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放心的嫁给他。而不是让我感到他虽然在我的身边,心却离我很远。
我短时间的发呆,他已经穿戴一新的出现在我面前,想什么?我说,没什么。他说,今天有个应酬,我可能很完才回来,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只要他一说我要很晚才回家,我就莫明的生气,我就又会乱想。我没有理会他。他看见我不太高兴的样子,就捧住我得脸要吻我,我挣扎开来。大声说,要走就走嘛!他说,怎么啦!我没有惹你生气呀!
不知怎么,我的眼泪象垮了的河堤涌了出来。我大吵着,你除了永远没有终结的应酬,什么也没有,我就象你买来的花瓶做个摆设!他吃惊地望着我。你说的什么话?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你们吗?他把话说得很重。我说,你是为了自己,为了一个行同虚设的家,才要家的。要不,你不会没完了的应酬。你给我的时间很少很少。他说,我什么也没有骗你,我要你一起去,你不去,我顺从你,你要上网我也支持你,你要什么,我尽一切来满足你,难道也是我的不对?秀之,你讲不讲理?我激动地说,我就不讲理,就不讲理,可是你知道我的感受吗?有时我生病了,看见你忙我不说,我需要你的关心和爱,我要的不是你给我多好的环境和很多的钱,我要的是你能与我多点时间在一起……
突然一阵恶心袭来,我赶紧往卫生间跑,又是鼻涕又是泪,混在一起,我不知哪是鼻涕哪是泪。趴在马桶边上,我感觉头也晕沉沉的。
他过来把我搂在怀里,心疼的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就向老公生气?你怎样了?我说,我头晕,好想吐,可是吐不出来,眼泪唰唰地往下流。他爱怜的、充满柔情的看着我,心疼的说,不要生气了好吗?相信我,我是爱你的。你不是没有看见,没有跟我去过,生意人很多的无奈。秀之,以后我会注意的,好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特别身体不舒服,我更想吵架,发泄一下,有时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缺德,他是那样的对我好,我干吗不答应他的求婚呢?干吗不答应跟他到民政局去办理结婚证呢?干吗不让自己的儿子跟他见面?
难道就因为他比自己大13岁吗?这不是绝对的理由,理由可能是我的心里被无形的东西占有了,我不想让儿子知道这些,我觉得是在保护儿子,我想让自己决定嫁给某个人时再告诉他。我是自私的,自私除于保护自己。如果没有刘杰的出现我会毫不犹豫地嫁给他。其实他的条件这样好,事业有成,而且长得很有气质,唯一缺的就是浪漫。
我的头好些了,我在他的怀里从新坐正了,我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已过了上班时间。我看着他,他正望着我,说,现在好些没有?要不我今天陪你一天,我给他们打个电话,改在明天再谈。我愧疚地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不那样说了。他说,傻瓜,我不会跟你当真的,我对你的爱还爱不完,怎会较真呢?我说,你还是上班吧,你跟人家约好的。他说,我不放心你,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我好照顾你。我说,算了吧,休息一会就好了,实在不行我就到医院去看,顺便去检查一下。
当我说到医院去时,他的脸色疑沉。我想,是什么原因呢?该不会是心疼钱吧!但这个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对我他是不心疼钱的,那是什么呢?有首歌说,女孩子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现在男人的心事你也别琢磨,琢磨来琢磨去永远也琢磨不明白了。
女人的心情就象六月的天气,阴晴不定,有时会阳光明媚,有时会乌云密布,有时雷声轰鸣,震耳欲聋。
对他发泄过了,我的病突然奇迹般的好了,我跳了起来。我说,我要起床了。他看着我说,你是又好笑又好气,更象个小孩子的脾气,任性。我嘟着嘴说,当然啊,小孩子才有人疼啊!我在他的背后推他,边说,快把衣服换了,刚才给弄脏了。
我帮他把衣服换好,领带打好,望着镜中的他,我笑着说,老公你好帅哟,担心有美眉追你哟。他笑了,说,这都托你的福啊,我才容换青春。随后抱着我给我很深的吻。
少贫嘴!我把他推出门外,突然又说,我呆会找晴芳和芸芸喝茶,可以吗?
他很严厉地说,不可以!哼!这时,他又笑了,去吧,玩得开心点,不要忘了老公。
我望着他的脚步慢慢远去。
在手机里我把芸芸的电话号码提出来,给她打电话。我说,今天在干吗?她说,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在上班噻。什么事?我说,找你一起喝茶。她说,难的你有雅兴了,什么时间?还有谁?我说,看你了,还有晴芳。
我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吵杂声。芸芸说,我现在很忙,晚上六点在我家聚。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又给晴芳打电话。心想,她应该起床了。晴芳有个习惯,就是上午睡觉。因为她的夜生活很丰富,她属于那种白天疲惫,夜晚兴奋,十足的夜猫子,还好他的老公范伟很适应她。我很多次对她说,要是换成其他的男人,你就早被打成熊猫了。我也对晴芳说过,你这样做,你老公不反对你,是不是你床上功夫好,把他制服了,他才如此的顺从你哟。
果不出所料,晴芳还赖在床上,一副病恹恹的的口吻,谁呀?我说,听不出声音嗦,是不是听见男人声音兴奋,女人声音反胃。她这下来了精神,说,你这厮,怎么说话越来越带色彩了?过来,下午我们打麻将。我说,在哪?要不就到我这边。
好,我马上起床,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等会一起吃饭,我最多半小时就到。
我赶紧洗脸,刷牙,冲澡,梳头、化装。这个时代,科技发展了,技术水平提高了,美容也是种时尚了,成都大街小巷的美容院多如牛毛,我早在两年前在大华美容院做了纹眉和纹唇,所以化起妆来就不费时间,两分钟就可以搞定。望着镜中的自己,我感觉良好,很自信。
我来到大门口,晴芳还没来,就在书亭买了本《打工》杂志,我先翻到漂泊一瞬。这个版块写的是上司爱上他〈她〉。
患难见真情,这个故事讲述的是一对恋人同在一家服装公司上班,男的是司机,女的是营业员。由于女的长得漂亮,被总公司派来的销售部经理看中,于是对这个女的展开了热烈的追求,这个女的碍于情面,接受了那个男的的几次请客吃饭。这个男的感觉恋人爱的天平有些倾斜了,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她,细心照顾她。
一天这个女的因腹痛到医院检查,医生说她得了子宫肌瘤。将来有可能做子宫切除,不能生育,她分别向两个男人说了。他的恋人听说后,眼泪立刻掉下来了,紧紧抱住她,说,你别伤心,大不了我们以后到福利院领养一个。那个经理在一次请客中,她忧伤的述说了自己的病情,经理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了。从那以后在没有请过她吃饭,路上遇见她时,也是一脸冷漠的插肩而过。
后来,这对恋人到医院复查,才知道是医生误疹。通过那件事,那个女的看清了谁是真正爱她的的人。刚看完这个故事,晴芳就到了,从车上走了下来。
晴芳看了一下我书的封面,说,你老爱看这些书,这有什么好看的,这些书很多人都会写,我想如果你写书,绝对比他们这些书有市场。
我说,你得了吧,明知我不是那块料。
她说,秀之,我记得你的文笔功底很好,在学校的时候,你就发表过诗歌。
我哈哈哈的笑了。你呀,真是不懂市场了,现在什么时代了,人们还看那破诗,人们关注的是隐私。越露越有市场,你看人家木子美多前卫,多时尚,虽然挨了骂,总有那么多的人关注呀,就连中央电视台也上了。这也是一种影响力,又是一种市场需求。她说,这些年,你还在写吗?
我说,当然啊,不过没有发表过,自我欣赏呀!我现在准备写一部《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专门写少妇的生活经历,和情感世界。
她说,写你自己的经历。我说,有一些。
现在我的确实无聊,写作也是一种消遣方式,偶尔打打麻将、喝茶,消磨时间,不如写点东西给自己做种人生的记念。在网上发的小块也是一种精神享受。
晴芳这时提起,我更有种写作的激情和欲望。我想,我一定要写一本书,实实在在的书,算是给自己过去作别。
晴芳看着我说,秀之,你还是没变,依然漂亮,爽朗,率真,性格活跃,思维也很跳要,跟现在的少女的思想接近。我说,真的吗?至少老了呀!她嘿嘿嘿的笑,说是成熟!
我们从高升桥走到一环路南四段,来到高记肥肠的门口,我向里面望去,这里的人真多。成都的吃在全国是出了名的,要不怎会有吃在成都,玩在成都的美誉呢?
我们在里面的一个角落坐下,晴芳去点菜,我环顾着屋里的一切,古色古香,幽雅,舒适,菜的品种繁多,价格合理,味道鲜美,是很多工薪阶层就餐的好地方。
晴芳过来说,我们点的两碗肥肠粉和两个彭州军钝锅盔和两份牛肉。
我朝门口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这里面走。我说,晴芳,你看那不是菲菲吗?晴芳顺着我的方向看去,说就是。
菲菲!我大声地喊,很多双眼睛看向我。菲菲朝我们招手,走了过来。晴芳说,大记者,忙啥呢?
菲菲永远给我的印象是留着寸头,带着一副近视带金边的眼睛,一身休闲的服装,肩上挎一个包,走起路来总是行色匆匆。
晴芳又去点菜,我说,大记者,你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么久也不给我们联系了。要不是今天巧遇,见你比见美国总统布什还难呢!
我这段时间很忙,白天出去采访,晚上写稿。
哦,只有我跟晴芳是两个大闲人,没事做。
晴芳过来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