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苍端着一杯茶水走近床边,自竹窗里照射进来的阳光被他挡了去,如雪直直地望着一个他的黑影朝自己走来,看不清他的脸。
他将茶水递给如雪,柔声道:“喝茶。”
“哦。”如雪接过茶水,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又不知该从何问起,总而言之是她害了他,此时他就算要报复她也无话可说,因他对她那么好过。可为何要将她带来这里,这地方定不是皇宫,他不担心宫内的人四处找她?!
想着心事,如雪将茶水一口饮尽,拭了拭嘴角的茶汁,将茶杯递给他,再看他离去的背影时,眼前竟重叠出几个身影,她只觉头脑昏乱,甩了甩头想看个真切,视线却是越发的模糊。
脸也渐渐发烫起来,她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用手按住脸庞想减减温,手似乎跟脸一样发烫,身子似着了火般灼热得难受,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拉扯着衣领子,可虚软无力的手却连解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好在有人及时地帮了她一把,将她的衣衫至内衫一并脱了去。
如雪微微闭着眼,这双手有些凉,偶尔不经意触在她炙热的肌肤上,舒服得她难以抑制地低吟了一声,身子靠向那冰凉的来源,想要更多。
擎苍冷睨着她娇媚的姿态,将她的渴望尽收眼里,他扬起嘴角冷冷地笑着,忽的一把将如雪推倒在床榻上,扯去她身上仅有的艳红色肚兜,欣赏着她白嫩的胴体,眼里闪着欲望的火焰。
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衫,与她火热地纠缠在了一起……当进入她体内遇到阻碍时,他怔了一怔,有些难干置信,甚至有些惊喜,随即放柔了力道……
如雪在他身下无力的呻吟着,睁开迷蒙的大眼,望着沉醉于情欲中紧闭着眼的擎苍,她难以自抑地吟道:“擎苍……”
身上的男子猛地顿下动作,迟疑一阵后一把撕去脸上的一层假皮,露出一张邪魅冷峻的俊颜,眉长入鬓,微眯的眸子狭长幽暗,里内泛着丝丝寒意与阴鸷,直挺的鼻彰显着男子气概,薄唇紧抿着,因她那句擎苍,更加大了腰身的力道,紧握住她的肩狂猛的抽送着。
他的巨力教她疼得难以承受,如雪微微皱着眉抬起沉重的眼看去,顿时惊醒的就要弹跳起来!
“薛……啊……鬼啊……鬼啊……”她厉声尖叫着,方才的情欲早已被吓得烟消云散,她双手捶打着他,因着惊惧,身子都微微颤抖着,更加了下身的疼痛。
“鬼?!我还没死,哪来的鬼?!”薛子谦冷笑着,腰身的动作一刻也没停,忽的一手扼住如雪的下颚,冷声喝道:“叫我子谦!看清楚了,在你身上的人是我薛子谦!叫啊!”
如雪别开头,自喉间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啊……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
乱伦这是乱伦……她恶心得想吐,难过得想死去,身上的人却更卖力,更沉醉,看着她那么痛苦,他眼里不曾有怜惜,只要嗜血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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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写H……
我想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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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子夜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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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梢
这世上还有比我更衰的人吗?
刚一出生,就被人丢在树林,幸好,没冻死。
被一个酗酒的美大叔养到十几岁,幸好,没饿死。
睡一睡觉,被搁在高高的树杈上,幸好,没吓死。
好吧,我认了,衰就衰吧,可是,可是,为什么当个丫头,还被扔到最不招人待见的二少爷身边呢?
什么什么,他有秘密?!
嘘,子夜时分,西楼高处,我会告诉你……
第十八章 折磨
无论如雪怎么哀求,薛子谦丝毫不为所动,他痴迷而狂热地继续着,直到如雪嗓子喊哑了,泪流干了,意识逐渐涣散,看不清他的脸,最后晕厥了过去,身上的人仍未停。
薛子谦复杂的目光紧锁在她脸上,她因情欲而汗湿的脸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耳际几丝碎发贴在脸上,更显妩媚娇艳,他的欲望难以自抑地再一次清醒,面对她,他总是不知餍足。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酸疼的如雪才悠悠转醒,她紧蹙着眉尖,喉咙干涩得近乎疼痛,她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薛子谦冷魅的脸。
他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她身旁,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眼神似炽烈的爱又似凛冽的恨,方才那些痛苦的记忆如巨浪般袭来,如雪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她烦躁地别开头,痛苦地甩着头不让自己再想那些恶心的画面。
乱伦这种惨剧竟发生在她身上,她只要一想到便觉得反胃,觉得难以承受,恨不能立刻就失了那难堪的记忆,甚至恨不能立刻去死,也送他去死!
她的嫌恶表现得那么明显,薛子谦微微眯起眼,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如雪自是有感觉到,想挪到一旁,无奈浑身虚软无力,她挪不动半分。
她越想要逃,他便越要教她难受,薛子谦忽的一手抚上她的脸颊,温热的大掌细细摩挲着她光洁白嫩的肌肤,如雪缩了缩脖子,仍是避不开,如此虚软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雪只得紧咬着牙愤愤地瞪着他,若是手里有刀,她一定不会手软,会一刀刺进他的心脏。
像是知她所想,薛子谦冷笑着道:“怎么,还想再害我一命?!”
“你死有余辜!”如雪龇牙说道。
曾经她忆及他坠崖的那一幕时还会有一些愧疚,在他对她做了这种事后,那仅有的一点点愧意也烟消云散了,余下的,只有恨,恨他这种禽兽行为,恨他毁了她,毁了她的一生!对于古人来说,如今的她已是残花败柳,教她有何颜面去面对冷宇烨?!他贵为皇子,又岂能容忍自己的妃子先教他人糟蹋了去?!
因她一句‘死有余辜’,薛子谦更是怒得面色铁青,在如雪脸上摩挲的手忽转了个力道,一把紧扼住她的下颚,咬牙切齿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如雪冷哼了一声,卑夷道:“那也看对什么人,对那种心里患上病,禽兽不如的人,这算不了什么!”
这么久,他们似乎从没把话挑开了说过,如雪忽然很想把心里头对他的厌烦,嫌恶通通宣泄出来,让他死了那条心,也让他知道自己多恶心!
“禽兽不如?!”冷宇烨仰头大笑了起来,忽的翻身压在如雪身上,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冷笑问道:“这样是禽兽不如?还是这样……?”
他的碰触像有无数只蚂蚁再她身上蠕动,那种难受教如雪倍觉痛苦,连紧握着的双手都在使劲地颤抖,太过激愤的如雪有一瞬四肢麻木了,身体毫无知觉,她脸色苍白,视线没有焦距的凝视着前方,像是没有灵魂的傀儡。
薛子谦微微皱眉,邪魅的脸上闪过一道愠色,忽欺上如雪,对着她白皙的脖子一阵舔舐,意为惩罚。
小腹部抵着的硬物告诉如雪他明显的企图,如雪紧了紧牙,艰难地抬手要推开身上的人,他却一路往下,将头埋在她的胸脯啃咬着,如雪浑身一震,再也无法承受了,她眼一闭,贝齿抵压着舌头就用力咬下去,这样难过地活着还不如死去,死了一了百了,比这样受尽屈辱折磨要好……
舌头是痛了,却不是她咬的,而是薛子谦在用力吸吮的!
如雪摇晃着头想避开,他却双手自她脖子后面环住了她,固住她的头,教她无法躲避,他灵活的舌在她口中肆意翻搅,汲取她口中香甜的蜜汁,如雪睁大了眼睛怒瞪着他,却只见得到他闭眼沉醉其中,如雪心生厌烦,眼中寒光一闪,故意装作回应他,薛子谦惊喜不已,脸上有些愉悦的神情,下一瞬舌头却被如雪狠狠地咬住,他皱紧眉,再睁开眼时,眼里唯有凛冽的寒光。
他唇上溢出点点血迹,看样子如雪方才用的力道不轻,如雪有些得意地冷笑了一声,不屑地瞥开眼,不再看他,本以为他会尝到教训,熟料薛子谦奋力掰过如雪的头,猛地攫住了她的唇,还留着血的舌头滑入她口中,仍要痴狂地与她纠缠。
满嘴的血腥味教如雪更是难受,她紧皱着眉,胸口翻搅着险些就要吐出来,抬起手来要捶打薛子谦,他却又及时地离开了她的唇,看着她嘴里都是他的鲜血,他满意的笑了,卷着舌头道:“不要妄想寻死,你那病怏怏的夫君还在我这里,不想他尸骨不全,你就给我老实地待着。”
听闻此言,如雪惊诧的回头望向他,薛子谦正撑起身子跳下床,如雪不小心看了一眼他的裸体后急忙别开眼,薛子谦嗤笑了一声,随手拿起一件衣衫披在身上,嘲道:“用都用过了,还怕看?!”
如雪未答,想起冷宇烨,慌张摇头道:“你……你把他怎么了?!不可以伤害他……不可以……”
薛子谦忽又走回床边,双手环胸,慵懒地斜睨着她道:“这么担心他?!也好,我带你去看看他,到时你可别后悔……”
嘴上是勾着笑,心底里却是酸涩苦楚,他得到了她的人,怕是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无妨,她的心在谁身上,他便让那人永远消失,那样她心里就会空个位置,他才能进去!
“什么意思?!”不知他话里真正的意思,但听这一半如雪知道冷宇烨的情况不妙,忙挣扎着要起身,这一动,方才她拉去盖着身子的被子又滑落了,她忙一手拉住被子躺了回去,等着他转身去,她好穿衣衫。
薛子谦却动也没动,仍是直直地盯着她,如雪紧了紧牙,只得开口道:“我要穿衣衫,请你转身去。”
要她在他面前穿衣裳,她还没那么豪放!
“你的身子起我哪里没看过,没碰过,还有什么好遮掩的?!”薛子谦讪讪地笑着,笑颜却不曾达眼底。如今的他就像个戴着面具的人,表面上的一切都不一定是真实的!
如雪咬着下唇,她不愿再耽误时间,想早些去看冷宇烨,想知道他的情况,她一手艰难地撑起身子,挪动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