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来到学校,首先到张贴栏,看看新生的入学分班情况,他们在一班的花名册上同时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这说明一班就是尖子班了,这时不争的事实,因为他们三个是公社前三名,能在一个班,这说明了什么呢?
随后,他们三人又来到张贴栏的另一侧,这儿有各个班的班主任,那儿已是人山人海,他们三人都无法近身。这时建国说到:“你们俩在外面等着,我拱进去看看来。”说守陈建国变下了头,从人群下钻了进去,他拱到了张贴栏的面前,伸眼一看,还真把他吓了一跳,那上面写着一班班主任李红燕,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睁大了眼睛,再仔细地看了两遍,确定无误后才从里面拱了出来。
她们两个在外面焦急地等着,一看建国出来了,就忙问是谁的班主任?
建国一副嘻皮笑脸的形象,说到:“你们猜,我们的班主任是谁?”
她们两个一听建国这么说,她们想肯定是熟人,她们就同时想到了一个人,并同时回答到:“是我爸爸(表叔)?”
建国鼓了鼓脑袋,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不是?那我们就猜不着是谁了?”
“你们最熟悉的人呀?”建国提示道。
她们两个也摇了摇头,还是猜不出最熟悉的人是谁来,就齐声说到:“我们最熟悉的人?我们猜不出来了。你别卖关子了,说吧。”
“是李老师。”
“李老师,她?”她们露出了不相信的,怀疑的脸色。
“是呀,我看了三遍呀!”
“哦。”她们两个还是不明是非地痴呆在那儿。她们都在想,她不是小学老师吗?怎么又来教初中呢?还教尖子班,有这个能力吗?
不管怎么样,他们三人,不,是她们两人,还是带着一些问题到李老师处报名了。
这时,陈建国才告诉她们,说李老师的数学是强项的,学校的只有极少数几个老师可以和她比的。她们这才把吊着的心放了一半下来。
他们三人报名后,就开始在学校读书了,李老师是老熟人了,争求他们三人的意见,他们的位置怎么坐?他们三人异口同声地说,“坐一排。”
李老师知道了他们的想法,不过他们是公社的前三名,她也不想在她的手下把他们给毁了呀,尽管她心里不愿意,可还是同意了他们的要求,在他们报名后,李老师递给了他们一把钥匙,说明是哪个教室,让他们三人去打扫一下,同时选定要坐哪一排,也在回来的时候告诉她。
就这样,他们还是和小学时期一样,周一到周六到学校上课,晚上在香菊家做作业和复习功课,周日就是他们的自由时间,他们仍然玩一些游戏,比如在河里捉螃蟹,在铺上抠痒痒,在坝子上修铁路,只是他们不在裸体玩了,在玩的时候特别是有建国在场的时候,都是把衣服穿得好好的,这时的她们已经知道什么是害羞。
他们的成绩,在班上是无人可比的,因为是尖子班,在公社更是无人可比的,在第一学年下来,陈建国获得了总分第一名,在考的八科中有七科的单分是第一名;刘香菊和袁雪梅并列第二名,建国没有获第一名的生理历史是袁雪梅拿走了。
建国的历史没有考第一名,李老师很着急,在她心目中,陈建国不仅仅是她的学生,更是她的未来,她的希望,在教学成绩和个人情感上。
她决定为建国补习历史,并把这件事告诉了建国。这让建国很为难,因为他的时间是有限的,而且他们三人的时间都是一致的,就是早上起床一起读书,吃过早饭又一起上学,中午放学又一起回家,下午上学又一起到学校,晚上放学又一起离开学校,吃过晚饭又一起打猪草,晚上在香菊家又一起复习。
建国想了想了,是自己的历史没有学好,既然没有学好就得学,但也用不着李老师给他补习呀,况且她也不是教历史的呀!他把这事给他的父母说了,想让父母给人出一个好主意,父母想来想去,也觉得没有时间进行补习呀!建国在睡觉的时候又在想这个事,他决定中午自己早点去学校,因为自己是班长,就说与李老师有事商量,因为这事得瞒着她们俩,否则有他的好果子吃。
他决定了,就告诉了李老师,李老师也同意了,同时李老师也提出建议,让他中午别回去了,就在她家吃饭,被陈建国拒绝了,李老师也只好由着陈建国了,谁叫自己整天、整天地想着陈建国呢。
他当天也把这事告知了刘香菊和袁雪梅,并说明了原因。她们二人也认为他是班长,现在进入了初二了,还有一个学年就要毕业了,是应该和李老师多联系,以让他们班上结出个大果子来。
第二天,陈建国和她们一起回家,他急急地吃过午饭就往学校跑去,跑到了李老师的寝室,轻轻地敲了三下门,李老师打开了房门,穿着一件睡衣,
好像正在床上睡觉似的,她看见是建国来了,心花怒放,高兴地喊到:“建国,你来了,吃过饭了吗?”
“李老师,我吃过了,是来补习历史的。”
“课本带来了吗?”
“要带课本呀?”陈建国感到惊讶。
“是呀,不带课本怎么补习嘛,不过今天没带,也能,我就来教你学历史的方法吧。”
这样,陈建国就坐在了李红燕老师的对面的,她穿的是睡衣,她的两个大Ru房散落在睡衣里面,当李教师给他讲的时候,他就能从睡衣胸口探进眼光,看到了裸露的Ru房。
李老师看见陈建国在注视着她,她也不好意思,毕竟是大姑娘家,她的脸像一朵绯云似的,呈现在陈建国的面前,这使得她的头埋得更低了,而这样一样,她的Ru房就更加露在外面了,让陈建国就有更多的机会看到好更多的部份了。
李老师看了一眼陈建国,他们四目相对,陈建国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马上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又跟着要老师的思路重新回到学历史的程序中。
这一天晚上,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在想李老师。想到他们的这种行为合法合理吗?这用一个词来形容不是叫淫吗?这好像是一个贬义词,既然是贬义词,那就是不好的了,不过他也好像着了谜似的,也想看着李老师那高高耸起的Ru房(他查字典后才知道,奶子是俗语,Ru房才是书面语)呀!
同时他又想到了他和香菊说的话,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他爸爸陪斗的情况还越来越多,这不得不使他愤怒,同时他认为香菊能管得了她爸爸的,她爸爸也应该听她话的,可为什么没有效果呢?难道是她爸爸不愿意,还是她刘香菊根本就没给她爸爸讲呢?这些又无从对质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知不觉地有点儿恨刘香菊了。
在以后的学习中,他帮助刘香菊的时间的明显少了,他想雪梅超过她成为第二,他也想雪梅超过自己,成为第一。
时间过得很快,在初三的时候,中国人民心中的红太阳,毛主席这颗巨星逝世了,他们刚开学不久,就举行了声势洁大的追掉会,时间是整整的七天,每天早上戴上青纱,站在礼堂,低着头,在那儿致哀,哭泣。
李老师是学校的副校长,也因此事有些劳累,有一天中午,陈建国按时来到李老师家,让她给他补习历史,他才进李老师的门,李老师就说到:“建国,我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可能不能给你补习了,你自己就坐在那儿看书吧,我睡会儿午觉。”
既然老师这么说了,学生还有什么可以辩论的呢。他只能顺从地坐在那儿看书,是九月份,蚊虫还没有死去,老师的床上又没有纹账,虽然点了一盘蚊香,可一点作用都不起,蚊子还是在建国的身上飞来飞去,还叮咬了他几次,他有点
气急败坏了,就站起来,随着那蚊子轻轻地走过去,想把那蚊子消灭掉,可那蚊子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竟往李老师的床那边飞去了,建国就更急了,如果把李老师咬了,那怎么能行?于是他还是尾随蚊子,来到李老师的床铺边沿。这时那蚊子又叮在了李老师床里面的墙壁上,他要消灭它,只能上床,当他左右为难的时候,他想到蚊子是要吸血的,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了鞋子,跨上了他老师的床铺,轻手轻脚地跨过老师的躯体,站到里面是打蚊子去了,他“啪”的一声,把蚊子打着了,也把老师惊醒了,老师一动,建国心一慌,就一下子摔倒在了床上,头压在了李老师的身上的,李老师睡意蒙胧地说到:“建国,你在做什么呀?”
“李老师,我在打蚊子,打着了。”
“蚊子,在什么地方呀?”
“在这边墙壁上。”建国说着也挪开了自己压在李老师身上的头。
李老师翻了个身,面向建国,说到:“建国,你没睡午觉,也因了吧,你也睡一会儿吧,行不?”
建国在想。这个床虽是双人床,可只有一架床呀,怎么睡呀?
就在这时,李老师伸手把建国抱在怀中,不由得他不睡了。就这样,建国躺在了李老师的身边。
他怎么也睡不着,他呼吸着李老师身上那成年女性的气息,这种气息是香菊和雪梅所没有的。还有她那大大的Ru房在他的胸部慢慢地搓揉着,也给他带来了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他索性闭上眼睛,止住呼吸,不去想也不去思,就反用双手抱住李老师的背,就那样平静地睡着了。
从那以后,建国觉得在大女人怀里睡觉是一种享受,他还在李老师那儿补习,只要李老师让他睡觉,他就会很自然地和她睡在一起,童子毕竟是童子,什么也不懂的,他
们那样睡既然也相继无事,就到了中考了。
中考对建国来说,一切都是很顺利的,他八科以七百八十分的成绩名列全县第一,而且创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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