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收功了。否则就这脆弱无比的女孩,她的经脉异常细长,若是被这至阳内力充斥而开,自然会引起爆体之患。
陶若虚静静地看着女孩的脸蛋,充满柔情地说道:“小丫头,你现在觉得自己舒服点了没?是不是感觉有点头重脚轻的?还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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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脸上显然有着一丝惧意,好在坐在她跟前的薇儿长相甜美,使得她紧张的心扉在此时微微得到一丝放松,她往薇儿身边靠了靠,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是有那么一点,请问是您救了我吗?”
陶若虚笑了笑,宽慰道:“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等你睡过一宿,第二天便会没事的。是我救了你,现在我想问你一件事,还希望你能毫无保留地回答我,如果你刻意隐瞒,不仅仅你会有生命危险,即便是我和你眼前的这位姐姐也同样有着杀身之祸。你懂吗?”
女孩嗯了一声,回道:“先生,您有话便直问吧,我保管不会隐瞒便是!”
陶若虚微微摆手说道:“可能你已经将我忘了,两年前我们曾经在外滩四号见过一面,当时你问我是不是可以买束花,我说五百块够不够,随后你便生气了,还是我费了老大力气才把你哄好呢!我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没身份没地位,所以这先生一词现今与我是万万不沾边的,你若是不介意就叫我一声大哥,或者随着这位漂亮的女士叫我一声若虚都是可以的。”
女孩仔细回想了一会,方才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想起来了,当年的那一幕我可是一直记忆犹新呢!不过,你那时候身材十分消瘦的样子,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壮硕,再者你现在头发长了,遮住了半张脸我一时间没有认出你,真的不好意思呢!对了,当年的那个漂亮的大姐姐呢?现在怎么不在你身边了?”
陶若虚微微感到一丝尴尬,说道:“这个问题我们先放一放再说好了,我且问你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多日本人来找你,并且看那架势似乎是想要绑架你,你家是做什么的,很有钱吗?”
女孩的脸上闪过一丝凄楚,那模样让陶若虚心中也随着泛起点点难以言及的辛酸,过了良久,女孩才缓缓说道:“我一出生的时候就没有父母,十七年前我被我们孤儿院的院长从门前抱了回来。据院长说,当时在裹着我的棉被之中找到一张纸条,纸条上仅仅写了两字‘惜水’,我无名无姓,而那时候又恰逢冬季,当时天空下着皑皑白雪,院长便给我起名叫白惜水。我小时候的孤儿院在江苏,原本一切都还好,只是到了十四岁的时候,突然我们院长患了重病,接着来了一位新院长。这个院长可没有先前的院长一半好。打骂我们都是经常事,甚至还叫嚣着说我们天生便是多余的,是国家的累赘,说我们比白眼狼还要白眼狼,甚至还经常要我们出去做苦工。那时候我们一帮小姐妹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又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可是新院长却硬是说老院长的病需要大量的医药费,院里承担不起,要我们去到当地的煤矿上去捡煤渣,去扛砖块从而赚钱给她治病,否则的话就会将老院长从医院里拉回来。为了救院长很多姐妹都累爬倒了,整双手甚至都磨出了血泡,可是根本没用,新院长反而责骂我们说我们不中用,不仅没有丝毫的同情,相反还把老院长从医院里给拉了回来。据听说,我们所赚的血汗钱,她不仅没有给老院长治病相反还占为己有了。我们一帮姐妹找她去理论,她便差遣门卫打我们,直到最后将我们连同老院长都给赶了出来。我们姐妹都是自小没了父母的,年纪又小,根本就不能独立,再者老院长她急需等钱治病,我们曾经甚至一度乞讨过,可是这个社会有人要饭能发财,而我们却仅仅只能混个温饱。老院长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是万万不能抛弃她不管的,后来终于有位好心人为我们出了一笔路费,给了我们一点本钱将大家送往了上海,他说在上海卖花可以赚到钱,于是我们姐妹们就一起做起了这门生意。虽然卖花属于暴利,但是其中大多数的钱都被批发商赚取了,真正能落到我们手里的简直少之又少,再者我们都是柔弱的小女孩,经常会面对种种事端。平日所赚的钱除去给院长治病的,也就只能勉强糊口的而已。到了后来年纪大了,大家就商议着供养一部分聪颖的姐妹去学校念书,而牺牲部分继续出来卖花。我永远都不会忘掉当时那份场景,十余个人一起相互争执着,没有人肯站出来说要去念书,都一致说自己笨要出去卖花把机会留给别人。就这样,大约争执了有一个小时之久依然没能选出一个肯去念书的人,而此时老院长已然是泪眼婆娑了。最后还是老院长决定让大家抽签,从十六个人当中选出三个人去念书,而我则是很幸运地抽到去学校读书。我一直都很努力,学习成绩也一直都很优秀,因为小时候在孤儿院就学过小学的内容,所以我则直接上了初中,两年半的时间我连续跳了两级,现在已经是高二了。并且在整个年级都是名列前茅,当然背后也有着难以言及的辛酸,我遭受过很多很多莫名的谩骂与诅咒,那样的日子真的让人痛苦得紧。若虚哥,你觉得像我这种女生会与什么人结仇呢?我又能去招谁惹谁?自我长大之后,便会有很多很多人来招惹我,我想这一次也多半是因为我的长相还算静美吧!”
陶若虚静静地听着白惜水的话,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清纯的女孩背后竟然还有着如此难以告人的悲怆,他的心猛然受到重创,他能理解女孩的心思。因为他曾经从富人的行列走到了今日穷人的地步,那其中多少都只能任由自己的一腔热泪挥洒如雨,却是对别人难以启齿。薇儿此时眼圈已经微红,拿着手纸为白惜水轻柔的擦拭着。陶若虚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实在有些窝囊,空有一身武力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如果当时那群日本猪稍微露出一丝胆怯之情,那么陶公子都不会去杀了他们,而很可能去询问下他们之所以要绑架白惜水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为何。一个身世如此可怜的小姑娘怎么会得罪了这么一个势力强劲的大家族呢?两边人无论从身份还是地位上来说都完全是不沾边的嘛!陶若虚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惜水妹妹,你再好好努力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过日本人。平时你上课自然是不会了,那么你就好好回忆下你在周末的时候在大街上有没有因为卖花和什么人发生过口角。”
白惜水沉默了半晌,最后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白皙的额头,说道:“我想起来,是有一次我在电影院门口卖花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日本人,但是当时的场景并非是和他斗殴,而是他要买我脖子里的这块玉。并且价钱可以任由我开,我曾听老院长说过这块玉是我爸妈留下来的,看其玉质十分名贵,价格不菲。在老院长住院期间,我曾说要将这块玉佩给卖了,但是遭到她强烈的拒绝,我也就没有坚持下来。记得当时那个日本人怀里搂着一个十分妖冶的女人。起初是那日本人想要为那女人买花来着,可是当那女的看到我怀里的玉佩之时,神情竟然十分之异样,我能从中明显地看出她的惊诧,她的眼光逐渐变得十分之贪婪。短暂的惊愕之后,那女的用日语和那男人说了几句。之后那男的就开始用十分生硬的汉语和我攀谈了起来。虽然我也很想将玉佩卖出去给老院长治病,可是一想到这是当今能找到父母的唯一线索,我便狠心将这个念头给泯灭掉了。我不知这是对是错,或许我还是太过自私了,但是我真的很想能知道自己的亲身父母究竟是谁。那日本人见用金钱难以打动我,竟然也不勉强,只是微微一笑便走开了。只是他眼中的那丝浓浓笑意还是让我微微感到不适。不过我也没有在意,毕竟我只是一个卖花为生的学生,想来他也不会太过为难与我。”
时间在点点滴滴地过着,陶若虚皱着眉头沉思良久,眼中射出一阵精光,说道:“问题就应该是出在这块玉佩之上!可是如果这群人是奔着玉佩来的,那么直接抢走玉佩就是了。又何必大动干戈地将你掳走呢?难道这玉佩之中有着什么秘密,可能他们虽然意识到了这其中所蕴含的某些东西,只是一时间难以找寻到其中的法门,所以才来找到了你!希望你能将其中的秘密告诉他们。”
薇儿听完陶若虚的话后,举起了大拇指,说道:“高见,高见!你这个主意却是不错,只可惜还是缺了一些东西。我倒是觉得,那帮人未必不知道这玉佩所蕴含的东西,相反她是想要劫持惜水妹妹用来威胁什么人。而惜水妹妹又能威胁到谁呢?当然是她的亲人了!所以要想将整个谜底揭开,最好的办法就莫过于能摸清惜水妹妹的身世了,不过当下实在不是为惜水妹妹找寻家人的最好时机,这里真的不安全了,我们还是火速离开的好!”
陶若虚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惜水妹妹,眼下你还是不要回你姐妹那的好,我担心可能那帮人已经在严密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甚至很有可能我们现在谈话的场景都被人所盯着。你想想除了你平时住的地方,还有没有可以供你安全居住的场所。”
白惜水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下来,那原本还有一分血色的脸庞此时一副病色的惨白,让人实在心疼不已。不用问,单单是看着这样一幅场景陶若虚也已经知道个大概。他将眼睛的余光投向了薇儿,言下之意自然是想要将白惜水带回宾馆将就一宿了。薇儿脸上闪过一丝夹带着娇羞的恼怒,虽然内心十分之不情愿,不过还是说道:“既然惜水妹妹暂时无处可去,那么就住在酒店吧,那样也能安全一些!”
白惜水毕竟只是一个小女生,虽然骨子里有着一分傲慢与倔强,但是在面临生死的一刻又怎能不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