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孚真的缺这个工程?”赵国栋皱起眉头,他最不希望见到天孚进入自己工作范围之内的领域,这样很有可能有瓜田李下之嫌。
“国栋,这不是天孚缺不缺这个工程的问题,我们是打算光明正大的竞标,华芯国际项目的建设工程我们拿下了一半,公平竞争所得,你们怀庆和讯科技项目也可以拿出来公开竞标嘛,我们天孚若是没那本事拿下来,拘拍手就走,我们只希望有一个公正的平台而已。”瞿韵白并没有因为赵国栋的话语而退缩,毫不客气的道。
赵国栋认真的打量了一下瞿韵白嫩白的娇靥,见对方没有半点开玩笑的神情,不禁啼笑皆非“韵白,你似乎忘了我在怀。庆当常务副市长,而天孚集团我父亲却有相当股份?如果说有人就此发难,我怎么解释?
“国栋,我觉得这不是问题,第一,天孚集团是你父亲的股份而非你的股份;第二,天孚集团的壮大发展和你本人手中的公权没有任何联系,这一点可以通过调查获知;第三,像和讯科技这样的纯台资和外资的项目,我相信按照惯例都会实行公开招标,这不是政府项目,,开招标那就是优胜劣汰,由业主自己说了算,难道这也不行?”
瞿韵白含情脉脉的靠着赵国栋坐下,两人似乎都越来越忙,瞿韵白出差时间也开始增多,而赵国栋这段时间也是忙得晕头转向,经常两人都碰不到一起,有时候瞿韵白回来,赵国栋又回来不了,而有时候赵国栋回安都了,瞿韵白又在外地出差了,往日的一周两会三会,渐渐降低到了一周一会,更多的时候都只能用电话来聊解相思之情了。
“韵白,我说不过你,不过我想,葫芦洲地块你们不是已经取得了开发权,我看今后几年你们天孚建设只怕都会扎在这项工程里吧,还能有多少精力去外边承揽项目?”赵国栋好奇的问道。
“国栋,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家底呢还是咋的?还要我这个外人来给你解释。”瞿韵白娇媚的瞥了自己情人一眼“先不说这样大一个项目是多家投资,刘乔的性格想必你也知晓,怎么可能拿给天孚建设一家做?这样一个项日仅仅是一期开发我估计就会超过八十个亿,除了三家投资外,银团贷款也会占相当大一部分,所以肯定会通过公开招标,当然我们天孚建设自信可以在其中拿下相当份额。”
“韵白,你是外人么?”赵国栋笑了起来,很随意的道:“我打算把天孚一部分股份转让给你。”
“什么?!”瞿韵白大吃一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不说天孚集团现在发展势头正猛,仅仅是目前天孚资产也在五十个亿以上,净资产也r至少有三十个亿,按照目前发展势头,天孚两三年后资产过百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赵圄栋这一句话可真是惊天动地,让素来理性冷静的瞿韵白也是心旌动摇。
“韵白,你这是怎么了?这好像不像你的风格啊,难道说你和我还有什么区别么?”赵国栋瞥了瞿韵白一眼“这也值得你这样?”
“国栋,你这是什么意思?”瞿韵白脸色有些微微发白。
赵国栋立即意识到对方有些误会了,连忙把对方揽尽自己怀中,但是瞿韵白身躯显然有些僵硬,赵国栋知道自己不把话说清楚,只怕今晚就别想好过了。
“韵白,你不要误会,我有两个意图。”赵国栋没有理睬对方,自顾自的道:“一来我盘葬过,现在我父亲其实也就是我在天孚中占有百分之二十八左右的股份,培哥的股份大概在二十五,辉哥大概有百分之十八左右的股份,我们三人所占股份就超过了公司股份的七成,我打算把第一大股东位置让给辉哥,所以我打算把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你,这样可以避免我父亲也就是我的暴露几率。”
瞿韵白的身体渐渐柔软起来,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多心了。
“二来你也是集团副总裁了,你见过哪个像副总裁这样的高层没有持有公司股份?一方面集团股东们不会放心,而来你自己也就欠缺一点影响力,所以持股是必需的,而且还要有足够的股份,连林维东都有百分之二的股份,我想百分之五的股份算是够分量了。”
林帷东也是天孚集团副总裁,主要负责建设这块业务。
百分之五,那也就意味着两个多亿的资产转移,瞿韵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赵国栋的这个提议。
“怎么了?韵白,不至于吧,我们俩还在乎这个么?”赵国栋笑着打趣瞿韵白“你整个人都是我的,难道还这么计较这些?”
虽然和赵国栋同居了这么多年,但是瞿韵白还是有些受不了赵国栋这种放肆的话语,娇嗔道:“谁是你的人,你的人在京里。”
“说好不提这个的。”赵国栋佯怒道:“你知道我心就足够了。
“哼,知道你心的人多了去,我看你这心也大丰富多彩了一点。”瞿韵白不动声色刺了自己情郎一句,揶揄道。
“韵白,我投降了还不行么?”赵国栋招架不住,举手告饶,见瞿韵白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知道对方是故意,索性就一把将对方揽入怀中,恣意亲昵起来。
第五十六节 安排
瞿韵白身体不及徐春雁那等丰腴娇美,也不如古小鸥那等结实健美,更不像徐秋雁那样饱满坚实,和程若琳的娇柔腻滑也有些区别,但是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但久磁力,牢牢吸引着赵国栋的身心。
二人从第一次算起,在一起已经有快六年了,赵国栋仍然是无比贪恋这具胴休,从无厌倦之意,无论是在宁陵还是在怀庆,每一次回安都赵国栋想到的首先是瞿韵白,和瞿韵白在一起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愉悦和幸福感。
瞿韵白有些无奈的看着贪婪的在自己身上逡巡的魔掌,丝绸睡裙慢慢的被掀了起来,赵国栋极富技巧的拨弄着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两人对于对方都太熟怠了,甚至超过了互相,赵国栋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揉弄着撩拨着,一点一点将她的**之苗渐渐引发起来。
当怀中丽人轻轻扭动着身体时,赵国栋知道丽人已经做好了迎接自己的准备。
安芬的细丝无痕内裤被翻卷着褪了下来,浓密乌黑的毛发被修剪得整整齐齐,一道若隐若现的鸿沟潜隐在莎草之中。
赵国栋摇摇头,这大概又是那个文彦华劝导着干的好事,。
瞿韵白现在关系最密切的闺中密友就是她了,五一期间两人还一起去了香港和澳洲度假,这等据说流行于上流社会的时髦美体术其实并不新鲜,不少都是女性为了讨好快上人情郎而为,只是赵国栋也没想到素来保守的瞿韵白竟然也能接受这等在原来她怕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吧,看来在天孚集团副总裁这个位置上对她的改变还真是不小,至少在追求美的观念上起了很大变化。
似乎是觉察到了情郎的目光汇聚之处,瞿韵白有些羞涩的**双腿,宛若蚊蚋般的细声道:“好看么?”
嗯,挺好看,我喜欢。”赵国栋灿然一笑,手指却已经探了去“去香港时做的?”
嗯,文姐和我一块儿去做的,贵了一些,但是我觉得值。”瞿韵白分开双腿,一层玫瑰色的红潮渐渐在她白玉般的脸庞上浮起,尽情的感受着情郎的爱抚。
赵国栋的蜜吻从瞿韵白的嘴唇到耳后,渐渐下滑到锁骨再到**。
极度的兴奋让瞿韵白的**肿大挺立起来,赵甩栋轻揉细捻,阵阵放电般的**感从**呈放射状向瞿韵白全身传递,瞿韵白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那放电般的酤麻味道似乎在全身换绕了一囹回到了自己身体最隐秘处,激起阵阵潮意。
两人已经有些时间没有在一起了,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形容现在再合适不过。
赵国栋轻轻翻转瞿韵白的身体,在瞿韵白幽怨的回眸中,凶悍的刺入她的身体中。
↓喹!”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火热的花径甬道被野蛮的破开,酣畅淋漓的欢爱大战从客厅演绎到卧室。
深紫色的床单上,韵白雪白如玉的全身都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玫瑰色,一对雪白丰腻的粉丘摇曳生姿,晃动的螓首脸上那种快活到了极致间夹杂了一抹痛苦的挣扎感,喉间回肠荡气的婉,简直就是一味味最好的催情剂。
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将瞿韵白抛上浪峰云间,瞿韵白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全身像棉花一般松软开来,随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爱人纵情筛动,喉间那放荡的声音难道真是自己发出的?瞿韵白简直想要掩住自己的耳朵。
恩爱缠绵,随着赵国栋身体的变化,虽然身处兴奋极点,瞿韵白还是很警醒的觉察到了,赶紧翻转身体想要从枕下拿出保险套来。
“韵白,不用,今天不想用。”赵国栋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如此兴奋,也许是瞿韵白的改变所刺玫,也许是今日高婵的出现应先到了自己心绪,总之他只想尽情的享受这份狂欢。
不,不行,国栋,我还在危险期。”瞿韵白一惊,赶紧想要勒住自己身上这匹野马的缰绳。
“没关系。”赵国栋伏下身体,温柔而有力的耸动着“韵白,也许我该给你一个孩子,难道你不想要么?
啊?”瞿韵白身体骤然一紧,抬起目光,却见得赵国栋眼中满是柔情蜜意,深深的压了下来将她的嘴唇堵住,没等她惊醒过来,一股热流已如潮水一般冲入她的身体中。
缠绵绻缱,轻怜蜜爱,瞿韵白有些失神般的蜷缩在赵国栋怀中,似乎久久没有从先前的欢爱中清醒过来。
“为什么?”良久,瞿韵白才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该因为我而失去当母亲的机会。”赵国栋泰然道“我感觉得到,韵白,你想要个揍子,那我就给你一个孩子,不好么?”
瞿韵白身体一颢,不能做母亲大概是每个女人的终生遗憾,瞿韵白不想结婚,但是并不代表她就不想要孩子,但是和赵国栋在一起她却不能考虑许多,没想到赵国栋的观察力竟然如此细腻入微,居然能够