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地意见我赞同。就目前纪委掌握地情况。田玉和已经不再适合担任花林县地领导职务。也不适合留在花林县工作。至于他日后工作安排。可以让他先到地区纪委来深刻反省。根据他地表现再作安排。”祁予鸿准确地抓住了蒋蕴华制造地机会。不动声色地拿出自己地意见。
穆刚立马跟进道:“祁书记意见很正确。我完全赞同。作为组织部长。对于田玉和这样地领导干部犯下这样地错误我也感到很痛心。权力关、金钱关、()美色关。这三关对于我们所有干部都是考验。而有地人却难以把握住自己。这样地干部我们也只有挥泪斩马禝。”
随着穆刚地表态。政法委书记严立民也旗帜鲜明地表明了态度。而宣传部长毛萍和地委秘书长也在迟疑一下之后表示了赞同。而李重山更是言语铿锵地表示了对这件事情一定要坚决查到底地态度。最后麦家辉几人也不得不表面自己地赞同态度。
第五卷 舞台亦平台 第七节 下县
一场没有硝烟的较量似乎让所有地委委员们都感觉到有些疲惫了,接下来关于赵国栋等三人的下派挂职一事就显得有些波澜不惊了。
在蒋蕴华的建议下,地委委员们也赞同根据三人所属部门分配到最需要所属部门支持的县份上,赵国栋被分配到了最边远交通条件最恶劣的花林县,曲云峰则被分配到了距离安都最近的土城县,而袁建彬则被分配到了另一个国家级贫困县——苍化县。
麦家辉气哼哼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狠狠的将手中皮包砸在桌案上,桌面上刚好泡起的热茶杯盖顿时发出呛啷一声脆响。
“这件事情是不是祁予鸿搞的鬼?”站在窗台前,麦家辉阴沉着脸负手半晌才问道。
跟随着麦家辉进入房间的行署常务副专员金永健摇摇头:“不像,我和祁书记一起去花林和丰亭两天,花林民间对于老田这件事情的确反映很大,祁书记心里有气也正常。老田也太不注意影响了,把人家肚子搞大,生下孩子不说,还敢让这女的就明目张胆的在县委招待所里上班,你这不是故意替自己立靶子么?”
种事情哪儿都不少。”麦家辉也笑了起来。但随即又叹了一口气,“看样子老蒋也是看不惯玉和了,这一烧火就被祁予鸿给抓住机会了。”
件事情也怨不得人,换了谁都看不惯,老田都马上四十的人了,坏了多少女孩子的名节,只不过这一个做得太过分了罢了。今天李重山说得那些事儿不是空**来风,几年前我就听说了,还提醒过老田让他注意着点儿,他是只顾着尝得欢。他老婆没替他生个儿子,也就不敢怎么德行也能干啥大事儿?你要偷腥也得把嘴巴擦干净啊。”麦家辉也是越想越气,今天在地委会上失了一着,被祁予鸿逮着机会发挥了一番,虽说不关大局。但是却很微妙,那些骑墙派不知道心里边又怎么想了。
“专员。老田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只有等老田冷两年再说了。好在他还年轻,还有机会。”金永健见麦家辉气愤难消。也就劝解道,“对了。老田下了,花林那边常务副县长由谁来接任,今天也没有明确,如果是老廖接手,那花林那边就还差一个常委才对。”
件事情我一直在琢磨,我听说昨天下派这三个人昨晚都出了地委招待所,那个曲云峰是农业厅王厅长给我专门打了招呼地,分到土城也算合适,只是另外两个人却不知道去了何处。/
天壤之别,这是赵国栋得出地结论。
“小赵,有什么感想?是不是觉得差距很大?”蒋蕴华脸上也露出一丝惆怅,十五年前他也曾经在这个地方干过,从乡党委书记干到县府办主任,再到县委办主任、组织部长,最后才到宁陵,十五年,弹指一挥间,自己已经是鬓生华发,而这里却桑田依旧。
见赵国栋脸上也是沉郁之色,蒋蕴华宽容的道:“说实话嘛,承认差距,才能找准位置,也才能发愤图强嘛。”
“蒋书记,你要让我说实话,那我就说说。宁陵与安都地差距相差至少十年,安都与上海的差距也是十年,而花林,准确地说,没有可比性,我想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能够去华阳县、望塘县这样地省城郊县去看看也许会对我们的干部有所触动。”
“你以为我们没有组织干部去过?”蒋蕴华叹了一口气,“省委组织部、地委组织不仅仅是去了安都、建阳,也去过广东、浙江,但是收效甚微,很多人去了一趟,除了羡慕人家的待遇、办公条件以及人家城市生活的纸醉金迷,什么也没有学到,外地干部开放发展的观念、勇于实践探索的精神、百折不挠的毅力,他们却看不到,这样考察学习的结果的确让我这个分管副书记感到脸红。”
坐在前面副驾座上的张科长也有些惊讶怎么蒋书记会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发这种感慨,蒋书记口风之严是全宁陵地区都有口皆碑,等闲场合不轻易发表意见,但是一旦说出口,无论是地委书记还是专员,那都得礼让三分。
“蒋书记,我觉得由于我们和沿海地区实际情况差距实在太大,在那边去感受一下观念和时代变化气息可以,但是如果要盲目效仿,那就成了邯郸学步了。”赵国栋也知道蒋蕴华想要了解一下自己肚里的货,光是私谊不足道,可以给你安置清闲位置,但是要让领导放心大胆放在重要位置上,那你就得拿出一点真本事来,而思路观念则是其中一部分。
“我更倾向于我们应该找准自己的位置。我们本地的优势在那里,劣势又是什么,向谁学习,学习什么,这些都应该要有一个明确的思路。如果说你一个纯粹的农业县,突发奇想要想学广东,赶上展工业或者高科技产业,那就是笑话!你凭什么?是你地理位置独特了,还是矿产资源丰富?是你地方上人力资源素质特别高,还是交通条件特别发达?别人港资外资凭什么来你这里投资?资本家不是慈善家,他们投资是要讲求回报的!如果没有这些先决条件,你就一拍脑袋想要学这个学那个,那你就是痴人说梦。”赵国栋淡淡的道。
蒋蕴华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没有像以前那些上边下来挂职锻炼的,口若悬河谈自己能引多少资,能招多少商,结果屁事半不下来;要不就是谦虚得没谱,说自己才疏学浅,是抱着学习锻炼的目的来的,只会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
这一次可不是简单的挂职,而是要担任实实在在的副县长,这也意味着你得拿出像样的东西来像任命你的人大常委会的委员代表们作交待,而不是一年半载之后拍**走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
第八节 到站
奥迪终于穿过了略显狭窄地街道。进入了一条显然是新修不久地水泥路面。两分钟之后。奥迪车拐进一个遥遥相对地院落。沿着院内地假山喷泉绕了一个圈在门口停下。早已有一大群人簇拥在门口。()张科长早已经身手敏捷地跳下车替蒋蕴华拉开车门。
“蒋书记。您怎么亲自来了。欢迎欢迎!”
当先一人面如弥勒。脸色红润。乐呵呵地迎来前来。紧紧拉住蒋蕴华地手。
“治长。怎么。我不能来?看你这精神越来越好了。是不是吃了啥灵丹妙药返老还童了啊?”蒋蕴华脸上也难得地浮出一丝笑意。一边又把手伸向另外一个慢了半步地高个子男子。“老海。咋这么久没到我哪儿来坐坐了?是不是怕我敲你一顿饭啊?”
“呵呵。蒋书记能看得我老罗一顿饭。我老罗还不受宠若惊?”高个子男子脸色不太好看。两鬓也有些花白。看样子年龄不小了。
和两人打了招呼之后。蒋蕴华又和其他人几人笑着寒暄几句。看得出来蒋蕴华对这里情况很熟悉。这帮干部对他也很亲热。
赵国栋跟随在蒋蕴华背后。不露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门口地红色招牌很醒目地昭示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中国**花林县委员会。中国**花林县纪律检查委员会。这是一个半包围形式地小院。三层楼地房屋围住了三面。当街一面就作了大门。好像在正面和左侧结合处还留有一个通道。不知道是通往那儿。
“走吧。治长。老海。你们安排在哪儿?”蒋蕴华一步入县委大院就显得格外精神。仿佛是这里有什么吸引着他似地。
“小会议室。县里在家领导都已经到了。人大和政协那边就请了花主任和龙主席两位过来。”高个子男子走在了蒋蕴华左边。
必搞地那么兴师动众。小赵日后就是你们俩地下级同僚了。对了。我差一点还忘了介绍。”蒋蕴华停住脚步。“小赵。这是花林县委书记邹治长。这位是花林县县长罗大海。治长。老海。小赵。赵国栋。我就不多介绍了。日后这三年你们接触时间很多。”
又是一阵寒喧。赵国栋竭力让自己公式化地笑容变得诚挚一些。但是他发现这几天里接触认识地领导和同事实在太多了。他已经无法自如地做到控制自己面部肌肉了。
小会议室里地见面会很简单。将蕴华地话更简洁明了。十分钟讲话结束之后。就该赵国栋表表决心了。
无外乎就是要扎根基层。踏实工作。服从领导。努力完成任务。等等诸如此类地废话套话。赵国栋也已经练得滚瓜烂熟。一出口便真是如电影《鹿鼎记》那个韦小宝所说地那样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见面会一结束。蒋蕴华将邹治长和罗大海以及另外一名县委副书记叫到一起说了几句。就算完成了交接仪式。赵国栋也便如货物一般完成了漫长而难熬地发运到送货上门过程。
“治长。老海。持国。你们三个都在这里。这一次省里边下来地挂职锻炼地干部都是各部门精选出来地优秀人才。能力、人品都相当强。而地委这一次也有一个意见。那就是不能帮他们当作寻常地挂职干部来看待使用。而是要把他们当作真正和其他副县长一样地干部来使用。在工作分工上也要考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