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妖孽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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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妖孽好多年-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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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毫无疑问,江放的身份孙含菲实在再清楚不过,这么贵重的东西显然与其身份不相符。
到了第三重则是镇定了。
这点值得疑问的地方只有一点点,盖因孙含菲不愿意在江放面前过分表现自己兴奋的样子。神秘感,神秘主义,不止某些所谓的俊男帅哥懂得运用,不止某些所谓的天王影帝懂得运用,像孙含菲这样的女人也绝对懂得运用,而且运用的程度已经十分娴熟。
“说吧,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孙含菲接过两个包装袋后,目光重新回到了江放身上。
能在这样的关头问出这样的问题,对很多男人来讲,无疑会失望透顶。可对江放来讲,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也再美好不过。首先在于,江放清楚的察觉到,说这话的时候,孙含菲的内心兴奋的歇斯底里。
如果不是问出这样的问题,孙含菲按照常理出牌,不外乎下面几种情况。
其一,“我好喜欢哦,谢谢你啊,太感谢了”,矫揉造作的喊完,没准还会附带一个热乎乎的香吻。
其二,“你不是没多少钱吗,哪里能买得起这些”,若是如此,对江放的打击可谓深不可测啊。
其三,“做与你身份相符的事吧,别幼稚了”,相比于第二种情况,这里孙含菲会很虚伪的拒绝收礼。
其四,“东西是不错,诚意也不错,可程度低了”,若是如此,那孙含菲必定以为自己是天后呢。
其五,“好了,你的任务完成,可以消失了”,这无疑是最惨的,直接让江放留下东西滚蛋。
所以,江放以为,没有比孙含菲的反应更合适的方式了。
“能不能为我跳支舞?”江放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回答完毕,才进一步感觉自己是不是突然僵硬了,痴傻的一塌糊涂,其实这个时候,自己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向孙含菲索吻,更为激情放荡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然而,当江放继续进一步考虑,发现这或许也是一种最合适的方式。
她以最合适的方式应付我,我就以最合适的方式应付她。江放暗自想着。
第二十章 小丑中的皇帝
       第二十章 小丑中的皇帝
 请不要顾忌的说出我的名字,它不丑陋
它很闪亮,晃完星辰晃月亮,偶尔还会晃太阳
它是我搂在怀里的骄傲,比女人的身体还动人。
如果觉得难受或别扭,你们都闭口吧
让我一个人肆无忌惮喊出我的名字
在暴风骤雨中,它会如海燕一般肆意穿梭!
我知道,高高的山岗上,巍巍的雪峰上
常会有阳光帮我澄清内心的一切魔障。
所以,我永远不会顾忌说出我的名字
永远不甘沦为沉默的小丑,我是小丑中的皇帝!
。。。。。。
“跟我进来吧。”孙含菲拉起江放的手,快步走入“花花世界”内。
毋庸置疑,这对江放来说,必当是一个成功的飞跃。孙含菲第一次主动拉起了江放的手,江放第一次跟随孙含菲一起堂堂正正的走入“花花世界”,而非独自一人贼眉鼠眼悄悄跟随在孙含菲纤美的倩影后面。
世界舞王迈克尔杰克逊说:“我相信我的作品,就像我说过的一样,我对我的梦想有很强的信心。当我有一个主意的时候,我的意念坚定的就像钢铁一样。”当江放的手掌被孙含菲紧紧攥住的时候,江放便能体会到一种十分坚定的意念,如果江放没有揣摩错,那该叫做——自信。
是的,孙含菲对她自己的舞蹈无疑是自信的,对她舞台的实力无疑也是自信的。
过度的自信不是自信,而是自大,可连一点自信都没有的人,那她就是一块废铁。
《dangerous》,迈克尔杰克逊这首火的发紫的歌,在孙含菲和江放刚刚进入“花花世界”的刹那间响起,于是乎,孙含菲快速将江放拉到了舞池之中,这也是江放第一次正式踏入“花花世界”的舞池。
没有华丽的黑色西装,没有华丽的黑色圆边帽,更没有华丽的黑色伴舞。
孙含菲顿时变得帅气非常,女性的一面渐渐收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独特的刚毅,虽则没有强壮真汉子展现出的那种刚毅来的饱含阳刚之气,却因此而具有着一种十分独特的感觉,让人迫不及待深入和沉陷。
在江放的印象中,迈克尔杰克逊随着这首歌跳舞的时候,之所以能博得全世界歌迷的疯狂迷恋,必不可少的还得将部分功劳分到那些华丽的设计和伴舞身上,当然,就算有华丽的设计和华丽的伴舞,若是没有迈克尔杰克逊,那么这首歌也不会引起如此巨大的反响。
华丽的舞步,华丽的相貌,更有华丽的神情。
孙含菲就这样忘乎所以的在江放面前舞动着,大有震慑全场的阵势。
事实上,震慑全场是必然的趋势,更是情理之中的真实。不出两分钟,在场的其他所有客人均情不自禁停下了脚步,纷纷来到孙含菲的身边,合乎情理的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圆,以孙含菲为中心,将孙含菲那动感的倩影紧紧围裹,那些灼热的目光,从灼热的眼中射出,让人不可不信服动感女人的魅力。
关于这种灼热的目光,有必要区别一下男人和女人。
男人的灼热和女人的灼热,很多时候根源不同,意图和企图自然也就不尽相同。
痴狂,那是在场男人的,主要表现一种饿狼食羊的欲望。
妒忌,那是在场女人的,主要表现一种小心眼里的欲望。
江放很容易判断出,在场的男人无不将目光紧锁在孙含菲突兀的前身上,胸口,下体,面庞,五关,飘扬的秀发,这让江放实在觉得这些男人很招人厌恶,好比自己时常招其他男人厌恶一样。
不知为什么,江放忽然对孙含菲舞蹈中的背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江放清楚的记得有那么一句很牛叉的话:“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既然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江放很深沉的从孙含菲舞动的背影中找到了一种萧条的感觉。
原因不难解释,江放有充足的理由和强烈的意念相信,凭孙含菲目前这种舞姿,足以在全国最大的舞台上尽情展现她的魅力,可惜,事不由人,因为背景性格机遇等等多方面原因,孙含菲不得不从事着让自己十分厌倦和唾弃的按摩小姐的工作,并在工作之余来到“花花世界”这样的场所跳舞。
当江放察觉到这点,内心不由得涌上一股奇怪的酸涩,渐渐洗刷了刚刚还很滚热的兴奋。
谁说妒忌是女人的专利?当男人产生妒忌,往往比女人要可怕的多,也要可笑的多。如同江放厌恶在场其他一些色眯眯的男人,在场有几个自以为很霸气的色眯眯的男人,对江放也产生了严重十余倍的妒忌。这时,音乐还在继续,舞蹈还在继续,而一个莽撞的声音瞬间打破了一切。
“别跳了,孙含菲,这小子是谁啊?”
身高几近一米九零、顶着朋克头的翁宁山,一把将舞动中的孙含菲拉到自己身边,随即伸出一只长臂,紧紧抓住孙含菲的衣领,大声问道。紧随其后的还有两个男人,身高无不在一米八零以上,面带煞气,在某些胆小如鼠见识短浅的男人看来,估计可以称之为杀气。
“放开我。”孙含菲从恍惚中明悟过来后,冲着翁宁山怒视的娇喝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男人的地方,就有战斗,尤其是这些男人中间有极具魅力的女人存在。
江放不知何时领悟到这一点,总之,那定然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而领悟到这点对江放造成的最大收获,莫过于使得江放习惯性的在女人的问题上保持对周围一切男人的警惕,这就好比一只饿狼,眼睁睁目睹着一只鲜美的羔羊,却不得不时刻巡视着周围的一切饿狼。
比之孙含菲的惊慌失措,江放无疑镇定了很多,或者说整个面部表情没有露出哪怕一丝紧张。
“放开我。”孙含菲又一次冲着翁宁山怒视的娇喝道。
“我追求你那么久,你不曾为我跳过一支舞,今日倒好,当着我的面为这臭小子跳。你是故意刺激我的吗?是不是?你一定是想要借助这个臭小子刺激我,埋怨我对你的痴迷还不够”,翁宁山面部表情夸张的一塌糊涂,足以胜任台湾的某些偶像剧,“告诉我,这小子他妈的是谁?”
“你是在问我是谁吗?”这话是江放说的,说的很潇洒,不拖泥带水,不渗透心情。
如此镇定的反应,反倒让自以为霸气非常足以摄人的翁宁山气急败坏,猛地放开手中孙含菲的衣领,几个大步跨到江放面前,睛光如同锋利的闪电,还是削磨过的闪电,径直的打在江放脸上:“你是谁?”
江放摇了摇头:“我的名字对你来说很重要?要找茬就找茬,要打架就打架,都什么年代了,动不动询问别人的名字,老不老套啊,一看就是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小瘪三。还有,刚刚你一共犯了两个非常不可饶恕的错误,为了这两个错误,今日恐怕我得好好伺候伺候你了。”
“哪两个?”翁宁山随即问道,问完才骤然发现自己的好奇心实在是过于强烈,倘若从心理的角度考虑和思量,自己确确实实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无疑就是个子高别人那么一点点,故弄玄虚的技巧高别人那么一点点,撇除这两样的话,自己无疑还真是个不起眼的小瘪三。
“你刚才抓了我喜欢的女人的衣领,你刚才对着我喜欢的女人大喊大叫。”
闻言至此,翁宁山不得不对眼前的个子不高的青年刮目相看了。
充满疑惑的打量着江放,翁宁山说出了一句自以为很道上的话:“你混哪里的?”
江放扑哧一笑:“我混大中国的,怎么样?是不是很了不起?”
故弄玄虚的狼狗,虽然不一定是凶猛辣手的蒙古狼,但至少也是一只实实在在的狼狗,蒙古狼有狼性,狼狗无疑有狗性,狼性会爆发,狗性也有爆发的时候。只见翁宁山一把抓住江放的衣领,想要将其提到自己的眼前,却发现怎么也提不起来:“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唉,你还真执迷不悟啊,这种精神实在让我等小辈佩服的五体投地外加一个托马斯。”自从上次买了大量与舞蹈有关的书籍和碟片,江放这些天来忙里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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