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枫摸着下巴问道。
“那群人都是我经手过的罪犯。他们有些是被提前释放，有些是当庭释放，而这些暴毙的人。都是从三年前我开始接手的罪犯……”田可欣一字字道。
“那这些人暴毙的时间，有规律么？”王枫从田可欣的话语中听出一丝猫腻。
“有……全都是按照出庭时间死亡的！！而且连时钟，分钟都是按照出庭时间！”田可欣不断敲打键盘，将屏幕上的图片翻卷几遍，美眸中猛地流露出一丝震惊！
“不好。再过十分钟是梁华财团老板的出庭时间！！”田可欣说完，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冲出房间。
李莎莎与王枫闻言立刻起身，李莎莎驱动跑车朝梁华公司开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王枫能看出田可欣的紧张，而且……她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渗出，能看出她此刻的心情紧张到了极限！
……
张大同很得意，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他还签下一份大合同。几百万轻松到账，他在考虑是去跑一辆跑车，还是把上次在至尊豪门碰上的小美妞包养一年半载，玩腻了再换。
家里的那顿黄脸婆兼母老虎他看见就烦，实在是太烦人了。身材干瘪不说，更年期的她居然还经常冲张大同发飙，这让梁华老总张大同相当愤怒。若不是当年开创公司岳父赞助过不少钱财。他早就把这个臭婊子甩了！
抽着进口雪茄，张大同喷出一口浓烟，拉上窗帘后，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喂。张老板，好久没来了，您这段时间忙什么呢？”
一个甜腻风骚的声音响起，张大同听的骨头都酥了。
“哈哈。小丽啊。今天给我留个包间，我忙完了就过完，小妮子，想死爷了。今晚好好跟你折腾。”
张大同肥硕的脸庞不断颤抖，对面的小丽满脸鄙夷地吐出暧昧诱人的话语，张大同又在电话里面吐了一堆肉麻恶心的话语，这才挂掉电话。将保险柜的钥匙收好，压住文档正要起身出去。封闭的办公室陡然升起一股狂风，仿佛龙卷风骤然掀起一般。张大同眯着眼睛无法前进，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什么鬼东西！？”
张大同吓的脸色苍白，办公室好像变成鬼屋一般，烟雾缭绕。
指间还夹着雪茄的张大同浑然忘记吸烟，额头上冒出冷汗，难以遏制。唇角一阵哆嗦，他似乎想到了一个问题。
对了！
最近中海闹了一出连环杀手案件！
难道对方是来杀自己的？
不对啊！中海的那群头目都认识自己。他们为什么要杀我？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办公室空无一人，只有一层青烟慢慢腾起，张大同内心的恐慌已经膨胀到极限，他不敢想象，是什么东西制造出来这样的画面！
就在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时候……
忽地，空间仿佛被撕裂，一副超出他想象的画面冒出来。仿佛……仿佛是另一个空间钻进这个空间一般。一个身穿军皮大衣，头戴一顶军帽，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高大男子映入张大同眼帘！
皮靴的声音在地面撞击咯噔之声，在他的身体钻走出来的时候，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个冷澈入骨的寒音。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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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找茬的
欣赏陈素素进餐的娇俏模样，老王那文字匮乏的脑海里也情不自禁地跳出一个形容美女的成语：童颜巨X
没读过书的他觉得娇小可人的素素搭配一张鹅蛋脸，那是易推倒的类型。心中如是想着，随即打探对方住所。很意外，她居然也住在学校。心下一高兴，差点发出晚上在教学楼天台看月亮畅谈人生理想的讯号。急忙压住荡漾的小心肝，无聊谈了几句便闷头吃饭。
食堂伙食不错。习惯粗茶淡饭的老王吃的津津有味，浑然没半点形象。只有在陈素素偶尔投来惊诧目光时，他才稍微收敛。一顿饭吃了近半个钟头。学生鱼贯进出，不少学生的目光都时不时朝王枫这边投来。
“嗨。这不是教训了沈大少一顿的土包子吗？天啊。居然跟小护士姐姐吃饭。他凭什么？要长相没长相，要身高，呃，虽然比我高点。那是因为我还没发育好吧。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我怀疑我今天出门没拜关二爷。”
“从他的衣着来看，应该是医务室新来的医生。你还记得以前那个瘦小青年吗？被李大嫂可是折磨得瘦骨嶙峋啊。不知道土包子跟李大嫂的对决谁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不用想。大嫂胯下无完人。”
一群游手好闲的学生在远处指指点点，小护士颇为尴尬。刚要起身离开，一个英俊少年端着一堆盘子走来。
“偶像。瞧，我给你买了蟹黄包子。鱼翅粥。你看，还有这些学校都没有的食物。您跟素素姐慢慢吃，我就不打扰您了。”沈大少讨好似的转身，老王一把扯住他，努嘴道：“你没放药吧？”
这小子不太对劲啊。按理说，他这种富家少爷不太可能对自己低声下气，莫非打算整老子？
“怎么会，哈哈，偶像你想的太多了。”沈有才脸色陡变，强颜欢笑，“我就算给校长的饭菜下药，也不敢给您放不是？大不了我每样都吃一点。”
说罢抓起每个盘子的食物吃了一块，老王见状，也不好在大庭广众继续调侃他。物极必反，压迫的太狠就会反抗，摆手道：“你去吃饭吧。”
沈有才连连点头，一出餐厅便脸色涨红，脑门渗出豆大汗珠，双手捂住肚子冲旁边小弟低声道：“妈的，给老子开道，憋不住了！！”
小护士尴尬坐在椅子上，老王却严肃道：“走吧，回医务室。”
“啊。那这些东西？”
此刻的陈素素越发觉得王枫不是普通人。不但沈大少畏惧他。这些食物也价格不菲，他就打算这么浪费？还真大手大脚啊。
“别看那小子吃的那么痛快。里面绝对放了药，没看他跑的那么快。估计憋不住了。嘿嘿，如果你吃了不怕出糗，尽管吃。”
沈有才一出门，老王便吩咐唐魅儿追出去。果然，魅儿大小姐羞红着小脸偷偷告诉王枫所见所闻
不过老王为了显示自己的观察力，毫不犹豫将魅儿的功劳接下。
“这样啊，哎，真是浪费了。”
小护士一起身，老王想到什么，回头叫人将食物打包，猥琐地笑道：“虽然我们不能吃。但中年大妈可是不会介意的。反正她是医生……”
素素有点抵挡不住王枫的下贱，当先走出餐厅。
果然，老王将食物带回医务室，贪小便宜且没吃午餐的中年大妈很从容地收下，还夸奖老王年轻有，仿佛上午没发生矛盾。老王一转身，她便暗忖：“哼，害怕了？想贿赂讨好我？”
如果她知道老王从来只贿赂鬼差，还没贿赂过人，她恐怕就不敢吃了。
于是，吃了所谓的美味午餐。中年大妈一下午都在洗手间度过。起初还觉得可能是肠胃不好。吃的又太油腻，后来以五分钟跑一趟厕所的频率，她才猛然醒悟。原来是这个兔崽子故意害自己！
气愤质问王枫。王枫却满脸无辜告诉中年大妈自己跟素素都吃过了。而且餐厅有很多目击证人，自己好心给她送吃的，反而被冤枉。一番言辞脱口而出，顺带那多愁伤感，堪称精湛的面部表情。连素素都险些相信食物的确没问题，是中年大妈肠胃不好。
在医务室闲了一下午，却不知道新宇中学本周热门人选非他莫属。
第一天上班便羞辱沈大少，逆天的沈大少见他如同猫见老鼠。跟新宇四大校花唯一不是学生的护士姐姐吃饭聊天，谈笑风生。不少荷尔蒙过剩的家伙暗地里对老王气的咬牙切齿。什么？不指明雄性荷尔蒙？开什么玩笑！你知道现在拉拉百合的计算以万作单位吗？
夜幕降临，学生早已走得干净。不到百分之十的住宿生也陷入酣睡。素素去员工宿舍睡觉。老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端起魅儿泡的雀巢咖啡一口喝干，起身关门出去。背着双手在路灯下走了两步，脚步忽然停止，淡淡道：“滚出来。”
近一分钟等待，四周半点动静都没有。王枫眉头微皱，“我数三声。”
“一……二……”
三未喊出，愤怒的老王动了。
忽地回身，毫无征兆朝后奔去，昏黄路灯下一道黑影闪过。王枫拳头击出，电杆后方狼狈窜出一道人影，胸口被王枫击中，身躯后退数步，阴森冷酷道：“啧啧。不愧是茅山派高徒，连我的遁形术也瞒不过你。”
王枫目光冷冽，凝视对方一眼，撇嘴道：“跟了我几天，打什么主意？今天不说清楚，我不介意把你残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上梁不正下梁歪，茅十八就不是什么好鸟。培养出来的徒弟自然像他。当年茅十八也算是业内的流氓式人物，除了极少跟他关系要好的同道，旁人跟他一言不合，他便动手教训对方。
只是老王在中海混了三年，那份暴躁自然隐藏起来。今天这件事，他隐隐知道对方来意，心中腾起一团怒火。如果逼不得已，即便扣减功德力，他也会一不做二不休灭了对方。
“上次王先生打伤我们三亲会几个兄弟，你应该没忘记吧？”男子嘴角嗫嚅，虽然没与王枫接触，但他的流言蜚语还是传遍中海业内。他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住的。
“你想为他们报仇？”
“胜败乃兵家常事。他们输了只怪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只是王先生……我想你有必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身边会有一个鬼灵的存在？我想你应该知道，作为修道之人圈养鬼灵。是违反三清律令，为同道所不容的吧？”
声音阴寒无比，男子眼中浮现一抹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