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音,拿眼从猫眼儿里往外面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把耳朵贴在门上听,
也听不到一点响声,赶忙打开门看,门口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一个人影儿?心里
一阵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回到自己屋里,把床上的枕头当陈皮皮狠狠地砸了几拳,不解恨,丢在地上
又踩了若干脚。突然听到窗外有口哨儿声,推开窗户一看,陈皮皮正仰着头往上,
双手抱着脑袋做出个投降的姿势。喊:「快开门吧!再不开我就从下水管往上爬
了。」齐齐顺手抄起一本书朝他砸了下去。却看见陈皮皮猫腰捡起落在地上的书,
()
一溜烟儿地向着楼道跑去。
齐齐跑着去把门锁开了,让门虚掩着,自己转身回房间,背身坐在床上。不
一会听见有人进来,走到自己卧室门口,推开了门。齐齐头也不回骂了一句:「
滚出去!」就听见爸爸的声音:「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爸爸不能开你的门吗?」
回头一看,正是爸爸钟凡站在门口。顿时慌了,吐了吐舌头,尴尬着叫了声:「
爸爸回来了?」
钟凡走进来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拍了拍放到床上,问:「今天是谁把你的
火药桶点着了?发这么大脾气!是你妈妈?」齐齐赶紧扯开了话题:「妈妈今天
值班,九点才能回来。」钟凡「嗯」了一声,边朝外走边说:「你怎么这么粗心,
连门也不关好!进来小偷怎么办?」齐齐就撒了个娇:「爸爸在家里藏了什么宝
贝东西,这么怕小偷的?」钟凡哈哈一笑:「我的宝贝就是你了,我可天天担心
你被小偷偷了去呢!」
这句话让齐齐一下子想到了陈皮皮,脸上一红,心里却一甜。跑到门口抓了
双鞋套上脚就往外跑。听见钟凡在身后叫:「你要去哪里啊?再披件衣服!」她
的人已经到了楼梯拐角,远远地扔下一句:「我去买东西。」
在楼下也没找到陈皮皮,就一直走到陈皮皮家的楼下,抬头看他家的窗户里
亮着灯,知道陈皮皮一定已经回去,人就懒洋洋地靠在楼梯扶手旁,若有所失。
身后忽然伸来一只胳膊,把自己拦腰抱住。吓了齐齐一跳,回头看到了一张脸,
三分奸诈七分狡黠,贼眉鼠眼一头鸟窝,正是陈皮皮。
经过这一番折腾,齐齐早就忘了生气的事!拍着自己的胸口说:「皮皮你吓
死我了。」陈皮皮把她抱得紧紧的,说:「我才是差点儿被吓死的那个人呢!刚
才真是危险,差一点就被我岳父捉住了。」
齐齐就任他抱着,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面。陈皮皮的嘴唇就在她的脸颊旁蹭
来蹭去,痒痒的,从脸上一直痒到心里。齐齐回头亲了陈皮皮一口,陈皮皮登时
骨软荕酥如同中了化骨绵掌。两人吻在一起,如胶似漆连绵不绝。陈皮皮要摸,
齐齐就松开了裤带让他的手伸了进去。陈皮皮摸到了滑腻腻的一片,如同赤脚走
进了沼泽,中指很容易就滑进了Bi里。齐齐哑着嗓子「呀」了一声,气喘不已。
陈皮皮自然的弯起中指向上提了一下,正好压在阴Di上面,齐齐长哼了一声,双
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反手扶住了陈皮皮。说:「就是那里!」
陈皮皮就不停地重复刚才的动作,刺激的齐齐两腿直打哆嗦,整个人都瘫倒
()
在陈皮皮的身上。陈皮皮觉得手掌中一下子多了许多液体,吓了一跳,小声问齐
齐:「你刚才是不是尿了?」齐齐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
拧着双腿把陈皮皮的手夹在腿间。
不知过了多久,陈皮皮突然嘿嘿一笑,把手在齐齐的脸前晃了晃。齐齐用头
顶了一下他的头,在他耳朵边小声说:「不许笑!」又过了一会儿,齐齐也「扑
哧」一声笑了。陈皮皮问:「你笑什么?」没想到齐齐已经转了思路,说:「我
刚才骂我爸爸了,我叫他「滚出去」,嘻嘻!哎呀!我得回去了,咱们呆了这么
久,我爸爸会下来找我的。」
陈皮皮把齐齐送到了她家的楼道前,齐齐又想起了操场的事来,不甘心就这
样饶了他,曲起两根手指,在陈皮皮的后脑勺上敲了一记,说:「明天早上在公
车站等我,我没来不准上车,我要是迟到了你得陪着我一起迟到。」陈皮皮惴惴
不安地问:「如果你明天不来上学呢?」齐齐莞尔一笑:「那你就等我一天。」
两人正要分开,突然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陈皮皮伸头一望,隐隐约约
有人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齐齐拉了他一把,两人闪身躲到了楼梯下面。楼梯下
面放了些纸箱,两人蹲在其中。怕被人发现,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
弄出声响。
人越走越近,在楼道口停下了,一个女人说:「好了,你就送到我这里吧!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又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真舍不得叫你走,你老公不是
不在吗?你让我上去好不好?」对话声传进两人耳朵,两人不由得同时震了一下,
心里想的也出奇的一致。齐齐想的是:那是妈妈,是我的妈妈!陈皮皮想到的也
一样:是齐齐的妈妈,是齐齐的妈妈胡玫!这声音对他们两个实在太过熟悉,只
听一句,就已经可以断定绝对是胡玫。
只听胡玫说:「他是不在!可我女儿还在家呢!」男人顿了一下,说:「那
好,你再让我亲亲吧,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胡玫轻声一笑,说:「还闻什么,
刚才我全身上下哪里没有给你……嗯!」一阵「啧啧」的亲吻声音,下面的话就
没有说出来。
陈皮皮慢慢地探出头来,从暗处看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胡玫背朝他们和一
个男人抱在一起接吻,那个男人的手摸在胡玫的屁股上,在屁股沟的位置上下摩
擦着,等到两人分开,那男人说:玫,「你摸摸看,我又硬起来了。」只见胡玫
把手在他的胯间摸索了几下,昵声说:「真怕了你这没完没了的坏蛋,刚刚才…
…怎么又这个样子了?」男人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进了胡玫的裤子里。胡
玫忙扯他的手臂,说:「别胡闹!小心给人看见了。」
陈皮皮感到挨着他的齐齐身子不住颤动着,似乎在发抖。怕她忍不住冲出去,
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头顶。只觉得齐齐手上一片冰凉,似
乎没有了一丝热气。
这时听男人说:「你来用嘴帮我一下吧!我硬的不行了。」胡玫摇摇头,说
:「不行,我得回去了,你听话,以后还有机会。」男人还在坚持:「就两口,
就两口行不行?」胡玫犹豫了一下,口气没了刚才坚决:「这样,不太好吧!万
一……」男人看她的态度有了松动,就拉开拉链把鸡芭掏了出来,在手里上下抖
着,说:「你看,都这么硬了。」
胡玫朝四周看看,才慢慢蹲下身子,把鸡芭含进了嘴里。男人叉开双腿,用
手按着胡玫的头,小腹一挺一挺的把鸡芭往胡玫嘴里面送,口中发出十分享受的
呻吟。很快轻微的水渍声就传出来,「咕唧,咕唧」不紧不慢地响着,说不出的
淫秽。听得陈皮皮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男人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鸡芭往胡玫嘴里插的速度。到后来已经完全顾不
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屁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
顶着,鸡芭完全插进了胡玫的嘴里,睾丸打在胡玫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
响。连续几次的深插后男人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胡玫的头按着。
过了一会儿,胡玫挪开了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东西,抬头看着他说:「你倒
是轻点,我都喘不过来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来了,刚才全射进喉咙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来,也不管胡玫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
看得胡玫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我得
上去了,你赶快回去吧!」
胡玫看着男人走远了,才转身上楼。等脚步声远去,陈皮皮才和齐齐从楼梯
后面出来。齐齐低着头,已经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陈皮皮给她擦去眼泪,
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相对无言。
过了好久,齐齐的情绪才平稳了些,靠在墙上,幽幽地对陈皮皮说:「将来,
要是妈妈爸爸离婚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他们离婚。」陈皮皮拍着她的肩膀安
慰:「也许不会,我们不对别人说,谁也不会知道。」心里却有些茫然,隐隐觉
得大人的世界实在难以琢磨,未来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怕并不是他们两人能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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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齐齐上了楼,陈皮皮转身回家,却发现自己的鸡芭居然一直硬胀着。回
想刚才的情形,觉得十分刺激。也没法把那淫荡的一幕和平时爽朗可亲的胡玫联
系在一起,又想到齐齐刚才那么伤心,自己这样子只怕有点对不起她。自己干笑
了几声,表示了对自己下流无耻的理解。
陈皮皮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朝里看。客厅里开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