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空的状态。而泽贵此时所要做的也没有抽真空那么复杂,他只需要把矿井里的瓦斯气体给排挤出来,就可以把里面的水再抽出来了。由于矿井不同于玻璃瓶那么的密封,搞不好有的瓦斯气会被挤进矿井的墙壁里,所以要想一下子把瓦斯给排干净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但是只要瓦斯的浓度低于一定的状态,也就可以放心的施工了。最讨厌的是,那些人并没有泽贵那么高深的知识理论,所以他们就不会明白泽贵为什么要这么做。
泽贵看大家都愣在那里看着自己,他就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是没有用的。于是泽贵就十分着急的对那些人说道:“只要你们照我的吩咐去做,一定就能够把瓦斯给排出来。假如你们不肯干的话,就交给我一个人来做好了!”
大家见泽贵真的要亲自动手的样子,他们也就不得不一起上来帮忙了。就这些天里,大家都看着泽贵干活带头起劲的样子,都是打心眼里佩服他。所以只要泽贵的一句话,那些工人都会身不由己的去做的。现在泽贵又要亲自动手,他们自然是不会站在一边看着的,于是纷纷的拿起了工具都加入了进来。
就在大家干活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赵安之打发来送信的人,因为事情紧急,就再一次的过来催促泽贵。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只有念念不舍的离开了工地。那些人也没有在意泽贵的离开,只是继续认真的工作着。即便是有人看见泽贵离开了,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毕竟泽贵在这里是有事情要做的,不可能一天到晚的就泡在工地上陪着这些工人。
等到离开了工地,来到了安静的地方以后。赵安之打发来送信的人,才十分小心的对泽贵说道:“大人,在这几天里,我们将军已经进行了很大的行动,但是并没有什么重大的收获,只是得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好啊。就算是有一些蛛丝马迹,也很不错啊!快说,你们将军是怎么说的。”泽贵听那个送信的人如此的一说,他立刻就十分高兴的开口说道。
那个送信的人见泽贵的心情不错,他就开口对泽贵说道:“启禀大人。我们赵将军希望您这就干回城里跟他会面,有一些事情,他要跟您见面细谈……”
泽贵听那个送信的如此一说,就知道这事情比较严重。看来自己不出面,已经是没有办法进行的下去的了。于是泽贵就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换一身衣服就跟你回去……”虽然泽贵来到这里还没有几天,可是他几乎都是干了活的,所以浑身上下已经不成了猴子耳朵。要是他这样就跑回去的话,岂不是要把人都给笑死。那真是连一点大人的脸面都没有了,还有谁会听你的话?!
就在泽贵换好了衣服以后,他就跟魏名赞交代了几句,就匆匆的带着周家兄弟,一起回到了镇子上。要说这个小镇也能够算是城里的话,那真是要把人的大牙给笑掉了。这里就连城墙也没有,还能算是城市?其实真正的城市距离这个小镇也不是很远,大概也就是有个三、五里地而已。正是因为有这样便利的条件,那一天泽贵才能够很轻松的往返于安必钦家和矿区之间。
此刻的赵安之并没有回城,而是把指挥部临时设立在了这个小镇子上。因为这个小镇子上是龙蛇混杂,几乎是一切问题的关键。就算是安必钦能够逃会城里,自己已经把他的老家给抄了,量他也没有什么地方好躲藏了。要是安必钦躲藏在这里的,虽然这里的地方不大,却不容易把一个人找出来,因为这里的情况太复杂。正是因为赵安之害怕安必钦会从这里跑掉,才会一直的镇守在这里。
第十节
第十节
等泽贵赶到了赵安之临时设立的指挥部以后,他也不问其他的任何事情,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面闯。那些看大门的士兵也都知道他是谁了,自然是不敢对他说些什么的,只有眼睁睁的看泽贵往里面闯。
等到泽贵进了赵安之的指挥部以后,他一跟赵安之打照面,立刻就开口问赵安之道:“赵将军,事情究竟怎么样了?”
赵安之一看到泽贵进来,他立刻就向泽贵汇报道:“大人,我们在这一次的行动中有一些收获。但是那些东西都只是一般的帐本,也抓不到什么安必钦的痛脚,更有一些帐本上面的东西,我们根本就看不懂。看来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他带在身上了……”
泽贵听赵安之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开口说道:“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把帐本什么的带在身上,因为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就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失败。所以我认为,那些最重要的东西,一定还在某个地方,只是需要我们明查暗访罢了……”
听泽贵如此一说,赵安之立刻就开口回答道:“小将明白了。小将这就去安排人手,再一次对任何可疑的地方进行再一次的搜查……”
泽贵听赵安之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抬手一挥,阻止了赵安之说道:“不用了。赵将军,您就是逼的再紧,也已经逼不出什么东西来。我看还不如给它来一个外松内紧,这样一来就会有人认为我们已经麻痹大意,于是他们就找机会把这些外东西给带出去。只要您在各个路口派上一些暗哨。看到了可疑的人,跟上去把他们给搜查一下,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赵安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拍着闹门说道:“还是大人的这一招妙!小将这就去办……”赵安之说着话,就准备亲自下去安排布置。
泽贵看到赵安之这就准备去安排一切,他又开口阻止了他道:“赵将军,您还别着急。我还有事没有说……”赵安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还真的就没有挪窝,只是站在那里,十分认真的准备听泽贵的说教。泽贵见赵安之那么听话,他就开口对赵安之说道:“赵将军,我不是跟你说过那些地方上的帮派吗!我怀疑这些人里面,一定有跟安必钦有关联的。只要找到了他们,就一定有办法完成一切。也有可能,有一些人是知道安必钦下落的,他们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好在我们的面前得到一些好处而已。既然他要好处,我们给他好处,就是了……”
赵安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于是就见赵安之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下去了。泽贵见赵安之下去安排一切了,他也就叫人拿来最近搜集到的证据,自己想先研究一下。等到那些证据拿来了,泽贵仔细的一看,无非也就是一些流水帐,还有一些自己看不懂的帐目。面对这些一团麻一样的东西,泽贵真的就没有心思再看下去了。到了目前为止,他所能够做的也就只有等待了……
其实也不需要泽贵去等待多长的时间,在赵安之照着他的安排去做了以后,很快就会有消息传过来。事实上也是如此,还没有过去两天的时间,就有人来传递消息了。这个人只是跟门口的士兵打了个招呼,他就很轻松的见到了泽贵的面。这连天泽贵也为着安必钦的事情感到着急。现在一有了他的消息以后,泽贵自然是要在第一时间里知道的,所以他当时就接见了这个人。
泽贵要接见的这个人,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这个人穿的衣服也很朴素,让人看上去就好象是一个卖苦力的一样。不过泽贵从来是不会看这个人打扮的不好,或者是谈吐不怎么样,就看轻人家的。只见泽贵用笑脸对着那个汉子说道:“请问这位壮士来到这里,是有了安必钦的消息了吗?”
那个汉子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当时就笑着对泽贵说道:“小人是粗俗的人,只知道眼前的一点小利,还请大人不要见怪……”那个人知道泽贵不是一般的人,在他面前说话的时候要小心一点,他自然是不敢把话说的太直的。
泽贵听到对方如此一说,他自然就知道对方要的是什么了。于是就见他微笑着说道:“你的意思,我很明白。不就是好处吗!说吧,你需要什么样的好处。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都可以考虑……”
那个人听泽贵已经点头同意自己提要求了,他就十分小心的开口道:“不知道大人知不知道,在这里有一个煤业行会。我们都是由矿工工人组成的,凡是都是为了工人说话的。这一次我们为了矿难的事情而被安必钦所排挤,一直没有抬头的机会。就在前今天,我们听说安必钦倒台了,真是高兴的不得了。更巧合的事情是,我们的人还见到过正在逃跑的安必钦……”当那个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故意的停顿了一下,而是抬起了头来看着泽贵的反应。
当泽贵听到那个人含糊不清的话语时,他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花头的,于是他就在脸色稍微变了一下之后,十分严肃的开口说道:“你要是有什么话的话,就直接说出来。不要在那里跟我搞什么弯弯绕,否则我立刻就治了你的罪……”
那个汉子听泽贵如此一说,他还真的就害怕了起来。只见他有些颤抖的说道:“其实小人等只是想着要为国家出力,根本就没有想到要什么好处。只是我们煤业行会的韦老爷子已经接受了矿工们的请求,希望能够由我们出头,为他们多争取一些赡养的费用……”
泽贵听到那个汉子如此一说,他立刻就开口说道:“原来只是这么一点小事啊!不过如此的要求,你还要这么小心做什么?能够为那些苦难的人出面,是一件大好事啊。我真是要褒奖你们还来不及呢,你又何必在那里跟我绕弯子呢?”
那个汉子没有想到泽贵会把话说的这么痛快,当他听到泽贵已经把一切都应允下来了,于是他就十分高兴的开口对泽贵说道:“多谢大人成全,多谢大人成全!”
泽贵见到自己的话已经把那个人给哄高兴了,他就开口对那个汉子说道:“好了,我该说的也都说了。剩下的就是你该说的了。至于你那边的事情,究竟该怎么向我交代?”
那个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十分高兴的对泽贵说道:“大人,您放心。那个安必钦是绝对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