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看到宋甜儿的时候,就不禁要费一些思量了。
“哈,这位小朋友。看你身上的功夫很是不俗啊!不知道你是师从何人啊?”“罡风”和尚很好奇的问道。
“哦,回禀大师。晚辈的这身武艺,完全是家严所传授,并没有被外人所传习……”宋甜儿很恭敬的回答道。
“哦……照你这么一说,令尊一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还请教他的尊名大姓,上下又该如何行起?”“罡风”和尚听宋甜儿这么一说,他还就死气白咧的继续往下面问。
“对不起,大师。晚辈的家教一向甚严,家严从不允许晚辈在别人的面前,提及他老人家名讳。所以再这里,还要请大师多多的原谅……”宋甜儿很客气的说道。
既然人家都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作为长辈的“罡风”和尚他们自然也就不能用强。万一要是被人家说一个以大欺小的,还让他们的老脸往哪里搁哦。于是“罡风”和尚想就此作罢。
等这里的事情一了,“鹤观”道长那头就问他的侄女来找他做什么。于是刘小姐就把外面出了一个恶人,处处都打着“难惹一个天”的旗号的事情告诉了“鹤观”道长,并且希望“鹤观”道长能亲自出面抓住这个恶人。“鹤观”道长听他的侄女这么一说不禁就开始犹豫了起来。
就在“鹤观”道长思考的时候,那个镖局的小丫头就不服气的说道:“我看,那个大恶人就是叫袁泽起的家伙。别看他一路说是护送我们,在暗地里他还不知道做了多……”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立刻就被一顿耳光给打蒙了。等耳光给打完了以后,她都不知道是谁打的。
就见宋甜儿很不高兴的,对那个镖局的小丫头说道:“哼,你要是再敢说袁大哥一句坏话,你那话里有多少字,我就给你多少耳光。我说话算数,而且决不手软!”
“我就说,我就是要说!袁泽起就是一个大坏蛋,就是一个大淫贼!他……”那个镖局的小姑娘以为刚才只是自己没有注意,才会着了宋甜儿的道。所以她这一回打好了主意,做好了防范,到底要看看宋甜儿能耐她何。结果她的话还没静完,又是一顿耳光招呼了上来。在经过雷鸣电闪般的暴揍以后。那个小丫头捂着被打肿了的塞帮含含糊糊的说道:“我就说……我就说……看你能拿我怎么样?!”可是这一回她就是死了的鸭子嘴还硬,只是一味的死撑,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要不是宋甜儿开了口,也别说那镖局的小丫头,就连在场的人都没有几个人知道是谁动的手。也就只有“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勉强的知道是宋甜儿出的手,但是她究竟是怎么出的手,就连他们也没有看太清楚。在看到了宋甜儿的身手以后,“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都想起了一个人来……
“鹤观”道长就走到宋甜儿的面前,很温和的问她道:“小妹妹,你刚才用的是不是‘电光无影手’啊?”
“是啊!原来道长也认得……”宋甜儿很不在意的说道。
“哦,难道令尊就是……”“鹤观”道长听宋甜儿这么一说,就更加的坚定了他的想法,于是他就继续的问道。
宋甜儿见“鹤观”道长已经猜出自己的父亲是谁,于是她就抢先开口说道:“既然道长已经知道家严的名讳,那也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哦,对,对,对!这事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但是您这次来,可是……”“鹤观”道长见宋甜儿间接的承认了一切,他说话的口气也就变的敬重了起来。
“是的,这次家严并不知道我跑出来。而我从家里跑出来,也是为了要搞清那件事……”宋甜儿直截了当的说道。
当宋甜儿说到这里,“罡风”和尚和“鹤观”道长,就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他们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但是在刘小姐她们听来,却还是有点晕晕的。因为宋甜儿和这一僧一道说起话来简直是在打哑谜,谁能搞的清楚!其实我想我说到这里,大家也应该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明不明白?你明不明白!
你要是还不明白,
那就继续往下看吧……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泽贵”已经打完,他也被知客僧人领到了后面。当“泽贵”来到这里的时候,这热闹才刚刚结束,也真够可惜的。不过等他到来以后,却又要引起一场很大的风波……
第三节
第三节
等“泽贵”来到“觉罗寺”的后院时,“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竟然又坐在那里下起了棋来。也许是他们还意犹未尽,所以他们才会不再理会其它的事情,专心的下他们的棋。也许是他们遇到了难题,才要借着下棋来思考一下吧。站在旁边的刘小姐,见到自己的叔父不再理会自己,她也没有办法只好站在那里,等待“鹤观”道长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宋甜儿见这二位,又酣战了起来也不来招呼一下自己,就不免感到有些不痛快。
“泽贵”就在这个时候,来到了这个小花园中。知客僧人见到僧道下棋下的正起劲,他就先向“泽贵”介绍了这二位的身份。其实只要看见了人,还有会弄错的吗!在这里除了“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哪里还会有其他的人哦。“泽贵”虽然很明白,但是他还是十分谦虚的听了一番说教。
那个知客僧人在对“泽贵”说教完了以后,又跑到“鹤观”道长的近前,向他报告道:“道长,又一个姓袁的年轻公子求见……”
谁知“鹤观”道长正在兴浓之时,也没有心情去理会他,就很随意的挥了挥手。知客僧人见到道长并没有指示,就还想出言再问讯一下,却被“泽贵”给制止住了。他再向知客僧人道了谢以后,就来到了道长的身边,很仔细的看起棋局来。知客僧人见到“泽贵”的举动,也就很知趣的退了下去。
原来“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下的这棋,也就跟我们的围棋差不多少。在早先的时候,古德拉斯帝国,称这东西为“列”。因为这种玩法,据称是一个姓列的人所发明的。(其具体的来历,以及诸多典故。在下将在《明月阙》中详细的说明。)但是在后来往往有人因为一局棋而闹的不可开交,所以人们就称它为“和棋”。这是希望下棋的人,不要再因为一点点的得失,而搞的大家都不愉快的缘故。
“泽贵”是深宫里面出来的,对这棋局也是有一定的造诣。更何况在前几代皇帝的时候,有人送上了一部举世无双的棋谱,就称作“明月阙”。而“泽贵”对这个“明月阙”也是颇有研究,所以他也能够看的懂的。而此时这僧道二位,果然是在到兴头之上。他们现在所行的棋局,却是残局中的一种称为“迷局”。这“迷局”的意思就是,当两个人进行到白炽化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将会赢谁将会输。也许只是在那一子之间,也许是在那一念之间,就能够分出胜负来。依照这个情形看来,难怪这两位老人家是不想理会这些人呢。“泽贵”看到如此难分难解的局面,为了要知道最后的结果,他也不管其他的事情,先让自己安静下来,专心的攻读起这个棋局来。
这一僧一道的这局棋,一直就下到了夕阳斜下的时候。到了这个时候宋甜儿却有些忍不住,她就想出来胡闹一气,却被“泽贵”给阻止了。也就是在宋甜儿这绞闹的时候,“鹤观”道长分了一下神,这棋局立刻就分出了高下来。只见“鹤观”道长一推棋盘,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大师,还是我输了。看来,还是我的定力不够高啊。哈,哈,哈!”
“哪里,哪里……鹤观老友。还是你有太多的心事,才会让我占了一时的上风……”“罡风”和尚也笑着说道。
“鹤观”偏过头来便看见了站在自己身边的“泽贵”,于是他就很好奇的对“泽贵”说道:“年轻人,好象你也懂这个啊……”
“啊,道长……晚辈对这棋局,也是略懂一二……”“泽贵”很谦虚的说道。
“哦,对了。年轻人,你叫什么来着?”“鹤观”道长这才想起要问“泽贵”的姓名。
“在下袁泽起,家父烈从赋……在下这次来,是替家父带信给道长以示问候。家父还要晚辈,替他向您请安……”“泽贵”说着话就掏出了信来。
“哼,还有这样的人。老子和儿子居然不是一个姓!”镖局的小丫头听“泽贵”这么一说,她就很看不起“泽贵”撅着嘴说道。
(说到这里,我要和大家说明一下。其实“烈从赋”,也不是崇光皇帝的真名。他的这名字,也就跟“泽贵”一样,是从他的名字里取的字。因为他的名字就叫做“烈苡”字“从赋”。要说他这名字是骗人的,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哦,原来是‘从赋’老友啊!不知道他近来可好啊?!”“鹤观”道长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很热情的问道。
“家父的身体还算健壮,只是整日里忙碌,为家国天下的大事而操心……晚辈看到他老人家那忙碌的样子,真恨不得能够为他老人家分担一些……”“泽贵”有些低沉的说道。
“是啊,家国天下的事,是最让人头痛的……要是我说啊,他就应该跟我一样,退隐到深山里来,跟我做一个伴,也好跟大家一起开心开心……”“鹤观”道长也深有感触的说道。
镖局的小丫头听他们这么一说,心里也就不服气的想道:“哼,什么呀!搞的就跟皇帝一样,每一天还要日理万机的样子……”
“对了,不知道你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鹤观”道长看了看风尘仆仆的“泽贵”,就很好奇的问道。
“在下,这趟出得远门,就是为了要见识一下,这大好的河山……”“泽贵”很认真的说道。
“好啊,这也好啊!这里的一切迟早都是你的,你应该多知道一些东西……”“鹤观”道长想了一想说道。
“什么?我只是想多经历一些风雨,也好让我快一点的成长。再见识一下风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