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让人觉得羞辱了吧……
而现在承受这种羞辱的却正是自己……
被人抱著哭泣,让人感到有些癫狂,尹家凯僵硬了身体,突然想到,这个时候如果是换成是那个人被这个变态男人这样糟蹋的话,又会是什麽样的一副情景。
就如同被自己压制时愤恨得不住捶地板懊恼的时候那样,那个男人一定会因为这样的羞辱而抓狂大叫,甚至会呕吐出声吧……
可是之後呢!在自己身下大喊出用力干我干死我不要停的男人,却竟然又是同一个人。
没错!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情,如果一旦脱离了原本正常轨道了之後的话,就再没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吧……
就好像现在在自己身上哭得凶狠的男人,似乎也慢慢变得人性化了许多。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变态的话,也许自己也是呢!
当想到这些而沈默时,於是空气也开始变得窒浊,然後,尹家凯隐隐约约闻到了沙哑的烟味。与平时能让他逃避地耽溺其中的烟草味道虽然有所区别,但是在深深地呼吸之後也一样地能够让躁动的心安定下来。
所以,在这个时候,取代了男人的眼泪的其他更为灼热的东西试探地落在身上的痛楚,他也渐渐觉得可以忍受了。
“你感觉得到麽?这麽热,这麽热的东西!只有这个,它能替我告诉你,我是多麽爱你……”男人的舌头舔在自己耳根,唾液留在身上,让人感觉相当恶心,但是吐露的话语却是那麽动听,“我爱你,好孩子……我知道你一定能有感觉……”
被限制了自由的四肢因为被火般的热度灼烧而忍不住开始抽搐痉挛,滚烫的泪渐渐地开始缠绕著裸露在外著的皮肤,滴落在喉结上引起了整个头部的剧颤。连鼻腔都被沙哑的窒息感包裹,让人一时间失了神。
尹家凯感觉自己似乎被烫伤了,不禁想著可能就算这个时候被解开口塞的话,大概也早已经完全失声了吧。
不过他并没有那麽多时间去仔细想现在到底是什麽状况,在发麻的阵痛慢慢平息之後,紧接著是|乳头,被摘弄後的剧痛,硬生生地牵引了四肢的神经,连同手指和脚趾都激动蜷缩起来的苦楚,刚开始还以为是被铁刺贯穿,但是却很快就结下了硬块。
男人停了一下,俯了身体再次舔他的胸口,|乳尖的紧绷被对方的舌头似乎要脱离皮肤似的几乎整个带起,结了痂一般的牵连感相当的深。此时的疼痛混合著一种烧灼的热辣感,是让人觉得惶遽的。周围的皮肤因为僵硬得太久感官知觉变得迟钝不少,於是聚集在这被精心挑逗著的一点上的感觉就便得尤其明显。尹家凯想要呼喊却没有声音,想要挣扎又发现身体已经脱力。一时间倒真像男人说的那样,在百般无奈後只能气息奄奄地垂下头来,那乏力模样,看起来当真可怜。
於是男人趁机重又呢喃地赞叹了一句。尹家凯这边这时则只觉得头晕耳鸣,倒也不再以为刺耳。
热油般的眼泪最後到达的地方是脆弱的生殖器。
身下最後的遮掩被强硬地扯开後,虽然还在颓败的虚脱感中,但尹家凯朦胧的意识在预感到那灼热之前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那一刹那淋下的痛苦却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不过比这些还让他不敢置信的是,在那热痛不断蔓延之际,他的心跳竟突然如同脱轨一样凶猛鼓动了起来。
重新又恢复了生命力一般的身体在剧烈弹动的时候带起了灼热四溅开来的泪花,如同刚脱水的鱼一般,那滚烫的水挥洒在了身体的四处,如同鳞片似的,一枚一枚,紧紧粘上了脆弱而敏感不已的皮肤。
“好宝贝,你看看现在的你,当真是天底下顶顶漂亮的男人了!”
然後男人贪恋地抱了上来,原本还处在敏感中的皮肤虽然只是被这麽轻轻一压,却不由得感觉全身上下的每一片骨头都要碎裂了似的。
在这个时候听到对方重又说著“我爱你!”三个字时,尹家凯却忍不住想,爱,明明是针对某个人的感情而言的。但当那感情根本不可能发生,也就是说,也许现在的自己在那个变态的眼里,已经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物品了。
就仿佛对於不大可能对男人的自己产生感情的徐强来说,在对方因为盲目的崇拜而强迫的自我催眠下,於是自己就理所当然地被看做是一个女人一样。
“……原来的身体明明还粗糙得紧,可一被热烫烫的眼泪洗过,就变得滑溜溜了!”
男人的声音变得沙哑,但是却掩盖不了语气中的兴奋,有些像看到彩虹的孩子一样雀跃道。
眼泪……
那男人说的没错,此时似乎有滚烫的眼泪,不断从身体的各个毛孔里流出。
到处都是眼泪……
到处都是……
眼罩贴近脸一面的皮革也被染透了,以至於整个脸庞都湿湿凉凉的。
泪,流个不停……
尹家凯忍不住想,是不是这就是地狱了呢?
地狱的深处,会有灿烂的阳光吗?
否则,为什麽,在这个时候,我竟会觉得温暖呢?
徐强从因为内疚而打来电话通知的同事那里,得知尹家凯代替自己,与被自己结下梁子的流氓带走,於是急匆匆感到当初去找对方理论的办公大厦时,已经是午夜十分。
楼底下警卫室的灯虽然还亮著,可顶上却连电梯也已经关闭。
平日里闲下来唠嗑的时候也曾激|情澎湃地说到在这城市,外地人多到各人同时跺一脚可以跺翻大马路的程度,当时还没感觉,可这半夜三更的,七八个操著家夥的大汉聚在一起跑在人家门外喊话的阵势,看起来倒也浩浩荡荡。
当时劝自己跑路时,徐强还暗暗抱怨过这群空有架子的爷们不仗义。不过没想到当真有事情发生却倒也个个不是缩头乌龟。
就这样一帮人虽然喊了老半天,那警卫却只是推说不知道,有什麽事等明天这大厦有人来上班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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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强这些人刚刚摆出的的确是随时豁出去拼命的样子,但毕竟同行的也知道难处,一时间再逼问不出个什麽,就蔫了下来。
这样磨蹭了好些工夫,直把这徐强给急的满头大汗了。之前也听过那变态的能耐,被对方弄到几星期下不了地的那个小子的惨样自己也是亲眼见识过的,如果这次换成是那个心高气傲的尹家凯,指不定要受成怎麽样了。
都是自己害的──明明两人的关系都好了很多了,偏又出这种事!尹家凯这人心眼本来就不大,所以,经过这回这事後,真不知道要把自己恨成什麽样了!
这麽一想,他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为自己当初那样多管闲事而後悔了,但忆起当时那被整饬得病恹恹的小年轻,又并不确定当时如果早知道会惹来这麽大麻烦,到底自己还会帮不帮。不过现在换成尹家凯要被搞成那样子的话,他却又觉得根本难以想象。
一干人见徐强一忽儿跺脚一忽儿叹气的样子,却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偏偏上次店里那小鸭子被包了出去电话现在又打不通。另一边也劝不了徐强,也只得说著有消息马上联络,先回店再说。
一下子只剩下徐强一个人,那大厦的保安听了前因後果,也不敢赶人,於是阴沈沈的天气,他便如个静坐示威的反动派一般紧咬著个嘴唇硬是赖著不肯走。
接到电话搞清对方老窝地址的时候,天差不多都快要亮了。徐强直接从市中心打车过去。
大清早的交通虽然不怎麽堵,但徐强却感觉前面的公路漫漫没个尽头。
他趴在车窗上看著玻璃外面从宽阔的三向线变成有绿化带的双行道心里又开始堵了。
原本一直躲避还来不及的对象,现在却决定大不了贱命一条地豁出去而自动找上门,说不担心害怕当然是骗人的。
在老家,谁得罪了谁,找些帮手打上一架气撒完了也就没事了,大不了也就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好了,可毕竟林子大了,什麽鸟都有。就流氓到大城市里也是分了级别的,徐强刚来那会儿就听说过一些耸人听闻的传言,所以他现在就这样急吼吼地跑过去,如果对方是厉害点的角色,还没进门就被砍死然後弃尸荒野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可事实还是说明他想得太多了。他被司机叫下车的地方环境倒还清幽,不过也看不出会是杀人弃尸的好地方。所以也还猜不出到时对方有没有砍他的意向。
核对了下门牌号,抬头才发现面前是好大一个雕花铁门,刚要狂按门铃,结果眼睛却定在那铁栏杆里面的某处而动弹不了了。
铁门很宽,视线穿过门里可以对整个庭院一览无余,有好几条狗在对自己虎视耽耽,其中两条更是因为嗅到有入侵者的味道而立刻吠个不停。不过却被皮链子拉得很紧。
而另一边靠近屋子,被皮链子拉紧两个手腕後,高高挂在庭院的大树下的那个人,却竟然就是尹家凯没错。
徐强的视力非常好,但是有一瞬间他也忍不住以为自己看错了。
一月份的天气,即使是在冬天温度不算太低的S市,如果一丝不挂地吊在室外,也绝对能吊得死人了。
更何况也不知道尹家凯到这个时候被吊了多久,此时无论是脸色还是身体,都已经泛起青紫,在有些灰蒙蒙的天色间,白惨惨的看起来当真就跟个死人没了两样。
没想到那些人竟然这麽嚣张!徐强看了那状况心惊不已,立刻不顾一切拍铃撞门。
显然刚才的狗叫声便惊动到了屋子里的人,院子里立刻有几个打手样子的男人冲了出来。
徐强见过其中一个,於是冲他嚷道,“开门!”
对方显然也认出了他,挡住了另外几个,朝他冷嘲热讽道,“我还当谁?原来是你个拿朋友当靶子的软脚货啊!”
徐强被这麽一埋汰,直气到肺也要炸开,他鼻头一酸,只来得及将脑袋朝铁门狠狠磕去。血顺著额头流了下来他也顾不得,沙哑著嗓子只管叫道,“妈的!快给老子开门!”
对方倒也没有故意拦他的意思,只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个机关,门便自动开了。
於是徐强二话没说,便急忙冲进去解那树上吊著的人。
而紧接著让他感觉触目惊心的,是手刚一碰上尹家凯的大腿根时,竟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