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许多女人总喜欢把“上边的嘴巴失守当作下边的嘴巴失守”,或者“比下面得嘴巴失守还要严重”。这句话虽然粗鄙无比,可有时却是一个事实。
当风长明的舌头进入风朝的湿润的温腔,风朝所有的动作就在那瞬间息止。她突然安静了,只是喘息得厉害,不再进行无谓的挣扎,也不再躲避风长明的吻。最初的她,像是傻呆了一般,任由风长明吻她。渐渐的,她开始回吻风长明。
如此由傻呆转为配合,再由配合转到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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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风朝沉沦之时,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唇。她只感到一阵空虚,头脑为之一醒,却听的风长明道:“大姐,你似乎并未真的要拒绝我这个禽兽?你说得我曾经的要求,我刚才记起来了。那不是我的要求。是你曾发誓让我睡的。你今晚到来,就是为了你曾经的誓言吧。”
“本来我以为四姐代替了你,我不必向你索取那个誓约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我不得不用行动告知你,我确确实实就是一个禽兽。我曾强暴过很多女人,今晚也不怕把你强暴了。可是,我总觉得这即将强暴的是你,是心甘情愿的送上门来的,阿哈哈……”
“嘶……”
风长明狂野地撕开风朝纱薄的上衣,她胸前两颗暴涨的巨Ru就崩裂出来。这比柳燕的巨Ru还要圆胀。在她涨大突起的黑红的大|乳头旁边,流溢丝丝奶白的汁液,那正是刚才被风长明压擠出来的母|乳。风长明忽然俯首下去舔吃那些汁液。风朝感到阵阵的惊羞。风长明一边舔着那些|乳汁,一边赞叹道:“大姐的奶真够香甜,不如我做大姐的儿子吧?”
“我……我……”
“你不反对,就是承认了。我就做一晚大姐的儿子。乖乖,我要吃奶!”风长明说罢,再次埋首在风朝的酥胸,一手拢着风朝的豪|乳,嘴巴含着她的一颗|乳头,那手微微的用劲,嘴儿一运,藏在她Ru房里的奶汁便如细泉般涌注出来,灌入他的嘴里,润泽着他的喉咙,他的胃,他的灵魂……
他这辈子和许多女人Zuo爱过,但和哺|乳期的女人Zuo爱,这还是首次。他不能够令女人怀孕。因此,他虽然身边总不缺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生孩子的,也就没有一个女人的|乳腺得到发育,这不能说不是他的遗憾。如今风朝却来弥补了他这遗憾。
她身为他的堂姐,但又有多少人知道,除了西境的卢泾,在海之眼,根本就寻不出一个与他风长明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怕践踏海之眼里所有的女人,他不会有罪恶感的。何况一个风朝?
风朝想不到风长明真的在喝她的奶。她是又羞又怒,终于能够叫唤出来:“风长明,你这无耻之徒,你不是我的儿子……不要和我的奶……”
在这种时节,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乱说一通。
风长明的嘴巴松开她的|乳头,从她的酥胸上抬起首,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些奶白的液体。他对着风朝咧嘴一笑,道:“大姐,你怎么这般小气。你的奶水这般足,我喝一点你也要跟我计较?”
风朝一直以来都是能言善道的,此时却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根本接不上话儿,只是娇喘吁吁的,偏偏全身发软,抗拒不了风长明。
而风长明也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既然她一定要打扰他的睡眠,她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的!他的手开始撕扯风朝的裙带。风朝急忙拉住他那作恶的手。风长明不耐烦了,增加撕扯的力量,那裙也就被他扯破了。风朝哭叫道:“风长明,你不要把我的裙衣都撕破了!我待会穿什么回去?”
“穿嘉拉的。”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就把风朝的裙子撕扯到一边了。风朝全身上下此时只剩一条可怜的小亵裤,孤怜怜地嵌铺在她的胯间。风长明大是得意,笑道:“大姐,我初来荒灵塔的时候,你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我就是想不到你是这么变态的人——”
“你真是不够聪明。从我的变态睡眠来推测,很容易就得知我其他的一切也是非常之变态的。可是我和你这事儿,我觉得就不变态了。这是很正常的,这是我的需要!男人总是需要女人,要怪就怪大姐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老实说,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奶婴的妇女造爱,为此我应该感谢大姐的无私奉献,哈哈!”
“你——”
“我说的是认真的。”风长明打断风朝的话。
他的手捏着风朝胯间小蓝裤的裤头,那拇指的指甲在裤边上随意一划,就把那小裤给划裂开来。接着很轻易地从布裂处一掀,那蓝布儿就翻了翻,露出风朝神秘的圣处。那里仿佛被春融的雪水浸泡过一般,稠草初湿露初绽。
女人的秘处,从外观看,永远都没多大的区别,却永远都叫男人那般的冲动。风朝的私|处和很多女人的都是一样的,并非生过孩子就有什么差别。就风长明碰过的女人中,茵媛是生过孩子的,而且生出来的那个家伙就是讨厌的隆基。这小子从小就瞧不起他风长明,谁知道后来那小子的老母被他风长明大干一场?真他妈的报应得爽了。
风朝是个强壮的女人,若他到战场上去,必是悍将般的女战士,就如同风长明记忆里的参飘一般。然而家中的风朝,更像西境的茵媛,可她却没有茵媛的头脑,因此像谁也难以说得清楚。她的外观给风长明的感觉是有点像苛羽的,可苛羽是个苗条的女将,风朝不是——风朝的身段是丰满的。
也许是因为初生孩子的原因,她的胸部比很多的女人的都要膨胀。那胸脯上胀得青筋若隐若现,似乎是因为奶水的充足,把她Ru房的皮肤给胀得要多薄就有多薄,薄得像是轻轻的一捏就会破的。幸好她的肤色不是洁白的,也不像苛羽的健康的太阳色,而是一种别具风情的褐黄。在火光的照耀下,有时就像棕黑一样,油亮油亮的。腹部的恢复程度很好,并没有刚生育了孩子的臃肿和浮脂。也许因为她练武的缘故,更因为她爱惜她的身体,在生育后加强了锻炼,致使小腹虽没有一般少女的苗条,却也浑圆别致。小腹上的肌肤仍然弹性十足,这在一个二十七岁的妇女来说,并不足奇。
因为刚生育的缘故,她的臀部要比一般的少女要浑圆性感。当她躺在床上,那双劲爆的玉腿沿着小腹浮凸起来,那曲线对视觉造成一种奇特的冲击。从脐线以上的部分,逐渐拉引出一块独具魅力的三角形块。那三角块直伸至她的胯间,直达至她的双腿平衡处,延伸出一丛卷曲的黄毛。这令风长明觉得奇怪。她的发色是纯黑的,但私毛却是棕黄的,且比许多女性都要卷曲。这种卷曲给人的视觉效果,就像她的私毛是被修剪过的一般,看起来平整而短。
风朝的私毛是椭圆形的,有点像长圆的水草区域,两头圆而尖,中间比较大,就好像蛋壳的投影一般,从她私毛生长处,慢慢的凹陷下去。这凹陷的幅度并非很大,但至她的双腿处形成一个小型的凹空间,用她的微凸的双腿围成。她的双腿合拢在一起的时候,紧夹着那一丛短而卷曲的浓的黄毛儿。从黄毛儿丛的中间拉裂一道痕迹,便是她的迷人的水草路。从某种角度看去,她并不像初生孩子的妇人,似乎没有生过孩子所留下来的翻唇现象。或者是她紧夹的双腿把这一切都掩盖过去了?
她胯间的曲线是风长明见过的比较完美的,但她此时像Chu女遇袭一般紧夹着一双玉腿,这令风长明很不爽。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一条腿,生硬地要把她的双腿分开。风朝越是夹得使劲,风长明含着她奶头的嘴越是故意地在她的奶头上咬嘶,咬得风朝痛呼道:“风长明,你要喝奶你就喝奶,不要把我的奶头咬坏了,我还要喂奶给女儿的。你这混蛋,好痛啊!”
风长明松开牙齿,狠道:“你有劲夹腿,老子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你若不把双腿乖乖张开,老子咬掉你一颗奶头!干!好像老子强暴你一样——”
难道不是吗?风朝被他气得几乎要破口大骂。可他的手又探到她水泛泛的私|处,她骂到嘴边的话立即又吞了回来。原来风长明的手指钻入了她的毛路之间,拨开了她的毛路,陷入她的小肉缝里去了。她那双眼睛一阵翻白,鼻孔里喘气急急,张着的嘴也喘着,双手反射性地抓住风长明那要作坏的大手,娇吁喘息地道:“你这不是强暴,又是什么?难道是我强暴你的?这次即使你咬掉我的奶头,我也不放开你的手!”
“就是你强Jian我的!你强Jian了我的睡眠!哪个女人敢强Jian我的睡眠,我就要强Jian她的贞操!”
风长明不管风朝如何抓住他的手,他使劲往风朝的蜜缝里挤压进去。风朝本来身软无力的,哪能抗拒得了?即使她双手抓拉着,风长明的手指也是越来越深。那粗长的手指渐渐地进入她水滑滑的蜜|穴深处,刺穿她的贞洁之界,也磨浓她的情欲。久未被男人洗礼过的蜜|穴,被男人的手指如此刺入,把她灵魂里坚守着的伦理结界也给刺破了。
“咬你奶头……”正在风朝蛮横地要坚守防线之时,风长明突然喊出这句。
她刚才被风长明咬得奶头发疼,此时更是一惊,双手回缩,保护她的胸部。风长明趁此空挡机会,迅速地把她的双腿分开,让他自己的双腿进入她的双腿之间,叫她不能再合拢起来。风朝上当受骗,气得双腿夹着风长明的臀部乱踢,叫骂道:“骗我!你骗我……说咬我奶头……”
风长明大笑道:“女人天生就该习惯受骗!不骗一下你,你怎么舍得打开你的双腿?你不打开双腿,我又怎么进得来?”
“谁……谁让你进来?”
风朝感觉到风长明的作恶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蜜|穴里抽送,那种久违的感觉正慢慢地把她的情欲加浓。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坚持不了多久,或者到时她还强烈地要求风长明猛烈地侵犯她——想到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