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到十亩,那么我们现就可以再腾出近十万劳动力来,还有农业结构要调整,精耕细作的作物种类要减少,管理粗放一些的季节性强一些的可以增多,如果园等的。”
陈建国喝了一口水后继续说到:“农业发展了,劳动力腾出来了,其它工业就可以再发展了,当然也会带动三产业发展的。在第二产业中,在死死掌握这两个主导产业后,要大力发展生物产业,高科技产业。如制药行业,电脑产业,IT产业等等。”
林道同听后一个人在那儿鼓起了掌了,连声说到:“好,就是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不愧为前人精辟的论述呀。”
“林书记,你怎么那么说呢?我们这不是在探讨嘛。”
“是呀,既然你有这些想法,那你准备还投资哪些领域呢?”
“这个,我还没考虑,不过我可能不会在青林市投资了。”
“为什么呢?”
“你看,彭书记过去作专员了,我还没有给他的见面礼呢?这个礼总得给一点吧,你说是不?林书记。”
“那当然是,不过青林也是他的范围呀,在青林投资了算是他的成绩呀。”
“话不能那么说,我知道他不仅要在青林摆亮点,还要在江源县摆亮点,那是为了应付国家乃至省一级无关紧要的官员来看的,但重要官员来了,一定是奔青林来看,那是籁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既然那样,我也不强你所难了,不过除了在江源县投资外,如果有其它有什么投资就一定是我青林市了,这行不?”
“好,我们一言为定。我毕竟还是青林人嘛。”
他们这一上午就这样聊着,在这之后又聊了一些乡镇官员问题,林书记说到:“我们市除了城里经济好一些,其它的都是个空白,我们差就差在缺一些经济方面的人才。”
“是吗?我这儿最多的就是经济管理的人才,缺就缺行政管理方面的人才。”
林书记忽然间抠了一下脑壳说到:“看这样行不,我们派一些行政人才到你们集团来锻炼,你们派一些经济管理方面的人才到我们的乡镇和县级有关经济部门任经济副职,专抓经济工作。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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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不行吧,这不,一次又得抽调我二十几个得力干将,你认为那些得力干将我是捡来的呀,我也是一个一个培养出来的呀。”
“你不要多说了,你们集团有的是人才,你这家伙,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人才,只要是人才,甚至他们与你对着干,你就会留下的。我说得对不?”
“看来我不舍得也不行了,你就试试吧。”
“这问题我还得请示地委邓书记,让他同意才行的。”
“那你就看着办吧。我们来个人才交流吧!”陈建国说完后一看挂钟已经是十一点四十分了,快到吃饭的时间了,他站起来,渡到保险柜旁边,打开保险柜,拿出十万元现金,用报纸包好后递给了林道同,林道同嗯都没嗯一声就收下放进了自己的手提代中。
陈建国给建国宾馆总台打了个电话,用二号包间后就挂了电话。
他们就一起出门到建国宾馆吃饭去了。
在建国宾馆,陈建国有六个包间是他的,一个是接待彭书记的,另一个就是接待林书记的,还有一个是接待上级领导的,还有一个是接待一般人和生意场上的朋友的,再有一个就是接待狐朋狗友的,还有一个就是他和家人用餐的。
陈建国提出的交换人才实质上是一种培养自己势力的表现。他把他的贴心人物安排进乡镇政府,若干年后,这些人就是青林市各级干部中的娇娇者,到那时可以说是呼风唤雨了。
第十四章 报复行知
陈建国的产业发展这么大这么迅速,有一个人是没有想到的,他以简直不可思议这几个字来形容着陈建国的企业的建立,产来的发展,效益的猛增,价值的提高。他在猜想这里面一定存在着什么猫腻,要么违规经营,要么偷逃税款,要么垄断发家,要么尔云我诈,但他也没有办法呀!他只能叫自己的女儿留心一些而已。这个人就是刘行知,这行知由于工作各级积极肯干,现在已经是地区司法局的副局长了,国家的副处级干部了。
当刘行知想到陈建国的时候,他就有些后怕,他怕陈建国打击报复他,陈建国毕竟是青林的红人,江源的红人,江东的红人,乃至全国的红人。这不,一九八八年的全国人代会上,他还是全国人大代表呢。
当刘行知想到这个的时候,他的确胆怯了,他一个副处级干部,在一般百姓眼中是一个大官了,可在他陈建国的眼中就一文不值了,他随时可以报复他的。
这让他长期晚上睡不着觉,看不进电视,读不了书籍,听不进良言。他的精神颓废不振。但当他想到关于陈建国另外两件事时,他又悠哉犹哉了。
一是如果没有他刘行知,就没有现在的陈建国。如果没有他刘行知,陈建国就不会进监狱,就不会被人瞧不起,看不顺眼,才会离家出走,才会有今天的发迹。难道他陈建国不应该感谢他吗?
二是他的女儿刘香菊放弃自己正规大学毕业分配的好工作不要,就一心一意地为他打工,为他寻欢作乐付出。现在不也在为他创造着财富吗?这还不足以感谢他的女儿,感谢他们一家人吗?
三是你陈建国和我女儿最先睡觉,以后又断断续续,可后来,你一脚把香菊蹬前,娶了袁雪梅,你这是什么?这不是明显的报复吗?既然你已经报复了,就算我们以前后账就还清了,这应该就叫一报还一报吧,既然还了一报了,你陈建国就没有资格再报复了,你陈建国就不会报复了。
想到这些,他刘行知宽心,舒心了,放心了。他认为这一切的恩恩怨怨已经结束了。
可刘行知想错了,他大错而特错,陈建国是小肚鸡肠的人不说,他的思想已经发生了改变,变得不可理理誉,不可言状了,他现在财大气粗,可以说是满脸横肉,好像这世界就是他的一样,看谁不顺眼,那人可能就倒八辈子的霉了。
时间到了一九八八年的冬天,陈建国开着自己的小车,向江源地区所在地的江源县进发了。他是想到他老婆那儿好好温馨一下,也好好地休息几天,但他在江源遇见了自己的一个知己,那就是以前他在东升劳改煤矿时的杨矿长,他们摆起了家常,拉起了后来的情况,但当杨矿长说到他现在的日子时,不是那样舒展,他说自从他调离东升劳改煤矿后,刘行知一伙人就一直不放过他,认为他帮了他陈建国,最后由一个监狱的最高层干部逐步贬为一般办事员,现在他生病了就没有人看他,住院了也没人过问他,他只叹息这个世态烟凉。陈建国听到这里,气不打一处使,想到,你刘行知可以污辱我陈建国,因为你是长辈,但你不能污辱帮助我于水深火热中的人。那是对我陈建国的不仁不义。
这天中午,他把雪梅喊出来,陪老杨喝了一次酒,最后陈建国甩了两万元给老场,老杨死活不要,陈建国说到:“杨矿长,这钱是我自己挣的,你拿着花吧,不够来找我就是了。”
“不行,我是国家工作人员,不用要不该得的钱,也不能拿不该拿的钱。”
“话是这么说,我们间没有什么工作关系呀,只是朋友一场,杨矿长。”
“这我知道呀,可我是个老共产党员呀!”
“人是桩桩,全靠衣裳,知道不?有了钱就能好好地过日子,没有钱这日子就不知道怎么过?”
“这钱我还是不能要,建国,以前帮你,看你是个人才,是一种惜才心理,没有别的。”
“杨矿长,就当你是我长辈,我也应该孝敬你呀,你说是不?”
“这话不错,这钱就当我给你买东西,我事情多,来的时间少,就当放在你家,想要什么自己就去买什么?当我亲自去给你买的,不行吗?”
杨矿长听建国这么一说,也就无话可说了,他就收下了建国给他的两万元,同时建国还把自己的名片递了一张给杨矿长,让他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的,他现在是全国人大代表,说话还是有一定份量的。”
“好,我有事一定会找你了。”杨矿长回答到。
这时雪梅也来了,他们不提这些事了,陈建国把杨矿长介绍给了雪梅,说到:“这可是我的大恩人哟,我去煤矿劳动改造,当班长没干活,就是他老人家的功劳。”袁雪梅听陈建国这么一说就连忙握住他老人家的手,说到:“杨伯伯,感谢你,感谢你对建国哥的照顾。”
一阵寒喧后,他们进了江源最豪华最气派的江源宾馆的一个小包间,吃了一次饭后,陈建国用小车把杨矿长送回了他在江源的家。
那天在江源玩的时候,陈建国玩得不高兴了,你刘行知是什么人,和我陈家无怨无愁,让我老爸陪斗几十年;我和香菊自愿的性行为,硬被咬定是强Jian,判我八年的徒刑;杨矿长是个好人,慧才识宝,你刘行知认为他帮助了我陈建国,就把他双脚踏在地上,让他永不得翻身。
陈建国想到这些,忽然觉得刘行知是一个变态狂似的,他下午在雪梅上班的时候,就开车进了行署,见到了彭建华专员。述说了他想到的一切,彭建华说他会想办法让刘行知下课的,可上面还有邓书记在抵着,他也有难处的,他毕竟不想得罪邓书记。
陈建国听彭建华这么一说,心里虽有气,但考虑到他毕竟不是一把手,不能喧宾夺主,他从彭建华那儿出来,就直奔邓书记那儿,向邓书记诉说了他的一切后,更严重地诉说了杨矿长被打击报复的事,邓书记一听有这种事,觉得刘行知也太小人了,于是他当着陈建国的面,打电话通知地委组织部,秘密调查刘行知的一些事情,调查结果直接向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