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谁可怜呀?笨到像你这样才可怜啦好不好?
不过他这样笨也有好处啦,至少不会发现她的女儿身;她本来还一直在怕他发现她是女子,发现她没利用价值就杀掉,现在倒好,她可以骗他,到时候米已成炊,而他又答应了她,她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吧?
「会痛。」思考了下,她决定这麽说。
「那我帮『你』亲亲。」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十分诚恳。
她,真的从没有见过比她还要白目的人──好啦,她承认自己是有点白目啦,但夸张到这样,她真的真的真的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
「不……」
玄兰顿了顿,安慰她:「『你』是害羞吗?不用怕啊。」说罢,便把她两腿拉开,二话不说的把他的头颅塞进了她的腿间,用指尖戳了戳她,隔著亵裤用嘴亲了她的花|穴一下。
「啊──」没想到他真的亲过来,突如其来的热呼呼气息让她颤抖了一下。
「喜欢这样吗?」看到她的反应,他似是有点高兴,伸出舌头,舌尖碰了碰她的花|穴,她又颤了一下。「好敏感喔……」
「你、你……」他真的用嘴……碰她的那里……
「喜欢吗?」软软的舌,由下至上的舔舐她的花|穴,舌尖描绘著小|穴的形状,还顶弄著她的花核。
他舌头那湿暖的感觉挑起了她的情欲,她的下身开始热了起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速,「嗯……那样……好色,不要这样……」虽然她不是什麽会害羞的女孩,可是他这样一
直舔她,实在是有点太色了,而且那里……脏啊。
「不舒服吗?」以为她的拒绝是因为不喜欢,他有些恼。「我努力些。」
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啊啊……」她想说什麽,但都只能化成娇吟。
因为他开始啃咬她的心|穴,嘴巴寻到了花蒂的位置,他沿著花蒂开始用力地吸吮、顶舔,热辣辣的感觉从下身涌起,「啊……」蜜液从花|穴流出。
他似乎玩得兴起,狠狠的用舌头刺戳了几下,亵裤的布都塞在了她的肉缝之中,不知道是他的唾液,还是她的蜜汁,亵裤湿濡了一圈,白色的薄布就这样黏在了她的小|穴上,还看到了花蒂的形状,看到这样淫秽的画面,他的呼吸一窒,下身也不自觉的坚挺了起来,虽然在摸到『他』的身子时,他的身体已隐隐的起了反应,只是现在更甚了。
「『你』湿了啊……好湿……怎麽这麽湿?」他连连说了三次好湿。
「啊……你不用说这麽多次……」虽然他很笨,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她都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老手,明明他的吻她的嘴巴时是如此的生涩,但他舔弄她下身的时候,那灵活灼热的舌头又轻又重的按压著她的花蒂,有时还会深深的吮一下,让她受到极大刺激。
「我……不知道男人也会湿……」他边舔边说,口齿有些不清。
「你……见识少……」这叫「恶人先告状」还是「说谎不打稿」,她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说的就是事实。
反正这人太好骗,她也不怎麽怕了。欺善怕恶也是她做人的原则之一啦。而且啊,她已经牺牲被吃了,说一点谎也不过份吧?
「所以『你』要教导玄兰……」他孺子可教地点了点头,更是卖力的取悦她了,舌头重重的一按,把她的花|穴都压得陷了下去,她又「是」啊的一声。他看到这个画面也愈来愈兴奋,下身也变得绷紧。
就算他再生涩,但男性原始肉欲的本能还是一点也没少。
「别、别这麽用力……」
「美呢……」玄兰看了看,舌头从不同的方向舔弄她的花|穴,重覆了几次,然後隔著亵裤,狠狠的一刺,舌头几乎插了进甬|穴,连带布帛都卷了进去。
「啊啊……你……」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颤抖了下,他愈探愈深,舌头直伸进去,肆意地探玩。「啊啊--」她怎麽受得了如此的刺激,剧烈的快感涌上来,就在他用力一刺一吮的时候,她的花|穴瞬间颤动收缩,涌出了大量的花液。
这次,亵裤真的全湿了,仅仅贴在肉|穴之上,整个小|穴的形状以及稀疏的毛发在薄裤底下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玄兰墨黑纯粹的眼瞳染上了欲望,「那个,『你』还在害羞吗?我想看看『你』的那里……」
她还浸沉在高潮的馀韵中,张著小小的嘴巴,不断喘息呼吸,一时间无法回话。
「而且『你』的那里一直湿漉漉的黏著裤子,会很不舒服吧?」见她没有回应,他又续道。「我帮你脱下来。」
「喂……」他就一直自说自话,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这个人就这麽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他灿著双目,解开她的裤头,缓缓的把她的裤子拉下,两条修长的腿之间是神秘之幽,赤裸的黑色的花园里埋藏的花|穴展现在他的面前,颤动的小肉缝流著女孩的蜜液,让他愣了一愣。
「这、这不是男子的……」
稍为缓过了气,她强装镇定地说:「这是男子的。」
「这不是……」他瞠目结舌。这不是女子的那个吗?「他」不是男人吗?怎麽会……
「这是!」她的语气肯定。
他疑惑地皱起眉,有些动摇。「这真的是吗?」
「这当然是!」
「但你有个小洞,没有小蛋蛋。」他用指尖碰了碰她的洞,她闷哼了一声,下身敏感的颤栗了起来。「『你』的那里像花瓣一样,有个小洞,而且还一直流著水。」
「那是被切掉的时候,他们说我的小蛋蛋不好看,连我的小蛋蛋都切掉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他玩弄她的小|穴时已经自由了,为了增加可信性,她用手作了个拭眼泪的动作,「那时候好痛好痛,呜……我好可怜呀,我本来真的是男人来的……」
她可怜地抽了抽鼻,像是想起了什麽可怕的回忆般掩著脸。
她简直想为自己的急才鼓掌!她是不是应该去当作家?编剧?演员?
「对不起……」看到这样的「他」,他觉得很不安,觉得是自己让「他」想起了不快的事情,都是他的错!
他挪动身躯向上,形成他压住她的姿势,脸对著她,不过因为她的眼还被遮住,他没有看到她是否在流泪,男性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他拍拍她的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你』就别哭。」
说著另一只手随即抚上她的细嫩的花|穴,手指忽然插进她的窄狭的小洞,她瞬即僵直了身体,手抓住他,不明白他怎麽会突然把手指插进来,喂喂喂喂喂──他不是在安慰她吗?
玄兰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你』的那里好可爱啊,一抖一抖,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它还紧紧的吸我……」他把手指拔出来,又插进去。「一般男人都不能这样,所以这样真的好可爱,看,它还流这麽多水……所以、所以『你』就别难过了。」
「啊……」在他用力把第二只指尖插进她的小|穴的时候,她呻吟了一下。他说了一堆这麽淫秽的话是告诉她──别难过?
她觉得有些没好气,但知道他是在很努力的安慰她,她是骗人的那个,也不好「恶人先告状」,只好扁扁嘴,「啊嗯……你就别再插了好不好?」
「『你』不喜欢吗?」
「呜啊……不是这个原因啦!」而是她、她、她那里觉得好痒……好热……他修长的指尖在她的小|穴中来回抽插,让刚刚才经历高潮而非常敏感的花心益发刺激,两片花瓣用力的夹压著他的指头,而她的脸又再次因为激|情而渐渐的红了起来。
「『你』夹得好紧,我很想用Rou棒试试那滋味喔,会咬得一样紧吗?会流水吗?『你』想要吗?」手指被咬得紧紧,他只有一个念头,想把早已充血勃起的硬棒狠狠的插进她的小|穴,想要贯穿她!
可是,她的|穴那麽小,能容纳他吗?他该怎样进入她呢?
「你的问题……呼啊……好多……啊哈……」快感涌上脑海,腿既想夹拢又想分得更开,不知道该接受还是推拒这种冲涌过来的快感,指尖带来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呻叫,吐出字句也断断续续的。
手指不断抽动,「啊!」他突然叫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麽。
又怎麽了?在这个关头大叫?他又没爽到,叫什麽呀?她的眼角莫名其妙的跳动起来。
她,有不祥的预感。
「我记起来了!男子的洞应该是在後面的!」玄兰垮下了脸,把埋在她小|穴的手指抽出来,勾出了些花液,他看著自己的指头,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坚挺的勃起轻微地碰到了她,裤裆也旋即湿了些许,虽然这个洞很吸引,但是,牺烙说,男人的洞是在後面,小鸟的洞是没法进入的。
他一脸恍然:「我怎麽到现在才记得呢?我应该要插『你』後面的洞才对呀,难怪这个洞那麽小,原来我是插错洞了……」
☆、可以让你狠狠的进来喔(H)
如果不是她怕昏了过去後,他真的会插她的後庭,她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昏去。她实在无法面对以及和这样的一个人沟通!
这叫玄兰的东东除了是个笨男人,还是个说做就做的笨男人!
玄兰直接把严心岚的身子反转过来,她就像无力反抗的小鱼般,跳动了几下就被压制在他的身下,他压住她的上身,扣紧她的手,灼烫的胸膛就这样毫无缝隙而紧密的贴著她,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而最最要命的顶在她股间那挺起的东西──她太清楚那是什麽,耳根火辣辣的热,「後面不可以的啦!」她急急地说,扭动腰身,想要躲开他那根东西。
他扯开了裤,火热的男根甩在她的臀上,她浑圆的臀肉抖了抖,「啊!别!」她惊呼。
「『你』反悔了?」本来已经勃起的男性欲望已经蠢蠢欲动、蓄势待发,她这样一离开,他焦躁的贴得更紧,坚硬的下身开始野蛮地顶撞她。
「嗯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