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在这个地方,再用他当初出宫玩的时候的那种办法出去,似乎是有点困难。毕竟现在的时候不对,而光线所照射的位置也对“泽贵”不利。此时太阳已经偏西,只要“泽贵”随意的动弹一下,就会被人发现他的异动。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两队士兵相交而过。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烦不了那么许多。他便如同鬼魅一般的,跟在了朝王宫大门的那队士兵后面。也别说是“泽贵”的武功高,那些人发觉不了。就是他们发觉了多出这么一个人,只要看着“泽贵”穿了和自己一样的衣服,也不会为难他的。当“泽贵”快接近王宫大门的时候,他就悄然离开了那支队伍朝大门走去。
要说现在看大门的,也就是那么四、五个人。因为有两个鹿角(栅栏的一种。)放在那里,也不怕有人这就会冲出去,也不怕这就会有人冲外面冲进来。毕竟在外边,还有一小队的士兵在那里把守着呢。
本来这几个守大门的也是养油掉了,见到眼下里无事,他们也就显现出有一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当这几个守大门,突然看到有一个人突然从行进的队伍中脱离开来,并且正在朝自己这边走,他们立刻就来了精神。因为今天王宫里面出了事,还闹的沸沸扬扬的。要是真给走脱了那么三、两个,他们这吃饭的家伙可就要保不住。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就是此时要睡着了,也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还没有等“泽贵”来到大门面前的时候,就有那守卫开始喊道:“干什么的?!”
此时的“泽贵”也算是老江湖了,他见到对方动问,他是脸不变色心保护跳,笑着就迎了下来。等他来到守门这几位的面前以后,他就满脸堆笑的说道:“几位兄弟受累了……我是奉了公主的口俞,让各位兄弟们打起精神来,可别让可疑的人物从这里出去喽!”“泽贵”说着话,他的身体也就挪动了一下。也就是这么一下,“泽贵”就跟其中的一个守门人成了面对面。此时只要让他逮到一个机会,便可以轻松的逃到外面去了。要说是口俞,“泽贵”知道屁个口俞。他只不过看到那些侍卫和士兵慌乱的样子,就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满以为只要自己随便编个瞎话,也就可以混出去了。
起先那几个守门的见到是自己人,一开口又说是奉了公主的口俞,也就没有太在意。但是就有人在那转瞬之间发觉有些不对,于是他就开口说道:“哎,不对啊!这口俞刚刚不是有人来传达过了吗?!”
其实“泽贵”也早就料到这个口俞已经传达了,他就是没有想到有人会反应的这么快。“泽贵”见到有人反应了过来,他为了不让人家有机会把他给揭穿,立刻就抢过话头来说道:“哦,已经有人来过了!说好要张三这小子跟我一起来的,却没有想到这小子跑的这么快,已经把口俞给传下来了。他这么做,难道是赶着去投胎么?!”
“不对啊!那口俞早先就已经传了下来,你怎么这会儿才到?!”有人见“泽贵”如是此说,便开口辩驳道。这边一有人起了疑问,那边就有人随口附和道:“是啊,就是到我们这里传达口俞的,也不是张三啊!再说,我们这里就是有没有张三这个人,还是一个问题……”
“泽贵”见自己这个慌是越来越扯不圆,于是他就着急着说道:“哎呀,你们就是搞不懂。其实我们都是公主身边的,我也知道张三不是这小子的真名不。可是任凭我怎么问,就是套不出这个小子实话来。这不,我们刚才出来的时候,我还问他这话茬来着。可是这小子见我刨他的根、问他的底,他竟然就一溜烟的跑掉了……”
有人见“泽贵”是如此的说辞,他就不满的对“泽贵”说道:“我问你是怎么这一会儿才到的,你不要岔开话题好不好?!”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自己是逃脱不了了。于是他就开口说道:“其实我也就是一个总巡官,害怕那个家伙一时偷懒,或者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只要有一个门口口俞没有传到,也别说是你们这几位老兄,就是我这个老弟吃饭的家伙都保不了……”“泽贵”说着话就拿自己的一只手捂住了脖子,生怕脑袋会就此掉下来似的。至于“泽贵”靠着这一番说辞是否能够逃脱,那就请明天再看了。
第七节
第七节
话说“泽贵”来到城门口是一顿白话,也不管那些守门的是个怎么看法。不过你别看,那些守门的人还真的就被“泽贵”给白话住了。就“泽贵”说的那一套一套的,把这些守门的说的是一愣一愣的,都开始有些犯迷糊了。
“泽贵”眼看着这些人的眼睛都失去了光彩,就知道已经得计。但是要想就这样出去,还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泽贵”还得继续的跟他们白话,直到把他们给白话住了才行。
“哦……原来就是这样啊,但是就凭你一个人,也管不来这么大一片地方啊?!”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守门的几乎已经开始相信“泽贵”起来。至于他们会说那样的话,并不是还在怀疑他,而是对他生起了同情的心来。
“泽贵”见到那些守门的,对自己已经放松了戒备,他就继续白话道:“嗨,这有什么办法呢!对于我们这些当小的来说,还不是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么?!好在我们出来做总巡的人也很多,我就负责这么一片。现在我已经把这一片的什么偏门、侧门、副门都跑遍了。只要我再把这里落实一下,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那些守门的听“泽贵”如此的一说,他们几乎都要睡着一样的,机械的点了点头。不过还有那好奇心比较重的,就在那里小声的问“泽贵”道:“喂,我说老弟啊!这里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搞的大家都紧张兮兮的?!”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实在是不想再跟他们多罗唣,只怕照这样下去终究没有一个了局。于是“泽贵”就趁着这两队巡逻队相交而过,已经不会发觉这里任何的蛛丝马迹的这个机会,他就猛的朝大门里面的一个方向指了过去,只听他十分好奇的说道:“你们看,那是什么?!难道是鬼怪吗,还是我的眼睛看花了?!奇怪,哪有大白天闹鬼的?!”
听到“泽贵”这么一说,所有守门人的注意力都给调动了起来。因为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只不过会有大小的差别。那些好奇心大的人,听到“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而那些好奇心小的人,见到已经有人把头转了过去,就算是他们再不想看个究竟,也要忍不住把头给转过去。
那些守门的人,就顺着“泽贵”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他们所能够看到的,也不过就是一片红色的宫墙。在那个地方,除了红色就是红色,真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了。即便是这个样子,他们还是不甘心的看着,指望能够在那红色的墙体上研究出一些什么来。可是在过了老半天以后,他们还是一无所获,于是就很失落的转过了头来。就见有人很不高兴的埋怨“泽贵”道:“我说,老兄啊!这哪里有……”他嘴里的“毛病”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来,却已经不见了眼前“泽贵”的身影。
那些守门的人,见到了如此的情景都不禁惊诧的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才好。其实在他们觉得,自己也只不过是把头转动了一下,也没有多长的时间。怎么就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就看不见人了呢。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只要他们给“泽贵”瞬间的时间便已足够,更何况他们给“泽贵”的时间还不止瞬间呢!
在过了好半天以后,这几个守门的人才缓过劲了。只见他们很紧张的互相问道:“哥哥,兄弟……是我们搞错了,还是见鬼了?怎么这小子一眨眼就不见了?!”
立刻就有人说道:“那怎么可能!哪儿有大白天见鬼的!”
“你说说,要不是见鬼了。怎么眨眼就不见了那小子?!”听这个这么一说。那一个立刻就不服气了起来。只见他抬杠般的如此说道。
“算了,算了。就当是我说不过你,还不行吗!这要是真的见了鬼,恐怕我们几个都不得好。这还是大白天的,他就已经盯上了我们。要是到了晚上,还有我们的好吗?!”这个说话的听那一个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本来他还觉得没什么,但是被人这么一点拨,立刻就感觉到脊梁背发凉,那一片冷汗“唰”的一声就冒了出来。
其他的人听这位这么一说,立刻就感到怦然心动。立刻就有人在那里打岔般的说道:“算了,算了!大家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也许那就是一个过路的鬼,你要是老这么叨念它的话,恐怕它晚上还真的就来找你!”
听到这位这么一说,就见那几位,就跟浑身发寒一般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就不再说话,而是默默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来。
我们不说那几个守门的,就说“泽贵”一口气跑了出来,就跑到了寄放马的那个地方。“泽贵”先取了自己的马,然后再取了自己的宝剑。等有了这两样东西,“泽贵”的心里就塌实多了。也就是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泽贵”便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在手里。最让“泽贵”庆幸的就是,那些被他藏在佛像腹部的东西都还在。当初他把它们塞进去的时候是挺容易的,但是要把它们给掏出来,可就费老了劲了。由于“泽贵”要在外面塞杂草,所以就把那些东西给塞的太深了一些。要不是“泽贵”找了小树枝一点点的掏,那些东西还真的就出不来了。
等到东西都拿在手里了,“泽贵”当然就想着要去投宿了。要说以前自己住过的那两个店,是一定不能够再住的了。在人家的地盘上,只要稍微的一寻访,就一定能够知道消息的。但是“泽贵”也知道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于是他就住在了“兵备府”旁边的一个客栈里。这天晚上,“泽贵”一躺在床上,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