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比她更有着卓越的政治才能!而他!”赵濡转而看向岳清寒,“一个平民百姓,却带兵打仗,战胜金兵,成为百姓们口中的英雄,现在全天下的百姓都拥赞你们,比我这个皇帝的声誉更高,有你们两人在朕身边,朕始终无法坐稳这个皇位。”
我顿时惊呆了,恍然想起慧能大师曾对我说的那句话:不能改变历史,否则我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看来,无论我在怎么折腾,大宋始终要灭亡,我不应该插手治理国家之事,不然就如现在这样,我付出再多,最终也落得个被毒死的下场!
我紧紧地看着赵濡,一字一句地质问他:“皇兄,本是同根生,相奸何太急!妹妹我并无与你争夺皇位的野心,难道你非要杀死我们两人,你才能坐稳这个皇位吗?”
赵濡被我这句话噎住了,谕书房四角的鎏金炉中生着红亮炭火,暖气袭人。
我松开抓住赵濡的手臂,走到岳清寒身边,拥住他,冷冷地回眸看着赵濡,寒声直道:“都说人与人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真是一点也没错,我真后悔助你得到这个天下!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有你这样的皇帝,大宋一定会灭亡!”
“你!”赵濡的脸如同漫天乌云般倏地阴暗起来。
我们相互冷眼对视着对方,僵持了长长一段时间之久后,赵濡转身一甩衣袖,终于妥协了:“念你和朕兄妹一场,朕不在追究你们今日冒犯之罪。你们走吧!”我听了一愣,他又说,“离开京城!走得越远越好!以后不准你们再回来!不要让朕再见到你们!”说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留下仍傻站在这里,一直没有回过神来的我们。
片刻后,我才回过神来,顿时明白了赵濡的意思,原来他是叫我和岳清寒离开皇宫,不准我们再在世人眼中出现,这样他也就不担心我们会抢夺他的皇位了,而这也刚好正中我们的下怀,我们本来就打算离开皇宫,归隐山林的。
当天夜里,我和岳清寒收拾行李,乘坐马车偷偷地离开了京城。
第二日,皇宫里传来我和岳清寒暴毙在洞房中的消息,赵濡命人为我们两人建了一座陵墓,把我和岳清寒“生前”的事迹全部记载在书上,一同埋葬入我的陵墓里。而我把岳清寒为我作的画像,用了现代保护技术,把它封存在檀木锦盒里,偷偷地也葬入我的陵墓里了。
两个月后。
风柔柔地拂面而来,是凑近了的轻轻一吻,温暖的太阳光芒四射,耀人眼目。江南偏远的一山林间,传来我兴奋地叫声:“岳清寒!四儿姐给我们寄来她和玉如枫结婚的请贴啦!真是太好了,他们两人终于走到一块了,我们明天就出发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好不好?”
岳清寒双眉一拧,拒绝我说:“不行!你都快要生了!怎么还想着到处乱跑?”
“你不给我去,我就生个女儿出来气死你!而且本公主坚决维护少生优生的国家政策,响应国家号召,就只生一胎!”我生气地双手叉腰,眼鼓鼓地瞪着他。
岳清寒知道我又在说他听不懂的未来语,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好好!我答应你!”他边说边把我拥入怀中,幸福地笑着。
又过一个月,我和岳清寒又收到了两张喜贴,一张是路无悔和叶诗纯的,一张是李杨和慕容恋蝉的,这一次岳清寒说什么都不允许我去参加他们的婚礼,我只能眼巴巴写了两封祝福的信,交给岳清寒带去给他们。
几个月后,我为岳清寒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岳清寒给他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岳靖柏。
此时,正是夏季花开草碧之时,一片繁荣什锦的迹象。在这美丽的夏季里,世间又有多少怀春女子、英俊少年郎被惹动了情思,春心与花共相争放……
相传使大宋出现繁华盛世的南溪公主与她的驸马“死后”合葬在天津一带,皇帝赵濡下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公主的陵墓,天长日久后,公主的陵墓便陷入大地之中再也找不到了,而公主和她的驸马的传奇从此销声匿迹。
公元1279年,赵濡的儿子赵昺,在位2年后,在元军追击下,由大臣陆秀夫背着投海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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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应了公主那句话,大宋终究还是灭亡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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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箫姒儿和玉如枫的洞房]
玉如枫在新皇上下旨给南溪公主和岳清寒赐婚后,曾一度痛不欲生,终日在茶楼里借酒浇愁。有一日,他又在茶楼里喝醉了,结果对一恶霸出言不逊,当那恶霸想要教训他这个小白脸的时候,一位美丽大胆的姑娘出手救了他,他昏昏乎乎地倒在那位姑娘怀里,还吐了她一身脏物。第二日他醒过来时,那位姑娘爬在他身边累得睡着了,他揉眼定眼一看,是箫姒儿,这美丽的女子昨日照顾了他一夜,他当即心头一热,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长发。
他们两人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渐渐相知、相恋起来的。
终于有一天,玉如枫鼓起勇气,在他征询得他爹的同意后,他亲自上五岳山庄去向箫姒儿提亲,箫姒儿早就对玉如枫爱慕已久,当她亲耳听到玉如枫向她提亲时,激动得泪水直流,欣喜不已,当即答应嫁给他。
大婚当日,所有的人都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包括玉如枫曾一度深爱着的南溪公主和岳清寒。
掌灯时分。
玉府大厅中,一对新人在两个俏丽可人的伴娘扶持下踏进厅堂,玉如枫身穿大红喜袍,头系一根殷红丝带,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盈满着喜洋洋的气息。站在他身边的箫姒儿,头遮红头巾,下身终于穿一次遮过膝盖的红长裙,看不见她的表情,也猜得出她此刻心情一定很激动。毕竟要嫁给京城所有女人爱慕的玉大公子了嘛!
她和玉如枫的婚礼,可哭死了京城里所有爱慕着玉如枫的大家闺秀们。
一些不甘心的女人,叫他们的爹或是哥哥来玉府,看看到底新娘长得什么样子,是圆还是扁,是美还是丑,竟然能成功夺得玉大帅哥的青睐。
结果,玉如枫和箫姒儿拜堂成亲这天,玉府真是人山人海,差点没把玉家大门给踏破了。
主持婚礼的司仪见新人以到,立即高声唱道:“一拜——天地——”
玉如枫和箫姒儿同时朝大厅前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玉如枫和箫姒儿又朝玉如枫的父母拜了一拜。
“夫妻——交拜——”
玉如枫和箫姒儿相互对拜了一下。
司仪最后高声道:“送入洞房——”
玉如枫和箫姒儿在司仪地唱声中行礼结束,被送入了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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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府里的新房中。
玉如枫被众人拉出去敬酒,房里只剩下箫姒儿一人。
箫姒儿见人都走光了,再也忍不住地猛站起来,用力地一把扯掉头上的喜帕,像头饿狼一般以惊人的速度直冲向盛满糕点的桌子前,抓起桌子上的糕点豪无形象的大吃起来,还边吃边大声嚷嚷:“我的妈呀!饿死本小姐了!哇!好多吃的,好好吃哦!恩!我要把这些东西全部一扫而空!”
于是,一场人糕点大战正式打响了,桌子上的几支鲜红的蜡烛正虎视眈眈地发出忽闪忽闪地光芒,鄙视这个狼吞虎咽的新嫁娘。
“哈哈!”屋子外突然传来一串银铃般的悦耳笑声。
箫姒儿顿时停住进攻那些糕点,美眸射向房门外,仍有半块糕点塞在她嘴里还没有咽下去,她吐字不清地大声道:“蚋(谁)?!给稳小野如来(给本小姐出来)!”
“是我啦!四儿姐!”南溪公主从房门走了进来,一眼看见箫姒儿这副饿狼样,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瞧你那副吃像,好象是N久没吃过饭一样!还好来的是我,要是你老公玉如枫,恐怕他被你吓得当场昏过去。你呀!就没有浪漫的洞房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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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来是妹妹啊!”箫姒儿不以为然地又抓起一块糕点往嘴里送,“放心!玉公子不会因为我吃点东西就吓晕的,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本小姐!”
“还叫玉公子啊?四儿姐,你是不是该改口了啊?”南溪公主凑到她面前,冲她调皮地眨眨眼睛。
箫姒儿白了她一眼,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直接倒入嘴里一干而尽:“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所以叫他玉如枫没错!”
“你们都拜过堂了,按理说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咯!所以你应该改口了!”南溪公主朗声笑着坐到她身边。
“哦?!这样啊!”箫姒儿想了想,问她,“那你说我该如何称呼玉公子?”
南溪公主贼贼地一笑,凑到她耳边,故意戏弄她一下:“当然叫达玲啦!这可是时下最流行的叫法哦!玉如枫听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打零?好奇怪的叫法!”箫姒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对南溪公主说,“对了,溪儿妹妹,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南溪公主问道。
“你那个太子大哥啊!他没有死!”
“我大哥没有死?!”南溪公主倏地站起来惊讶地看向她。
箫姒儿点点头,继续说:“我前一段时日,发现他和一穿着金人服装的女人在一起,那女人叫他段郎什么的,你大哥不是叫做赵锐吗?怎么会叫段郎?”
南溪公主摇摇头,蹙眉问道:“我也不知道,你确定没看错人吗?”
“没有看错!绝对是他!”箫姒儿肯定地说,“后来我上前去问他:‘你不是太子吗?怎么会在这里?’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回答?”
“他说他叫段永诚,不是什么太子,他身边的女人见我跟他说话,就一把把我推开,凶巴巴地说我认错人了!但本小姐发誓,我绝对没有认错人,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箫姒儿疑惑地看着南溪公主问。
南溪公主没有回答她,她低头沉思片刻后,蓦地眼睛一亮,高兴地说:“我知道了!你说的那人一定是皇兄!他没有死,而是丧失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