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
蒲阳那边被李星这样恶心起鸡皮疙瘩的称呼逗的笑了起来,但又想掩饰,终于还是被李星给听了,她便一顿恼羞成怒地笑骂,“也只有你才这样恶心扒拉的,不曾想到你整天就是用小苗苗,小宁宁地去勾引欺骗她们的,居然让你得逞了,我真替她们脸红害臊,等我见到她们,你可仔细我告你状,当心你那张臭嘴……”
“嘿嘿,羊羊,她们都好欺骗,却没想到对上你,我亲爱的,还偏要在人家怀里活蹦乱跳,七扭八拐的,让人家心痒痒,口水长流又不给,你坏死了,不过,我喜欢,呵呵……”
“杀千刀的,你住嘴好不?”
蒲阳在房间里几乎跳了起来,但无边的幸福又洋溢在心头,“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说,我认识你,更不要透露我跟你是同学,这么低能弱智的恶心话你也说的出口?以后星阳建筑要改名了。”
“改什么?羊羊建筑?”
“切,恶心建筑,哈哈……”
“羊羊,你笑的声音好好听哦,再笑一个听听看,我都想嘘嘘了。”
“***,你真够恶心的,那你嘘嘘给我听听看?”
李星被挑拨到这般田地,当然推了车门就出来,站到路边,解了裤子:“仔细听了哈……”
然后把手机放到那地方……
蒲阳还待要骂他两句不要脸,却突然真听见了沙沙的声音传来,不由的浑身一紧,眼前似乎浮现出昨天他看到的那东西,挺翘,硕大,坚硬,健壮,赤红,狰狞,丑陋,又,可爱。蒲阳觉得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嗓子开始发干,开始发涨,腰肢开始发酸,下面开始发水了……
她夹了夹自己紧绷绷的两条,那私密处火一样,还似乎微微张开了敏锐的小唇,下面那最珍贵的无人开垦过的小孔里,涓涓溪流,一股一股地冒了出来,就连那黑亮的根根杂草都不安分了,似乎被人提拔着一样,感觉到丝丝的疼痛……
她的心软软地起来,柔柔的可以拧出水分,一扫方才自己的火暴,听见那沙沙的声音消失了,传来一声拉练的声音,又听了李星那促狭的轻笑,她喘着气说:“你就是知道羞辱我,是我八辈子该你的吗?”
李星从话中听出了蒲阳此时态度的转变,心花怒放,但不敢过分了,也柔糅地道:“还记得当年在医院里,你到厕所来看我嘘嘘吗?那时候我真是怕你,还心里想,这样强悍的女子,谁个敢娶啊……”
“去,我是去看别人的,哪想到你个死家伙却要显摆呢,咯咯,大棒槌,丑死了……”
“是不是每个恋爱中的女儿都这样柔情似水啊?”
“贾宝玉不是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吗?去死,谁跟你恋爱了,也不害臊……”
“我有说你在跟我恋爱吗,别自做多情好不好?哈哈……”
李星坐进车里,关上门。
“再笑撕烂你的嘴,锤扁你的大棒槌,呱呱……”
蒲阳说完,跑到门口,将门反锁了,然后又跑回床边坐下,也不开灯,夹紧了双腿。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定要提他的大棒槌,是期待呢,还是自己需要借此做点什么……
“嘴不能撕,还没亲遍我亲爱的羊羊的全身每一片玉洁冰清的呢……”
蒲阳听到这里,双腿一抖,像突然吹到了凉风一样,一个激灵,似乎自己浑身每一片都在被那家伙一口一口的亲着一样,酥麻,痒痒……她张开了双腿,隔着裤子,在裆部用手碰了一下,整个身体跟着一颤……
李星浑然不知道蒲阳现在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了,还是火上浇油:“……大棒槌更不能锤扁了,不光你自己要遗憾终身,别的姐妹也要跟你拼命的,你想想这后果吧……啊,什么声音?”
李星清晰在听筒里听见了一声春天的猫儿一样,喵——使人心都收缩了的呻YIN,顿时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了,下面更是陡然。
“你有幻觉啊,有,有啥声音……毛病。”
蒲阳对自己没有忍住又发出的呜咽,很是后悔,又似乎带着点故意,反正自己也说不清,但自己的手正搭在自己的腰间的皮带上,这却是事实,犹豫着要不要伸进去,只等李星接下来的话了。
“好好好,是我听错了,难道是你那边有只叫CHUN的猫儿啊,替我捉了它,勾引的人家现在火冒。”
“咯咯,就你这色鬼才听的见——喂,软脚虾,我问你个问题……”
蒲阳的手按在了皮带的扣子上。
“靠,拜托,还叫我软脚虾啊,多少年的事了你还记得?要不要现在你出来跟你展示一下啊?”
“你个坏蛋就想给我展示,还不是要尽想占人家的便宜,这样的伎俩居然在我面前耍,你活回去了啊?人家要问你问题呢?”
“请讲,洗耳恭听。”
李星隔着裤子摩挲着自己的裤DANG,安慰着自己的小弟,当然是效果适得其反了的,越摸越挺……
“你现在不是火冒了吗,跟我讲讲都冒多高了,咯咯?”
这话李星怎么听得,脸都笑烂了,奸笑起来:“嘿嘿,我靠它现在在掌握方向盘呢,哈哈……”
“不要脸,你就死吹牛!”
蒲阳终于作出了决定,松开了皮带扣,腰间一松,她也跟着长舒了口气,“就你那大棒槌,除了能打开油箱盖,我看也就只能当千斤顶使了,还能心灵手巧到打方向盘呢,有种下次打给我看,做不到的话我用扳手给你敲破,哈哈……”
她的手迟疑着揭开了,刚触及到几根茅草,边抽出来,站起身,干脆将三层裤子都拉到膝盖上才又坐下,让自己的身体中段美妙的部位暴露到空气中,此时居然感觉不到一点冷,反倒有放松的愉快。她便把手越过草坪,直接用食指按在了那颗自己经常蹂LIN的突起上,而小巧可爱的它现在已经硬硬的了,摁手,刚一挨上,蒲阳就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就像冬天里撒了一泡热尿,打了个寒战一样,舒服,却又忍不住还要来一次,两次……
“切,你就把它说的那么不中用了,我可告诉你,它还能拐弯,朝人吐口水呢……”
李星想到了早上吐了弟妹黄莺一身的口痰,就想笑,干脆把它放了出来,他知道这话继续下去,免不了要释放一次的。
话说到这里,蒲阳也就放开了,犹如那道不透风的纸被捅破了一样,双方都能看见对方了,也不再遮遮掩掩。她一边轻揉慢捻地“关心”安慰着那颗连接了自己所有愉悦神经的突起,一边意乱情迷地问:“不准给我吐口水,也不准给我拐弯,不然……唔!”
她的手粘了一点密处的液体上来,不想碰到了那可爱的花瓣,嗓子也跟着身体颤抖了。这声音就是自己听了也抑制不住要胡想连连,何况是那边敏感的李星呢?所以她赶紧把尴尬嫁祸到李星身上:“快,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在……那个?”
李星手上的动作由慢而快了,也不装着不懂,反问道:“你呢,我们是不是在做同样的事?”
“你做你的,别管人家,羞死了,我要挂电话了。”
蒲阳又粘了些那粘稠的蜜汁上来,涂在坚硬的突起上按摩起来,动作也开始加快,但嗓子里却还坚决地制止自己让李星这头大色狼知道。
蒲阳当然不是真的要挂电话的,这个李星还是猜的到:“宝宝,我要射了……”
射,这个字眼对蒲阳来说,是那样遥远,又那样倍受自己期待,许多年了,除了在小电影上看见过,自己哪里曾经见过,听了李星这样直白的话,她不禁为自己感到不值,太亏了。
自己一个人才双全的美人,居然到了二十五岁了,还待字闺中无人问津。好不容易愿望达成,居然还要和几个女子一起分享男人,何其冤屈?
这都怪对面那个无耻之徒,于是她伤心地讥笑道:“没用的东西,还整天拈花惹草,想三妻四妾的美事,不过就几句话就要……射了,丢人!”
“|蒲阳,”
李星听出了蒲阳心中的冤屈和痛苦,“我对天发誓,从来只有我让别人先臣服,还不是因为是你,是你这个我永远放不下心,却又不敢惹你伤心的人,才使我这样忍不住的啊,哦——你再说说话好吗,我真的忍不住了?”
听李星这样真诚地说,蒲阳心又软了,眼泪开始花花转,手上开始用力,大范围地在自己的妙处搓揉起来,身子渐渐后仰:“别说了,唔,我,我也要……忍不住了……”
“蒲阳我的宝宝,嫁给我吧好吗?”
蒲阳一听在这样的时刻,李星这个死人居然向自己求婚,怪异难以言诉的刺激,一下子将她推向了飞翔的长空:“唔……呀——我——答——应——你——”
像一颗安放在自己身体的炸弹,瞬间爆炸了一样,蒲阳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散了,魂也没了,魄也飞了,只剩那还突突跳动的可爱突起在颤抖,将一强大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推向自己的心脏,越飞越高……
但此时已经要掉落到床上的手机话筒里传来了李星那高亢的嘶吼,一下子将蒲阳彻底打进了快乐的深渊,无法自拔……
蒲阳高跷着的双腿,还在跟着自己的身体抽搐,然后她无力地倒在了床上,却尖叫一声跳起来:“啊——”
“哈哈哈……我飞翔的妹妹哟……”
黑暗中,床上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来,却带着颤动的嗓音,因为她的手也才从自己的底部湿淋淋地拿出来。
“姐啊?”
才一开口,蒲阳就说不出话来了。
灯一下亮了,蒲阳和躺在床上的姐姐蒲月四目相对,相对无语。蒲阳突然看见了姐姐绯红的双颊,甚至连耳垂脖子都是一片赤红,便笑了:“别只顾笑我,你也不干净……呀,你的手?别藏,那么湿,让我看看……”
蒲月从床那边跳了下去,一把扯了几张抽纸,双手几搓,反朝妹妹笑道:“我一个过来人了,脸皮厚怕啥,倒是我们如花似玉的妹妹,还一个处子之身——你还不把裤子拉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