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让“泽贵”在一个山洞里待上几天,那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让他和这么一个脑袋有毛病的老头在一起,那他可受不了了。于是他的心思,就都放在了要怎么逃出去的问题上。
今天晚上的夜,是出奇的平静。外面连一点声音也没有,让人感到这里是寂静的可怕。外面的月光,慢慢的从外面爬了近来。今天晚上,“泽贵”并没有是睡觉。就在这几天里,“泽贵”也不知道昏昏沉沉的睡过多少觉。到了这一会儿,“泽贵”不想睡觉,自然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等到了夜变的更加深邃的时候,“泽贵”就偷偷的去看了一下那老头的情况。只见那老头此时正在熟睡之中,对外界的变化并没有什么反应。“泽贵”一看到这情况,他便在心中感到高兴起来。
虽然此时“泽贵”还不能够行功运气,但是他还是能够把自己的脚步尽量放轻一些的。只见“泽贵”拿着也不知道从哪边找到的一个大木棍,慢慢的朝那老头走了过去……
当“泽贵”来到那老头面前的时候,那个老头还是那个样子睡着觉,似乎并不知道“泽贵”已经来到他的身边。“泽贵”见那老头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他就毫不犹豫的一棍子朝那老头打了下去。
就算是“泽贵”的武功此时无法发挥,他的力气还是能够使的上来的。所以这一棍子下去,不让那老头归西的话,也要让他丢掉半条命的。可是“泽贵”的这一棍子下去,非但没有把那老头给打死,还把他给打的跳了起来。
“泽贵”一见到那老头跳了起来,他顿时就吓了一大跳。可是那老头却很不在意的说道:“唉,这是怎么了?好象我的头被什么东西给咬了……”当他一抬头,就看见拿着棍子在那里发愣的样子,于是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老头在明白了自己是被“泽贵”打了以后,他就喃喃的说道:“喂,你也太狠了吧。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也不至于要我这条老命吧!”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泽贵”就感觉到那老头已经正常了起来。“泽贵”就感觉那老头似乎是被自己这一棍子打的正常了,才会在言语和神态之间显现出了庄严之色。于是“泽贵”就试探性的对那老头说道:“您,您老人家没事了吧?!”
“没事?你让我打这么一下,看看你有没有事?!没想到你小子出手还真狠,一下子就想要我的命……”那老头抚摩着自己被“泽贵”打到的地方说道。
“泽贵”见那老头如此一说,他就对那老头说道:“在前几天,我看你的脑袋好象是受了伤,所以说话做事,都有一些不正常……”
那老头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不高兴的说道:“不正常?那只是我练了武功的缘故……再说了,就是我想找回一些童年的乐趣,也不可以吗?!”
“泽贵”听那老头这么一说,他的确是没有话可说了。毕竟寻找每个人自己的童趣,都是每个人自己的自由,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但是最让他不理解的就是,那老头为什么要一直把自己囚禁在这里。于是“泽贵”就把心中的疑惑,对那老头倒了出来。
那老头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就哈哈大笑道:“哼,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困在这里吗?因为这个洞是天地所有正气的所在,可以克制你身体里的邪毒,所以我才让你待在这里把身体养好。这里是‘神武门’的祖师爷轩辕敬光当初修炼的地方,一般人就是想进来也不行。你能够有福气在这里住那么多天,也应该感到庆幸才对……我想现在你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我们也就该出去了。我还得想一想,该怎么样才能够解掉你身上的毒吧!”那老头一说完话就走出了洞去。
“泽贵”见那老头出了山洞,他才跟了出去要看一个究竟……
……(本卷结束) ……
第一卷 游侠 第十四章 修改版
第一节
第一节
等“泽贵”跟随着那个老头来到山洞以外的时候,他就看到在那山洞口那儿,是跪了一大片的人。他们见到那个老者一出来,立刻就开口说道:“恭祝祖师爷顺利出关……”
“泽贵”听那些人这么一说,他可吓了一大跳。原来那个一直在逗他玩的人,竟然就是“神武门”的“五眉祖”梁亚光。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是该尊敬他好,还是应该感到不屑。要说“五眉祖”的这个身份,只要是古德拉斯人一提到,立刻就要挑大拇指。但是在经历了这几天的事情,“泽贵”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看待“五眉祖”。
五眉祖见到了这么多人跪在他面前,他立刻就不乐意了。就见他板着脸说道:“你们怎么都来了?难道就不可以让我清闲一下吗?!”
那些人听“五眉祖”这么一说,立刻就见“神武门”现任的掌门开口说道:“祖师爷,自从你失踪以后,弟子们已经派人把前山后山全部都找遍了,也不见您老人家的踪迹。想来想去,您也只有在这个地方参修了,所以弟子才带人感到这里,恭迎祖师爷……”
“五眉祖”梁亚光听现任掌门这么一说,他的脸上立刻就显现出了很不耐烦的神色来。只见他很不耐烦的挥着手对他的徒子徒孙们说道:“好了,好了。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都回去吧。该干什么,就给我干什么去,省得让我看了烦心……”
“泽贵”听“五眉祖”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有些不高兴了。他心里想,你的徒子徒孙对你那么尊敬,你为什么要摆脸色来给人家看呢?就在“泽贵”感到有些生气的时候,“五眉祖”就对“泽贵”说道:“你小子别走。待会儿给着我走……”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泽贵”也就惟有照做了。
等到事情都结束了以后,“五眉祖”梁亚光一直带着“泽贵”来到了一个很大的院落里。这个院落是一个单独的院子,却距离其他的院子不远,就是有些什么事情,也好及时的照顾到。在这个院子里,栽种着一些花草,但是它们都太普通,也看不出有什么好来。除了这些花圃以外,就是三间大瓦房。要说这房子可规正的很,比那富贵人家的房子,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是这房子装饰的却很素雅,到处都是跟修道有关的装饰。
梁亚光就住在三间房子中最中间的那一间,两旁边却是给照顾他的人住的。等进了房间关好了门以后,确认再也没有了外人,梁亚光就正色的对“泽贵”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很不喜欢我刚才训斥他们……可是你是不知道的,要是每一天都有那么多的人围着,对你是必恭必敬的,你该怎么对待他们?你总不能说是,对他们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吧。但是要你老是端着那一副架子,是不是让人感到很累啊?!其实大家都是自己人,又何必把关系搞的那么复杂呢?!”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感觉到是这么一回事。就是“崇光”皇帝,每一天都要板着脸对人,就是和自己的儿女们在一起的时候,也很难得路出笑容来。每当“泽贵”看到“崇光”的脸时,他都会害怕自己因为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事,而有可能被“崇光”皇帝惩罚。也就是在今时今日,“泽贵”才了解了自己父亲的处境。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休正自己对梁亚光的看法。
“五眉祖”梁亚光,见“泽贵”的脸舒展了开来,就知道他已经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于是他就接着开口说道:“我在和你比试的时候,发现你的武功根基是咱们‘神武门’的吗!”“泽贵”见梁亚光一下子就识破了自己的武功根底,他就想开口来分辨几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梁亚光一摆手阻止他道:“你先别急着说给我听,我就是要猜一猜,究竟是谁教给你的本事……”梁亚光说着话就在房间里踱起步来。可是他还没有走出个一圈去,便猛然回头对“泽贵”说道:“说,教你本事的人,是不是‘四残’?!”
“泽贵”见梁亚光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门道,他立刻就很恭敬的对他说道:“回禀前辈,教在下武功的正是‘四残道长’……”
“不对,不对……其实你的功夫很杂,就连一些外门的邪术都在其中。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你使出的那些邪招里怎么就会包含着正气……”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决了胸中的疑惑。
“泽贵”见梁亚光已经看破了自己全部的本事,他就开口说道:“其实除了‘四残道长’在教后辈本事以外,还有几个道上的老师……”
“哦,原来如此……其实你本来是一棵好苗子,就是因为学的武功太杂乱,就使你在应战的时候,不知道该用那一套武功才好。假如你只学其中一个门派的武功的话,它自然就能够把本门内所有的武学都连接起来。而像你这样东学一招,西学一招的,根本就不能够把它们融会贯通的使用……”梁亚光替“泽贵”感到可惜般的说道。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再仔细回想一下,事情倒也是如他所说的一样。“泽贵”每一次临战的时候,只要他把一门的招术用尽了以后,想要换一套没用过的门派功夫,他就会感到力不从心。也就是在这过度期间,就是他最担心的时候。毕竟在那换招的瞬间,也就是他破绽百出的时候。
梁亚光看见“泽贵”脸上开始变了颜色,他就对“泽贵”说道:“好了,那些事情,我们就不必再多说了。我看,还是把你的事告诉我吧!我就是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中毒的……”
“泽贵”见梁亚光开口动问,他也不敢有所隐瞒,就把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对梁亚光说了。梁亚光在听完了“泽贵”所说的一切以后,他就皱着眉头在那里低头不语。“泽贵”见到他很发愁的样子,就开口问他道:“祖师爷,您在担心什么?是不是我身上的毒,已经无法医治了?!”
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抬起头来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