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菊的家门口,看见香菊家的门是虚掩着的,他再不想没有朋友了,就装腔作势地温柔地敲了敲门,说到:“有人吗?”
“是建国呀,这么早就来敲门呀,有什么事?”香菊的妈妈唐秋兰问到。
“是我呀,表叔娘,香菊起来了吗?那一个表叔说今天是第一天上学,不能迟到的哟。”建国在小心翼翼地回答着他表叔娘的话。
“她呀,还在睡懒觉哟,她睡惯了,你进去把她造(拉)起来吧!”唐秋兰在厨房里回答到。
“好的,那我进去了哟,表叔娘。”建国回答着表叔娘的话就跨着脚步边说边进去了。
“去吧。”唐秋兰边做饭边说到。
陈建国像接到命令似的,三崩两跳地就来到了香菊的卧室门前,“嘣”的一下子把香菊卧室的房门推前了,不由分说地跑到了香菊的床前,揎前床上的蚊账,准备用手去抠香菊的腋下,可他的身高还不能及,他不得不把鞋子脱了,扒到床铺上吊着半截,才将手伸进了香菊的腋下,抠得香菊痒痒的,在那儿不停地笑,不停地翻身,想躲避建国的进攻。
建国要想进攻,就只能越来越往上爬,直到他全身都处在了床铺之上了,这时的香菊就瞧准备机会,一个反扑,就把建国压在了下面,最后是骑在了建国的背上。
这时的陈建国,胸部向下,背部向上,上面又死死在压着一个香菊,他想挪动一下都很困难的,不过他还是不会放弃任何机会的,一有机会,他就会反扑的。
女孩子有稳力,但暴发力还是不行的,香菊她压在建国上面,下面的建国几拱几不拱,就把香菊拱翻了,他们两个就抱在一起,在那儿你按我,我按你地玩起来了,玩的结果是两人相互地面对面地抱着对方的腰,你不放开我,我也不放开你,他们两个面面相赢,两脚相勾地缰持着。
就这样大约缰持了近五分钟,陈建国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香菊听陈建国这么一笑,心里没底了,以为有什么事了,就赶紧松开了手,她的手一松开,陈建国一下子翻身就骑在了香菊的胸部了,大笑着说到:“香菊妹妹,你上当了,嘿嘿。”
“坏,坏嘛,你坏儿童嘛,我不干了。”香菊在那儿咕隆着。
“我知道你要说我坏的,我下来就是了,还不行吗?香菊妹妹。”建国在那儿高兴地说到。
“那还不下去?在摩蹲什么哟?”香菊说这话儿的时候有点不高兴了。
陈建国见香菊不高兴了,马上从她背上翻了下来,就下床去了,他怕香菊报复他。
建国下床后说到:‘表叔说今天第一天上学,不能迟到的,你快点起来吧。”
“好的,我马上就起来,你给我把床前柜子面上的衣服给我拿过来吧。”香菊高兴了一点点,愉快地说到。
陈建国顺从在转过眼光,斜视了一下柜子面上,发现那儿有一堆衣服堆在那儿,他就走了过去,顺手拿起了菊的衣服递了过去。
香菊在铺里穿好衣服,就起床了,起来后拉着建国的手一起从她卧室里走了出来,先来到了厨房,看见她妈妈还在做饭,就一直拉着建国的手出了家里的大门,在坝子里玩了起来,他们有说有笑的。
雪梅一个人在家里不好玩,准备多睡一会儿,结果被陈建国的一阵吆喝,就无法再睡了,只得起床了,当她听到他们的嘻戏声的时候,她又顾不得刚才与小建国的约定,不由自主地来到了坝子上,与他们一起玩起来了。
陈建国也很乖巧,不再提刚才说过的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他们 三个玩得开心舒服。就在他们三个玩得高兴舒心的时候,传来了建国妈妈余小珍的声音,“建国,回来吃早饭了,你不是说要早点去读书吗?”
“要得,我马上就回来。”陈建国说完这话,就离开她们两个,跑到她们两家去看了一眼,觉得她们的早饭还早,就吆喝到:“妈,她们两个的早饭还早,怕她们会迟到,就全部到我家吃吧。”
“要得,你喊她们过来吃吧。”余小珍在厨房里吼到。
陈建国的建议得到了妈妈的同意,他马上不对香菊和雪梅说到:“你们家里的早饭还没有做好,全部都到我家去吃。”
香菊一听,就连忙说到:“要得,我就去。”
雪梅呢,她因为刚和建国哥两个说了空话,心里想去吃,可又不好意思去的,她正左右为难呢,这时的建国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一样,就一把拉着她的手,向自己家里走去,同时他又放声吆喝到:“两个表叔娘,两个妹妹都在我家吃早饭了,你们慢慢做吧,不用担心的。”
“那怎么行?”几乎是同时传来了两个表叔娘的声音。
“这有什么呢?你们两家的饭我也没少吃呀!”他说这话的时候,他们三个已经进了他的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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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在建国家里吃过早饭后,就一起背着一个空书包去上学。说它空,是因为里面没有一本书;其实里面也不是没有东西的,所谓的东西就是他们三个的学习用具,是在以前袁江给他们上补习课时送给他们的。
他们三个边走边跳,边说边笑,惹来了旁边众多羡慕的目光,他们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学校,一直走到了自己的教室,因为他们昨天在教室里进行了大扫除,所以他们三个是知道哪间教室是他们读书的地方。
整个教室空旷旷的,里面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座位上坐着,他们三个坐在了第一排中间的一张桌子后面的凳子上。
直到上课铃响了,袁江才把一年级的新生都吆喝进了教室,他们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
袁江拿着报到册,走上了讲台,他给大家讲了,他念到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就回答“有”。在他念完这本报到册的时候,发现所有的新同学都来了。从他看到他们三个坐在一排的时候,他就有了一种新的想法,就是让他们三个坐一排位置,于是袁江对小学一年级的学生进行了位置的编排,编排后建国,香菊和雪梅他们三个还是坐在了他们原来坐的那个位置上。
第十章 共同学习
他们三个就这样摆脱了玩耍的习气;开始认认真真地读书了。
他们三个读书,坐在一排,承蒙同一个老师的恩惠,按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观点,他们的学习效果,学习成绩应该是一样的。
不过虽然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但也有土壤和气候的因素,所以他们的成绩也不应该是一样的,这拿农村人的话来说就叫做先天做定吧!
他们上学,只讲课本知识,其它知识涉足很少,只是袁江在算术上给他们加深了一些的,这一切在这个年代都是要添风险的,因为这时是唯成份论,说大一点就是唯阶级论,他袁江世代为书香门第,所以在成份上是个知识分子,如果教深了,有人反映了,就是对社会主义的不满,认为现在教材不行,这可是要坐监,坐牢的,所以袁江在这方面还是谨慎行事的。
他一方面是适当加深在课程教学的深度,让学生们多了解一些课外的知识;另一方面,他在回家后,在对三个孩子的辅导中,更是加深了在课堂上教学的内容,希望他们三个能达到举一反三的效果。
从袁江在回家的辅导中,他完全知道,陈建国的智力是最好的,其它两个是无人能匹敌的,所以他更看好陈建国的智力以及他的学习效果的,他想除了让他掌握课本知识外,还应该更多让他掌握一些算术的学习方法的;他的女儿——雪梅处在中间,不好也不差,能发展也会有出息的,她除了课堂上学的知识外,课后他教的知识也能掌握的,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让她掌握一些课后的死知识了;香菊就不行了,她连课堂知识的掌握就有一定的难度,别谈课后回家的辅导了,对她的要求就是让她学好课本知识,完成课堂和课后的作业了,不过三人在一起,你说能不教谁吗?
这是不可能的了,只能一起都教,能懂则懂,不懂就算了,只是他袁江自己多费点力,多出点汗而已,也只能这样了。
袁江在教学中对三个孩子也算尽心尽责了,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三个孩子,早上一起上学,课堂一起读书,放学一起回家,一起做家庭作业,他们三个应该是三小无猜,作业做不来的,就由会做的人来讲,不会做的人就听。这样下来,陈建国讲的时间最多,雪梅次之,香菊就只有听别人讲的份儿了。
在九月份的测试中,他们三个都得了满分,这让袁江很安心,也很放心,更多的是开心和舒心。
在九月下旬,他们学校举行了舞蹈和唱歌训练,袁老师是班主任,他有一定的决定权,为了培养孩子们的各方面的情调,在跳舞和唱歌中,他把三个孩子都选上了。
他们是小孩,跳的舞也特别的简单,就是什么“小螺号,嘀嘀地吹,春光暧人心……”这首歌的舞蹈,他们三个高兴极了,也兴奋极了。
他们三个不仅在学校练,也回家练。不过在舞蹈方面,香菊是最有天份的,她的舞蹈是跳得最好的,在这个方面,她就成了建国和雪梅的老师,所以他们也就各自乐在其中。
他们三个下午在学校练,回家后怎么练呢?他们虽是小孩,也有他们聪明和智慧的一面,那就是他们聪明绝顶,他们回家后就摹仿舞台在蚊账中排练。
他们摹仿舞台的开幕和闭幕,也在蚊账中进行着。他们在刻苦地训练着。
他们的辛苦没有白费,在十七周年国庆中,他们的舞蹈荣获了全公社小学低年级组的第一名,在这舞蹈中,他们三个是舞蹈跳得最好的,也是最熟悉的了,也故他们的功夫没有别费。
他们在这次的舞蹈训练中也掌握了一种孩子们的玩法,那就是在床铺上演戏的方法。也正因为有了这次训练,他们也寻找到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