,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不管用了。虽然每一个死刑犯都有三次获得重审的机会,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有机会享受到的。要是那等待再审的犯人太多了排不上你了,那就得一次次的往后退。就象今天周信这样当场处决的,也就只有一次临场处置的机会。再说了,当时官场也够黑暗的。有很多的时候,都是你有冤没地方喊的。所以在当时的冤案,还是时有发生的。甚至在某些时候还是比比介是。
那个官员见自己实在是斗不过“泽贵”的,他也没有什么理由再把周信给留下来,于是他只好一摆手,大声的吩咐道:“来人,快收拾刑场。这就把人犯给送到政鉴司去!”
“泽贵”见对方已经向自己低了头,他自然也要好好的客气一番。只见“泽贵”微笑着对那个官员说道:“多谢大人了!”等“泽贵”把招呼打过,他便转身下台,朝政鉴司的方向走了过去。
看着“泽贵”的行为,整个刑场上是轰动开了。只见祭奠周信的那家人,高兴的大声喊道:“老天开眼了,老天开眼了!可算是遇到了晴天大老爷了!”其他的人也跟着把手伸向了天空,大声的欢呼了起来。
第三节
第三节
一般来说,杀人的时候都是午时三刻的事情。现在囚车已经提早来到了,犯人虽然比押下了囚车,却还有些与家人话别的时间。现在在行刑台上的周信,正在受着别人的祭奠呢!可惜的是他的嘴被别人给封住了,连吃东西都成了问题。
坐在监斩台上的官员,冷眼看着台下发生的一切。等到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就把手一扬,开口吩咐道:“时间到了,开始行刑!”那些执行死刑的人听到了一声吩咐,立刻就开始行动起来。
上面的一声令下,先是布置在刑场四周的大鼓被敲的山响。然后就见那站在刑台两边的长号手鼓起腮帮子,拼命的把那沉重的长号吹的闷响了起来。当那长号响起来的时候,在场的人就好象是听到了无数冤魂的哀号一般。这样的号声只要连响三次以后,就要开刀问斩了。
此时的“泽贵”还在人群中拼命的挤着,他眼看着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就他他身形一变就已经蹿到了人们的头顶上。也就是在大家感到头顶上好象落了什么东西,才一抬头的时间,“泽贵”就已经来到了刑台上。那些看护法场的人看见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位,自然是一起器都紧张了起来。只见这些人一拥上,把“泽贵”给围了个结结实实。
那个监斩官见来了这么一位,就看他摆出一副官像来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的喝问道:“下面来者何人?难道是来劫法场的不成!”
“泽贵”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人,他再看对方的品级也没有自己高,于是“泽贵”就掏出了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腰牌来,十分不屑的开口说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的看一看,我是政鉴司的司立,官居四品之职。你说我有必要来劫这个法场吗?!”
那个官员见“泽贵”表露了自己的身份,而且还是政鉴司的司立,就知道今天的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巧可讨了。但是他转念一想,自己是受了人家好处的,要是不给人家把这件事给办了,也实在是过意不去。也就是在这一反一复之间,这个老大人就有了主意。只见他猛的把惊堂木一拍,大声的喊道:“哪里来的刁民,竟然敢在本大人面前如此放肆,还敢冒认官员。来人,与我把他拿下!”这为大老爷满指望着“泽贵”是没有查官衣的,自己就是把他拘押一段时间以后,等到把人给杀了,然后再把“泽贵”放掉。到了那个时候,只要自己多说点好话,就凭着“泽贵”没有穿官衣这一点,也就能够糊弄过去了。可是那位官员哪里想到,“泽贵”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角色。
“泽贵”见那个官员想把自己也拿下,他最先想到的倒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周家其他四个兄弟的动向,于是他就不经意的朝周家四个兄弟那边看了过去。“泽贵”这一看,果然周家的四兄弟见“泽贵”也有被抓的危险,他们就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泽贵”害怕他们坏了自己的大事,于是他就连忙冲着他们直使眼色。等周家四个兄弟安静了下来以后,“泽贵”才把自己的腰拍收了起来,十分懒散的说道:“那也好啊!就看大人能够把我给收押几天了……”然后“泽贵”又故意的对看台底下说道:“各位乡亲父老,本官乃是皇上亲封的政鉴司的司立袁泽起……要是有人来找我,你们就把今天的话老实的对他们说了。到了那个时候,你们不仅可以得到政鉴司的嘉奖,还有机会得到皇上的赏赐……”就“泽贵”的这一番话,整个刑场就轰动开了。也许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为了那份赏钱,也有人为了“泽贵”的壮举而感动。
在监斩台上的那个大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坐不住了。因为他知道,这个袁泽起可了不起。他是崇光皇帝亲自点名的官员,而且还是破格录用的。更重要的是,他每一天都必须按时早朝。就冲着崇光皇帝对他如此的器重,只要他说一句话,轻的自己的官就没有了,重一点连小命都难保。要是自己把他扣押个三两天的,这皇上要是动问下来,自己就更没有好果子吃了。这权衡一下利弊,那个官员当场就流下了汗来。
在做了好久激烈的斗争以后,那个官员还是觉得“泽贵”惹不起,于是他就站起身来,朝着“泽贵”走了过去。那个大人旁边的从人见到他如此的举动,立刻就提醒他道:“大人,你别忘记了公务!”
那个官员听自己的手下这么一说,他就抬起头来朝天上看了看。然后猛的一个耳光朝那个从人打了过去。只听这位官员十分气愤的说道:“什么公务啊!这时间都过了,还怎么杀人啊?!究竟你是大人,还是我是大人。你给我搞清楚一点!”那个从人被自己的主人如此的一顿训斥,他也没有什么话好说。自己毕竟只是一个当小的,哪里有资格起反驳什么啊。所以他只好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躲到一边去图清净了。
那个官员在教训了自己的手下以后还是怒气未消,可是他还得装出一副笑脸来。于是就见这个官员好象是变脸一样,脸上的颜色也不知道改变了几次,面容也好象是变形了一样。在走了几步路以后,终于是挤出了一副笑脸来。等他来到了“泽贵”的面前,就见他一躬到地的对“泽贵”说道:“原来是上官驾到啊!下官有失远迎,还请上官恕罪……”
“泽贵”就是在看不起自己眼前的这个家伙,他也不得不拿出官场的那一套礼数来,不然的话就会变成落到别人手里的把柄。于是就见“泽贵”也十分勉强的挤出了一副笑脸来,对着那个官员说道:“大人请不必客气,本官在此刻上台,只是觉得这件案子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要把这个犯人给带回政鉴司重新审理……”
那个官员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不禁就在那里犹豫了起来。毕竟自己干的差使就是监斩,却没有放人的权力。要是捅出什么漏子来,自己是没有办法抗的。于是在听到了这个问题以后,那个官员不免就沉吟起来道:“这个么……”
“泽贵”一看那个官员的表情,也就明白了了他的心意。于是就见“泽贵”开口说道:“还请大人放心,就这件事情,本官一定会在明天的早朝上跟满朝的大臣说明。等到把犯人送到政鉴司以后,本官就会亲自去朝见皇上,把这件事给说个明白的……”
那个官员听“泽贵”这么一说,似乎已经是把话给说到底了。再说人家政鉴司有的就是这个权力,还有临事取调权。只要是他们认为有问题,就可以把等待处决的犯人给调走,然后再重新调查案件。所以此刻“泽贵”就是真的要把人带走,即便他没有一兵一卒,自己也得让他把人带走,甚至是乖乖的把人给他送上门去。
听到这里,有人就要问了。要是找到了政鉴司的人,岂不是一直可以不听的提调死刑犯,从而保住他的性命了吗!其实这里面也是有规矩的,首先一个死刑犯只有三次被提调的机会,第一次是在案件定案了以后,刑罚也被指定了下来的时候,可以有一次机会。第二次机会是在死刑犯被判刑关押一到三个月的时候,还有一次可以提起上诉的机会。最后一次机会就是在犯人被处决的时候,还有一次临场执行权。只要犯人喊了冤,就可以再重新调查一次。只要过了这三次机会,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不管用了。虽然每一个死刑犯都有三次获得重审的机会,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有机会享受到的。要是那等待再审的犯人太多了排不上你了,那就得一次次的往后退。就象今天周信这样当场处决的,也就只有一次临场处置的机会。再说了,当时官场也够黑暗的。有很多的时候,都是你有冤没地方喊的。所以在当时的冤案,还是时有发生的。甚至在某些时候还是比比介是。
那个官员见自己实在是斗不过“泽贵”的,他也没有什么理由再把周信给留下来,于是他只好一摆手,大声的吩咐道:“来人,快收拾刑场。这就把人犯给送到政鉴司去!”
“泽贵”见对方已经向自己低了头,他自然也要好好的客气一番。只见“泽贵”微笑着对那个官员说道:“多谢大人了!”等“泽贵”把招呼打过,他便转身下台,朝政鉴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