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迫于生计。两个工作了。VIVI说过。他现在想过幸福安定的生活。我想那时的他跟她就过上了。
高三那年。我绝望了。经常跟小妖到他的狗窝傻呆。不上学。整天整天的三个人混在一起。上网。堕落。我记得女孩不是很高兴。为此跟VIVI吵架了。也许就是那时候起。以后就变了。
VIVI说。最不喜欢她跟人出去玩。三更半夜也不回家。她不听。我又想起。女孩也曾抱怨过他整夜的去泡吧不陪她。也为此想不开过。
再再后来。我去念了一间垃圾大学。但他俩却从没好过了。整天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大一第二学期。VIVI跟我下了广州。呆了一个月。他说水土不服。本来要农村包围城市的梦想也落空了。我记得走的那天凌晨。女孩哭。说一定要等他回来。VIVI好象也很伤感的吻了她。&;shy;
最后。还是散了。没风吹过那样散了。
三年时间去爱过。三年时间去痛苦过。分分合合了两年。期间。出现过不少的路人甲。男的女的。都统统过去了。
VIVI说:我忘不了她。想起就隐隐作痛。
我说:那去找她吧。
VIVI苦笑了一下:不了。不想再痛苦。不想再纠缠。累。
那时候开始他就注定是一只没脚的鹌鹑了。一直在飞。在飞。不让自己停留。
萧条。
VIVI说:我想找一个爱我的女孩。过幸福的日子。
可是这么简单的要求却一直难以现实。是他不想停留还是不能再爱了。
他问我:还记得以前那个柳丝吗。
我想起他俩在一起的时候曾为柳丝吵了很久。
我说:记得。
他说:她说我害她苦了很多年。她回来了。她说还喜欢我。
我说:是么。
后来断断续续的听到他跟芳芳的事。两个人混在了一起。没事没事就打。没别的关系了。VIVI说。
一天。他突然很伤感跟我说。活了那么久。到底是他欺骗女人还是女人欺骗他。他说在思考一个很高深很高尚的问题。我想也许就是这个吧。我说我不知道也许根本就没谁欺骗谁。大家都在隔着面具说话。不必当真那样。逢场作戏罢了。
他说他喜欢了一个有小酒窝的女人。一个小女人。
我说那好啊。
过了几天他又说。人家不理他。一顿饭泡汤了。
他说有点难度。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了他。
小妖那天回来。我记得是VIVI对着电话笑得最开心的一天。那天他跟我讲了很久。喋喋不休。
他说他不想上班了。
我总觉得。他高级的没得做。低级的又瞧不起。
后尾
现在的VIVI不是以前的VIVI了;自从无条件的付出而没得到他意料中的收获后。他老人家开始飞了。飞过了酒吧。飞过了东城。飞过了黄岗收费站。飞过了厕所。飞过了床。飞过了女人。一直飞。我想这样飞法应该很累的。但却从来没听过VIVI说累的。看来他爱上奔波了。看来他要把自己累死在猪栏了。
听说。喜欢他的女人很多。有老的。有嫩的。有读书的。有没读书。有臭的。有香的。有好看的。也有不好看的。总之他就像一朵开放的花。凡是蜜蜂都可以去嗅。当然他只对漂亮的蜜蜂感兴趣。有文化的说。叫嗅蜜。基本上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VIVI确实好看。迷死万千少女。包括小妖。荔枝。我想他们应该也喜欢他的。只是不敢说而已。这里我就帮他们表白咯。&;shy;
我曾在他那传说中祸害过无数未成年。成年女人的三楼呆过一段说长又不是很长说短又不是很短的时间。特别那张不大也不小。不长也不短。不硬又不软的床。坐下去都会感到一阵阵的恐惧。很恶心。我还曾经在那地儿睡过!那里不知道埋没了多少女人的头发。脚毛。体毛。腋毛。头皮。口水。口红。粉底。眼泪。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那激动过。动情过。呐喊过。也不知道多少女人在那失落过。伤心过。眼泪过。
但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没一个女人可以在那呆上一个星期。因为VIVI厌倦了带着感情面具生活了。他说。〃没有女人让我心动了。我的心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任何风可以吹起那涟漓。〃。我还第一次听他那么有文化的说话。看来看破红尘的人都坐地成仙了。说话都叫人起鸡皮了。
现在他身边的女人走马观花的换。但他就从来没开心过。打心里开心过。他说很压抑。应该从前付出太多。把他的感情都掏空了。没感情再去喜欢。再去爱了。所以现在他的心漂在水里。四处流浪。不再相信有爱。
心在漂。人在漂。
幸福在哪里?
幸福在哪里?
VIVI不知道。当然我也无从知道了。
讲到这里。我突然饿了。很饿。饿到想死。跟阿盛吃了两天方便面。人都清瘦了。起来的时候蹲在厕所久久不能出来。一直使劲的拉啊拉啊。拉到阿旅捂住鼻子的手都累了。
我想。VIVI还要漂。不知道漂到什么时候。虽然他不想再漂了。过几天他生日了。祝他生日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