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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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败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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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六走回院子里:“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看来你不想让你的同门见识到你的刀法,也是,尸刀门的刀法可比大刀门的强多了。”慕容赋瞄了瞄唐六的刀,从照壁上跳下来:“从你的刀来看,你的尸刀刀法已经练到了第四重,改练别门的刀法,而且还不如尸刀门的刀法,你不觉得可惜吗?”
    尸刀门刀法最重要的就是养刀,要将刀养在尸体内,最好是千年古尸,让刀吸收足够的尸气,染上尸毒。
    被尸刀门的刀砍伤就会中尸毒,而尸毒除了刚中的时候用糥米给吸出来外,是无药可解的,据说尸毒入体最消耗人的阳气,就算当时没有被尸刀门的给杀死,也会尸毒入心而死,尸刀门的刀法是一种很毒辣的刀法。
    唐六冷冷的说:“亮你的兵器。”
    “这就是我的武器。”慕容赋一展手中的折扇,一些很细小的粉末,在夜色的掩盖下飘向唐六。
    等唐六嗅到一丝不对劲的气味,向后一退,正好撞到一根手指上。
    姜玉郎的手指。
    慕容赋说:“你终于舍得出手了?”
    “看你打得这么热闹,我怎么忍心破坏你的雅兴呢?”姜玉郎从唐六身后走出来,他肩上搭着一个很大的布口袋,腰带上系着几圈绳子。
    姜玉郎走进大厅,将已吓得瘫软在地上的杭州知府提起来:“大人,我们就是写了拜帖来借银子的人,我们自己去银库搬就行了,不过要麻烦大人给带个路。”
    姜玉郎嘴里这么说,却已提着杭州知府往银库走去。
    “兵不厌诈,你的刀法我还没把握接下来,下次再慢慢领教了。”慕容赋对唐六抱抱拳,跟在姜玉郎身后往内院走。
(9)借条(六)
    到了银库门外,杭州知府还在垂死挣扎:“我没有钥匙。”
    “这个锁挺精巧的啊。”慕容赋右手拿着一只蜡烛走过来,他将折扇放进袖子里,左手握住门上的锁一拧,银库门上的锁就变成了麻花,他将锁扯下来扔在地上:“大人,你府里很多东西都有质量问题,下次不要再光顾那家店了。”
    姜玉郎提着知府走进银库:“这银子上的光闪的我眼睛都快瞎了。”
    他将知府仍在地上,从腰间解下一根绳子递给慕容赋:“把他给绑起来,他没练过武,点他的穴有违我不和平常人动手的原则,用绳子比较公平一点。”
    “没那闲工夫。”慕容赋放下蜡烛,顺手点了知府的穴。
    知府道:“你们要干什么?”
    姜玉郎往布袋里扔银子:“我们在拜帖里说得很清楚,我们是来借银子的。”
    看着姜玉郎把银子扔进布袋,杭州知府脸色越来越难看:“住,住手!你们给我住手,这些都是我的。”
    慕容赋从袖中拿出借据放在杭州知府面前:“叫什么叫啊?是向你借,这是借据。”
    “这些都是我的,我的!”杭州知府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慕容赋嫌他烦,点了他的哑穴:“大人,已经成定局的事,你就别抗拒了,省着点口水吧。”
    姜玉郎的动作也够迅速的,很快,库房中的一大半银子,都被他装进了布袋里:“还好我买的是加大好的布袋。”
    “等等。”慕容赋说。
    姜玉郎说:“反正都是借的,干脆一次多借一点,把这里搬空得了。”
    “我是让你注意这边这位知府大人的表情。”慕容赋在布袋边蹲下,拿起一锭银子扔进布袋里。
    被点了哑穴的杭州知府,本就瞪圆了的眼睛睁得更大了,鼻孔也张得更大了,脸色也更红了一点,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慕容赋又丢了一锭进口袋,杭州知府的眼睛又睁大了一点点,鼻孔又张大了一点点,大口的喘着粗气,汗如雨下,双脸发红,好像随时会昏过去,在慕容赋和姜玉郎将最后一锭银子扔进布袋时,杭州知府终于昏了过去。
    “真是太可爱了。”慕容赋拍拍杭州知府的脸,确定他是真的昏过去后,和姜玉郎抬着布袋跳上屋顶打算离开。
    姜玉郎突然捂着肚子:“我得去趟茅房,你先走,找个地方把银子藏起来,我很快来找你。”
    “那你动作快一点。”慕容赋背着一大包银子,从不同的屋顶掠过,一直到了杭州城外,夜风吹得他很舒服,他干脆一鼓作气的跑到了西湖边。
    慕容赋将背上的银子放下来:“看这个样子,我好像跑到西湖边来了嘛,累死人了,早知道少拿点的,这个老白脸怎么还不来啊?”
    慕容赋踢踢装银子的布袋:“这么大一包,挖个坑埋掉也会累死我啊。”
    他在湖边蹲下洗洗手,手碰到湖底浅水下的软泥,他将布袋提到浅水中,双手按在布袋上:“混元一气功!”
    布袋被他就这么按进了软泥中,等周围的软泥涌过来,盖住了布袋,慕容赋才满意的站起来。
    他在旁边的柳树上用扇子戳出一个记号:“这样就不会错了。”
(10)月下(一)
    慕容赋刚想离开,却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笛声,慕容赋拿出折扇:“什么人这么风雅,去看看。”
    他跟着笛声施展轻功掠了过去,一座石桥出现在他眼前,石桥上有一名白衣女子,正在吹着笛子,她斜侧面对着慕容赋这边,慕容赋看不清楚她的模样。
    慕容赋在一棵树后站住:“是个姑娘啊,我这么贸贸然的过去问路,她会不会认为我对她有想法啊?”
    一叶扁舟划过来,舟上有两个人,路过石桥时,穿着朱红色衣服的姑娘从小舟上掠起,落在白衣女子的身边,白衣女子放下笛子,两人亲昵的低声耳语而来。
    慕容赋摸了摸下巴,这个红衣姑娘认识,耳朵上晃着两粒骰子的,除了轩辕小小还会有谁?
    白衣女子这是转身对着慕容赋,临近八月十五,月光已经很亮了,慕容赋可以清楚的看清她的模样,秋水为神玉为骨,慕容赋不禁看得有些失神了。
    轩辕小小和白衣女子说了几句话,转身跳下石桥,落在小舟上,小舟很快离开了这里。
    白衣女子叹了一口气,在这寂静的夜里,声音传的很远,慕容赋听得很清楚,她这一叹气,叹的很让人怜惜,白衣女子拿起笛子又吹了起来,笛声中充满了悲伤之意。
    慕容赋本想上前去安慰外加搭讪,可鼻端闻到一股味道,他身处白衣女子的下风位,他心中很是疑惑:“难道她是……”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看来有时鼻子太灵也不是什么好事。”
    慕容赋嘴角露出一丝贼贼的笑意:“嘿嘿!”
    他飞身向石桥掠去。
    慕容赋还没到石桥,就已经有一位温文尔雅的华服公子,拍着手走上了石桥:“姑娘的笛声悠扬婉转,小生……”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从另一侧掠上桥的慕容赋给打断了,慕容赋直接冲向那白衣女子:“美人啊,你可想死我了!”
    白衣女子放下笛子,华服公子一时也为她的容貌而失神,随即又恢复了冷静,他手一挥,一股气浪打向半空中的慕容赋:“哪里来的登徒浪子?”
    慕容赋不理会他,在空中一个折腰,躲开华服公子这一掌,再一个千斤坠落在白衣女子的身边,握住白衣女子的一缕长发:“美人啊,你好香啊。”
    白衣女子如同见到鬼一样,脸色煞白,摇摇晃晃的仿佛要昏过去了。
    华服公子伸手去抓慕容赋:“不得无礼!”
    慕容赋放开白衣女子的头发,一招“天若有情”躲了开,华服公子一招“力破千军”又打了过来。
    慕容赋再一招“一马平川”翻身落到三丈外:“小子,这个美人可是我先看到的,你可不要不讲规矩,等我和她温存完了,自然就轮到你了。”
    “你说这些话,简直是在轻薄佳人。”华服公子很生气,在他眼中,白衣女子有如月光仙子纤尘不染,美的超凡脱俗。
    “我不是在轻薄她,而是在羞辱她,你不服啊?”慕容赋笑嘻嘻的说。
    华服公子也不在留手,一招“童子拜佛”全力打向慕容赋,慕容赋也不和他硬拼,一边往岸边掠去,一边不时回上两招,两人越打越远。
    两人打了约莫半个时辰,早已看不到石桥了。
(11)月下(二)
    慕容赋一招“卧冰求鲤”逼退华服公子,喘着气道:“停下,我们的武功那是半斤八两,不打到天亮累死一个,是分不出胜负的,我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拼老命,那个美人你喜欢就拿去,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不等华服公子回答,慕容赋已一个翻身落在路过的一艘画舫上。
    华服公子也无心再追,转身折回石桥,可白衣女子早已不见了,华服公子不免有些惆怅和失落,他伸出手,仿佛感觉到夜风中还残留着一丝香味。
    一辆马车驶过来,车夫是个斯文白净的小伙子,他勒住了马车,跳下车夫座,快步走到华服公子身边:“师父,请上车吧,要不就赶不上和飞花夺艳门约定的时间了。”
    华服公子无限留恋的看了一眼石桥,叹了口气,转身走上马车。
    这边慕容赋刚落到画舫的顶篷上,便惊动了甲板上一个人,这人飞身掠到顶蓬上。
    慕容赋看出来人轻功身法不错:“我想搭个便船。”
    来人轻笑一声,悄无声息的落在顶篷上:“是你?!”
    借着月光,慕容赋认出上来的人,正是之前在客栈和他动过手的,飞花夺艳门的弯弯:“就是我呀。”
    弯弯似乎很高兴看到慕容赋,笑嘻嘻的看着他,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你到我们船上来做什么?”
    “想你,所以就来了。”慕容赋也笑嘻嘻的。
    “我不信。”弯弯说着在顶篷上坐下,拍拍自己身边:“你坐呀。”
    慕容赋在她身边坐下:“漫漫长夜,在这空无一人的顶篷上,你身上这么香,我们坐得又这么近,我若是按耐不住轻薄你,又或者非礼你,你可不要怪我哦。”
    “你敢碰我一根头发,我就毒死你。”弯弯笑眯眯的说,口气温柔的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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