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妖孽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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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妖孽好多年-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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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荆锋如今在“黄金沙滩”的人际关系,还是不至于沦落到被开除的地步。
况且,擅闯女人寝室,在“黄金沙滩”并不算是什么重大的新闻,甚至于不够达到小报头条的级别。
第十章 五毛钱买一个蛋挞
       第十章 五毛钱买一个蛋挞
 今天的蛋糕店,蛋挞的身价从一块跌至五毛
使我不禁疑问它的下半身哪去了?
但我还来不及疑问,首先想到的是
今天我的胃口终于减价了。
或者说,原来一块钱可以丢掉一个胃口
现在可以丢掉两个,然而这还不是我奢望的。
如果哪天丢掉胃口不用花一分钱
所谓的蛋挞才真的美味可口。
。。。。。。
傍晚下班的时候,江放没有直接去“黄金沙滩”八楼的食堂吃饭,因为他注意到了孙含菲没有去食堂吃饭,而是直接从“黄金沙滩”的后门走了出来,除了秀腿上的薄薄肉色蕾丝袜,还穿着一套看起来十分健康的衣服,说它健康,倒不是体现在多么的不暴露和多么的很正统。
主要在于这套衣服能够给暗地里窥视的江放一种十分运动的感觉。
当然,说是运动,倒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运动服。
“这个故作冷漠的贞女,心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经过中午的那件事情后,江放整个下午都在特意查探和留意孙含菲的一举一动,由此得知,一个下午,孙含菲总共不过接了两位客人,其中一个客人,还因为想要亵渎孙含菲的秀腿和肉色蕾丝袜,被孙含菲断然抛给其他愿意奉献的按摩小姐。
江放凭借经验和感觉,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丫的孙含菲一定有什么秘密藏掖着。
这秘密就好比一层神秘的面纱,将孙含菲整个人都遮掩的神秘起来,而江放有意的追踪和窥视,甚至于不去考虑如此做法是不是很不道德和侵犯了貌美女人的隐私权。当然,有那么一瞬间,江放还是犹豫和徘徊了的,但绝对与所谓的道德和隐私无关。
江放所感到难堪的是,自己究竟要不要亲自揭掉那层神秘的面纱呢?如此仓促?
江放深刻的明白,一些女人之所以看起来非常的具有魅力,除了外表的因素之外,很多时候还需要借助一身神秘的气息。比方说这次,江放之所以一眼就看中了孙含菲,自然不仅仅是外貌那么简单。相比于孙含菲那美艳的外貌,江放更关注的还是她下半身的那套肉色蕾丝袜。
甚至比肉色蕾丝袜更关注的,还是孙含菲跟从前那个钱欣曼的相像程度。
然而,江放经过三番五次反反复复的心里摸索后,最终还是义无反顾的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神秘面纱揭开就揭开吧,反正自己现在独自一人淡的慌,给生活加点佐料不失为一件非常智慧的举动,生活的味道,不能一味的放任生活自己去烹饪,很多时候,作为自己生活里的主角,自己有必要也有义务去主动并放荡的做些什么,女人也好,游乐也罢,只要能让生活多味,便不能算愚昧。
先是菱花路,然后是徽州大道,然后是长江大道,然后是淮北路。
江放一路跟踪着孙含菲,做贼的感觉不必多提,自从江放决定放弃一顿可以填饱肚皮的晚餐跟踪孙含菲的那刻起,就已经深深融入了江放的心里,事实上,现在的江放压根就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而是一个有着极度窥探意识的江湖经验老道的贼。贼眉鼠眼,贼头鬼脑,贼心不死。
做贼心虚?不,不,江放的心可一点儿都不虚,充实的很。
乱臣贼子?不,不,江放显然还达不到这个成语需要的级别。
走入淮北路,然后突然一个转身,绕入一条深深的小巷中,然后江放很不惊讶也很不奇怪的发现,孙含菲兴高采烈的走入了一个地下舞厅。直到江放走入这家所谓的“花花世界”,发现舞厅不大,加起来不到九十平米的样子,却是彩光旋绕,爆炸式的音乐在大理石似的的音响中涌动而出。
高耀太的《火花》、《脱离》、《英雄》。
酷龙的《I》,李孝利的《十分钟》,等等。
然后是贾斯汀、小甜甜布兰妮,等等,种类繁多,总结为一点,都是很动感的舞曲。
彩光流转的舞池内,孙含菲一改往日的矜持,放纵一切的扭摆着苗条的身躯,陶醉在身体和音乐齐头并进的趋势中。“花花世界”内一个幽暗的角落里,江放为自己叫了一杯十分不合胃口的劣质啤酒,一边勉强喝着杯中的啤酒,一边不断凝望着舞池中央的孙含菲。
啤酒虽则不好喝,但此时此刻也能别具一番滋味。
江放很清楚的感受到,那孙含菲不是乱舞,更不是在发泄着什么。江放深深的以为,舞池中的孙含菲,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有模有样,跟养鱼专业户跑到一片郊外的野生池塘抓鱼一样专业。舞蹈这东西,就专业方面来讲江放显然了解不多,但如“花花世界”这般的舞厅,江放可没有少去。
在江放看来,孙含菲无疑是江放迄今为止看到的舞跳的最好最性感最迷人的女人。
当然,前提得局限于现实中的大活人,那些电视上的什么舞蹈天后可不包含在内,就算包含,应该也不怎么样,毕竟天后是人家唱片公司和娱乐公司自封出来的,经过瞎眼的娱乐媒体和娱乐电视一炒作,然后那些个沦入红尘的女人就不再是普通的女人了,甚至连人都不是。
天后啊,有没有搞错,那可不是寻常女人敢于奢望企及的,也没那个飞升的资本和奉献精神。
反正在江放看来,眼下的孙含菲俨然一种十分专业的样子,专业中添加一些肆无忌惮和尽情狂欢,宛如一朵本来就是玫瑰的玫瑰,却是一朵飘飞在空中的玫瑰,飞舞的同时,让人暂时遗忘了其身上长着一根冰冷的刺,而这根刺绝对不是没有任何缘由的一种存在。
好比江放,那一头灰白的头发,绝对不是没有任何缘由的灰白。
这时,Fin。K。L的《给我的男朋友》,开始在整个“花花世界”内疯狂的席卷蔓延。
这时,孙含菲俨然已经成为整个“花花世界”真正的主角,所有的客人都开始围着孙含菲打转,将孙含菲紧紧围裹在舞池中央,当然,大部分人比之孙含菲的舞蹈,更多的是冲着孙含菲的容貌和身材来的,不排除有某几个控体能力过分的男人,暂时能够收敛住胯下那玩意,使其不至于勃起。
看着孙含菲越跳越起劲,惹得在暗黑角落里独自喝酒的江放都忍不住站起身来,扭了扭自己的屁股。
若不是“花花世界”太小,而舞池的人太多,江放这会还真说不定已经一个鲤鱼跳龙门,潇洒的蹦入了舞池中,也不管自己突然的出现,是不是会惹来孙含菲的猜疑,然后顺其自然的被其一个耳光轮到了“花花世界”的大门外,甚至搞到最后跟那些自以为是的花花公子们大打一场。
总共两个钟头,孙含菲在“花花世界”不断的蹦跶扭动着。
两个钟头过后,孙含菲带着唯一的战果,那满身的汗珠,满脸水润的走出了“花花世界”。
江放现在站在外面的一座斑驳的墙壁旁,目睹着大汗淋漓的孙含菲从中走出来,很容易也很直接的想象到,如果这时自己猛地冲上前去,最好戴着一个黑色的头罩,将孙含菲抱到某个人不知狗不闻的角落,撕开她的衣服后,那眼前的场景无疑是非常非常的动人。
“满身是汗的貌美MM,应该别有一番韵味。”
江放如此想着的时候,孙含菲的背影已经从江放的视野中离开。跟上前去,江放在小巷门口找了家规模不大的蛋糕店,不是自己要找,准确的说,是被那家蛋糕店找上的。“新鲜的蛋挞,新鲜的蛋挞,五毛钱一个,五毛钱一个”,就是这样的声音,从蛋糕店内的小喇叭里呼啸而出。
昨天,这里的蛋挞,还是一块钱一个,荆锋带着江放逛荡的时候,买了两个,一人一个。
“五毛钱一个,那么一块钱能买几个?”江放向蛋糕店内的服务员问了一个十分深奥的问题。
可惜,那服务员打量了一眼江放的样子以及穿着,给了个比冬日的阴天还深沉的面容,随手将江放递过来的一枚硬币残酷的扔入抽屉,让江放忍不住为自己那一枚硬币感到短暂性的心疼。两个蛋挞也几乎是以扔出来的姿态,来到了江放的手中,让江放忍不住以为自己以一个硬币换到了两个硬币。
“为了泡孙含菲那丫的,我他妈可算又饿了一回。”
一边一口一个的吞咽着口中的蛋挞,一边在内心打着小鼓,江放一边继续追踪着孙含菲的身影。
两个蛋挞正好解决的时候,孙含菲的身影正呆滞的晾在一家大型服装商场外。
打眼一看,江放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规模和档次的商场可不是自己目前有资格来的,估计在那里面,一条再普通不过的小裤衩最少都需要几百块人民币。不否认里面有些东西,金贵的跟金娃娃似的,总有很多东西却都是罩着一个所谓的金贵的头衔罢了。
江放木讷的望着孙含菲,那个方才还很放肆潇洒的背影,突然变得有些没落起来。
江放望见孙含菲正对着商场内的一套衣服发呆,那是一套紧身的黑色锦衣。
很时尚,也很时髦,很前卫,也很前进,乍一看确是专用的舞服。
后来,孙含菲落寞的转身离开的时候,江放特意进去问了问那套舞服的价钱。
六千块。娘西皮的,够吓人,针对没什么钱的人而言。
第十一章 总有一个放大镜将我放
       第十一章 总有一个放大镜将我放大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张望四周
甚至盼望和仰视,怀疑自己行走在谁的眸中。
我怀疑,总有一个放大镜将我放大
——每一个愿望上的霉菌
——甚至每一杠欲望里的血痕
时不时,我突然之间不敢正视自己
好比一条小小的寄生虫,在放大镜的镜片下
不断发现自己的卑微,寻找新鲜的艰途
继而不断给自己的灵魂施加重量。
。。。。。。
人活着累吗?这个问题在江放看来,就好比在问人为什么要活着,只不过二者的形态不同罢了。当这个临近接近秋季的夏日的夜晚到来的时候,上了大半天班做了小半天俚慕牛缭缭谠〕『竺娴募蚵课菽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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