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找了,在这里!铃花的房里,你昨夜去过吧?”
“本王没有!”
“还敢狡辩,戒指在她那里,你、你、我要休了你。”
“妮子,那你戒指呢?”赫莲野霸道掠过她手指,却见钻戒不翼而飞。绿眸瞬间炽红,勒住她纤腰‘砰’地狂暴推向墙上,低头间狂风暴雨席卷。从他微冷的薄唇,迸出愈不饶人的问话,“说,你戒指跑哪去了?是不是在哪个野男人那里?”
“我、我……”
“你去偷腥?”
“我才没有,你诬陷我!”她轻咬红唇,委屈地挣扎,控诉他的粗暴,他的倒打一靶。
“你诱惑本王也没用,戒指呢?”
“你的呢?是我先问你的,你干吗不先回答?还有、谁诱惑你了,从今儿开始你十天不准进我房,上我床,哼!”蓝打打眯眸挑衅,丝毫不畏惧他的震慑。天下群妖皆怕他,可她不怕。即便是怕,亦是心里怕,面上不留情。
“父王、母后别吵了,你的戒指在这里,父王的戒指是小妖怪偷去的。他跟儿臣打赌,赢去一百两。你们、你们吵、吵,还我一百两!”赫澈倚在门外,华美的脸粉红,勾起红唇来讨债。
“啊!”
赫莲野和蓝打打相视一笑,转瞬默契地错开,各自整理了下凌乱的装扮,习以为常地该做什么,去做什么,接着便是“相公”“宝贝”叫唤,似没吵过一般怡然自得。
爱,便是这么简单。大敌当前,你为我死,我为你亡。平时,却是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幸福,不言而喻,如迎风撒子的葵花,向阳、向千山斜阳羽牝源处……
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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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三人小公寓中,一个戴眼镜的女人正缓缓地将这段人蛇恋当成童话故事讲述。
“故事读完了,宝贝该睡觉了。”
中年女人打个哈欠合上书,拍了拍被子里那个白净可人的小女孩。女孩约13、14岁,如混血儿般漂亮,尤其那笑容,有超过年龄的成熟。“妈妈,你说故事里的女人会不会是我?”
“那只是故事小宝贝,关灯了,再不睡觉明早上学该迟到了。”
屋中一片漆黑,小女孩一双美瞳始终瞪着天花板。忽然书自动翻页,一道银光粼粼折出。一条银蟒翘着尾巴正打量着她,“娘,你年芳十四,到待嫁年龄了。爹说不做蛇王,要自毁修行陪你做人,你快回去劝……”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过后,漂亮的银蛇被一脚蹬了下去。接着,空寂的房中,传来一声叹息,“忘了你投胎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