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男一女看似在一起亲吻实际上却是在做那苟合之事。只是女人的下身刚才被男人紧紧遮掩住,一时间众人才未能辨别清楚。随着男人被踢飞而开,女人的下体也随之裸露在空气之中。只是那其中隐秘地带一片光溜溜的,从中不难看出这女郎是追潮的“光头”一族。
林建柏哼了一声伸手拍在了女人的肥臀上,喝骂道:“赶紧给老子滚,不然我把你给卖到妓院做小姐去!真他妈是个骚货!”
陶若虚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说道:“不用搭理他们,直接到二楼贵宾室里。”
这时候舞厅的音乐已经停了下来。在场人数虽多,不过各个都是凝神屏气,并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场面一时间显得略微有些凝重。正在众人准备上楼的时候,突然一个大堂经理模样的管理人员走到了陶若虚的跟前,说道:“这位先生,不知我们第六感可有什么得罪之处,如果有的话请高抬贵手,我们万事好商量。毕竟我们只是开门做生意,混口饭吃,你也犯不着为难我们。”
陶若虚淡淡地看他一眼,问道:“你是谁?可曾见过这个人吗?”
说着陶若虚抽出一张相片,那照片上之人正是莫小轩。
经理几乎是在一瞬间脱口说道:“原来您要找的人是他啊?这位帅哥这阵子经常光顾我们的生意,并且出手极其大方,您可别说,就因为这帅哥,我们舞厅最近生意非常火爆。很多女性都是慕名前来看他一眼。在我们第六感,他可是当仁不让的红人呢!”
陶若虚微微皱眉,说道:“他在哪?今天来过吗?”
经理回道:“来过的,来过的,现在在楼上贵宾室。不过今天有些反常只是和一个女人呆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往常这个时候早已在下面和一大帮美女聊天打屁了!”
“楼上共有多少人?”
“只有一个女的,从头到尾,这位先生只和一位女士进了房间。并没有其他人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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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经理十分肯定地回道。
陶若虚给林建柏使了个颜色,阿柏会意顿时带着兄弟赶了上去。陶若虚看似在下面和经理一句句聊着,实际上是在监视这个经理罢了!他始终有一种错觉,这个经历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却说阿柏到了二楼之后,随手打开了几间房门,可是十分诡异的是,一楼生意这么火爆,而楼上却是一人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气氛顿时让阿柏微微有了一丝紧张。阿柏的步伐愈发沉稳了,轻轻迈着八字步缓缓前行。这是一间挂着十分尊贵的门牌号的房间。“888,很吉利的数字嘛!”
阿柏微微一笑,企图给自己缓解一下压力。他的手缓缓地伸向了房门上的门把,然而就在他即将打开房门的一刻。突然,现场发生了异变。只见房门上的门把突然从里面旋转起来,随后房门瞬间从内侧被打开。就在房门刚刚露出一个缝隙的时候,突然一片青光闪过。阿柏这时候已经跟着陶若虚练习轻功有段时间了,自身的应变能力加上以往打架时积累下来的经验,实力已经不容小觑。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阿柏整个上身顿时向后退去,与此同时只见一把开山刀从门缝之中递了出来。这砍刀长约一米,刀刃菲薄,走廊里的灯光射在其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看就非是凡品。
使刀之人微微一愣,显然他难以置信自己所劈出的如此凌厉一刀竟然被对面之人轻松躲过。那人冷冷一哼,随手右手腕猛地一抖,长刀竟然直砍林建柏右肋。阿柏一时间准备不及,顿时落了下风,此时走廊内甚是狭窄,想要躲过这凌厉一击并非易事。眼见无处可躲,阿柏整个人顿时就地一滚,刀锋掠过阿柏发梢,几根发丝顿时削了下来,在空中摇曳而开。
阿柏一时间后怕不已,他虽然是街头草莽出身,打架经验丰富,但是毕竟没有受到过系统的训练,这一时间被人连续追打手忙脚乱之下已经失了方寸。当下也顾不得章法,手中开山刀猛地一挥,对着那人头部便反削而去。对面偷袭之人穿着一身黑色劲装,脸部被一块黑丝巾所蒙住,压根分不清长相。这人脚下功夫着实了得,竟是不躲不避,手抖腕斜,随着身体的偏转,长刀所去方向瞬间变位,在格挡住阿柏一记猛劈之后,劲力不减反而奔着他颈部狠狠刺去。
阿柏微微一愣,面对这如此勇猛的一刀,顿时大惊,手中钢刀来回飞舞,企图挡住这凌厉一击。然而后者身法十分诡异,手腕只是微微偏转,那长刀便仿佛是长了眼睛一般,循着阿柏周身上下不停飞舞而去。这样的场景一直持续了一分钟也未曾停歇。其实这人已经手下留情,手中钢刀明明可以直接将阿柏的脑袋削下来却始终留有余地,这样的一幕对于他而言甚是轻松,然而相对阿柏来说却又有着异样的诡异了。
就在阿柏险象连连之时,突然一道青光猛地闪现而出,这剑光划过一条长虹,直奔此人袭去,顿时间剑风鼓荡而开,刮在人脸上有着灼热之痛。此人十分威猛,身形犹如大鹏展翅一般高高跃起,这一幕当真是精彩纷呈,有着大家风范。长剑幻化出万点剑光,分别刺向了黑衣人周身十余道大|穴。原来,却是陶若虚出手了!
第20章 冒牌货
陶若虚出招迅猛无比,从拔剑到挥剑这一动作一气呵成,当真可谓是一鸣惊人。他手中七星剑带着破风声响划过半空,速度之快,显然已经到了极致。
使剑的黑衣人反应甚是灵敏,几乎是在陶若虚出手的刹那,便已经心生警戒之心。他勉强算是一高手,当下顿时放弃了阿柏,手中钢刀猛然变向,反削陶若虚的手腕。这一招不仅来势凶猛,拿捏也极其到位,能在慌忙之下刺出如此高水准的一刀,也不难看出此人实力之强劲。陶若虚不退反进,手中软剑猛地一阵抖动,只见剑尖顿时划出数朵剑花反刺黑衣人前胸。
黑衣人万万没有想到陶若虚应变竟是如此之快,他脚下步伐向后微微一搓,整个人顿时后仰而开,当下与陶若虚保持了一米多的距离。陶若虚一声冷哼,竟是不给黑衣人丝毫停歇的机会。他手腕一抖,软剑上所冒出的火花更是大增,顿时无数金黄|色的电芒刹时间爆破而出,形成一个硕大的旋涡。长剑剑尖上仿佛是有一条金蛇在蜿蜒前行一般,仅仅只是一个瞬间,七星剑猛地划过黑衣人所挥舞出的刀光,直刺黑衣人胸膛。这一招快若电光火石,黑衣人竟是难以有丝毫的反应。只听噗嗤一声轻响。长剑顿时入内,一朵朵血花也在此时激射而出。黑衣人吃痛之下,脚下步伐也有了一丝紊乱。就在他转身想要撤回屋内之时。陶若虚向前猛地一移。顿时整个人便诡异地出现在大门外。他手中长剑轻轻一挥,顿时锋利的剑身抵住黑衣人的颈部,却是再也无法妄动分毫。
黑衣人还算有着三分血性,冷冷一哼,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难不成还怕了你不成!”
陶若虚微微皱眉,随后说道:“我感觉你很熟悉,我们应该在哪见过!”
黑衣人一愣,随后打量起陶若虚,半晌之后说道:“我们见过?简直是开玩笑,我疯魔至少有两三年未曾出过苏州城了。这一次下山也是因为有要事相办!你充其量不过二十出头,我们怎么会见过面!”
陶若虚眉毛一扬,暗自嘀咕了一声,猛然他眼中射出阵阵精光,说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三年前我曾经在苏州后街酒吧的时候遇到过你,当时你还痛打过我一顿。怎么这么快便把这档子事情给忘记了?”
疯魔一愣,随后叫道:“原来是你?当你那个少年现今已经成了大小伙了!实在让人不服老也是不行啊!好小子既然你今天找到了我,那便算我倒霉。真是难以置信三年的时间你竟然练成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实在让人艳羡不已!”
陶若虚哈哈一笑,说道:“十年风水轮流转,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记得你的主子好像是一个叫朱浩的人吧?你既然来了上海,莫非他也到了?”
“朱浩?他算是哪门子主子。他不过是一个狗腿子的儿子罢了!在我眼中根本没有丝毫威信。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将他与主子扯在一处的!”
陶若虚微微摇头,随后说道:“哦,原来这其中还另有隐情?不过,既然他不在的话,当年那笔旧怨我也只能和你一起了解了!”
陶若虚并非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是当年那一幕实在让他终生难忘,自己也险些命丧虎口。如果不是因为风烈天早有安排,在外围为洛雨桐留有两位护卫,这时候陶若虚早已没了性命。即便如此,当时陶若虚还是在医院躺了有半个月之久。
然而就在陶若虚准备举剑一刀了解了他之时,突然屋内传来了一声冰冷的声响,只听有人说道:“外面是谁?为什么想要举剑伤人?”
陶若虚微微一愣,他此时身在屋外,这会儿自己刚刚有所动作,屋内之人怎么就已经未卜先知了呢?陶若虚寻思了一会儿,随后想到很可能这人是听风辨物。这门功夫陶若虚并没有系统地学过,但是他却是对此也有着一定的了解。实际上每个内功高手在练功练到后期之后都会有所反应,这其中最尤为关键的一点又在于内力达到一定程度之后,自己本身器官所产生的一种自然警戒。按照自己的功力来说,要想达到十米之外单单凭借声响就能仔细辨别出那人有着怎样的动作并不是难事,但是此时房门已经在自己和疯魔打斗时候被合上了,透着一层厚实的木门,而此人依旧能达到这种程度,这实在让人微微有些惊愕。
陶若虚手中力道微微一松顿时手中软剑回转到腰身之中,他右手猛地递出,半空之中劈出一掌,只见房门砰得一声被击个粉碎。屋内空间十分开阔,约莫有百十个平方。让陶若虚大为惊诧的是屋内此时竟然有大量人影出现,在屋内正中的地方有一位白发老者,他此时双眼射出阵阵精光,精神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